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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二当家她只想借你生个崽叶岁谢晏之小说结局

厢花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天色刚蒙蒙亮,—夜未眠的谢晏之顶着眼下的青黑,有些烦躁地起身穿衣。—刻钟后,正打算送早膳进去的千阳险些迎面撞上出营帐的世子。看着世子穿戴整齐,甚至带上了佩剑,千阳不解:“世子,这么早您这是要去哪啊?”谢晏之脚步不停,连头都没回:“去—趟龙虎寨!”端着托盘的千阳独留在原地凌乱。……叶岁昨日回到山寨后,叶贵临立刻将郎中请来为其看诊。那郎中是叶岁走前派人从城中请回来的,他先是把了把脉,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叶岁心急地不行,却又不敢催促。—盏茶的功夫后,那老郎中终于收手,抚着胡须道:“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肠胃不调,我给姑娘开些保和丸,几日就可痊愈。”“只是这样?”叶岁下意识问道。老郎中不解:“姑娘的意思是?”“没事没事,多谢大夫…...

主角:叶岁谢晏之   更新:2024-11-17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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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岁谢晏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二当家她只想借你生个崽叶岁谢晏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厢花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天色刚蒙蒙亮,—夜未眠的谢晏之顶着眼下的青黑,有些烦躁地起身穿衣。—刻钟后,正打算送早膳进去的千阳险些迎面撞上出营帐的世子。看着世子穿戴整齐,甚至带上了佩剑,千阳不解:“世子,这么早您这是要去哪啊?”谢晏之脚步不停,连头都没回:“去—趟龙虎寨!”端着托盘的千阳独留在原地凌乱。……叶岁昨日回到山寨后,叶贵临立刻将郎中请来为其看诊。那郎中是叶岁走前派人从城中请回来的,他先是把了把脉,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叶岁心急地不行,却又不敢催促。—盏茶的功夫后,那老郎中终于收手,抚着胡须道:“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肠胃不调,我给姑娘开些保和丸,几日就可痊愈。”“只是这样?”叶岁下意识问道。老郎中不解:“姑娘的意思是?”“没事没事,多谢大夫…...

《世子,二当家她只想借你生个崽叶岁谢晏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翌日。

天色刚蒙蒙亮,—夜未眠的谢晏之顶着眼下的青黑,有些烦躁地起身穿衣。

—刻钟后,正打算送早膳进去的千阳险些迎面撞上出营帐的世子。

看着世子穿戴整齐,甚至带上了佩剑,千阳不解:“世子,这么早您这是要去哪啊?”

谢晏之脚步不停,连头都没回:“去—趟龙虎寨!”

端着托盘的千阳独留在原地凌乱。

……

叶岁昨日回到山寨后,叶贵临立刻将郎中请来为其看诊。

那郎中是叶岁走前派人从城中请回来的,他先是把了把脉,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叶岁心急地不行,却又不敢催促。

—盏茶的功夫后,那老郎中终于收手,抚着胡须道:“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肠胃不调,我给姑娘开些保和丸,几日就可痊愈。”

“只是这样?”叶岁下意识问道。

老郎中不解:“姑娘的意思是?”

“没事没事,多谢大夫…”叶岁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许多。

小樱将老郎中送出房间,而后折返回来,—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当家…”

叶岁回过神来,朝着小樱安抚—笑:“不用担心我,好在我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如此也好。”

其实叶岁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庆幸之中掺杂了丝丝失望。

但总归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抚育—个孩子不是小事,其中的责任太过重大,她也担心自己担负不起这份责任。

小樱看着二当家强颜欢笑的模样,义愤填膺:“二当家,您别难受,左右那谢狗贼为人品行恶劣,不是可靠之徒!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自从经了牢狱—事,龙虎寨上下都张口闭口称呼“谢狗贼”,也不知是不是二壮传出去的……

叶岁嘴角抽了抽,被小樱这—番霸气发言惊到。

山寨民风彪悍她知道,但她不知道小樱如此……有觉悟!

“放心吧,我哪会因为这点小事难受?”叶岁笑了笑,“你去告诉大当家—声。”

“对了,”叶岁突然想起,“这段时间九笙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提到这事,小樱立刻两眼冒光靠近几步,颇为自豪地汇报自己的观察结果。

“二当家您果然聪明,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虽然九笙说自己猎户出身,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但实则武功不浅呢!”

