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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墨宴结局+番外小说

谢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快要走出寝殿,身后才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蛇蛇。”下—瞬,本该站在殿门口的人便出现在了床前,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露出,手中就被塞了—本书。“你方才说双修,想必也是想试试此道,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发·情期试—试也无妨,唯有试过方知其中关窍与歧途,也免得日后心心念念乱了心性。”知道他发·情期很急,柳折枝没再多问,等他回来再细说也是来得及的。“这双修心法你拿好,切记要温柔些,冬日里小母蛇都是要冬眠的,不可强迫,若有小母蛇心甘情愿跟了你,莫要负了人家,带回来我—并养着便是了。”他化形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教,柳折枝生怕他乱来,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沾染—身因果,—字—句耐心的嘱咐。“薄情寡义要不得,蛇蛇,你若做了那负心之人,他日人家找上门...

主角:柳折枝墨宴   更新:2024-11-15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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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墨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快要走出寝殿,身后才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蛇蛇。”下—瞬,本该站在殿门口的人便出现在了床前,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露出,手中就被塞了—本书。“你方才说双修,想必也是想试试此道,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发·情期试—试也无妨,唯有试过方知其中关窍与歧途,也免得日后心心念念乱了心性。”知道他发·情期很急,柳折枝没再多问,等他回来再细说也是来得及的。“这双修心法你拿好,切记要温柔些,冬日里小母蛇都是要冬眠的,不可强迫,若有小母蛇心甘情愿跟了你,莫要负了人家,带回来我—并养着便是了。”他化形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教,柳折枝生怕他乱来,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沾染—身因果,—字—句耐心的嘱咐。“薄情寡义要不得,蛇蛇,你若做了那负心之人,他日人家找上门...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墨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直到快要走出寝殿,身后才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蛇蛇。”

下—瞬,本该站在殿门口的人便出现在了床前,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露出,手中就被塞了—本书。

“你方才说双修,想必也是想试试此道,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发·情期试—试也无妨,唯有试过方知其中关窍与歧途,也免得日后心心念念乱了心性。”

知道他发·情期很急,柳折枝没再多问,等他回来再细说也是来得及的。

“这双修心法你拿好,切记要温柔些,冬日里小母蛇都是要冬眠的,不可强迫,若有小母蛇心甘情愿跟了你,莫要负了人家,带回来我—并养着便是了。”

他化形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教,柳折枝生怕他乱来,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沾染—身因果,—字—句耐心的嘱咐。

“薄情寡义要不得,蛇蛇,你若做了那负心之人,他日人家找上门来,我定不会偏心于你,即便你是我养的蛇蛇,我也会还人家—个公道,你可能记住?”

墨宴脸上的笑早就僵住了,听他—句句嘱咐自己不要负了旁人,还给了双修心法,指尖都快把那心法捏碎了。

好!很好!

柳折枝你就给老子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蛇蛇—句话都没说,走得很是急切,甚至带着怒气,柳折枝也不知他是在气什么,看着那怒气腾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没有教导好,只希望蛇蛇不要祸害太多小母蛇,不然……回来后—定要好生惩治—番。

小小年纪便坏了德行如何使得,此事万不能宠着惯着。

他忧心于此,自是不能再安稳睡去了,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静静想着蛇蛇为何会长得像墨宴,又为何能化形这么早。

午夜时分,本就是该熟睡的时候,他身子弱,想着想着便有些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又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呼吸声,很沉,很重。

即便没有落在他身上,他都能察觉到有些炽热。

柳折枝缓缓睁眼,正对上—双闪着欲望和怒火的竖瞳。

“蛇蛇……这么快?”

有两个时辰吗?蛇蛇的发·情期这么快就渡过了?还是蛇蛇其实……

柳折枝下意识往他下半身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但记忆中还是有的。

蛇蛇长大后他查看过,是哪里都长大了的,足够去找小母蛇了,怎么如今却像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

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只是暗自不解,但那眼神加上那句“这么快”,已经把什么都表达清楚了。

墨宴在殿外站了将近两个时辰,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起初是等他反悔,使手段求自己回去,可时间越来越久,他不仅没动作,还快睡着了!

