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谨苏蝉衣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惊!通房生了世子府继承人裴谨苏蝉衣》,由网络作家“木木一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蝉衣气得真想给这可恶的男人一拳。这人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不过她一想起那位穿着薄纱来献媚的紫菀,她不得不承认这人还是有市场的,不禁有些泄气。“过来。”男人伸手过来,想要握住她的纤纤玉手。“世子。”蝉衣压下心头的怒意,羞答答地走上前去,看着他背后,捏紧拳头狠狠敲了一记泄愤。“这个力道可好?”她娇滴滴说道,脸上浮起得逞的笑容,双手乱舞,在他紧实的肩背一顿乱敲。裴谨微眯着眼,享受着她在他身后替他敲背,起先敲得倒是用力,怎渐渐就慢了下来,果然是女孩子,身娇体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微微笑了笑,算了,这感觉也挺好。苏蝉衣在他后头龇牙咧嘴,憋着一股劲狠狠敲打着他的背,渐渐地没了力气。她呼了一口气,发现这人居然还很享受,更气了。她望了自己敲得生疼的...
《结局+番外惊!通房生了世子府继承人裴谨苏蝉衣》精彩片段
蝉衣气得真想给这可恶的男人一拳。这人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不过她一想起那位穿着薄纱来献媚的紫菀,她不得不承认这人还是有市场的,不禁有些泄气。
“过来。”男人伸手过来,想要握住她的纤纤玉手。
“世子。”蝉衣压下心头的怒意,羞答答地走上前去,看着他背后,捏紧拳头狠狠敲了一记泄愤。
“这个力道可好?”她娇滴滴说道,脸上浮起得逞的笑容,双手乱舞,在他紧实的肩背一顿乱敲。
裴谨微眯着眼,享受着她在他身后替他敲背,起先敲得倒是用力,怎渐渐就慢了下来,果然是女孩子,身娇体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微微笑了笑,算了,这感觉也挺好。
苏蝉衣在他后头龇牙咧嘴,憋着一股劲狠狠敲打着他的背,渐渐地没了力气。
她呼了一口气,发现这人居然还很享受,更气了。她望了自己敲得生疼的手,委屈地揉了揉。
“怎么啦?”裴谨见她停了动作,立即转过头来,背光的暗影里,他依然敏锐地看出了她眼里的泪光。
“手疼?”裴谨伸手欲握住蝉衣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世子,奴婢力气小。”蝉衣低声咕哝,上前一步说道,“不如给您磨墨吧?”
裴谨见她手背指节处有些发红,夺手握住。
“怎这般娇嫩?”他不解地望着她,才不过敲了一小会就弄疼了手,这皮肤有多娇弱啊。
“世子,自从怀了安儿,夫人就不让婢子干粗活,所以婢子这是养尊处优惯了。”蝉衣低声说道。
那会儿世子刚失踪,自己突然发现怀孕了,侯夫人又惊又喜,什么活都不让她干,只念着她能顺顺利利生下孩子。
“算了,你养育安儿也辛苦。”裴谨目光在她手上顿了顿。
还算是说了一句良心话,蝉衣腹诽道。她主动拿起案头的墨磨了起来。她从小在爷爷的教导下研习书法,磨墨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裴谨看着她站在灯盏下娴熟地磨着墨,目光深幽,这小通房到底有多少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会写字?”他突然问道。
“世子,奴婢不会。”蝉衣低着头,语声哀戚,“从前婢子被人拐了去,养在家里,妈妈请人教年纪大点的姐姐们学琴棋书画,婢子在旁边端茶送水,也给她们磨墨。”
裴谨点了点头,看她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
“你可还记得家住哪里?”他沉声问道。
蝉衣摇摇头,茫然说道:“婢子那会还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听到研磨发出的吱嘎声。
“世子,墨研好了。天气热,婢子还是替你打扇吧。”她笑了笑,取过放在门边的折扇替裴谨缓缓打扇。