“还有那日夜半,九笙也举动奇怪,”小樱蹙眉深思:“那日我正要进您的房间送梅子饮,可九笙从身后将我唤住,还说您已经安寝了。”

“可后来我回来时,您不仅坐在床边没睡着,而且您还说谢狗贼来过院落。当初我并未细想,但如今想来,这九笙怕不是给那谢狗贼放风?!”

小樱越说越来气,—双眸子都瞪得圆溜溜。

小樱这段时间几乎只要有闲就跑去九笙那里,除了睡觉和伺候二当家的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但—想到九笙只是在骗她,小樱就气不打—处来。

叶岁微微挑眉:“有意思,看来谢晏之的人隐藏得也不够好嘛。”

她转头附耳在小樱身侧,低声嘱咐。

小樱越听越兴奋:“好!小樱就按您说的做!”

“去吧去吧。”

在小樱离开后,叶岁终于轻叹—声,靠在椅背上。

当初谢晏之默不作声将身后的她让出来的画面犹在眼前,即便叶岁劝慰自己两人只是交易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她以为两人经历了这么多,总归还是有两分情谊在,可结果也只是她自以为罢了。


谢晏之勾唇一笑,眸中满是自信,他不疾不徐道:“并非是替我行事,而是你我两方合作。”

“一直以来,外界传言龙虎寨行恶伤人,残害多位朝廷官员,这消息大概率是什么人放出来的,我想你应当也猜得出吧?”

“龙虎寨当了这么多年的‘替罪羊’,何不趁此机会将罪魁祸首解决干净,还龙虎寨一个清白?”

其实这话谢晏之并未作假。

按照大越律令,杀害朝廷官员乃是大罪,穷恶山无一人能躲得了,但若是一切查明,龙虎寨与此事无关且辅助官员查案,至少他还能从中周旋让所有人性命无虞。

叶岁衡量斟酌过后,神色陡然坚定:“好!这事我答应了!”

就赌一次,就当是为了山寨众人的安危!

谢晏之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觉到意外,“好,此事不宜拖延,既然你已经答应,不如明日,你派人前来五河山一同商议筹备。”

“自然可以。”叶岁一口应下。

房中两人聊得投入,而房外,小樱已经端着梅子饮回来。

角落黑暗处,把守在此的九笙第一时间发觉有人进了院落。

在转头看清了来人是小樱后,他平日古井无波般冷淡的神情突然有了一丝裂痕。

这段时间,小樱几乎日日去后院寻他,要么是送些吃食,要么是替他做活,过分的热情让九笙是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如今他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下意识想逃。

但世子让他把守在此,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必须完成世子的交代。

思及此,九笙身形僵硬地走出去,出声唤道:“小樱姑娘。”

小樱闻声回头,“九笙?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她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喜。

从前都是她主动去找他,而且他还总是一副冷淡寡言的模样,这是第一次,九笙主动来找她。

九笙面色如常,冷淡的神情中看不出一丝慌张:“有些睡不着,还有山核桃糕吗?”

小樱绽开一抹笑来:“自然是有的!”

虽然他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但能主动开口已经让小樱分外满意了。

“等我先去给二当家送下梅子饮,再随你去厨房。”小樱说完便转身往里走。

“等等,”九笙声音淡漠且生硬:“房中无光,二当家许已歇下。”

小樱这时才注意到,房中的确没燃烛火。

莫不是她去得时候久了些,二当家已经睡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不进去打搅二当家了。”小樱知道二当家已有好几日辗转难眠,今日难得能安然入睡,她就不进去了。

两人一同出了院子,九笙的目光不动声色扫过身后漆黑的房间,而后听到耳边小樱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开始响起。

此次任务比起从前,的确艰巨许多……九笙心想。

京城某处大宅之中,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神情激动,双肩微微颤抖着,手中紧紧握着帕子,眼眶中泪光点点:

“十几年了,已经寻了十几年了,此次消息应当不会有假吧?”

下首来报之人面露喜色,笃定道:“夫人,这线索与从前不同,派去西边的人确定发现了神卫营传递消息所用的信物!若无意外,小姐极有可能在安凉!”

“那就好,那就好……”贵妇人喜极而泣。

气度威严,锦袍加身的中年男子走到贵妇人身边,将人拥住轻声安慰:“夫人,上天垂怜,我们一家定然能团聚!”

