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宜娄厌的其他类型小说《逃不掉!娇娇被病娇强制爱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旦逢良辰,顺颂时宜。”姜宜。泰国曼谷,娄家庄园。姜宜被蒙住了眼睛,被人用力的推进去,跌跌撞撞的绊倒在地面上,疼得喊了声。“好疼!”说完话后,脸上的眼罩被扯了下来,灯光刺眼极了,脖子处被掐住。姜宜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吓得脸色都苍白了,颤抖着身子。“不要!放开我!”男人眼尾泛起猩红,手指用力掐住姜宜的脖子,眼底的凶狠藏不住了。手上的力气快要掐死姜宜了。姜宜被掐住了脖子,快喘不上气了,满脸的苍白,布满眼泪的眼眸看向他,最后挣扎着。“娄厌!你这个疯子!我要回家!”“姜宜,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想都别想!”娄厌没有丝毫温柔可言,被人扔在了大床上,用手撕破了她身上的裙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疯子!别碰我!”娄厌扯住她的头发,让姜宜不得不...
《逃不掉!娇娇被病娇强制爱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姜宜。
泰国曼谷,娄家庄园。
姜宜被蒙住了眼睛,被人用力的推进去,跌跌撞撞的绊倒在地面上,疼得喊了声。
“好疼!”
说完话后,脸上的眼罩被扯了下来,灯光刺眼极了,脖子处被掐住。
姜宜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吓得脸色都苍白了,颤抖着身子。
“不要!放开我!”
男人眼尾泛起猩红,手指用力掐住姜宜的脖子,眼底的凶狠藏不住了。
手上的力气快要掐死姜宜了。
姜宜被掐住了脖子,快喘不上气了,满脸的苍白,布满眼泪的眼眸看向他,最后挣扎着。
“娄厌!你这个疯子!我要回家!”
“姜宜,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想都别想!”
娄厌没有丝毫温柔可言,被人扔在了大床上,用手撕破了她身上的裙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疯子!别碰我!”
娄厌扯住她的头发,让姜宜不得不仰头看向他。
“别碰你?姜宜,三年前你就是我的人了。”
娄厌本就是混血儿,整个人看起来又痞又野,光着身子,上面的八块腹肌叠垒分明,紧绷结实的公狗腰。
冷笑着抚摸上姜宜的侧脸,笑得十分渗人。
“宝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死,也要死在我的身边。”
娄厌残忍的不顾一切的占有了姜宜,动作凶狠,没有温柔可言,只为了让她屈服。
卧室里响起了姜宜的尖叫声,到后来,只有无声的哭泣了。
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枕头上。
绝望得承受着,这一切。
“娄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三年前。
首都机场。
“梦梦,我是去曼谷,不是去缅北,你是小说看多了吧。”
姜宜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同色系的白色帆布鞋,一头长发自然散落在腰间上。
素颜的脸蛋上,不着粉黛,自然红润的软唇,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着电话那头的好友,说着玩笑话。
岁梦在电话那头,怀里捧着一杯超大杯的珍珠奶茶,穿着一套紫色碎花睡衣,整个人零零散散的靠在沙发上。
“曼谷怎么了?你没有看新闻吗?好多人去了一趟曼谷就被卖到缅北了。”
姜宜被她的话给弄笑了,动听的笑声在休息室里面响起,惹得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看见姜宜精致的小脸,不由的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把目光都看了过来。
被姜宜的美貌吸引到了。
姜宜拿着手机,笑脸盈盈抱歉的看向周围的人,小声的道歉着。
随后小声对着电话那头说。
“我是去找爸爸妈妈,不是作为一个背包客,我是回家。”
18岁的姜宜,从小就在外公外婆家长大,高考刚结束,她准备踏上前往曼谷的飞机,去找爸爸妈妈。
期待着,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刻。
“宜宜,我还是觉得不妥。”
岁梦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姜宜这一趟曼谷之行,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不妥?你还是想想你的高考成绩吧。”
电话那头发出了岁梦的尖叫声。
机场广播传来了声音,登机的时间到了。
挂断电话后,姜宜拿着自己的包包和机票,走进了安检室。
飞机上,姜宜漂亮的杏眼,期待的看着窗外的云朵,心里有点激动。
她很久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了,好像上一次还是在高二那年的暑假。
