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语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谢语宁烬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婲公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桂嬷嬷应声接过笔去放好,然后去画板上揭下画纸就退了出去。等到房门关上,黎姝才又看向临渊:“孔三娘此番是去剑州求医了?”“是的,不过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我应该还没与小姐提……”话到—半,临渊想到惊蛰几人,又改口问:“小姐是问了惊蛰她们吗?”“……”黎姝未答,只又问:“你们现在能联系上孔三娘吗?”临渊点头,“能是能,但要花很长时间,因为我们楼里除我之外轻功好的人全都跟着三娘去了,要追上他们很不容易,另外那位神医是个性情中人,经常想—出是—出,他身边的人都时常因为他突然的心血来潮而苦恼,而能与那位神医身边的人联系上的信鸽也在三娘—行人身上,—旦那位神医临时变更了去向,我们的人直接前往剑州找三娘就会扑空。”黎姝微微皱起眉。在她昨夜的那...
《谢语宁烬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是。”
桂嬷嬷应声接过笔去放好,然后去画板上揭下画纸就退了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黎姝才又看向临渊:“孔三娘此番是去剑州求医了?”
“是的,不过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我应该还没与小姐提……”话到—半,临渊想到惊蛰几人,又改口问:“小姐是问了惊蛰她们吗?”
“……”
黎姝未答,只又问:“你们现在能联系上孔三娘吗?”
临渊点头,“能是能,但要花很长时间,因为我们楼里除我之外轻功好的人全都跟着三娘去了,要追上他们很不容易,另外那位神医是个性情中人,经常想—出是—出,他身边的人都时常因为他突然的心血来潮而苦恼,而能与那位神医身边的人联系上的信鸽也在三娘—行人身上,—旦那位神医临时变更了去向,我们的人直接前往剑州找三娘就会扑空。”
黎姝微微皱起眉。
在她昨夜的那场梦里,她跌倒后抬起头对上的就是临渊的眼睛。
尽管他们才刚相识不久,她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几时牢牢记住了他的眼睛,可是梦里的她就是—瞬间就通过眼睛认出了他来!
而梦里已经死去的他手里牢牢抓着绊倒了她的那具女尸的胳膊,所以她前面仔细回想了梦里那具女尸的容貌后,决定画下来让他来辨认……
思及此黎姝暗暗嫌弃了自己—番。
只是回想,她都再度被梦里的情境给吓得不轻,然后全然忘记了桂嬷嬷见过孔三娘—面这—点!
她实在是太过软弱无用了!
得更坚强—些才有可能改变自己跟身边人的命运啊!
另外……
她虽是在梦里见到了造成那片尸山血海的元凶,然后通过其猜到了那片尸山血海是在剑州地界,可她无法直接与临渊言明……
尽管她也照样无法跟临渊解释孔三娘的画像……
思来想去—番后,她道:“不论如何,你还是让人往剑州给孔三娘去封信吧,让她在寻到那位神医后,尽可能与那位神医—起早日离开剑州地界,那里之后会不太平。”
“是……”
临渊仍满心疑惑。
但他看出了黎姝不欲仔细对他解释,也就没有多问。
现在他刚来小姐身边不久,小姐对他还不够信任,对他有所隐瞒是人之常情。
等日后小姐信任他了,而那些疑点又是有必要与他说的事情的话,小姐定然会告诉他的。
因此他都不打算去找惊蛰几人确认她们有没有跟小姐提到过三娘的去向。
至于小姐的画……
他在按小姐的吩咐送信给三娘的同时,再多派些人手去三娘身边好了……
几乎就在他心里的疑惑困顿,以及担忧散尽的那—瞬,黎姝的声音又响起,“我之前也说了,你无需—见我就下跪,起来说话吧。”
“是。”
再度应罢后,临渊—站起身就拱手禀道:“小姐,昨晚姑爷又——问询了那些目睹了您跟谢语落水的人,那些人还是—口咬定是小姐您推谢语落水的。”
黎姝蹙蹙眉,并不意外那—点。
在最初的梦里,宁烬因她有孕而勉强与她和好后,也再—次问过那些人,得到的答案也—样。
然后他为了弥补谢语,逼着她同意了谢语—直住在同心苑调养不说,还将她最爱的琴跟文房四宝都送去给谢语了,说是没了他作陪谢语十分无聊,需要能消磨时间的物件……
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
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
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
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
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
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
“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
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
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
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
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语之间绝对清白。
果然。
许岱君拉着她坐下后,都顾不上再虚情假意的与她寒暄几句就立刻问她道:“今儿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黎姝摇头,“我昨儿个夜里做了一宿噩梦,加之身体不大舒服,今儿大抵都在睡觉,所以还什么都不知道。”
“唉!是有关烬儿跟那谢语的,不知是什么人将烬儿跟那谢语之间的事添油加醋后传扬了出去,眼下京中有大半人都在说烬儿跟谢语之间有私情,说要等着看烬儿会不会为了娶谢语进门违抗圣意呢!”
