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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小说结局

小九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

主角:楚音容景辞   更新:2024-11-16 0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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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

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

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

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

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

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

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

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

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腿是皇上,没必要因为—个皇后丢掉这最大的靠山。

“这……”楚音眉头拧成—个结,看起来很是苦恼:“皇后娘娘,芜安实在是不忍心见您这么为难,,也不愿意让端王叔心里不痛快。您就让我去尚学堂吧,我想二皇兄也更乐意跟怀俊哥哥—起学功课。”

皇后怎么都没有料到,楚音会给出这样—个答案。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芜安你想多了,这事并没有多为难。”皇后只能收回方才的话:“本宫就是想让你好好学些东西,免得皇上和太后总是为你的功课担心,然后又生你的气,免不了让你受罚。”

原以为这带着几分恐吓的话能让她回心转意,结果芜安竟然软硬不吃,摆出—副无所谓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就别为我操心了,父皇和太后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只要我不捣乱,他们不会怪罪我的。”

皇后心急如焚,她可不愿意放走芜安这个香饽饽。

她很清楚,就算芜安不帮她的承渊说好话,只要芜安留在凤仪殿上课,皇上就会多来几趟。

她正要改口,表示芜安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只需要安心在这里读书就好,结果芜安先开口了。

“那就这样吧,明日我就去尚学堂上课,其中的—些事宜就有劳皇后娘娘了。”

说完,不给皇后开口的机会,楚音便行礼告辞了。

出了凤仪殿,楚音长吁—口气。

“公主,我见皇后也是好意,您为什么不答应啊。”舞袖有些不解:“在凤仪殿上课总比去尚学堂好吧,听说那里的老师可凶了呢,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动不动就打手掌心。”

楚音却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比起严厉的老师,皇后这个笑面虎才让她觉得不舒服。

明明是想利用她,还要摆出—副自己亏欠她的样子,跟这种人打交道才是累。

见楚音不想聊这个话题,舞袖也就不说了,转到了另外—个话题上。

“在荣景殿外等您的时候,奴才听说今日下朝以后,皇上让九千岁单独留下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训斥了他—顿呢。”

楚音对这事似乎饶有兴趣:“训斥?不是说父皇对这位九千岁大人恩宠有加吗,怎么会舍得训斥他啊。”

舞袖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您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安侍郎的事情啊,毕竟九千岁不由分说摘了安侍郎的官帽,跟皇上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不是藐视龙威嘛?”

话音落下,楚音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有—说—,她很不想跟容景辞扯上任何关系,甚至希望和他永远没有交集。

但是……

安元嘉—事,确实是她亏欠了容景辞,摘掉安元嘉的官帽也是她提出来的要求。

如果容景辞真的因为这件事被皇上责骂,她未免太不仗义了。

“公主,您怎么了?”

楚音咬咬牙,不管怎样,她不想欠容景辞这么大个人情,不然以后真撕破了脸皮,她还是理亏的—方。

“好久没见父皇了,去—趟御书房吧。”


昨晚沉絮殿发生刺杀,楚音甚至和那黑衣人过了几招,结果从头到尾都没有侍卫前来,甚至连守在屋外的舞袖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见是有备而来。

可是楚音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挖掘芜安的记忆,都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刺杀她。

毕竟这个传闻的草包废物,虽然平日嚣张跋扈了些不讨人喜欢,却也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翌日,楚音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她不知道对方的来头,贸然把事情闹大,她不能确定是吉是凶,小心为上才好。

反正刺杀这种事情,她还应付的来。

更何况,刚刚重生,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公主,你的伤还没有好全呢,太后特许您今日不用去请安,您又何必自讨苦吃呢?以前可没见您这么积极。”

舞袖一边为楚音更衣,一边小声念叨着。

楚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若不是有事找太后,她也懒得起床。

因着芜安在宫中受尽宠爱,因此她住的地方离太后的荣景殿并不远,不过即便如此,芜安以前也很少去请安,惹得太后总是抱怨她是个小没良心。

楚音到的时候,荣景殿门口值守的宫人都吓了一跳,似乎是对她的到来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音不免苦笑,怎么就重生到了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的身上,真是有点不习惯。

但转念一想,自己生前虽然得到颇多赞誉,可是在婚事上的一意孤行足够伤透她至亲之人的心,如此看来,她也不比这芜安好多少。

正想着,门口的宫人都缓过神来,连忙笑脸迎上来:“奴才给芜安公主请安。太后才刚起不久,若是的得知您这么早前来,今日怕是要欢喜一天。”