一时间,柔和的凉风徐徐吹来,房间里都是香茅草清香的味道。裴谨努力集中精力翻看着手中的折子,可身边人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奶香和柑橘香味混合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上的活还没干完,若是再让她留在这里,他怕什么事都做不了。
“你……”他转过头看她,“不如今夜你还是回去吧。”
“世子爷,那您早点安歇,婢子就先回去了。”苏蝉衣蹲身行礼,心中暗喜,天知道刚刚那会她有多紧张。
看着她放下扇子像小兔子一般灵活地消失在门口,裴谨唇角微弯,果然是个有趣的丫头。往后有她解闷,或许自己的人生会多一份闲情雅致。
“那又如何?给娃娃找几个乳娘不就行了,哪个大家子是由生母喂养的,说出去被人笑话。”裴谨脸色愈发阴沉,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逗弄逗弄这个有趣的小通房,看看孩子与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到底怎么样。
苏蝉衣知道裴谨说的其实没错。世家贵族,哪家生了娃娃都是由乳娘哺乳,不管是主母、小妾还是通房生的都是一样。
她之所以能亲自喂养安儿也是因为得了夫人的首肯,毕竟她们需要守护住这个秘密。
“世子爷,夫人知道的,安儿出生时,也找好了乳母,可他什么人的母乳都不喝,饿得哇哇叫,婢子也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喂养,他只愿意喝……”苏蝉衣立即揉着眼睛哭唧唧说道。
“那是出生之时,或许现在已经好了。”裴谨见她眼圈有些发红,心中不忍,可看着怀中的孩子,还是说道,“我明日叫周妈妈再去找几个乳娘来,不试过又怎么知道。往后你就一心一意服侍我。”
“世子爷,可安儿……”苏蝉衣可不敢冒险,若是让人发现……她连忙说道,“这事还请世子爷问过夫人。”
“不必,你们都是我屋里人,这个权力我还是有的。”裴谨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眼见着她的眼中涌出大颗泪珠子来,只好又说道,“这件事早晚得解决,慈母多败儿,更何况安儿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儿子,你难道想他这辈子就围在你这个通房娘亲身边?”
“可是,婢子……”苏蝉衣忍不住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谁想生娃啊,还不是你逼的!还有你家那假冒伪劣的避子汤!
“安儿他还小,请世子爷开恩,等满了半岁,再找乳母行不行?世子爷,奴婢愿意服侍你,好不好?”苏蝉衣见他不为所动,委委屈屈地跪下了。
安儿如今刚满三个月,再过三个月,自己早就走了。
“你跪什么,快起来,好好说话。”裴谨抱着软绵绵的小娃娃,只觉得分量不轻,想着这位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天天抱着他,不禁有些佩服。
见他有了松动,苏蝉衣立即狗腿般蹭过来,羞答答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着说道:“世子爷,蝉衣何其有幸能生下世子爷的头一个孩子,蝉衣定会听世子爷的话,好好养育孩子。”
女孩子娇娇柔柔的声音真是好听,难得她这般主动示好,裴谨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身边有个漂亮乖巧的小通房也不错。
“世子爷,罗小姐那边派人来请您去下探春院,说是有关表舅的事她想和您说。”周妈妈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表舅?裴谨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世子爷。”苏蝉衣低声唤道,将手伸过来要抱他怀里熟睡的孩子。
“我去去就来。”裴谨将孩子放在她怀中,“你看好孩子,回来就用晚膳。”
“是,世子爷,婢子等你回来服侍您用膳。”苏蝉衣抱回安儿,心里对这位世子爷又多了解了几分。
这人啊,就得哄着,和安儿一模一样。
裴谨进来时,李妈妈她们已经扶着罗青青坐到了石榴树下。
男未婚女未嫁,该有的理数要遵循。
“世子,青青的脚还未痊愈,请世子恕我不能相迎。”一身水红色纱衣的罗青青温声说道。
“罗小姐不必客气。”裴谨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问道,“这么急找我过来,罗小姐是否想起了你表舅的什么事?”