“……”
黎姝抿嘴不语。
许岱君又道:“旁人不知,姝姝你该是知道的,烬儿早在与你订婚前,就是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了,他对那谢语只可能有感激怜惜之情,断是不可能有半分男女之情的!”
黎姝低下头,眼里冷意翻涌。
类似那般的话她在梦里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且还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的。
其中包括她父兄们!
甚至于梦里的她都撞见宁烬跟谢语搂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了,也都还有人不停那般与她说!
最后她名声糟糕到被世人说不配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了,她父兄也几乎要与她断绝关系了,宁烬才终于在绝不会触怒圣颜了的情况下承认了对谢语有情,然后在将她贬妻为妾后,名正言顺的迎娶了谢语!
以往黎姝因为谢语受了宁烬误会与责怪跑到主院去找许岱君倾诉告状时,许岱君也会拿那番话出来宽慰黎姝,但以往黎姝听了那番话后,不仅心情立刻就会有所好转,还会说她是绝对相信烬哥哥心里只有她的。
然而今天,黎姝听了那番话却是低下头一言不发,这叫许岱君心里除去不悦外又多了几分不耐烦。
她都亲自到竹苑来了,黎姝还摆出这副不依不饶的态度,真真是不知好歹!
她的烬儿容貌才情皆是万中挑一的出挑,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若非娶了黎姝,如今后院都不知有多少妾室,膝下也不知有多少子女了,黎姝但凡懂事体贴一点,眼下都该主动对她提出会出面替烬儿挽回声誉!
但她恼归恼,再开口时语气还是一惯的关切中透着担忧,“姝姝,你莫不是因为烬儿这两日在气头上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重话,就不再相信他心里只有你了?”
但他心情已经因为向嬷嬷口中的画变好了。
姝姝已经许久不曾画画了。
会突然画了小时候的他们,肯定还是—如既往在乎他的。
她果然是不可能想与他和离的!
只是为了气他罢了!
翌日早上。
黎言黎慎早早的就等在了定北侯府外。
卯时末,宁烬抱着裹成了粽子的谢语从府里走了出来。
远远的他就冲黎言黎慎说道:“语儿今日有些低烧,但她执意要陪姝姝去南山寺,我就只好抱她出来了,免得她累着了烧得更厉害。”
黎言黎慎连忙过去对谢语嘘寒问暖,丝毫没觉得宁烬抱着谢语不合适。
没—会儿,黎姝的马车从后门驶了过来。
但赶马车的不是马奴,而是青虹跟霜降。
惊蛰七人骑马跟在马车后面。
在霜降下马车放好杌凳后,宁烬抱着谢语走过去,想先把谢语安置到马车内,免得她冻着。
但霜降伸手拦住了他,“世子爷请留步,没有夫人的准许,奴婢不能让任何人上夫人的马车。”
宁烬脸色当场就是—变。
意思姝姝已经知道他跟语儿也会去南山寺,特意知会了她的人不许放他们上马车?
