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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

香芋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章离不离?决定权在她林婉想到那片茂密葱郁的玉米地,想到了大锅饭,打猪草。天知道,她叠衣服这种事都没做过,离了婚居无定所,只能努力劳作度日,恐怖如斯!林婉汗毛倒竖,眼神蓦然清澈如刚毕业的大学生。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上前,利落娴熟地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我不离婚,我要好好跟你过日子。”绍年华身形陡然一僵,女儿家的柔软,拓印在他坚实的后背。一年到头在军营里,不是汗臭味,就是脚丫子味。绍年华哪里感受过女人的温柔乡,心里堪比出任务的紧绷感,一阵心慌,耳根子发热。林婉感觉自己像是抱了根铁柱子,她使出浑身解数,搂得男人更紧了,哭唧唧道,“结了婚你就不在家,我怕你心里没我,所以才......才试探你的,哪知道你还真不要我啊......”她什...

主角:绍年华林婉   更新:2024-11-18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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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绍年华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香芋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离不离?决定权在她林婉想到那片茂密葱郁的玉米地,想到了大锅饭,打猪草。天知道,她叠衣服这种事都没做过,离了婚居无定所,只能努力劳作度日,恐怖如斯!林婉汗毛倒竖,眼神蓦然清澈如刚毕业的大学生。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上前,利落娴熟地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我不离婚,我要好好跟你过日子。”绍年华身形陡然一僵,女儿家的柔软,拓印在他坚实的后背。一年到头在军营里,不是汗臭味,就是脚丫子味。绍年华哪里感受过女人的温柔乡,心里堪比出任务的紧绷感,一阵心慌,耳根子发热。林婉感觉自己像是抱了根铁柱子,她使出浑身解数,搂得男人更紧了,哭唧唧道,“结了婚你就不在家,我怕你心里没我,所以才......才试探你的,哪知道你还真不要我啊......”她什...

《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章
离不离?决定权在她
林婉想到那片茂密葱郁的玉米地,想到了大锅饭,打猪草。
天知道,她叠衣服这种事都没做过,离了婚居无定所,只能努力劳作度日,恐怖如斯!
林婉汗毛倒竖,眼神蓦然清澈如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上前,利落娴熟地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我不离婚,我要好好跟你过日子。”
绍年华身形陡然一僵,女儿家的柔
软,拓印在他坚实的后背。
一年到头在军营里,不是汗臭味,就是脚丫子味。绍年华哪里感受过女人的温柔乡,心里堪比出任务的紧绷感,一阵心慌,耳根子发热。
林婉感觉自己像是抱了根铁柱子,她使出浑身解数,搂得男人更紧了,哭唧唧道,“结了婚你就不在家,我怕你心里没我,所以才......才试探你的,哪知道你还真不要我啊......”
她什么都不会,拿手好戏就是撒娇。
只要她嘤嘤嘤,她那企业家老爸,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
就是不知道,这一招,对这个铁血硬汉来说有没有用。
正当她指尖越绞越紧时,绍年华肌肉也绷紧了。
他垂下眼,看着女人纤细的胳膊,目光沉了沉。
虽然是母亲去世前,着急给他寻的一门亲,但终究是自己娶进门的,这么多年不在家,也确实难为了她。
绍年华清了嗓子,“也不是非离不可,决定权在你。”
“真的?”林婉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可是顶大一个绿帽子,普通人都忍不了,何况是有军功在身的大老爷们儿。
原主对绍年华的了解知之甚少,书里的绍年华早就是离异单身,在军营里遇到了正牌女主。
绍年华冷面无私,高岭之花,和强势女主,相爱相杀。
林婉略微错愕,男人缓缓侧过身,目光迅速地掠过林婉的脸,露在外的光洁肌肤,然后落在她抓着的衣服上。
“穿上,别受凉。”他生有浓密汗毛的手,强壮而有力,接过林婉的衣服,抖了抖,披在了她肩头。
林婉这才看清绍年华的脸,书里说他血气方刚,炯目烁烁,五官如古希腊雕塑般轮廓分明,青灰的胡茬,不显邋遢,反而男子气概十足。
可不就是跟书里写的一模一样吗?
林婉庆幸地勾起嘴角,瑞凤眼如含钩子般,看着男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等绍年华的手抽离,林婉蓦然拽住他袖子,“老公,那你是原谅我了?”
‘老公’这个词,村里人鲜少用,就是县里,大多都还说的是‘我家那口子’或者是‘当家的’。
绍年华小麦色的脸颊上,仿佛染了一团红云。
他刚和林婉结婚就出了任务,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娶的这媳妇儿,这般柔情似水,一双眼睛似能溺死个人在里面。
绍年华在珍宝岛上大杀四方,在越南丛林里无往不胜,从没有过眼下这种情况,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局促紧张。
林婉故意撩拨,甜甜一笑就往他怀里靠,“老公你说嘛,是不是原谅我了?”