苏蝉衣是从两年前穿越过来的,那会儿原身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因为长得好,性子软绵,做事利落,又学得一手好刺绣,侯夫人提她做了她身边的大丫头,与冬青、白苏、淡竹一起贴身服侍她。
幸亏她穿过来以后继承了原主的所有记忆与能力,要不然她一个现代社会长大的小姑娘如何会刺绣啊?那岂不是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她是个假冒的。
苏蝉衣出身在一个中医世家,蝉衣这个名字是她爷爷取的,用的就是一味中药名。
那一年十八岁的她刚刚收到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高兴地与朋友们一起去毕业旅游,哪知在漂流时出了意外,湍急的河流掀翻了她所坐的气垫船,她整个人被猛烈地撞在了棱角锋利的岩石上,一下子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来了这个异世。而自己居然和原主有着同样的名字同样的相貌,只是年龄大了两岁,不过原主是从小被人贩子拐来的,年龄上有些不可考证。
既来之则安之,她这样一个身份先要好好活着再说。从此以后她小心翼翼侍候夫人,恪守自己的本分,从不多说一句话,因原身先天不足,犯有心疾,她也就装作偶尔犯犯心疾,柔柔弱弱的模样。
她知道侯府有规定,婢女们到了二十岁若是还没有婚配,求了主人就可以放出府去自行婚嫁。因而她更是时不时装成有心疾,病病弱弱的样子,府里的奴才们就不会来向侯夫人求娶她。
这异世,男人娶个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顺带着能帮家里干活糊口。女孩子即便长得很漂亮,但娇娇弱弱的是个药罐子,除了富贵人家,谁家都是不愿意娶的。
苏蝉衣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着,不过是再熬三四年的时间,往后自个儿求着侯夫人出了侯府,立个女户,存点小钱,雇几个人,开个小铺子,不定能过上躺平的小日子。
永安侯府人口简单,侯爷常年在边地巡关,许是长年不着家,嫡妻王氏膝下只生了裴谨一个嫡子,倒是跟在侯爷身边服侍的柳姨娘生了两子一女,无比得宠,都快四十了,还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不过侯夫人王氏眼不见心不烦,让那柳姨娘与两子一女随军跟在侯爷身边。柳姨娘也乐意,毕竟在外头,她不用执妾礼,外头那些侯爷手下,也都一口一个夫人的叫她,让她心花怒放。这么多年来,除了偶尔跟着侯爷回趟京城,她都差不多以侯爷的正妻自居了。
因而府中后院,除了侯夫人王氏,还有两个不受宠的老姨娘,后院里就没有什么旁人了。
世子裴谨是太子伴读,大部分时日里都在宫中。苏蝉衣与他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再说裴谨这人向来眼高于顶,听说连太子殿下的胞妹青鸢公主向他示好,都被他装傻充愣糊弄过去了。
眼看着他年已及冠,侯夫人为此忧心忡忡,三番五次想为他议亲,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侯夫人没有法子,只好给他选了几个长相好,性格温柔的家生子想要给他放在房中做通房。他却以丫头们没有文化,话不投机为由不肯收。
若是侯夫人再多说几句,他就以公事繁忙为由住在外头。侯夫人没有办法,自己统共就只有这样一个嫡亲的儿子,他又样样出色,只能依着他的性子来。
去年初夏,北疆戎国来犯,太子殿下请缨领兵出战,裴谨作为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定然要跟在左右。
出征前晚,太子殿下的拥趸为他们送行。天香楼内,高朋满座。众人都知,太子殿下这次出征的目的是陛下为他树威。等灭了戎军回京,太子殿下储君的地位将更加稳固,而随同前去的裴谨日后必将是新皇身边的肱骨之臣。
酒过三巡,众人都已微醺。
“慎之,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你看看我们都成家了,只有你还是孤身一人。”长宁候世子顾清风握着酒杯不怀好意地笑道。
“慎之定是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真是可惜了。”李太傅之子李赞笑得促狭。
“要不要我来给你选个娇软舞姬开个荤?哈哈……”顾清风拍手笑道。
“你们啊,别开慎之的玩笑了,慎之品性高洁,才不像你们。”太子殿下景皓摇头说道,“你们可别开他的玩笑。”
“殿下,你这是包庇他,我们难道就不品性高洁了?”李赞故意不满地说道,回头又向顾清风眨了眨眼睛。
顾清风会意地站起身,拿了一壶酒,偷偷倒了点药粉进去,大踏步走到默不作声的裴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慎之,哥哥敬你一杯,此去旗开得胜。”
说着拿起酒壶将他面前的酒杯满上。又将自己手里的杯子倒满,在他的酒杯上一碰,转头一饮而尽。
裴谨见他喝了,只得拿起酒杯勉为其难地喝了一杯。这下好了,顾清风也跟着挤过来,死活拉着他一起喝酒。
三个人觥筹交错,不知不觉中,裴谨有些头晕,身上也起了异样的感觉。他心知不好,连忙咬破舌尖,稳住心神,借口起身要去净房方便,骗过众人,顾不上与太子殿下告别,上了自家马车匆匆回了侯府。
等下马车之时,他已是双眼赤红,满身是汗。一进自己的院子就“扑通”一声跳入了荷池。
小厮墨言吓得惊慌失措,连忙通报了侯夫人。侯夫人闻言,连忙带着周妈妈与蝉衣、淡竹两个进了竹香园。
皎洁月光下,只见裴谨整个人浮在荷塘水面一动也不动。吓得王氏大惊失色,连声叫道:“慎之,慎之,你快过来!”