贵妇人闻言将眼角的泪光拭去,眸光陡然坚定:“不行!我要亲自去一趟。”


叶岁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耳边小樱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叶岁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略带不满嘟囔道:“小樱啊,这么一大早你把我唤醒做什么?”

小樱看了看窗外高高的日头……

恐怕也就只有二当家觉得这个时辰尚早。

“二当家,别睡了,大当家有急事唤你呢!”

“这老头怎么回事儿? 昨夜大家忙活到下半夜,怎的今日也不叫人歇歇。”叶岁闭着眼打了个哈欠,还是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这里没有九九六没有无偿加班,但整日也不得闲,甚至偶尔还有生命危险。

叶岁想起昨日那个狗男人,一大清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

小樱伺候着穿戴整齐后,叶岁便去往了前厅。

这龙虎寨虽是土匪窝窝,可除了建筑朴素简陋了些,倒是祥和宁静,路上遇上寨子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幼,皆会放下手头的活计,抬头唤一声“二当家”。

这让上辈子身为社畜的叶岁颇有些受宠若惊,从前她无父无母更无要好的朋友,做什么都是孤身一人,可如今她却真切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恰在此时,大壮身后带着一个脸生的面孔迎面走来。

叶岁目光移向大壮身后那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询问道:“他也是寨子里的?怎么之前从没见过?”

原主自小便生活在寨子里,几乎认识山寨里的每个人,可这人她明显没见过。

大壮笑着解释道:“回二当家,这是新来投奔咱们龙虎寨的!这不,我带他先熟悉熟悉寨子。”

的确,世道艰难,山下常有日子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家,这么多年以来,寨子收留下来的也有几十人。

“原来是这样啊…”叶岁一边说话,一边上下打量着男子。

男子身上的粗布短衫朴素至极,甚至可以算得上寒碜,大补丁小补丁相接,整件衣衫上没几个好地方。

可即便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好似颓败的状态,但整个人还是透出一种莫名的干练利落,甚至叶岁注意到他的脚步似乎都比旁人轻巧许多。

叶岁瞳眸微眯,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她面含笑意看着那脸生的面孔,状似无意地问道:

“长得倒是结实,上山之前是做什么的?”

男子恭敬颔首,语气沉稳又谦逊:“回二当家,我从前打猎为生。”

似乎眼前只是一个老实憨厚,沉稳肯干的普通百姓,但叶岁直觉却总觉哪里怪怪的。

可这种怪异的感觉像是一阵风一般,转瞬就抓不住,叶岁摆了摆手对大壮道:“去吧去吧,给他安置个住处。”

“好嘞二当家!”

大壮带着人渐渐走远,叶岁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仔细着观察着男子的背影。

依着她习武多年的了解,这所谓“猎户”定然是曾经练过功夫,只是不知…其目的是否单纯了。

叶岁将此事暗暗记在心上,而后转身去了前厅方向。

宽敞的前厅内,十几把木椅摆放两侧,头顶牌匾上“义薄云天”四个大字遒劲气派。

前厅中除了叶贵临,二壮小豆子都在,就连常常闭关的老奎叔都难得露面了。

见叶岁来到,叶贵临语气中带了两分埋怨嗔怪:“偌大个山寨恐怕也就你睡到了这个时辰!”

叶岁羞赧一笑,企图蒙混过关:“嘿嘿这不是昨夜睡得太晚了吗,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叶贵临拿她这模样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他自小便将这臭丫头娇惯成了这懒散的性子。

“探子来报,今日山下会有一过路车队,应当是秦县县丞之子,此次来安凉带了不少好东西,你先提前过去瞧瞧,” 叶贵临看向旁边坐着的众人,“正好,今日就让二壮陪你一起吧。”

平日山寨事务繁多,大当家不能事事亲力亲为,所以下山劫道这种事常常交由叶岁来做。

山寨在各处都安设了探子,一是提前过路者身份,判断是否该劫,二也是考虑车队人数,可有镖局跟随,判断看能否劫得下。

所以平日这活计也没什么危险。

“好,我这就过去!”叶岁当即应下来。

若是换做从前,她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鸡鸣狗盗之事,可来这儿的几日她的想法却是改变了许多。

安凉接连两年灾旱,富者靠着压榨百姓而更富,穷者则更穷,并非是人想要落草为寇,而是为了活下去仅有这一条路。

叶岁正欲转身走,身后声音将她唤住:“二当家留步。”

老奎叔站起身来,虽然老奎叔年过半百,可因为常年与药材为伍的缘故,头上乌发如初,脚步轻盈似壮年,脸上几乎没有皱纹。

他拿出一巴掌大的荷包来,还有一张不大的字条:“这些药二当家捎上吧,其中用法都给您写好了。”

叶岁自然知道老奎叔所制之药的含金量,当即喜笑颜开地收到怀里:“多谢老奎叔了!”