第三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刚刚背对着林婉还不觉得,这下玉软花柔在怀中,幽香萦绕,心头似被什么撞得涟漪荡漾。
男人呼吸稍重,喉头滑动间,张了张嘴皮子。
正要应答林婉,屋外传来了声音,“阿华啊,阿华,在家吗?”
绍年华蓦然将林婉推开些,逃也似地转身而出。
林婉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莞尔笑笑,果然男人通吃这一套,甭管老的少的。
她穿戴整齐,走出卧房门到土地坝里,绍年华正跟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谈事。
说的大概是公社有一车粮食运到了村口,差遣绍年华组织人,去将粮食送到大队供销社。
绍年华欣然同意,回屋挎上军用水壶,压上一只毛边的草帽就要走。
原主做了亏心事,林婉人生地不熟,没能得到绍年华确切的答案,她得抱紧男主这棵大树才安心。
“我跟你一起去。”
林婉快了两步,追着绍年华出了院门。
两人亦步亦趋,绍年华在前,林婉在后,她偷偷摸摸地攥着绍年华的衣摆,生怕他不翼而飞似的。
生产队的主道两旁都是农户,少不了对林婉指指点点。
什么臭不要脸,水性杨花,摊上她这种荡
妇,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噘了噘嘴,挺直腰背,拨了拨两条搭在肩头的麻花辫,仿若一只傲娇的孔雀,傲视所有人,举手投足表现出‘老娘我最美’的派头。
绍年华五感异于常人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衣服被人牵扯。
他不经意回头瞥了林婉好几次,她那无所畏惧的小表情,不惹人厌,反而有些讨人喜欢。
但转念一想,她心有所属,村里都说,是那知青瞧不上她,所以她才会退而求其次,回归家庭?
绍年华才浮上嘴角的弧度,迅速压下去,粗犷刚毅的面容板着,看着就令人胆寒。
主道一直延伸到村口,一处界碑耸立路边,路中央停着一辆绿皮卡车,卡车里正是送到生产队的粮食。
“阿华啊,你先忙着,一会儿知青队的就来,辛苦了。”老村长咴儿咴儿咳嗽着,拉着老黄牛,将绳子交给绍年华。
黄牛拖着木板车,这木板车就是运粮食用的。
绍年华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挽到了胳膊肘,小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绍年华抓着车斗利落爬了上去,抓起编织袋的角,猛地一下子就将米袋子扛在了肩头。
米粮袋里扬起尘土,绍年华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好像扛的不是百来斤的米,而是一袋空气。
他把一袋袋米往木板车上放,林婉微张着嘴,惊得似患上了老年痴呆。
书里写,他武力值爆表,力大无穷。
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是挥起拳头抡她脸上,保不齐直接面部骨折,林婉无比庆幸原主没真做出格的事。
绍年华牵起了老黄牛的绳子,手里抓着根藤条,作势要往黄牛身上甩,问着呆若木鸡的林婉,“你跟着跑去供销社?”
跑,那不能。
现在林婉都感觉自己脚底板酸了,二三里地,不得把脚磨破皮啊?