在宫人的引领下,楚音走进了荣景殿。太后正在宫人的服侍下用牛乳净手,整个屋子里都充满着花香和奶香,煞是怡人。

虽然在芜安的记忆中能够知道太后的寝殿是什么样子,但是亲眼看见还是让她暗暗称叹。

大将军府也是大雍京都数一数二的权贵,可是其富贵和皇室相比终究是相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而她如今居住的沉絮殿虽然也是富贵逼人,但是因为芜安的奇葩审美,分明摆放的都是上好的器物,却硬是透着浓浓的土豪气息,很难让人心生欢喜。

如今细细打量这荣景殿,楚音才知道皇亲贵胄所拥有的那种低调中的奢华,是平常人家怎么都享受不到的。

念及此处,倒是自己占了芜安的便宜。

“芜安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福泽绵长,千岁无忧。”

“芜安?”太后的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随后连忙让人给她赐座。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丫头怎么会来请安?”虽说是调侃,但太后语气的喜悦确实藏不住:“莫姑姑,去请太医过来一趟给芜安看看伤好些了没。”

这一早上,楚音不过是来请个安,已经让一堆人惊讶了,看来这转变形象的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到头来反而惹人怀疑,在此之前只能尽量去假扮芜安了。

于是她丢掉自己的端庄样子,直接走到太后身边坐下,然后笑嘻嘻的把脑袋靠在太后身上。

“皇祖母这样说芜安,芜安可是不依的,难道芜安以前就不听话了吗?”

这般亲昵的动作惹得太后十分欢喜,却故作严肃的说道:“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听过话,不惹哀家生气就不错了。今日伤可还痛着?哀家派人送过去的药可都用上了?”

祖孙俩聊着,太医也过来请了脉,告知芜安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一时间殿里的气氛很是融洽。

楚音正想着要怎么把话引到那件事上,外面宫人便说皇后和诸位娘娘前来请安了。

随后荣景殿里进来了几位宫装妇人,为首的正是皇后娘娘,后面便是贵妃和四宫主位。

虽说后宫佳丽三千,但是能有资格给太后请安的也只有这几位了,因此楚音也不至于看得眼花缭乱,依次行了礼。

“快起来,让本宫看看这伤可好全了。”皇后娘娘连忙扶起她,脸上满是担忧。

楚音乖巧的回答:“方才皇祖母已经请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皇后长吁一口气:“那本宫就放心了,本宫本想昨日去看你,又怕打扰你休息,生生担忧了一晚上。那玉容膏你日日用着,千万不能留下疤知道吗?”

贵妃跟着说道:“总之人没事就好了,就是遭了些罪惹人心疼,这几日叫御膳房好生伺候着,可别把身子骨拖瘦了。”

这殷殷关切让楚音有些不自在,便退回去在太后身边坐着。

众人见状稍显诧异,随后皇后笑道:“说句不好听的,芜安这一受伤看着倒是懂事了许多,更加讨人欢喜了。”

“行了行了,你们就是太捧着这位小祖宗,谁知道她心里是不是记恨着这伤是哀家给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之后来报复哀家呢。”

“哎呀,皇祖母又说芜安坏话!”楚音假装一脸不忿,偏上一边不再说话。

心里却暗暗着急,照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那件事啊。

她这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众人大笑,太后让人端了糕点让她吃,随后和皇后说起话来。

“今日哀家倒真是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大将军府昨晚连夜递了折子,府上嫡女楚音落水身亡,今日就要开始忙着葬礼一事了。”

听到这一茬,楚音拿糕点的手顿了顿。

皇后点头回到:“臣媳今早也听到了这件事,那孩子以前进宫来倒还见过两面,是个不错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且不说将军府于我大雍国举足轻重,光是哀家与将军府老夫人的那份交情,这次宫里也必须派个有份位的人去吊唁一番才好。哀家本想着就让你们其中一个去,但……”太后叹了一口气:“今日皇上龙体抱恙,你们都是常在身边服侍的人,若是去了怕沾一些不好的东西。”


楚昊眼中的惊讶更甚。

这玉佩确实是他准备送给老夫人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手就赶上楚音要出嫁了。

关于这件事,他也只是跟楚音提过而已,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如今芜安能够如此清楚的说出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这玉佩,确实是楚音送给她的!

楚昊脸上的怒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疑惑。

他亲自送出的玉佩,楚音应该珍惜才对,不会随随便便的送人。

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楚音身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记得楚音什么时候和芜安公主有这么好的交情。

同样有这个疑惑的,还有安元嘉。

“楚音是我的妻子,我对她再了解不过,我可不知道她和公主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对楚音再了解不过?”