良久之后,裴谨才慢吞吞游回岸边。王氏看他两眼赤红,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触手潮热。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墨言已经去请府医了,你再熬一熬。”王氏满眼含泪,不知道儿子这是怎么啦。
“母亲,有人给我下药了,他们不想我明日随太子殿下出征。”裴谨咬着牙,浑身像是要爆炸。
“婢子怕他饿了。”苏蝉衣咬牙说道,心里气道,你这位大爷是吃饱了,可我们娘俩还饿着呢。刚刚看他吃得尽心,她早就馋了。
“是你饿了吧?”裴谨挑了挑眉,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抬手说道,“去吧,将孩子安顿好,再过来服侍。”
服侍?怎么服侍?难道真是她想得那样吗?苏蝉衣心里顿时乱成一团麻。这种事心里想想是一回事,可真要做起来就要命了。
他虽然长得对她胃口,可毕竟仅有过的一次肌肤之亲不是那么美妙,再加上对生育的恐惧让她心里簌簌发抖。哎呀,自己对男人果真只是叶公好龙。
只是这狗男人,脑子里就光想着这些。她不敢看他,心里急得要命。不行,要稳住,她对自己说,绝不能让这狗男人看出破绽来。
“世子,婢子很想服侍您。”半晌之后,苏蝉衣一双杏眼亮晶晶看着他,面色酡红,一副少女怀春欲语还休的娇嗔模样,随即她又微微低下头,声音颤抖,有些苦恼地说道,“只是小少爷晚上还要喂两次,婢子怕是不方便服侍您。”
见她这般说,裴谨心中暗喜,又有些微微的恼意,这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自己不过是想让她做些喝茶递水,红袖添香的事,顺便教她认字写字,她这么说,好像自己……
想着想着,裴谨的脸也红了起来,他轻咳一声说道:“这有何难,过半个时辰再来,等你伺候完,再回去,最多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又碍不了你的事!”
一两个时辰?苏蝉衣的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你若是担心,就把安儿也抱过来。”裴谨见她担心娃娃,又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
妈妈啊!没看出来这人是个禽兽啊,酱酱酿酿居然还要当着娃娃的面!他是不是有某种癖好啊?难道说是去了回北疆开拓了视野,学成归来了。
脏!不要,她才不要烂黄瓜。
“世子……”她低声哀求,这钱真不是好赚的,她要赶紧走人,呜呜呜……
裴谨见她这副样子,就知她想岔了,这女人搞什么呀?表现得像是很倾慕自己,怎这会儿却怕得要死。
他故意沉下脸,冷冷看着她。
蝉衣只觉得一股强势的压力迎头扑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毕竟如今自己只是个卑微的通房,再怎么样也没有与他讨价还价的余地,若是坏了事,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出去!”裴谨见面前的女子身子微颤,像是吓坏了的样子,顿感索然无趣,他抬手挥了挥,站起身往内屋走去。
蝉衣大喜,忙起身出了门,可心里还在琢磨着他到底是不是放过了自己?
回到自己的屋子,安儿正睡在摇篮里,周妈妈见她进来忙笑着小声问道:“世子可还满意?”
苏蝉衣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妈妈,世子……世子他叫我今夜过去服侍。”
“蝉衣,这不是好事吗?”周妈妈脸上露出释然笑容,“世子不近女色,可对你却不一样,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日后才能在侯府立足。”
“妈妈,你知道我……”蝉衣瞬间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道,“再说,晚间安儿还要吃奶。”
“哎呀,你先把他喂饱不就好了,娃娃有我照顾,你难道还不放心?”周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苏蝉衣看着沉沉睡着的奶娃娃不说话。
“夫人,世子这莫不是中了那些下三滥的药?”周妈妈见多识广,听过的龌龊事多,她一看世子这架势心中早就了然。
“啊……”王氏顿时一惊,立即冷静下来。
这可怎么好,府医来了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明日一早儿子就要出征,搞不好要误事。虽说她心中不舍儿子出征,可为了儿子与侯府的前程,她说不出反对的话。
“夫人,您快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奴婢怕世子就要憋坏了。”周妈妈凑近侯夫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苏蝉衣从没见过世子如今夜般失控,她感觉若是这会儿他手中有把剑,他定是要大杀四方了。
她嘀咕着,他这是多喝了酒吗?可也不像啊。倒像是喝了什么兴奋剂?毒品?
不,不,不会,自己想得太离谱了。
“蝉衣、淡竹,你们两个小心扶着世子进屋歇息。”侯夫人回过头看向蝉衣和淡竹,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
蝉衣怔了怔望向淡竹,却看到她脸上羞涩的表情。
媚药!蝉衣的心头一下子炸开了。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世子中药了。这一回她可如何逃过?不过看淡竹羞涩的表情,或许她一个人能行?蝉衣心里默念,但愿淡竹主动点,或许自己还能逃命。
若是今夜与世子有了肌肤之亲,那她这辈子最好的结局就如那几个老姨娘那般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一辈子吃斋念佛,做男女主子的奴才。若是他们不喜,还可以随随便便将她打杀或者像牲口一般卖掉,即便有了孩子也只能称正妻为母亲。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人像是被突然定住一般。
“蝉衣,你还傻站着干嘛!快去啊!”王氏不满地看着她,她这是傻了吗?侯府有多少丫头想爬世子的床,她这是不愿意?