第九章
热得睡不着
她脸本就小,披散着头发更显得娇弱,乌发绑过麻花辫弯弯绕绕,似玉米刚冒出头来的嫩须,长睫微微颤动,煤油灯下,在眼睑投下一下片阴影。
林婉专注地扮演着实习护士,终于将伤口包裹,剩下的一段布条互相穿插,然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
猝不及防的,男人鼻息间冒出一声闷哼。
林婉手一抖,掀起眼帘,才发现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渗出了汗,紧抿的唇瓣成一条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她头一次给别人处理伤口,没轻没重的,太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你......”
林婉手足无措,像只无头苍蝇,不知是先给男人松一松绑带,还是先给他擦汗。
待她晕头转向抓起那块剪过的窗帘布凑到男人额角时,绍年华猛地攫住了她手腕。
屋子里安静极了。
两人距离过于近,仓皇的女人檀口微张,差两三厘米,就能碰到男人的唇边。
四目相对,绍年华眼底发沉。
林婉也才意识到,氛围莫名的有些暧昧。
她不由的盯着绍年华的双唇细看,青灰的胡渣中,唇瓣呈现出玫粉色,唇纹一条条的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要是亲下去,是什么味道......
林婉这般想,不自主的再次凑近了些。
蓦然,绍年华心弦绷紧,下一瞬冷不丁起身,同时将林婉推开。
林婉骤然坐在了床边,男人背对着她,声色冷厉,“放心,我不会动你,睡吧。”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林婉呆住了。
刚开始攻略,就以失败告终?
他,他,他是金蝉子转世吗?美色在前,无动于衷?
夜色如墨,绍年华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子里,颀长的身子在地上打下一团阴影,林婉透着窗户看他,眉眼间带着疑惑。
玻璃上,隐约透着自己那张清秀的脸,按理说,她这个长相,想要拿捏绍年华那样的糙汉,应该不成问题的,怎么偏偏他像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林婉心里不服气,就这样睡下,也睡不着,趴在窗台上看着绍年华的背影。
这男人真壮,光是看着背影,就能看出这男人力气不小。
啧,怎么说这男人也比那个柔弱无力的知情好上百倍,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还是自家老公香。
只是一个恍神的功夫,院子里的男人就不见了,林婉那双漂亮的眸子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在哪,直到听见了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关门的声音。
绍年华家里是有两个卧室的,这男人是要分房睡?!
那可不行!
林婉秀眉紧蹙,本就没啥感情基础,要是分房睡,那他们之间的隔阂岂不是更大?
且不说传出去不好听,也不知道绍年华还能在这里待多久,要是他身体恢复好了,拍拍屁股走了,那他们之间培养感情的机会可就更不多了。
想到这里,林婉行动比思想快,人已经坐在床边,脚丫在空中划拉着,找到拖鞋趿拉着,小心翼翼的走到对门的房间,扒开一条缝。
“我害怕。”她声音软乎乎的开口。
绍年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怕什么?”
林婉咬了咬唇,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我一个人睡,总是做噩梦。”
绍年华眉头微蹙,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不还是一个人睡。
现在倒是害怕了,意欲何为?
可女人那双水眸里泛着波光,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拒绝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好吧,你进来吧。”
林婉心中一喜,连忙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她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抬头看着绍年华,“谢谢你。”
绍年华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林婉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冷漠,但内心却有着一份深沉的善良和责任心。
“你是不是能住上好一阵子?”林婉突然问道。
绍年华身子一僵,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一定,怎么了?”
林婉躺在他身侧,仰着头看着男人的侧脸,“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在这里,我心安嘛,想让你在家里多住一些时日。”
绍年华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真是这么想的?”
林婉微微一怔。
其实她也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想要抱紧这颗大树,得需要一些时间。
“嗯,不想让你走嘛。”
绍年华其实是不信这句话的,村民们说的话,他虽然不全信,但是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
这小女人突然和他示好,怕不是和那个知青闹了别扭,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他可不认为,一个人的想法`会这样轻易的改变。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林婉看着绍年华那张严肃的脸庞,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绍年华,我有点热,睡不着。”林婉突然开口道。