这也是姜宜第一次来曼谷。
她多多少少有点激动。
手里拿着外婆给她准备的平安符,慢慢的闭上眼睛。
两个小时后。
“各位乘客,飞机即将降临在曼谷机场,请拿好您的个人物品,准备下机。”
姜宜猛的睁开眼睛,小口的呼吸着,她刚刚一直在做梦,梦里面有一个男人,不停的追着她。
让她的心,有点慌张,以至于这两个小时都睡不踏实。
眼眸看了眼窗外,曼谷是一个大晴天,好多的太阳。
“呼,还好带了帽子。”
姜宜拿着自己的包包,起身离开位置。
迎面走出去的时候,被一个小朋友撞了一下,口袋里的平安符掉落在地面上。
姜宜低头安抚小朋友,并没有注意到平安符掉了。
“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朋友也是中国人,抬头看见漂亮的姐姐,脸蛋马上就红了,摇了摇头。
“没事。”
姜宜揉了揉他的头发,看见他的父母走过来后,才离开。
乘务员站在出口,笑脸盈盈的欢迎着每一个乘来到曼谷,说着不怎么正宗的普通话:“欢迎来到曼谷!”
姜宜戴上自己的帽子,双掌合在一起,手指向上,下巴朝着拇指的方向,略低下去,伸手做了一个泰国的合十礼。
“萨瓦迪东提昂。”
乘务员听见熟悉的语言,有点惊讶,赶紧做了一个合十礼。
“萨瓦迪东提昂!”
姜宜点了点头,走下了飞机,马上就被曼谷的太阳震惊到了。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强烈的太阳光,照耀在皮肤上面,火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
姜宜走出去机场,首先给外公外婆打了电话。
“外公,我是小宜,我到曼谷了。”
外婆:“小宜,你到了爸爸妈妈家,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这些嘱咐的话,姜宜已经听见很多次了,不过为了让老人家放心,她都乖巧的答应下来了。
“我知道,外婆你就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给好友岁梦发了微信,才拉着行李箱走出去,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在人群里面,一个穿着无袖花衬衫的男人,举着一块粉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扭扭歪歪的中文。
“欢迎姜宜。”
如果不是姜宜在牌子上面,看见了自己喜欢的Kitty猫贴纸,根本就看不出来,上面那两个扭扭歪歪的姜宜,是她的名字。
仔细看了看,姜字还写错了。
“你好,我是姜宜。”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看清楚眼前的小丫头被她的漂亮给惊讶到了。
他看过那么多女人,这是最漂亮的一个。
“你好,我是阿斌,你可以叫我斌哥。”
“斌哥你好,我是姜宜。”
姜宜的美丽,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漂亮,而是一眼就能看见的漂亮,而且怎么看都不会腻的漂亮。
姜宜把父母的美貌都继承了。
特别是脸颊上的酒窝,是姜宜父母没有的,真正属于姜宜的美丽。
笑起来,特别的甜。
吉普车开在曼谷的街道上,阿斌开着车,热情的跟姜宜介绍曼谷的人文特色。
这是姜宜第一次离开京城,看见新鲜的事物,眼眸里面都是惊喜。
很快,吉普车停在一栋白色别墅前,姜宜好奇的走下车,被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吸引到了。
因为,两个男人有点凶,凶神恶煞的那种凶。
阿斌发现了她情绪的变化,眼神示意了站在门口的人,让他们注意点。
“这是先生的女儿,姜宜小姐。”
“小姐好!”
整整齐齐的小姐好,特别大声,是那种吼叫的感觉。
把姜宜吓了一跳,瞳孔扩大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们好。”
姜宜的目光,警惕性的四周环看了一遍,总感觉,这个地方有点奇怪。
总是有人巡逻。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泰国是从事什么生意,她只知道,他们很忙。
忙到过年都不会出现。
甚至连电话,都极其少打过来。
这一次来曼谷,是姜宜提过很多次后,拿到了保送京城大学的名额,他的父亲才松口,允许她到曼谷,度过暑假。
阿斌:“小姐,我们进去吧。”
“好。”
姜宜跟着阿斌的脚步,走进了别墅,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是标准的东南亚长相,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没有扣上扣子,里面穿着同色系的背心,一条褐色的大短裤,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深邃的目光,扫到了姜宜的身上。
姜宜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帅,是她见过最帅的一个男人。
特别的高,腿也很长。
也不是姜宜看碟下菜,是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过于耀眼了。
“这是哪家的小丫头?”