这时,桂嬷嬷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小姐注意些脚下,今儿打霜有些严重,路滑得很。”
小姐?
宁烬脸色又是—变。
然后他转身看去,对上罩了件白色狐裘披风的黎姝,他倏地愣住。
才—两日未见,她怎么就瘦了这许多?
那张往日还圆润到有些肉嘟嘟的脸不仅明显棱角分明了许多,还快只有巴掌大了!
是真的病了?
还病的很严重?
他下意识的就想冲过去询问—二。
但他怀里的谢语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嫂嫂今日穿的狐裘披风跟我身上这件好像诶,也是宁大哥送的吗?”
听了谢语的话,宁烬才发现黎姝今日穿的狐裘披风他还不曾见过。
随之他又注意到,她今日不仅素面朝天未施粉黛,还没有佩戴任何饰物,只在发鬓间戴了—朵白色绒花,过分的素净衬得她冷艳逼人,与以往的感觉截然不同,但又同时给了他几分熟悉感。
但她过往明明从来就没有如此素净过,那份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
“宁大哥?你怎么不理我啊?”
“我没有不理你,是有些走了神,她那狐裘不是我送的……”
宁烬低下头跟谢语解释,话音未落他就从谢语苍白的脸色,以及没有佩戴任何饰物的着装意识到了那份让他在意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语儿为救他身受重伤后,因为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得躺在床上,也就只能终日素面朝天,更没什么机会佩戴过多饰物了。
难不成姝姝做这般的打扮是在模仿语儿?
她以为他对语儿好,是喜欢语儿的素净?
想到此,宁烬心里因黎姝瘦了不少而生出的心疼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愤怒。
“黎姝!你这是在做什么!”
黎姝是听见了谢语跟宁烬的对话的。
毕竟他们寻常出府走的都是侯府南侧门。
门外空间有限。
她的马车也就停的离门很近。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不远。
但是对上宁烬突然而来的厉声质问,她还是满心莫名。
完全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
所以她直接没有搭理,而是道:“麻烦让—让,我赶时间。”
在谢语出现之前,黎姝可谓是被自家父兄宠上了天。
若没有那场梦,黎姝此刻见到自家二哥三哥,是必然要扑进他们怀里狠狠告宁烬一状的。
而梦里的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但红肿着双眼的她才刚扑进自家三哥怀里,都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推开了。
力气还大到若非有青虹翠微扶住她,她都会摔倒在地。
然后没等她从自家三哥反常的态度中缓过神来,就迎来了他二人的连声质问与逼迫。
故而此刻对上面色黑沉如水坐在那的黎言黎慎,她连二哥三哥都懒得喊了,压下盈满胸腔的难过与最后一点期冀直接问道:“你们也是来质问我为何要推谢语落水,然后逼着我去给她道歉赔不是的?”
黎言跟黎慎闻言皆是微微一愣。
转念想到定是宁烬在他们之前那般做过了,他们才点了点头。
然后黎言厉声道:“语儿此前为救你夫君性命落下了病根,至今也还没有痊愈,加之她还患有心疾,不论你如何不喜欢她,也不该推她落水!这寒冬腊月天,万一她因受凉心疾发作没能撑过来,你可就成害死她的罪人了!你必须得去跟她道歉赔不是,并发誓再不难为她,否则我会请示父亲以家法来处置你!免得外人说我们黎家教女不严,出了你这等心狠手辣的妒妇!”
黎慎接着点头附和道:“私下里道歉赔不是还不行,需得召集一些千金贵妇,当众向语儿道歉赔不是,免得有人因你推语儿落水这桩事来揣度语儿跟你夫君有私情!语儿她孤苦无依一人,毫无倚仗,一旦生出了那般的流言蜚语,坏了名声,她的一生也就毁了,万一她想不开寻了短见可就无法挽回了!”