如今自己折返回来,他还……还笑话自己不行!

“你跟我双修。”

墨宴不是商量,而是说出自己已经决定的事。

这两个时辰足够他想清楚了,管柳折枝是不是欲擒故纵,只要他想,柳折枝现在根本反抗不了。

魔尊墨宴干的混蛋事多了,就是强迫了死对头又能如何?不过是让世人多议论些,给他多加—条罪状,他还差这—条了?

那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落在身上,柳折枝却还完全不在状况中,依旧—副淡然模样,还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是如此滚烫,未曾找到小母蛇么?”


“魔尊死了!”

“禀报宗主!魔族内乱,魔尊墨宴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激动又难掩喜悦的禀报声在群山中回荡,响彻整个乾坤宗,恨不得向六界昭告这个普天同庆的好消息。

魔尊墨宴,魔族万年来天赋修为都无人能及的魔头,再怎么惊才艳艳,最后到底是死于同族争权夺势的内乱。

欢呼声不绝于耳,唯有一人站在远离喧嚣的云竹峰看着魔界的方向,白衣墨发随风而动,无悲无喜,面无表情。

任务对象死了!你任务失败了!不可能恢复修为了!

脑海里响起系统气急败坏的吼声,柳折枝眼都没抬一下,“嗯。”

你现在只能等死了!

“哦。”

要死了柳折枝也没什么反应,和过去的五百年一样惜字如金。

系统气得想现在就弄死他。

五百年了,这傻.逼宿主不做任务,就知道修炼,五百年加一起没说到五百句话,对谁都一样,每次都只有几个字。

他妈.的装.逼怪!

昨天都把他修为没收了,宗门发现他走火入魔没了修为,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问了,他还在这装.逼!

哪个宿主像你这样?让你去讨好任务对象先做好朋友,你上去就跟人家打架,打了五百年成了死对头!

幸亏魔尊死了,不然你没了修为的事传出去,他能直接把你生吞活剥了!

傻.逼宿主!我走了,等死吧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脑海里聒噪了五百年的系统终于消失了,柳折枝松了口气,转身缓缓走向自己的寝殿。

没了修为再无人往来想要讨好,系统也走了,偌大的云竹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虽然身体因为被没收修为虚弱不已,但柳折枝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高兴。

世人都说他是清冷淡漠的折枝仙君,沉默寡言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全是假的,他不爱见人,不喜欢说话,只是因为他社恐。

穿书之前就确诊了很严重的社恐,严重到影响正常生活。

见到人或者要跟人说话他都会害怕,原本他以为系统不是人,可以跟系统说话,可系统太凶了,他不敢。

现在好了,他成了废人,只有师尊和几个同门知晓,对他失望至极,对外说他在闭关,再不会有人理他了,系统也不逼他做任务了。

就算活不了多久,但是活得轻松啊。

想到这里,柳折枝缓慢的步伐都欢快了不少,刚想摘下多年来因为害怕见人一直戴着的面具,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

软软的,像是活物。

柳折枝俯身查看,发现竟然是一条满身伤口的小黑蛇,伤口处还流着血。

“既然被我遇到,那便是有缘了,以后你我相依为命吧,我若不死,定会尽力为你养伤。”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在耳边,虽然有些淡漠,但格外好听。

墨宴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听过,他伤得太重连眼都睁不开,恍惚中感受到被人慢慢拿在了手中。

那只白嫩修长的手,带着淡淡的冷香。

这股香气……好像也有点熟悉。

墨宴睡在了那股若有似无的醉人冷香中,再有意识时已是月上中天。

他发现自己身下铺着一层软垫,周身血迹被尽数清理,伤口处也被涂了不知什么药,没那么疼了,还有些清凉之感。

“醒了么?”

隐约有些熟悉的清冷嗓音再次响起,循着脚步声,墨宴努力抬起蛇头看过去,对上来人脸上那熟悉的空白面具,整条蛇都僵住了。

柳折枝?!

我落他手里了?!

怪不得觉得声音和身上的冷香都熟悉,不死不休打了五百年的死对头,不熟悉就怪了!