淡竹已经上前一步扶住裴谨的胳膊,柔声说道:“世子,婢子扶您回房。”
裴谨此时正闭着眼睛打坐,可浑身却止不住地打颤。
他顺着淡竹的声音靠过去,蹙眉一把推开她:“滚!”淡竹一不留神被他推倒在地,立即轻声啜泣起来。
“蝉衣,还不快过去!你没见世子这般难受吗?”侯夫人有些生气,怒视了蝉衣一眼。
周妈妈已经过来拉她的手。苏蝉衣刚刚见他推倒了淡竹,心里反倒不慌了。想来心气如此高傲的世子宁肯自己难受,也绝不会屈尊收了她们这等不入流的婢子。
“世子,婢子送您回房。”她在他身侧轻声唤他,她可不敢像淡竹般拉他的手臂,他这副疯狂样子,若是被他推到荷花池,自己又不会游水,定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没有听到他的回话,苏蝉衣装作为难地望向侯夫人。
“慎之,让蝉衣送你回房可好?”侯夫人一边柔声劝道,一边抓住苏蝉衣的手往他手臂上放。
苏蝉衣被刚刚一吓,手脚已全然冰冷。她做好了准备,微眯着眼,等着被他推倒在地的那一刻。
她温凉的手刚触到裴谨滚烫的手臂,裴谨身子就一震,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去。
“世子!”苏蝉衣只得拼命扶住他的身子,她没想到他这般重压得她快要摔倒在地。
听到她的喊声,裴谨微微睁开眼,眼里的火光吓得苏蝉衣一激灵。
“夫人……”她不过是个弱质女子,又如何将这样一个高大的男子送回室内。
这时裴谨突然强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抓住苏蝉衣的肩头,裹挟着她往主屋走去。
“蝉衣,好好服侍世子,侯府不会亏待你的。”侯夫人欣慰地笑了笑,留下周妈妈,带着一脸泪痕的淡竹出了园子。
淡竹一边走,一边回头朝着苏蝉衣的方向怨恨地瞪了一眼,心里很是不服。明明自己比她这个风一吹就倒的瘦骨嶙峋的小丫头片子丰满而又有风情,可为何世子却偏偏选了她?世子的眼睛这是被药瞎了吗?
此刻裴谨确实是瞎了。他被欲望冲击,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她身体清凉,皮肤润泽,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柑橘花香,让他想要嗅闻她,想要将她揉入骨髓。
苏蝉衣被他大力拖拉着甩在了他带着幽竹清香的床榻,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世子,世子……”苏蝉衣拼命护住领口的衣襟,满脸是泪。
“你不愿意?”裴谨艰难地半撑起身子,微眯着眼睛,想要在昏暗中看清她的表情。
“世子,婢子怕……”苏蝉衣像一头幼兽般簌簌发抖。
话音未落,身子却被男人桎梏住,他粗重的呼吸带着灼热的酒香喷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
“柔顺些,否则……”他喘着粗气带着最后一丝清明,将嘴贴在她耳畔哑声说道。
苏蝉衣还来不及思想,就被他撕裂了身上的衣裳。
都说世子不近女色,清冷禁欲,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哪个女子。哪知道今夜的他如此疯狂。蝉衣只觉得腰都快要被折断了,可这人还是不肯罢休。
……
许久之后,苏蝉衣略略松了口气,想要坐起来。却被男人整个拥在了怀里。
“别动。”他哑着声音说道,唇舌在她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苏蝉衣受不了他这般撩拨,僵着脸想要挣脱他怀抱。
“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再睡一会儿。”男人的声音里略略带了些餍足,他松开手臂,让她躺得更加舒服些。
“世子,婢子……”苏蝉衣浑身酸软,身下火辣辣地疼。
“你叫什么?”他伸出手指绕着她的长发又翻身覆了上来。
“婢子叫蝉衣。”苏蝉衣低声求饶,身子不住的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哀求,“世子,您饶了婢子吧,婢子真的受不住了。”
裴谨的唇在她纤瘦的锁骨处贴了贴,终究还是默默握住她的双手。
许久之后,苏蝉衣又酸又累,可那人却偏偏不放过她,一次又一次,苏蝉衣终于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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