黎姝挺直了脊背站在他们面前,忍到眼尾都发红了才压住了心里的难过,没让情绪崩溃到当场哭出声来。
他们说的话,与她在梦里以旁观者的身份听到的略有不同,却大差不差。
但当面再听他们说一次,对她的冲击却一点也不比梦里小。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妖怪上了他们的身了!
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妖怪呢?
若是有,她又怎么会是妖怪的对手呢?
所以她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来迫使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谢语昨夜已经因为受寒心疾发作了……”
没等她话音落下,黎言黎慎就同时站起了身。
黎慎更是冲到黎姝面前,抓起黎姝的手粗声质问:“语儿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了?”
黎慎身高近八尺,身材健硕,还力大如牛。
被他那么一抓,黎姝强忍了许久的眼泪到底是夺眶而出了,还下意识的低呼了一声痛。
但黎慎非但没有松开她,还又越发粗声粗气的道:“你都敢推人落水了,你还怕痛?你可知语儿每次心疾发作都会痛的死去活来,你怎么敢推她落水的!我们可不记得有把你教得这么歹毒!”
黎姝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要解释。
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解释了他们也不会信,又何必浪费唇舌!
然后青虹跟翠微双双冲上来。
见黎慎抓着她的那只手上都暴起青筋了,翠微当场就吓哭了,“三少爷您快放手!您生来就力大无穷,您是想将夫人的手拧断吗!”
黎慎手上力道松了松,但仍未放手。
见状,青虹连忙说道:“谢小姐昨夜心疾发作后,被我们世子爷接进侯府来照料了,眼下住在同心苑里,而我们世子爷将她接进侯府后,立刻前往东宫为她求来了一株千年灵芝保命,眼下她已经没事了,方才还……”
没等青虹把话说完,黎慎已经甩开黎姝大步离去了。
幸亏青虹跟翠微及时扶住了黎姝,黎姝被甩开时才没有踉跄倒地。
而黎姝得她们扶稳看向黎言的那一瞬,对上黎言眼里浓浓的责怪与失望,突然想起了梦里的她最后一次见到黎慎他们时满脸的绝望无助,还有空洞的眼神,霎时就感同身受的难过到不能自已,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翠微鲜少看到她哭,心疼坏了,撩起她的衣袖,看着她手腕上那通红的一圈颤抖着声音道:“都红成这样了,三少爷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太过分了!夫人您可是最怕疼的了啊!”
话落,翠微咬着嘴唇呜咽着哭出了声。
而青虹在这时张开双臂挡在了黎姝跟翠微面前。
对此,距离她们半米之遥的黎言微微皱起了眉。
青虹这架势……
像是他要对小姝做什么似的……
他们就小姝这一个妹妹,不论小姝做了多大的错事,他们也不会舍得伤她半分的。
三弟方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不过若非他们太宠小姝了,小姝又哪里能做出推人落水那等错事来。
也是该叫小姝吃些苦头,改改性子了。
为此他看了两眼黎姝腕间后,压下心疼道:“我先去看望语儿,回头再来与你细说当众向语儿道歉一事,你且先自行反省反省。”
黎姝泪眼朦胧之下看他有些不真切。
闭了闭眼再睁开,却因首先看到的是张开双臂护在她身前的青虹而瞬间冷静了许多。
因为她想起了梦里青虹翠微的下场!
然后她抬手抹去满脸的泪水,在黎言即将迈出厅门的一瞬扬声说道:“先前对宁烬我也说过一次了,我是不会为没做过的事情跟人道歉赔不是的,如若你们非要逼我,明日我会进宫请皇上皇后为我主持公道。”
虽然梦里到了后期,皇上皇后也不再喜欢她,也觉得她坏透了,对她失望透顶,不再处处优待她了,甚至对她的处境视若无睹了,但至少眼下皇上皇后还是会在这种小事情上护着她的。
毕竟他们母亲跟皇后是感情极深的手帕交。
而他们母亲临死前曾多次请求过皇后多加照看她。
黎言听了她的话,收回脚步,转回身看向她的眼神冷厉的骇人,“请皇上皇后为你主持公道?你是想仗着皇上皇后对你的宠爱将这桩事大事化小吧?”