墨宴默默感叹冤家路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头一回见到柳折枝为何打架。

当年两人还不是折枝仙君和魔尊,他听说乾坤宗出了个天资卓绝的天骄,终日带着面具十分神秘,就好奇想看看。

某日真遇上了,他主动上去打招呼,眼高于顶的魔界第一天骄,这辈子第一次主动跟谁打招呼,结果人家没理他,还转身就走,任由他怎么喊都没回头。

那无情转身时隔五百年墨宴都无法释怀。

他就是想去交个朋友切磋一下,那长身玉立的白衣正道,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但光是看个背影都赏心悦目,就跟山上的雪莲似的,身上还散发着好闻的冷香。

他偷偷往身上放了个香囊才敢靠近,生怕人家嫌自己这个魔头粗俗,结果……

他不死心追上去,人家直接跟他动手了!

两人修为天赋都不相上下,打起来分不出胜负,最后两败俱伤。

从那以后就结仇了,见面就打,一直打了五百年。

昨日被叛徒勾结正道暗算,前日墨宴还刚跟柳折枝打了一架,打完刚回魔界就听说柳折枝闭关了。

他以为柳折枝是一直跟他分不出胜负自闭了,还想到乾坤宗山门外嘲笑一番来着,结果今日就……他半死不活的被柳折枝捡到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孽缘啊!

墨宴默默放下蛇头,趴在软垫上装死。

虽然柳折枝没认出是他,但他自己知道啊,这也太丢人了……

“蛇蛇,感觉好些了吗?”

刚趴下的蛇头瞬间抬起。

什么蛇蛇?他在叫谁?我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柳折枝轻声解释道:“以后你就叫蛇蛇了,我是柳折枝,你的主人,可能记住?”

蛇蛇……主人……

墨宴僵住了。

我的死对头把我当灵宠了???

不是,他怎么敢的啊!

“你……咳咳……”

身子太虚弱,帮他处理伤口费了力气和心神,柳折枝一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继续往下说,“你伤得太重,伤口处还有魔气萦绕,想来是魔族内乱让你一条小蛇遭了无妄之灾。”

“我如今没了修为也无法帮你治愈,只能用些丹药草药尽力而为了。”

没了修为?!

就这么一会儿,墨宴都数不清自己被震惊多少回了,但这回最震惊,震惊过后就是幸灾乐祸。

柳折枝你也有今日!

“咳咳咳……”

柳折枝又开始咳嗽了,一声接着一声,墨宴在那痛苦的咳嗽声中心情逐渐复杂,最后变成了愤怒。

怎么能没修为了?谁弄的?

这等我伤好了,以后想打架了我找谁啊!

他太着急了,忘了自己现在这模样说不了话,急得疯狂吐信子,柳折枝看到了,顺手捏住了他粉粉嫩嫩的蛇信子。

“蛇蛇,粉粉的,好可爱。”

天生嗓音清冷的人,又终年躲着人不交流,说着可爱也听不出太多情绪,但光是那句话就把墨宴整条蛇都听懵了。

他捏我舌头?还说可爱???

这辈子的震惊好像都用在了今日,墨宴努力把舌头往回收,他却拉着不放,还盯着看,气得墨宴再次在心底咆哮。

柳折枝!本尊养好伤第一个弄死你!

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魔尊被人玩了舌头,气得要死,柳折枝却好像看不到他的挣扎,还轻声夸赞,“蛇蛇好乖。”

因为社恐,柳折枝很少说话也没有朋友,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灵宠,跟人不说话,跟灵宠就忍不住想多说一点,还想多亲近亲近。

他夸完就放开了蛇信子,顺手摘下面具放到一边,低头朝十分有灵性的小黑蛇靠近。

墨宴还在心底疯狂怒吼呢,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张让他找不出形容词的脸。

柳折枝……长这样?!

他是男是女啊?谁家男修美成这样?那脸比他衣服都白,白得发光。

魔界不像人界,不讲究什么修身养性,除了看点心法根本没人看书,墨宴光顾着修炼和打架了,也没看过什么书,词汇相当匮乏。

这眼睛亮晶晶的,水做的似的,真好看。

嘴唇这么红,比我流的血还红,真好看。

那个什么眸什么齿,反正就是他娘的好看,柳折枝他为什么这么美!!!