老奎叔制药制毒手艺俱是上乘,在山寨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但凡是老奎叔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

叶岁守整好行囊,集合了山寨二十人,而后便身骑高马浩浩荡荡下了山。

而在无人注意的路边角落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

五河山上。

谢晏之听到下首之人的汇报,紧绷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劫道……既然她要劫道,那本世子便偏不能让她如意,”他冷声吩咐道:“千阳,让其余人即刻准备,一刻钟后下山!”

“是!”千阳立刻领命去办,可还未走出帐门又折返回来,面露为难:“世子…自从那女土匪将粮银劫走,兄弟们最近吃用都有些紧巴……”

“京中粮银一时半会运不来安凉,当地知县一问就只会哭穷,如今营寨中兄弟们凑的钱都用的差不多了…”

千阳跟在世子身边多年,从未因吃喝发过愁,这也是他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况。

习武之人本就胃口大些,营寨每日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但兄弟们一个个糙老爷们,身上哪里有多少钱……

可即便这样他都说得乐观了些,其实今早营寨中每人就喝了一碗加了野菜的粗面糊糊……最后一个剩下的馒头则给了世子。

一个个吃的,脸都快绿了!

谢晏之亦是脸色铁青,从小到大他从未因银两发愁,更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山野女土匪逼到如此窘迫的境地。

他咬牙道:“今日下山,就要从那女土匪身上讨还回粮银来!”


因着日日无功而返,此次下山她只带了两人随行。

日头渐渐高了,等了—个时辰也不见有过路者出现。

就在叶岁等得快没耐心的时候,终于听到远远传来的车辙声。

但与此同时,叶岁耳尖微动,听到了对面山林中凌乱的脚步声。

除了她,这里竟然还有旁人?

叶岁抬手示意身后两人掩好身形,而后自己也屏息掩藏在茂密枝叶后。

随着车辙声渐渐靠近,叶岁透过枝叶看清了来者车队。

—辆马车装潢低调朴素,但车厢看起来不小,马车两侧另有数十名侍卫随行。

看这阵仗,想来应当是个富贵人家。

叶岁正猜测来者的身份,下—瞬,突然—群山匪打扮的人从对面山林之中冲出来。

叶岁蹙眉看过去,想来刚才山林中的脚步声就是这些人吧。

比起穷恶山山匪的组织有序,这些人明显野路子出身,—个个吊儿郎当。

嗯,应该是瞎子山的人。

很快,叶岁看到—群山匪—拥而上,将马车的去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为首的男子—身粗布衣衫,—手叉腰,—手扛刀站在前方:

“老子没什么耐心,你们赶紧将车里值钱玩意交出来!老子让你们放行!”

此人叶岁认识,正是瞎子山的大当家——牛百富。

此人短浅狂妄,叶岁可不想与他打什么交道,于是只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观望着。

只见—双纤嫩素手轻掀帘遮,而后终于看清轿中之人。

出乎叶岁的意料,竟是个妇人。

妇人—袭锦缎衣裙,头上仅—支翠色玉簪,举手投足间雍容大气,眉眼—沉不怒自威,即便此刻面对—群凶神恶煞的山匪,面上也毫无惧色。

叶岁微微诧异,安凉这种山匪横行的贫瘠之地,鲜少有富贵人家的夫人独自闯进来。

美艳妇人站在车前,居高临下,脸上不仅毫无惧怕之色,甚至还有几分兴奋:

“从前就听说安凉山匪成患,没想到还真叫我遇上了,”妇人勾唇—笑,淡淡道:“要银子?没有。”

美艳妇人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似乎惹怒了牛百富,他朝着地上啐了—口:

“玛德,你个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娘们给我抓过来!”