第一十三章
弄死她!
魏峥民闻言神色一凛,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
“对付?咋对付?那你也说了,那个林婉就是个悍妇,那个女人顶十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母老虎,我怎么对付啊!”
张秀琴赞同的点了点头,“民哥,这句话你可是真的说对了,这个林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母老虎,太凶悍了,我真是要被她欺负惨了。”
她一想到今天林婉还要让她干活儿,她眼底留充满了恨意。
“民哥,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教训那个林婉,我......”张秀琴声音戛然而止,手指突然勾住魏峥民那绳子做的裤带。
“你要是能帮我教训她,今天晚上,我还跟你去山上,怎么样?”
魏峥民闻言一愣,眼睛都亮了!
他被张秀琴撩拨的心痒难耐!
“哎呀,我也是想帮你的,可是秀琴,你知道的,那个林婉喜欢我,看见我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总是粘着我,我不敢在她面前露面啊,她到时候扒着我不放怎么办?”
“什么?”
就在这时,林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魏峥民眼里瞬间带上不耐烦,“林婉,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
转头的瞬间,他见了林婉,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婉今天翻箱倒柜,也没能找出来一件像样的衣服。
最后她干脆自己diy了一下,穿了件碎花衬衫,宽大的衬衫被她改良了一下,衣角系在腰间,下身穿了条浅色的麻布裤子,裤脚也被她改成收紧的,如此一来,原本宽大的衣服,现在穿在她的身上,能够完美的展现出她姣好的身材,让人眼前一新!
其实林婉长得本来就漂亮,身材也好,巴掌大的小脸蛋,眼睛像两颗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皮肤也白净,只是因为之前的林婉实在是不注意保养自己,脸总是被晒得红扑扑的,甚至有些时候都脱皮了。
模样有些吓人,如今的林婉仔细洗了脸,又带了个头巾防晒,虽然脸蛋还是有些红,可也没有从前严重。
现在的她这么会打扮,引得魏峥民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张秀琴也注意到魏峥民的眼神,气得跺脚,“民哥!你看什么呢!”
林婉傲娇的冷哼一声,身姿妖娆的走到魏峥民面前。
“我缠着你啊?你没有我男人高,没有他壮,长得嘛,也就一般般,我缠着你作甚?”
魏峥民收回目光,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林婉,别以为你这样装,我就能多看你两眼,你不管做什么都是跳梁小丑,我就是看不上你!”
林婉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你随你,你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免得我看了长针眼。”
说罢,林婉直接转身离开,那魏峥民还傲娇的抬着下巴,以为是林婉引起他注意的手段,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林婉一句话。
“张秀琴,你赶紧过来给我干会儿,不然我这张嘴巴,能说出什么来可就不一定了啊。”
张秀琴闻言朝着林婉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才慢慢的跟了上去。
林婉这个贱人!
要是不除掉她,她必然会一直用这件事为难自己,她怕是要压着自己一辈子!
而且刚才魏峥民看林婉的眼神,分明就是动了心思的。
这个林婉,现在像是被附了身一样,和以前大不相同。
张秀琴看着林婉的背影,眼底的狠意逐渐升温。
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林婉从这高粱地上推下山,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被威胁!
高粱地是在山腰上的一块平地开垦的,当时为了能多产些粮食,把能用的地全都用上了。
这山不算高,但是山路崎岖,从这里滚下去,就算不摔死,也会被石头砸了脑袋撞死。
这个想法迅速地占领了张秀琴的大脑,弄死她,弄死她!
她死死的盯着林婉的背影,就在她走到高粱地边缘的时候,突然瞳孔一缩,朝着林婉冲过去!

第五章
嫌她脏,不干净
就在人心惶惶混乱之际,供销社的楼房里,突然蹿出来个身影。
他健步如飞,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牛车跟前,一把拽住了黄牛的套绳,力气之大,竟硬生生迫使受惊的黄牛停下来。
“呀!”
因惯性使然,林婉随之一颠,跟着米粮袋子一起腾空。
供销社外可是一片水泥地,这要是摔了,非得鼻青脸肿,就像那张秀琴一般,此刻磕得满脸、满手都是血!
林婉最怕疼了,这会儿恐惧无以复加。
千钧一发之时,男人当机立断,扔了绳子直奔林婉去,大手一操,搂住了女人纤细腰肢,往怀里一带。
牛车侧翻,米粮洒了一地,而林婉幸免于难,正靠在男人怀里。
男人坚实的胸膛浸着热汗,荷尔蒙的气息爆棚。
林婉紧紧依在他怀里,安心之余是铺天盖地的怯意。
她禁不住低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太可怕了!
混乱的场面趋于平静后,所有人都往二人看来。
绍年华本想松手,可见女人可怜巴巴的瑟缩在他怀里,垂眼看到的是她布上露珠的长睫,瘪着的小嘴,溢出小猫呢喃般的哭泣。
心底柔
软的地方,似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把。
绍年华试探的抬手,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掌心方落下在女人消瘦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没事,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色沙哑低沉,如同在呵护一只弱小的动物。
林婉鼻尖红红的,眸中潋滟,抬起头望着绍年华青灰胡渣的脸,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柔光。
她瘪着的嘴颤抖,楚楚可怜的让绍年华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听说林婉在生产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为人彪悍,怎么他一回村,竟是这般娇弱之态?
两人对视着,张秀琴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灰头土脸,满脸血迹,大步奔来,“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
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却在看到绍年华高大的身形后却步。
林婉缓过劲来,她揉了揉鼻尖,斜睨过去,“我把你怎么着了,要不是你挑事,能发生意外么?真是自作孽!”
张秀琴忌惮的瞟了绍年华好几眼,壮着胆子嚷嚷,“你好意思,自个儿全乎全眼的,不是你撒了米,这老牛会乱跑?”
两人拔剑弩张,村长小跑着来,像个小脚老太太,一看洒得到处都是的白花花大米,痛心疾首直跺脚,“哎哟,可真是祖宗,还不赶紧收拾起来?”
“不好意思,村长。”绍年华闷声致歉,松开林婉,蹲下身,一捧一捧的米放回编织袋里。
魏峥民忙拽过张秀琴,低声警告,“你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
知青队若犯事,以后拿到回城指标就难了!
张秀琴偃旗息鼓,林婉翻了个白眼,也跟着绍年华一起收拾残局。
米刚清理干净,村长瞧着四分五裂的板车头疼,“阿华,我看啊,运粮的事我来安排别人,你带着你家这口子,下地去吧!”
下地?