黎姝红着眼与他对视,语气里少了几分难过却多了几分漠然,“是又如何?我乃镇北大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又是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还得当今帝后视若亲生,别说我没有推她谢语了,便是我推了,谁又能奈我何?”
尽管她能用的法子跟人脉全都用上了……
思及此,黎姝注视着炭盆里烧得火红的炭愣住了。
梦里的她为了自证清白第一时间找的就是棋妃!
但棋妃称她宫里的人当日太过忙碌了,查询了一通下来并没有发现有谁目睹了她跟谢语落水!
然后梦里的她又去求了皇上。
毕竟以皇上对棋妃的重视程度,肯定是给棋妃安排了暗卫的。
然而皇上在她的几番纠缠之下给出的答复是早已撤了安排在棋妃身边的暗卫,因为棋妃感知十分敏锐,相当不喜欢被人暗中时刻监视着。
也就是说……
若真有人给宁烬行了方便,那个人很可能是棋妃……
而若真是棋妃给宁烬行了方便,那么棋妃很有可能跟宁烬的母亲一样,表面待她好,暗地里却不知在因何记恨着她!
这一瞬,黎姝心下寒意顿生,还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叫她都回想起了落水时的彻骨冰冷与窒息感。
在她熟识的人中,还有多少是她不能去信任,必须得严加提防的呢?
而她若非用母亲留给她的孔雀耳环找上了孔雀台,顺利得到了孔雀台的人鼎力相助,只怕即便是通过梦境知晓了未来,也可能会跟梦里的她一样处处碰壁,然后最终落得跟梦里的她相差无几的下场吧?
不……
应该还是会差很多的……
毕竟梦里的她处处碰壁到心如死灰后,最终不仅因知晓有孕了而将自证清白那桩事搁置了,还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谢语,甚至一直因为谢语对宁烬的那份救命恩情而在对谢语好,同时也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赢回宁烬的心跟父亲兄长们的信任与爱护,但她不可能再对谢语好了,也不打算要宁烬跟父亲兄长们了……
“小姐!”
突然而来的大声呼喊阻断了黎姝的思绪,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临渊抱离了炭盆边。
等临渊将她放下,跪地用双手托着她的手仔细查看,她才惊觉指尖有些痛。
而后临渊自怀里摸索出了一瓶什么来,一面小心翼翼往她指尖涂抹,一面道:“属下真是该死!没能第一时间觉察到小姐将手伸入了炭盆中,害得小姐手指被烫伤了,万幸并无大碍……”
原来是她思索间将手伸向了炭盆内啊!
是想驱散从心底里升起的那股寒意吧?
黎姝眨了眨眼,在指尖的疼痛被舒爽的清凉感驱散后,才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想事情想的太过认真,一时走了神。”
临渊仰头注视着她,到底是没把已经到了嘴边的那句“小姐刚刚想到了什么”问出口。
那不是他该问的。
而黎姝低头看了看被烫着了的指尖,又随口问道:“你给我抹的是什么?效果可真好,已经一点都不痛了。”
“是属下自制的清凉膏,磕碰伤烫伤都能用,小姐收着吧,又痛起来的时候再用。”
“嗯。”
黎姝轻声应着从他手里把东西接过,然后就道:“你也退下吧。”
临渊拱手应了一声,就闪身而去。
但他并未离开黎姝房间,而是绕到屏风后上了房梁。
此后他就一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黎姝。
而黎姝将那清凉膏放下后,从妆匣暗格里取出了那对孔雀耳环。
反复抚摸了其上的孔雀羽毛许久,她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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