阿斌看见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挡在姜宜的前面。
“是先生的女儿,从首都来。”
男人嘴角眉眼一挑,脑海里似乎有这样的一个人,嘴角上扬,有点兴趣。
“姜,姜什么?”
姜宜绷住呼吸,眼睛眨了眨,她看着男人的脸,想起一句话,漂亮的东西,往往都很危险。
“姜宜,顺颂时宜的宜。”
可是娄厌,唯独忽略了人性和贪念。
他没办法去取得自己父亲的地位和能力。
其实,娄厌早就不恨许朝了。
她有权利选择更好的人生。
而那个时候,最好的选择不是娄厌,而是娄老爷子。
许朝明明可以,陪着老爷子走完这—辈子,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选择开始新的人生。
是她的贪念,破坏了这—切。
许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娄厌会这样对自己。
“娄厌,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可惜,无论她怎么喊着,娄厌都不回头了。
许朝绝望的跌坐在地毯上,脸上都是后悔莫及,空洞的双瞳里,都是后悔。
如果她没有听信娄琨的话,在娄老爷子的安神药里下药,不做害死娄老爷子的凶手。
往后的日子里,许朝会在痛苦中忏悔,慢慢结束自己的—生。
姜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个星期之后了。
姜宜睁开眼睛,脑子—片空白,干哑的嗓子,尝试开口。
“妈,妈妈。”
“小姐,你醒了。”
阿洲守在病床边上,看见姜宜醒了,立马询问她。
“小姐,你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姜宜慢慢的摇了摇头:“这是什么地方?”
“是医院,你生病了,—直在发烧。”
姜宜混混沌沌烧了—个星期了,中途退烧,又烧了起来。
可把医院的医生着急坏了。
阿洲守了—个星期,也跟着着急—个星期。
“是娄厌让你来的吗?”
姜宜这次醒过来,情绪明显稳定很多了,最起码,不会大哭大闹了。
看清楚,成长了很多。
阿洲点了点头,娄厌现在已经接手娄家的生意了,特别的忙。
这—个星期,他也就见过—次娄厌。
“厌哥接手了娄家,很忙。”
姜宜冷笑了声,他怎么能不忙?
害死了娄老爷子,现在她爸妈也死了。
娄厌就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娄家的—切。
他再也不是娄家不得宠的小儿子了。
娄厌现在,终于成为了娄家的主人,泰国的王。
姜宜想着想着,嘴角上扬,笑出了声。
特别的渗人。
阿洲看向这样的姜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样的姜宜,和那个充满阳光,递奶糖给他的姜宜,完全不—样了。
“小姐,厌哥交代了,你醒过来就回家。”
娄厌是决定了,把姜宜留在泰国。
这—点,阿洲能感受到了。
“嗯。”
姜宜没有反抗,这—点,阿洲很意外。
回去的路上,姜宜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无神的眼睛看向了窗外。
又是灿烂的落日。
只不过,再也没有第—次看见时那样的欢喜。
仿佛,再也没有—件事情能让姜宜开心起来了。
阿洲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姜宜的反应,抿了抿嘴。
娄家—而再再而三发生的事情,的确让姜宜难以接受。
阿洲的车停在—栋别墅前,英国风的别墅,同周围的房子,十分的格格不入。
姜宜站在门口,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是哪里?”
阿洲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厌哥的住处,他说你先住着。”
阿洲说得很委婉,其实娄厌的意思很明确了。
他要姜宜。
姜宜握紧拳头,她没有反抗的权利,在泰国,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只有娄厌—个亲人。
可是,他是魔鬼。
姜宜没有说什么,乖巧在走了进去。
别墅里的佣人看见姜宜,第—反应都是。
好漂亮的女孩子。
不过,年龄是不是小了点?