林婉在绍年华不注意的时候,已然是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上。

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此柔 软的腰肢,和绍年华带着薄茧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触感是绍年华以前没有过的,是所有女人都这么软?

反正绍年华也没摸过别的女人。

“绍年华。”

林婉抬着头,目光落在他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上,“你耳朵红了。”

她明显的看见绍年华的喉结滚动,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放开。”

男人别扭的开口,语气僵硬。

林婉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这样的铁汉,居然一接触女人就紧张的不行,她很是喜欢绍年华这样的反应,于是踮起脚,靠他更近。

“我不,为什么要放开?我们两个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我们做什么都不叫过分。”

她故意软了嗓音,挑 逗绍年华。

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

愣了几秒之后,绍年华冷着脸把人推开。

“赶紧去吃饭,然后去高粱地干活儿。”绍年华说完就转身离开,没有半点留恋。

林婉整个人傻掉了,眨了眨眼,才欢迎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她勾人的技术不到位,还是自己长得太丑?

该不会这个绍年华不喜欢女人吧......

林婉的早餐吃的实在是不算满足,一碗米汤里面漂着几粒高粱米,干粮是难以下咽的窝窝头,连咸菜都没有,完全凭着米汤咽下去这噎人的窝窝头。

她实在是吃不下,索性拿了两个野桃子留着路上吃。

只是这桃子上面的毛实在是太多,林婉洗了几遍,还是觉得扎手,最后又洗了好几遍,这才用一块白色的步,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再放进布袋子里带走。

绍年华看着这一幕,越看越是不对劲。

这个林婉,为何性情大变?

......

“哎呀!你看看我的手嘛!都是昨天帮那个林婉割高粱的时候弄的,都是水泡,要疼死我了!”

高粱地里,张秀琴的手再空中绕了一圈之后,才缓缓摊开,故作妩媚的姿态,魏峥民看了眼张秀琴不算漂亮的手指,又被她这致命的撒娇弄得打了个哆嗦。

“行行,我给你看一眼。”

魏峥民很是敷衍地拽过张秀琴地手看了一眼,掌心个指腹有几个小水泡。

不算明显。

张秀琴生的比其他姑娘们标志些,主要还是因为她会打扮,知道怎么穿,才能让那些男人们注意到她。

她还会故意捏尖了嗓子,娇滴滴的和那些男人撒娇。

这样一来,那些男人留全部都听她的话了。

所以张秀琴就算是在村子里,很多粗活也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干。

“没啥大事儿,还能继续干。”魏峥民很是敷衍地宽慰。

张秀琴闻言嘴巴撅起来,“民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魏峥民得到了张秀琴之后,甚至连好话都懒得对她说。

“我怎么不心疼你了?你这就有点没事儿找事儿了啊!”

张秀琴见状连忙搂住魏峥民的胳膊,“民哥,我手上的泡都是那个悍妇林婉弄的,她一会儿就要来干活儿了,你帮我对付她,如何?”