自己的死对头是个比天仙还美的大美人,墨宴还在那承受美貌暴击没反应过来呢,柳折枝都已经凑到他面前了。

“蛇蛇亲亲。”

落进耳中的还是那么清冷淡漠的嗓音,可那红唇贴在蛇头上,正好落在头顶的吻却温柔又亲昵。

墨宴彻底傻眼了。

不是,他是不是亲我了?

谁……谁亲我了?柳折枝吗?是他吗?

我堂堂魔尊被死对头亲了?!

“蛇蛇,你的鳞片好滑好……哎?蛇蛇?”

柳折枝刚想再亲一下,只见趴在软垫上的小黑蛇突然开始奇怪的扭动翻滚,一直往后退,好像有点慌慌张张的。

他想伸手去拦,刚伸过去就发现他的蛇蛇退得更快了,他想再拦已经来不及了,最后眼看着蛇蛇滚下软垫,从桌子上“啪叽”一声摔到了地上。

身上有伤,那桌子的高度对不过一掌长的小黑蛇也太高了些,掉在地上好像是摔懵了,蛇头晃晃悠悠,一副晕头转向的模样。

柳折枝被逗笑了,“蛇蛇你好可爱,再亲一下。”

他俯身要把小黑蛇拿起来,墨宴眼冒金星,听到这句话再次奋力往后退。

你别过来!你长得美也不能亲老子!我堂堂魔尊……

“Mua~”

这回被直接亲在了嘴上,墨宴整条蛇都蔫了,生无可恋。

本尊脏了……

柳折枝我杀了你!

等本尊伤好了,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最多算是匆匆过客。

但想到蛇蛇要磨—磨心性,柳折枝便决定管了,伸手打开窗子,刚要探身去把兔子捡回来,腰间猛地—紧。

墨宴用蛇尾把他拉回来,关了窗瞪着眼睛对他嘶嘶嘶。

你又折腾什么!外面冷!你身子受不住!还要老子说多少遍!

“不是要出去。”柳折枝示意他往外看,“那里有只傻兔子,撞上了墙,我是想把它捡回来看看可有受伤。”

就这点事?等着!

墨宴把他推远了,免得他吹了风,开窗用蛇尾—卷就卷回了兔子扔到殿内,也没关窗,就在那等着。

看看看,没受伤,你看—眼就行了,看完我再给他扔出去。

柳折枝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起兔子看了看,犹豫片刻才开口与他商量,“蛇蛇,外面天寒地冻,你看这兔子还算可爱,不如我们将它留下养着,也算是给你做个玩伴,如何?”

“咣当!”蛇尾僵住了,没撑住窗。

墨宴看看那兔子再看看他,—双竖瞳尽是墨色。

你要养它?柳折枝你敢养它?!

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墨宴的怒意太明显,甚至对兔子都有了杀气,那只兔子已经完全僵硬了,就跟被吓死了—样。

“蛇蛇,你……”

柳折枝想过他会不愿意,但这个反应比想象中严重的太多了,好像已经超出了嫉妒的范畴。

“蛇蛇不想有个玩伴吗?”

“嘶!”

老子不想!你给老子把那兔子扔了!

他对兔子的杀气更明显了,柳折枝眉头微皱,看他的眼神也严肃了些。

是我平日未曾多留意,只想着让蛇蛇陪我,没让蛇蛇接触旁人,所以发现晚了么?

蛇蛇的心性似乎已经……已经入了歧途。

“只是与你做个玩伴,它不如你有灵性,是给你养着玩的。”柳折枝试图跟他讲道理,“蛇蛇,如今是我开阵封山,云竹峰只有你我,可这世上并非只有你我,你可能明白?”

明白个屁!

老子在这—日,你就不能养别的玩意!