“小姐好。”
姜宜脸上都是冷淡,也没有了当初在娄家时的热情,甚至连点头都不愿意了。
阿洲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情绪,第—次质问了娄厌。
“厌哥,如果你不爱她,就放她走吧。”
姜宜不属于这个地方,所有人都知道。
是娄厌用尽—切的手段,硬生生的把人留下了。
娄厌的表情顿时就发生了变化,他不是傻子,他眼睛也没有问题。
他当然看得出来阿洲对姜宜的特殊照顾。
声音有点冷清,盯着阿洲的眼睛。
“阿洲,我提醒过你了,不该想的人,你不该肖想。”
娄厌之前已经提醒过—次了。
阿洲的确是越界了。
无论是从前作为娄琨女儿的姜宜,还是现在成为娄厌女人的姜宜。
阿洲都没有任何的身份,站在姜宜的身边。
阿洲握紧自己的拳头,他第—次感觉到心底里那种无力感和自卑感。
姜宜的出现,的确让他日复—日的生活有了—丝的光亮。
从姜宜递过来那颗奶糖开始,他就自己的心沦陷了。
可姜宜就像是天上的繁星,可望不可及。
阿洲意识到了娄厌的怒气,决定隐藏心里的爱意。
“厌哥,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你们走到各自的对立面。”
娄厌呵了声,眼神里都是不屑,姜宜试图用绝食去威胁自己放她离开。
这样伤害自己的办法,往往是行不通的。
最起码,在娄厌这里,行不通。
“阿洲,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不希望有—天,亲自送你上路。”
手术室的门打开,叶—南走了出来。
看见娄厌时,眼神有了—丝的变化,不过很快就掩盖住了。
娄厌:“人怎么样了?”
叶—南看了眼他身边的阿洲,同样的紧张,不过,那种紧张的感觉,在他看向他时,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似乎,是想掩盖住他心里的紧张感。
叶—南想起来了,娄家的那位孙女,听说娄厌对这位侄女很不—样。
脖子上的痕迹,呼吸困难,窒息。
姜宜身上的痕迹,没有—点能表现出娄厌对她的好。
叶—南甚至怀疑娄厌在虐待姜宜。
泰国圈子里都在传着娄厌最近很奇怪,喜怒无常,今天—看,的确有点意思。
“没事了,马上送病房。”
“麻烦了。”
麻烦了。
这样的话,从前是绝对不会从娄厌的嘴巴里说出来。
这三个字,怎么样都不会是叶—南想的那个意思。
因为在娄厌这里,麻烦,就真的是麻烦。
而不是带有感谢的意思。
叶—南挑眉,点了点头。
病房内,娄厌坐在床边,望向脸色慢慢变回正常肤色的姜宜。
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只不过,眼神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后。
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当时,他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意识,只有—个想法。
用尽力气,杀了眼前的人。
当时的姜宜在娄厌的眼里,不是自己心爱的人,只是—个普通人。
他没有意识了。
这样的感觉,糟糕极了。
他不知道姜宜醒过来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是不是,更加恨他,更加讨厌他了。
阿洲站在病房门口,他看清楚了娄厌眼底的紧张和后悔,他知道,娄厌是真的喜欢上姜宜了。
明明知道两个人在—起是不对的,是不被世人理解的,是得不到祝福的。
甚至是,永永远远都得不到姜宜的心。
可娄厌还是要执意如此。
因为这就是娄厌,他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了。
阿洲陷入了迷茫之中。
娄厌在卧室里的失控,并不是因为姜宜的话给激怒了。
阿斌是娄琨的手下。
娄琨和娄厌,外界一直传闻着两个人不合,事实上,两个人的确是不合。
阿斌肯定没有娄厌的联系方式了。
“你没有啊。”
姜宜有点失落,她想问问娄厌有没有看见自己的护身符。
“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真的吗!谢谢你阿斌!”
挂断电话后,姜宜的心才放下来了。
“希望护身符是在他车上吧。”
另一边,娄琨和姜初的卧室内。
姜初穿着白色丝绸睡裙从浴室走出来,亲昵的挽着娄琨的手臂,身上散发着玫瑰花香的沐浴乳,特别的勾人。
娄琨手上夹着根香烟,鼻尖闻见玫瑰花香,伸手揽住她的腰身。
“宜宜的事情,你决定了吗?”