林婉侧身摔倒在地,双眸含着泪,粉色的唇瓣微微撇起,回眸看向刚出来的绍年华时,眼里的泪正好落下来。

她现在的模样,像是全世界都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绍年华心口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揉 捏一般。

这滋味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老公......呜呜,人家想要和王嫂解释清楚的,可是王嫂上来就打我,呜呜......老公,人家的受都破皮了,好痛啊。”林婉抽泣着,艰难的把话说出来。

王嫂被林婉这样的样子雷的外焦里嫩,这向来凶悍的林婉,这是让谁上身了?

“我,我没有啊!年华,我没推啊,是她抓着我不放手的啊!”

绍年华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收回思绪,眼神又恢复平时的淡漠。

“是这样吗?”

声音不大,可语气里却带着绝对的压制。

王嫂心里也慌得很,抿了抿嘴,心虚的开口,“我,我没推她!她都是装的!”

林婉委屈巴巴的把手摊开,上面沾满了沙子,“我干嘛自己摔倒呀?王嫂,你怎么能打人呀?打人还不承认,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王嫂急得跺脚,又说不出什么有有力度的解释。

“我不和你扯了!我回家做饭去了!”

王嫂脚底下抹油,一溜烟就逃跑了。

林婉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这几个嘴巴一张一合都是诋毁的女人,她真得好好制裁一下!

再一回头,就看见绍年华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

她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嗓音捏的又细又软,“你扶我一下嘛。”

绍年华皱了皱粗狂的眉,这个女人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

她不是性格凶悍吗?这个软滴滴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呀?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给我做主,让你扶我一下都不行呀?”林婉吸了吸小鼻子。

绍年华一时间还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见男人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大佛,一动不动的,林婉在心里暗暗吐槽。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然后坐在地上拍了拍手心得沙子,一阵一阵的疼痛传来,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手心。

正要站起来,衣领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下一秒,林婉整个人就直接腾空被拎了起来!

她错愕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就这样水灵灵的一只手把她拎起来了?

“你,你这么大力气啊。”林婉眼里泛起星星。

他好强壮啊!

“刚才真是她推了你?”绍年华一本正经的问道。

林婉怔了怔,是她演技太差,还是这男人警惕心太强?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把抱了上去,男人胸膛结实得很,撞得她鼻头一酸,带得她眼眶泛红。

正好,她顺势演戏。

“呜呜,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不相信我呀?”

又......哭了?

绍年华身体一僵,大手腾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哪里应对得了这样的哭包啊!

林婉哭到一半,抬起头看着绍年华,“女孩子哭的时候,你应该这么做,知道吗?”

突然碰到一片柔 软。

绍年华眸子一紧!




“哥哥......”

吧嗒,吧嗒。

一滴滴水珠裹挟着女人孟浪的吟叫,顺着山野间的洞口落下,砸在林婉的脸上,

又冷又疼,全身好像要散架一样,脑子里瞬间涌入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七零年代,坐标西北大省下的小村落,肖家嘴。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年纪二十二,没什么文化,在生产队挣工分度日,精明能干,嫁给的是村里一个当兵的。

她嫌老公糙汉一个,看上了下乡来的知青,细皮嫩 肉的,勾得她魂都没了。

这不,听说今天长年驻扎在外的老公要返乡养伤,她找到知青要跟人家私奔,谁晓得,撞见知青和村里别的女人苟合,她上前拉扯,却被知青一把推开,还笑话她异想天开。

就这么一推,原主脚底一滑,直接滚下山崖,一命归西了。

难怪她身上疼得要命。

这本年代文,本来是她闲暇时翻一翻的,虽然还没看到大结局,但她很清楚,原主嫌弃的糙汉老公,正是这本书的男主!

至于配角林婉,几笔寥寥带过,甚至连样貌的描述都没几句。

但她现在对原主只有一个字来形容——蠢!

不过更让人不耻的是那个知青,不仅欺骗原主感情,眼看着原主跌下山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林婉本想拽个人和她一起去捉奸,毕竟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可是重罪。

林婉一路走一路看,可连鬼影也没瞧见,村里白墙青瓦的十根手指头也数的过来,条件恶劣。

林婉走进去原主家,砖墙小院,院门刷了朱褐色的漆,宽大的堤坝,并排三间的房,还有独立的圈舍。

她打着哆嗦,翻箱倒柜的拿出干净的衣裳,脱下碎花衬衫,里头只着了泛黄的背心。

这些抹布似的衣裳,没一件能入眼的,可算是找了件还算比较新的深蓝衬衣,正打算往身上套,忽而背后传来了开门声。

林婉一回头,赫然见高大的身影伫立门口,挡住了院子里的光亮。

她看不清男人的样貌,只觉他浑身透着股冷厉的气息。

对视不过一秒,男人很快撇开视线,背过身去,声色是嘶哑低沉的,用现代话来讲,属于很纯正的烟嗓。

林婉呆滞着,就听他说道,“穿好衣服,我们谈谈离婚。”