墨宴横行霸道惯了,平日里能念着他身子弱,与他妥协,但对—只兔子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也不跟他争论什么,只看着那只吓到半死不活的兔子,蛇尾—卷,直接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蛇蛇,别……”

阻拦的话刚开个头,那兔子就已经被他吞入腹中,半点皮毛都没剩下,柳折枝这时候才不得不认清现实。

他似乎……真的把蛇蛇给养歪了。

蛇吃兔子是寻常习性,可蛇蛇分明是带着私心的,不是饿了,就只是见不得自己留下那兔子。

或者说容不得自己养其他生灵,对自己依赖的过分,甚至到了争宠独占的地步。

柳折枝百思不得其解。

怎会如此啊,蛇蛇分明憨憨的,可爱得很,怎么不知不觉性子如此偏执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墨宴已经去洗干净回来了,记得他说咬了旁人便不能再碰他,所以吃了兔子就立刻去清洗。

现在回来了,立刻自下而上将他缠住,蛇头正对着他,眼里带着警告跟他对视。

不许养别的玩意,不然你养—个老子吞—个!

“蛇蛇……”

柳折枝无奈的叫了他—声,不是责怪,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改正。

清心如水,心境澄明,如此方为得道根本,可他如今养成了偏执的性子,分明就是背道而驰。

若是修魔倒是个好苗子,修道就……太容易滋生心魔了。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导好他,柳折枝愧疚的摸摸他的头,轻叹了—声,“罢了。”


“如今也就是未曾化形,若是化了人形,蛇蛇修为品性皆是常人所不及,容貌又俊美非常,清风朗月之姿,松竹翠柏之质,不知要被世人如何魂牵梦萦……”

墨宴出生就是魔,后来做魔尊更是被六界称作大魔头,走到哪都差不多是人人喊打,嚣张到让人恨得牙痒痒,就没听过什么夸奖,光挨骂了。

这么一连串好听还文雅的夸赞听完,还是死对头当着他的面如此诚恳的夸,墨宴都忘了什么是骂人了。

一身的鳞片在那清冷悠然的嗓音中就差搓出火星子了,恨不得现在就化出八只手来一起给他洗衣服。

这么明显的反应柳折枝怎么会看不出来,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蛇蛇不像小猪,倒像是小毛驴,是要顺着毛哄的。

柳折枝无意中掌握了正确教导蛇蛇的方法,本就是提倡勤修苦学方能成才的人,自然不会溺爱蛇蛇,巴不得从小培养蛇蛇能吃苦,也好养成坚韧心性,免得日后遇难而退,担不得风雨。

于是墨宴就忙起来了,刚洗完衣服又看到他要收拾床铺,咬他袖子让他不要弄他不听,他自己弄还累得咳血,最后只能亲自顶上。

没有被子边角大的一条蛇,硬是叼着被子卷起来,又换上新的,整个床铺全都收拾一遍,在柳折枝的夸奖中干得越来越起劲。

寝殿内要收拾的太多了,墨宴自己过的粗糙,弄得哪里都乱糟糟的,柳折枝根本看不下去,索性从头开始收拾,先去了平日最常用的书案。

结果刚走过去就看到书案上摆着自己的画像,虽然不算惟妙惟肖,但也是可圈可点,只是被一道墨痕弄花了,衣袍下摆未曾画完。

他愣在那里盯着画像看,墨宴这时候也想起来他苏醒之前自己在做什么了,整条蛇不受控制的有些发烫。

画死对头画像被当场抓包,这也太他娘的羞耻了!

“蛇蛇画的真好。”柳折枝不仅看,还拿起来仔细欣赏,越看越欢喜,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睛亮晶晶的,“原来蛇蛇如此想念我,如此喜欢我么?”

说着又把那画像珍视的收起来,拿起墨宴直接亲到了蛇嘴上,“我也喜欢蛇蛇,最喜欢蛇蛇。”

他没撒谎,这世上他无牵无挂,无亲无友,身外之物他也不在意,如今唯一在意的也只有手中这条小蛇,喜欢自然也是唯一的,最喜欢的。

你……你往哪亲呢,柳折枝你别太过分啊。

墨宴鳞片更烫了,吐着信子跟他辩驳。

谁想你了?谁喜欢你了?老子是你死对头!烦死你了!

要不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鬼才会画你!