听到这话,楚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上扬嘴角,眼眶便一阵酸涩。

她蹲下身子,视线和安元嘉平齐。

“你说对楚小姐十分了解,那敢问安侍郎一句,楚小姐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安元嘉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一声:“公主难不成以为本官会被这个问题难住吗? 楚音她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只是屋子里经常备着粟香斋的云片糕。”

说完,安元嘉颇有些得意的看着楚音。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这话一出口,楚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楚音盯着安元嘉看了一会,然后眼角微挑,说道:“安侍郎,你扪心自问,喜欢粟香斋糕点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安元嘉的神情凝住了。

“楚音已经死了,你们之间缘分已尽。但是好歹曾经夫妻一场,安侍郎却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不加掩饰的嘲讽,让安元嘉的脸色更加难看。

“那本公主接下来说的话,安侍郎最好都记清楚了,”楚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落下来:“楚音她喜欢吃甜食,却不喜欢粟香斋的糕点,因为她讨厌那种甜到发腻的感觉。可是因为安侍郎你喜欢,所以她才会在房间时常备着。 至于她喜欢吃什么……安侍郎若是哪天下朝回来,能给她带一包酸甜的梅子糖,楚音她应该会高兴好几天。”

楚音说完,只觉得心口十分闷的慌,被舞袖扶着才能站起来。

“不……不可能……”安元嘉有些失神的摇着脑袋:“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分明就是你在胡说!你压根就没见过楚音!”

但是并没有人搭理他。

楚昊眼眶泛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芜安:“公主,你和音音……”

楚音喜欢什么东西,他这个当哥哥的十分清楚,所以他自然知道芜安不是在胡说。

楚音听到楚昊的声音有些哽咽,知道自己这是勾起来了他的伤心处,只能暗暗叹气。

“楚小姐进宫参加宫宴的时候与我偶然闲聊了几句,发现彼此投缘就便成了朋友,只不过我一直住在皇宫,而她身在宫外,见面的机会较少,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就是她胡诌出来的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调查,再加上她方才说得那些话,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怀疑。

楚昊点点头,然后十分郑重的看了一眼她:“芜安公主,我代音音……谢谢你。至于那块玉佩,还请公主好好保存。”

楚音自然是应下了。

“至于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楚昊的剑又架上了安元嘉的脖子:“他折辱我妹妹不算,自己做出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想毁了公主清白,便是死了也不算亏!”

“楚少将军,”楚音拦住了他:“让他死很简单,但未免太便宜他了,先押解回去再说吧。”

楚昊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便同意了。

至于安元嘉,已经被方才楚音的一番话震的有些发晕,完全没有反抗,任由侍卫把他拖了出去。

这件事终究是伤风败俗,安元嘉被押走以后,古寺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音老老实实的完成了接下来的礼佛,转眼就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准备出发那天,楚音听到古寺后院传来一些动静,让舞袖去问了一下,原来是在处置那个叫悟生的和尚。

“有打听到要如何处置他吗?”

舞袖点点头:“主持问他这么做的理由,可那和尚什么都不说,就一幅任杀任剐的样子。按照寺庙规矩,准备把他重打一百大板以后给赶出去,从此不许踏进佛门半步。”

说完舞袖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满意:“这也就是佛门不杀生,才让这种小人逃过一劫。”

楚音揉了揉眉心。

她突然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麓山古寺是皇家的祠堂,以安元嘉的本事想收买这里面的和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这个叫悟生的和尚如此忠心,她觉得他要隐瞒的人绝对不是安元嘉。

所以,幕后一定另有其人!


“哐当!”

安元嘉手中的空酒杯应声落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那个让他熟悉又害怕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将那份幻觉从脑海中赶走,然后直直的看着楚音。

“公……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音却突然娇俏的笑出了声音:“安侍郎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啊,你怎么就当真了?”

随后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安元嘉身边坐下,再将原本属于她的酒杯摆在安元嘉的面前。

“可是安侍郎,本公主虽然想要原谅你,偏偏不胜酒力,不如这杯酒你帮本公主喝了吧,就算本公主接受你的心意了。”

说完, 她的眼神就一直落在安元嘉身上,不给他一点拒绝的余地。

“这……”安元嘉方才暗地里在楚音的酒杯上抹了些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一清二楚,所以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安侍郎?”楚音步步紧逼。

安元嘉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下带来的是果酒,不会醉人的,公主您……”

他硬着头皮再次把酒杯举起来,送到楚音面前。

而这次,楚音不再笑脸相迎。

冷若冰霜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手上:“酒里有什么?”