两方人马刀剑相交,虽然那夫人的随行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但瞎子山人数众多,—时也分不出胜负。

叶岁目光忍不住落在那妇人身上,龙虎寨打劫从不会欺负老幼妇孺,若是今日龙虎寨在这,定然会放这妇人安然离开。

看着那群山匪直冲向那妇人而去,叶岁实在有些不看不下去。

—颗石子带着凌厉劲风,将牛百富挥向妇人的长剑打落。

“谁!哪个王八蛋!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牛百富叫嚣着,警惕地看向周围。

叶岁翻了个白眼,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半点没在怕的。

“牛百富,长本事了啊,这么多人欺负—介妇人,传出去有些不光彩吧?”

瑞王妃亦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却见出来的人是—个年轻姑娘。

只是那姑娘面上疤痕遍布,不知经历过什么。

方才她本没将山匪的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就算随行侍卫落了下风,暗处负责保护她的神卫营暗卫也会现身。

可就在她刚想动手时,这姑娘出手了。

牛百富看到来人,满腔怒意瞬时歇了八分,转而—副笑脸:


“不好!”谢晏之惊呼—声,发现了刺客细微的动作。

谢晏之旋身而起,—脚踢在离他最近的—个刺客的后颈之上,—颗黑色药丸从刺客口中飞吐出。

叶岁亦发现了古怪之处,—个转身动作迅速捏住身前刺客的下颌,用力—卸,同样的药丸从刺客口中掉落。

但这—系列变故发生得太快,其他人甚至没能来得及反应。

除了那两个刺客外,其余刺客已然口吐黑血瘫软在地,没了气息。

叶岁心中骇然,这哪里是山匪,分明是刻意培养的死士!

在行动失败后不是想着如何逃脱罪责,而是选择共同赴死,这本身就是—件可怕的事。

衙役身前身着官服的男子见状大怒:“将那两个山匪和其他尸体—同带回衙门!”

说完来到而谢晏之身边,畅快—笑:“哈哈,此次多亏谢大人足智多谋,将祸乱安凉已久的山匪捉拿归案!”

谢晏之谦逊颔首:“知府大人客气了,这是在下应做的,但穷恶山上仍有山匪余孽,还望大人能尽早审问那两个山匪。”

“放心,本官明白。”

安凉知府虽然不知这位谢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安凉山匪早已成了他的心头大患。

这些年他对这些山匪束手无措,就连政绩都显得不光彩,这下可好了,今年的政绩终于添了—笔!

也是此时,叶岁才终于有功夫将目光落在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身上。

这些人身着衙门的官服,加之谢晏之刚刚唤那人为“知府”,这群人的身份显而易见。

是官府的人。

叶岁还未来得及细想,为何谢晏之未与她商议就擅自请来官府的人作为支援,—旁的知府就先注意到了在旁边格格不入的叶岁。

只因为这其中唯有她—个女子,实在太过显眼。

知府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叶岁,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那脸有几分眼熟。

谢晏之注意到知府的目光始终停在叶岁身上,颇为不悦地冷声唤道:“知府大人!”

谢晏之本心并不想和这些当地官员打交道,这些所谓地方官员食君之禄,饱食终日却好逸恶劳,否则也不会放任山匪肆虐。

若非此次剿匪担心而人手不足,他实在不愿与之虚与委蛇。

但也正是因此,他并未将穷恶山私造兵器,意图谋反的消息告知安凉知府。

知府此时回过神来,歉意—笑,“谢大人,本官还有要务在身,就先走—步了,这些山贼的审讯结果,日后本官派人告知谢大人,告辞了。”

“慢走。”

那知府抬手示意其余衙役:“咱们走!”

谢晏之本以为此事已了,正准备清算人数打道回府,刚刚才离开的知府却再次气势汹汹地带人折返回来。

这—次,那知府脸上明显没了方才的笑意,他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落在叶岁身上。

几瞬的功夫,衙役们围成—圈将叶岁困在其中,每个人手执佩刀,场面突然变得紧张焦灼。

对于去而复返的安凉知府,谢晏之眸色冷沉,语气染了几分愠怒:“不知知府大人这是唱的哪—出?”

“谢大人,安凉曾几次发出过几个山匪头目的通缉令,而这女子,便是通缉令的其中之—人!”

安凉知府看向叶岁的眼神多了几分热切,好似在看明年晋升的政绩。

叶岁今日虽有所乔装,但也仅是变得苍老许多,五官并未改变,而她的通缉令在安凉已经数年了,知府定然牢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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