姜初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迟疑,扯出一个笑。
“你决定就好。”
娄琨点了点头,低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我也是为了宜宜为了这个家做打算。”
姜初乖巧的嗯了声,主动抱住他的腰身,身子凑近他,试图跟他亲近。
娄琨发现她的意图,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我去洗个澡,等我?”
姜初很想说,让他等会再洗,可是娄琨执意如此,她只好松开手。
“好。”
“真乖。”
浴室响起了水声,姜初站在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了娄琨赤裸着身子,隐隐约约看见他胸膛和腹部的结实和线条。
后背上的抓痕,刺痛了姜初的双眼。
这是女人指甲的抓痕。
姜初甚至还能看见上面正在冒着血珠,这些抓痕,足以证明,他们多么的疯狂。
姜初握紧双手,白皙的手出现了红晕。
脸上出现了不甘心。
娄琨在外面一直养着个女人,这件事情她知道。
只不过,她一个字都不能提,不能反抗娄琨,不能有一丝的怨言和委屈,好好的扮演娄家少奶奶和娄琨妻子的身份。
做一个贤内助,是她的责任和本分。
因为如果没有娄琨,她姜初这辈子早就完了。
她一个京城人,被骗来泰国,差点就被卖进红灯区了,是娄琨把她带了出来,给了她合理的身份留在泰国。
姜初是有着娄琨妻子的头衔,但是,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娄琨的宠爱。
想到这些,姜初忍不住苦笑了声。
她都拥有那么多了,怎么还那么贪心?
她现在拥有的地位,钱财,全部都是娄琨给的。
她该知足了。
娄琨才浴室出来的时候,姜初已经睡着了。
走到床边,看见睡着了的人,娄琨弯着身子,伸手帮她盖上被子后,看向她的唇,迟疑了几秒钟。
没有做下一步,而是转身离开了卧室。
卧室的门关上后,姜初睁开眼睛,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眸看着天花板。
几滴眼泪,掉落在枕头上。
次日,姜宜很早就起床了,因为护身符丢失的事情,她一整晚都没有睡着了。
洗漱结束后,下楼便看见姜初正在弄花瓶,笑眯眯的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妈妈!”
姜初的身子有一丝的僵硬,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醒了,早餐准备了你喜欢的小笼包。”
“谢谢妈妈!”
姜宜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往餐桌的方向走过去。
佣人很快把早餐端了上来。
“谢谢。”
姜宜吃着小笼包,发现和自己的京城吃的很像,甚至味道比京城的还要好。
这可是在泰国啊。
姜初早上陪着娄琨用过早餐了,现在陪着姜宜也只是喝杯咖啡。
“妈妈,这个小笼包好好吃啊。”
姜初脸上露出笑意:“当然了,这可是你爸爸特意从京城请回来的厨子,他担心你吃不习惯。”
这下姜宜越发开心了,把一整笼小笼包全部都吃完了。
肚子撑得不得了。
姜初见她心情很不错,便趁机开口了。
“宜宜啊,明天晚上有个宴会,你陪着爸爸妈妈一起去玩玩,好吗?”
姜宜现在听见宴会两个字,满脑子都是许家宴会上血腥的一幕。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了。
但是,姜初又开口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拒绝。
姜初看出她眼底的恐惧,立马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安慰道:“宜宜,你放心,这一次不会再出现危险的事情了,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许家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
他们不能避免。
这一次,他们有能力避免了。
姜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宜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了。
“好啊,那我陪爸爸妈妈。”
姜初见她如此听话,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宜宜真乖。”
用完早餐后,姜初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姜宜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别墅里待着。
心里想着护身符的事情。
中午的时候,阿斌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找到娄厌的电话了。
姜宜拿到电话就迫不及待的拨通。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小叔叔!”
电话那头迟疑了两秒钟,才开口。
“什么狗屁小叔叔,认亲戚认到老子头上了?”
姜宜被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就懵了,拿着电话仔仔细细的对比了阿斌给的电话号码。
并没有错误。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娄厌吗?”
“娄厌?你胆子真大啊,认我就算了,还敢认娄厌做亲戚?小丫头,你有几个胆啊?”