楚音的语气冰冷的到让安元嘉的手指僵了僵,他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个废物公主竟然会有如此迫人的威严,甚至让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他开始后悔今天的计划,他不该如此心急的。

“酒里……当然只有酒了,公主您是什么意思……”

楚音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安元嘉,本来让你来一趟古寺,不过是想治你个私闯皇家祠堂的罪,给你一点教训罢了,可你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看来还是本公主太过心慈手软,让你产生了些误会。

既然如此,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可都不能怪在本公主头上了,那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安元嘉隐隐有些不安,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觉得脖颈处一阵钝痛,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翌日。

楚音一觉睡到自然醒,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舞袖一边帮她梳头,一边略带愧疚的说道:“公主,昨晚奴才守夜,结果早早就打瞌睡了,连那小和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您怎么也不叫醒奴才啊。”

楚音笑了笑:“又没有什么大事,睡着便睡着了,养足了精神下午帮我一起抄佛经就是了。”

“是,奴才遵命。”一听到自己没有被怪罪,舞袖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那公主,待会用过早膳我们就去古寺转转吧。”

楚音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舞袖的这个提议,正中下怀。

得知他们要在古寺中闲逛,楚昊安排手下人值守以后,便亲自跟在她后面护驾。

虽然他心里一万个乐意,却也不敢让芜安真的出现什么意外。

至于楚音就更加不会排斥跟自己的二哥一起游园了,更何况待会还有一处好戏,有楚昊在场才会唱得更加精彩。

寺庙后院是一处静谧的花园,当初就是建来让皇室中人来此礼佛的时候顺便游玩。

此时只有几个小和尚在打理花圃,倒是十分清静。

楚音一路上和舞袖有一出没一出的闲聊着,楚昊则一直黑着脸跟在后面,吓得路过的和尚都匆匆跑开了。

就在经过花园南面一个围墙的时候,楚音突然停下了脚步。

“舞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舞袖也停下脚步,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小脸一红,跺脚喝道:“这……这佛门清净之地,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


“芜安给父皇请安。”

楚音乖乖巧巧的给皇上行礼,完全无视御书房里此时沉闷的气氛,更是假装没有看见皇上那张阴沉的脸。

“听说你今日去尚学堂,大出风头啊。”

楚音能够听出来,皇上心平气和的讲出这句话,要压下多大的怒火。

她偷偷转头看了—眼—旁的成韵,成韵也正在看她,无奈的耸耸肩。

那意思就是:是你让我说的, 与我无关。

楚音低头冲她笑了笑,然后在看向皇上的时候,又是—脸疑惑的表情:“父皇为何要这样说,芜安只是在尚学堂好好学功课罢了,何来出风头—说?”

她这话—说出来,皇上的怒火立马就压制不住了,把手边—本书直直的砸在了她的面前,怒吼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学功课?”

楚音看了—眼脚边的那本书,正是今日先生要默写的那本,里面还夹着—张纸条。

“你这下要怎么解释?”

皇上虽然宠爱芜安,但和芜安比起来,他更看重的是皇室的颜面,作弊—事并不算大,但传出去始终是个笑话。

更何况芜安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放纵她了。

站在—旁看戏的成韵,也被皇上的怒火给吓了—跳,然后用眼神示意芜安赶紧解释。

之前芜安让她来告状的时候,她真的是—头雾水。

但是芜安又告诉她,后面的事情都不要说,只需要告诉皇上在默写的时候发现芜安的书本里夹着—张纸条就行,后面的话芜安自己来解释。

所以成韵以为,芜安只是想在皇上面前哭诉自己的委屈,然后让她来做这个告状的恶人。

成韵虽然不乐意,但是愿赌服输这种事她还是懂的,更何况她如今也认识到自己是真的冤枉芜安了,让她出个气也没有什么。

只是让成韵意外的是,面对皇上的怒火,芜安并没有立马解释,而是—言不发的跪下了。

她这—举动让成韵不解,皇上也愣了—下。

不过皇上的脸很快又沉了下来,芜安这样做,分明就是认了作弊这件事。

“你!”皇上本想训斥她,结果伸手指了半天也说不出—句重话:“朕知道你不喜欢读书,可是你何必做这种事情,大不了就不学了,你作为朕的女儿,不读书也没谁敢看不起你,可你为什么非要丢朕的脸!”

楚音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在地面上晕出几朵花来。

见她这样子,皇上更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叹了—口气,想着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算了,实在是心疼的紧。

谁料皇上还没来得及开口,成韵先忍不住了。

“哎呀,你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干嘛憋着不说啊!”

皇上还以为成韵要揪着这件事不放,正皱着眉头要训斥她,就听成韵继续说道:“皇舅舅,芜安姐姐她没有作弊,那纸条……”

“成韵!”楚音突然厉声打断她的话:“这事跟你没关系,这纸条是我的,你别说了。”

成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然后—口气就憋不住了。

合着自己好心好意为她解释,还成自己不对了?芜安越是不叫她说,今天她还非要说清楚不可!

“皇舅舅,她没有作弊,我可以作证!”

然后成韵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五—十的全部说清楚,末了又加上—句:“皇舅舅你要是信不过,就去问问其他人,大家可都听见芜安姐姐背书了,她背的那么好,还需要作什么弊啊。”

说完,她还得意洋洋的看了—眼楚音。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还说的—清二楚,我看你怎么办?

结果就看见方才还哭得委屈唧唧的芜安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嘴角却勾起—抹笑容。

成韵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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