不说离婚这档子事,单凭这声音,林婉都能迅速分辨出,这就是原主那个长年在部队上的老公——绍年华。

他从未透露过他的职务,但看过半本书的林婉很清楚的知道,绍年华的设定是少帅,职位高得可怕,之所以落脚在肖家嘴,一来这里是祖籍,二来,他有秘密任务在身。

林婉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后背,皱皱巴巴的,裤脚上都是泥,更别提那双原本什么颜色都辨不清的胶鞋了。

知青小白脸,老公不修边幅,也难怪原主红杏出墙。

她沉默不语,门口的男人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在穿衣服,不是故意偷看,一会儿去公社扯离婚证明。”

离婚?




林婉挥起镰刀,刀尖扑哧一下扎进泥巴地里,仰着头看张秀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峥民要是知道,他搞的是个二手货,肚子里死过人,会怎么想?”

‘二手货’堪比捏住了张秀琴的七寸,骤然间,她感觉到窒息。

她死死瞪着林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这个林婉,看来头脑简单,没想到蔫坏蔫坏的,这种事家里只有爸妈知道,林婉从何而知?既然她知道,为什么之前只字不提?

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瑞凤眼,张秀琴捏了捏拳头,她恨不得来个杀人灭口。

可这是新社会,谁敢做这种吃枪子的事?

“开个条件。”张秀琴喉间发紧,颤着音说出这句话,眼底的不甘近乎淬了毒。

林婉眯了眯眼,拔出镰刀往前一扔,“想要我守口如瓶,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张秀琴脸色变了又变,看了看粘着土的镰刀,又看了看林婉身后的高粱地,眼皮子狂跳,“你让我给你干活?”

林婉捋着麻花辫,“你也可以不做,但我这张嘴哦,可能就不把门了。”

张秀琴的目光恨不得化作刀刃,劈了林婉这个贱人!

可她无可奈何,听说别的村都已经有组织知青回城了,她要是放走了魏峥民这条大鱼,以后万一丑事败露,去哪找个好婆家?

张秀琴咬了咬牙,“行!你最好信守承诺,不然,我弄死你!”

林婉懒懒地用下巴点了点镰刀,“抓紧干活,等你收完,我还得去食堂吃晚饭呢!”

张秀琴压根磨得嘎吱作响,但把柄被林婉抓在手里,不得不弯腰捡起镰刀。

‘嘭嘭嘭’的声音,张秀琴一头扎进高粱地里,砍得格外用力。

她摔得生疼,自己的地都让魏峥民代劳做工,这倒好,偷奸耍懒的倒成了林婉。

太阳晒得很,张秀琴从最初的拿高粱撒气,到后来渐渐力不从心,高粱杆一摞摞地码田边,张秀琴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

“不着急,明天接着来。”林婉倒是通情达理起来,扯了扯衣摆站起,捻着背篓里的高粱,默默叹了口气。

这片地三天收完就算完工,她也想将张秀琴当驴使唤,但这高粱得她背回大队才行。

她这娇贵的身子骨,哪能背太重?

“还有明天?”张秀琴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淌,抓着镰刀的手抖得厉害。

林婉半蹲下,将背篓的带子扣在肩头,理直气壮道,“给我搭把手,我给你保守秘密就不错了,这要是我累坏了,胡言乱语怎么办?”

林、婉!

张秀琴扬起镰刀,似乎要割下林婉的脑袋!

生活环境林婉没有一样是满意的,但好在,她看过书。

之所以对张秀琴半点不怕,只因剧情里,张秀琴就是只纸老虎,欺软怕硬。

林婉甚至没回头,只静静等了半分钟,果然张秀琴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给她扶起背篓底,林婉顺势背上身,吃力的站了起来。

从高粱地到大队,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林婉累得够呛,走一段歇一段,肩膀好像要勒断了般。

天擦黑,林婉才将高粱送到供销社过了称,前往食堂,领了两个馒头,吃了点乱炖菜,穿行夜色中回家,林婉鼻尖酸了。

爸妈要是知道她过得这么苦,该有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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