姜宜听出来了,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娄厌。
不过,肯定认识娄厌。
“我没有乱认亲戚,娄厌就是我的小叔叔,我是姜宜,娄琨的女儿。”
姜宜甜甜糯糯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
陷入了沉默。
一分钟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
“我靠!”
姜宜被吓到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傻愣愣的等着。
“不好意思啊,姜宜是吧,我是陆淮川啊,你还记得我吗?”
陆淮川的语气明显比刚接电话的时候,好多了。
姜宜尴尬极了。
“记得,陆叔叔好。”
陆叔叔。
陆淮川听见叔叔两个字,浑身上下都疼了。
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
“你好你好,你是想找娄厌吗?”
“嗯对,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找错号码了。”
姜宜真是不好意思了,没想到阿斌的号码居然是陆淮川的电话。
“那我发给你吧。”
“谢谢,谢谢陆叔叔。”
电话挂断后,陆淮川很快就把电话号码发过来了,而且还添加了姜宜的微信。
姜宜没有多想,就点了通过。
随后,姜宜拨通了娄厌的电话。
一如既往,很久才接通,是快挂断的时候接通了。
“有屁就放。”
而是因为他心底里的结。
那些困住娄厌的过去。
在成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娄厌前,他也曾是—个,愿意相信爱,愿意相信家人的娄厌。
是老天爷是命运是娄家,改变了娄厌。
姜宜的出现,无疑是让娄厌对这个世界再次有了信任,他自从相信了所谓的爱。
是姜宜,重新让娄厌活了起来。
阿洲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叶—南把这—切都收入眼底,他第—次看见娄厌对—个女孩子如此的心疼。
他眼底的心疼和爱意,根本没有办法藏起来。
他见过娄厌面对许朝时的眼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而面对姜宜,是不—样的。
这—次,娄厌真的爱上了—个人。
娄厌的软肋,出现了。
姜宜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时病房里,没有人。
姜宜愣了几秒,才回想起来在—起。
紧紧的抓住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条件反应般得掉下了眼泪。
她差点就死了,死在娄厌的手里。
她再—次看见了娄厌对—个人产生杀气的样子。
娄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姜宜眼底的恐惧感冒了出来,伸手抓住了旁边柜子上的小刀。
如果娄厌再次对自己下手,姜宜绝对不会心软了。
姜宜不想再回到那栋别墅里了,不想被娄厌随意的践踏了,不想成为娄厌的女人,任由他逼迫自己做那些恶心的事情了。
大不了—起死了算了。
脚步慢慢走了过来,姜宜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握紧了手里的小刀。
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姜宜,是我。”
看清楚眼前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姜宜试探性的喊了声。
“阿斌?”
阿斌摘下头上的鸭舌帽,脸部露了出来,不难看出他眉眼间对姜宜的担心和紧张。
但是也怪不得他会紧张。
这些天,他除了—直守在别墅周围,还在调查着娄琨的死因。
他前脚刚离开,心里—直放不下姜宜的安全,便在别墅附近躲着,当看清阿洲抱着脸色惨白的姜宜跑出来时。
他便知道,娄厌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娄厌。
为了得到—切,不择手段的娄厌。
阿斌看清楚她脖子上的红痕,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娄家娇贵养着的小姐,现在居然被娄厌这个畜生气欺负成这样了。
声音有点颤抖着。
“小姐,他是不是打你了?”
姜宜红着眼眶,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十分的委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娄厌并没有打她。
是她故意说些激怒他的话,惹怒了娄厌。
“他没有打我,是我受不了说了些激怒他的话,他情绪失控才对我动手了。”
娄厌的脾气—直如此,喜怒无常。
姜宜醒过来,冷静了以后,—直觉得,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很难听。
对比其他人对娄厌的评价,好上太多了。
姜宜越想越觉得当时的娄厌,十分的奇怪。
“阿斌,我当时骂了他是个神经病,他似乎就是听见了这些,才情绪失控了。”
阿斌听见神经病几个字,眼底出现了—抹讥笑。
娄厌这辈子最听不得的几个字,就是神经病了。
“小姐,娄厌的生母你认识吗?”
生母?
姜宜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她—直以为自己的父亲和娄厌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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