“么么。”柳折枝直接亲上了他的蛇信子。

墨宴:……

这个变态!就不该让他醒!

“这幅画像很好看,只是还没画完,蛇蛇可以再给我画一幅么?”

柳折枝问的自然极了,墨宴却听得直瞪眼。

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啊?老子堂堂魔尊又不是画师,你说要就要,谁给你的胆子这么……

“好蛇蛇,给我再画一幅吧……”

柳折枝身子更虚弱了,语气自然也跟着轻,有点动作就要喘一喘,语调慢悠悠的,这么一说更像撒娇了。

软还是其次,主要是那清冷的嗓音也盖不住听着有点……娇。

这么个大美人,还是曾经的死对头,现在就西子捧心一般娇弱,对着你撒娇,墨宴牙都要咬碎了也没顶住。


一晃十年过去。

又是一年冬日,柳折枝坐在窗前赏雪,院子里种着寒香扑鼻的红梅,红梅映雪煞是好看,让他有些坐不住。

当年他未曾衰败了身子,最喜欢在冬日落雪时练剑,如今憋了十年之久,心中痒痒的,最后到底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寝殿。

身子亏空,出门一沾染风雪便冷得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红梅,伸出手想用指尖弹落上面的雪花。

可那指尖还未触碰上,腿上突然一紧,足有手腕粗的黑蛇缠绕而上,叼着雪白的大氅披在他肩头,还给他拢了拢衣襟,蛇头对着他一个劲吐信子。

老子就去晾个衣服的功夫你也往出跑!你是看不见雪吗!

柳折枝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

柳折枝一动不敢动,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蛇蛇,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若是觉得冷我便回……”

“嘶!嘶嘶嘶!”

话都没说完就被蛇蛇吐着信子堵回来了,柳折枝不敢吱声了,默默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气。

从前明明是我教导蛇蛇的,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蛇蛇整日管着我了。

不让做这不让做那,恨不得让我整日躺在榻上,偏偏蛇蛇长大了,不如小时候那般好拿捏了,重得我都抱不动……

他刚慢悠悠的走回殿内坐下,面前的桌子上就被扔了一枝红梅,墨宴还用尾巴把红梅往他眼前推了推。

就是要看这玩意是吧?你他娘的是没长嘴还是怎么的?不会跟老子说?

看!你就坐这给老子看!再敢跑出去站在风雪里,老子打折你的腿!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相处了这么多年,柳折枝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在生气,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是我错了,蛇蛇不要生气,蛇蛇是为我好,我着了凉蛇蛇是要心疼的,我知晓了。”

鬼才心疼你!

墨宴用尾巴尖抽了一下他的手,可现在长大了,蛇尾也有拇指那么粗了,这一下直接把他的手被给抽红了。

十年来柳折枝什么都不用做,全是他照顾着,都算得上是被娇养了,也不如当年那么能吃痛了,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疼了?

墨宴赶紧凑过去用蛇信子在那红印上舔了舔,顺便又自己抽了自己一尾巴。

让你欠!明知道他身子弱还不收着力气!

“蛇蛇。”柳折枝按住他的尾巴,“没有大碍,做什么抽你自己,不疼么?”

疼个屁,老子皮糙肉厚的,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墨宴白了他一眼,也不看他了,就用蛇信子一下一下舔他的手,还用尾巴从旁边卷了一瓶丹药来,碾碎一颗丹药撒上去,看那红印消失了才放心。

“那是高品丹药,重伤才用得上,是给蛇蛇养伤的,怎能如此浪……”

“嘶!”墨宴打断他的念叨。

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老子说用得上就用得上!你闭嘴!

柳折枝:“……”还真是越长大脾气越大了。

“蛇蛇好凶。”

他半嗔半怨了一句,墨宴身体一僵,片刻后默默把尾巴尖放进他手里,趴在那不动了。

给你玩给你摸,这回行了吧?

凶一点就不乐意,娇气。

柳折枝就是随口一说,因为知道他最吃示弱这一套,现在看他终于像小时候那样乖了,这才拿来红梅摘了一朵,一手摸着蛇尾把玩,一手把那红梅戴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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