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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娇娇:摄政王总想将我抱怀里哄结局+番外小说

靳小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无忧跌进了装满冷水的浴桶之中。“岂有此理!”与此同时,另外一道男音也响了起来:“那江州的刺史竟然敢送个女人到摄政王殿下的宫中来,当咱们王爷是什么人?!”“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明无忧怔怔地看着慕容御的背影,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脑海中,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她重生在自己和慕容御在江州初见的时候!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喜。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婢女拖着她,把她丢到了江州别馆外的台阶上,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把明无忧的所有神思都拉了回来。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慕容御,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慕容御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

主角:慕容御明无忧   更新:2024-11-22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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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御明无忧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小娇娇:摄政王总想将我抱怀里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靳小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无忧跌进了装满冷水的浴桶之中。“岂有此理!”与此同时,另外一道男音也响了起来:“那江州的刺史竟然敢送个女人到摄政王殿下的宫中来,当咱们王爷是什么人?!”“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明无忧怔怔地看着慕容御的背影,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脑海中,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她重生在自己和慕容御在江州初见的时候!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喜。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婢女拖着她,把她丢到了江州别馆外的台阶上,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把明无忧的所有神思都拉了回来。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慕容御,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慕容御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

《团宠小娇娇:摄政王总想将我抱怀里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无忧跌进了装满冷水的浴桶之中。

“岂有此理!”与此同时,另外一道男音也响了起来:“那江州的刺史竟然敢送个女人到摄政王殿下的宫中来,当咱们王爷是什么人?!”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

明无忧怔怔地看着慕容御的背影,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脑海中,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重生在自己和慕容御在江州初见的时候!

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喜。

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婢女拖着她,把她丢到了江州别馆外的台阶上,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把明无忧的所有神思都拉了回来。

前世,她被人送到了江州别馆来,便失身给了慕容御,从此开始悲惨的一生,如今重生,怎的慕容御没有碰她,反倒把她丢了出来?!

“小姐!”婢女彩月扑上前来,满脸焦急:“您没事吧?您真的让咱们好找,老爷子都担心死您了——”

明无忧的视线落到了彩月的身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回府!”

她是被人下了药送去江州别馆,慕容御床上的,多么可笑,下药的人,是她的父亲!

……

回到明家后,明无忧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明廷。

傅明廷满脸堆笑问:“无忧,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说呢?”明无忧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明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无忧,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明无忧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明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明无忧喝道:“把他拦住!”

傅明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明家的大门。”

傅明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明无忧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明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明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明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明无忧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明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明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明廷声泪俱下:“无忧……无忧,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明无忧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明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明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明无忧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明廷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明无忧转身往外,傅明廷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要快些去看看爷爷。

也不知道如今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爷爷知不知道她去江州行馆的事情?

……

福寿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焦急和担忧响了起来:“不是说无忧已经回府了吗?为什么还没过来?咳咳……”

“下人说小姐在处理一些琐事,处理完马上就会过来的,老爷您不要着急。”

“我怎么能不急?”明老太爷又咳嗽了两声,挣扎着下床:“速去准备软轿,抬我过去!”

帘子在这时被掀了起来。

明无忧快步进屋。

隔世再见,她无法控制情绪,扑入老人的怀中泪流满面:“爷爷。”

老人穿着青灰色的锦袍,须发花白,身形枯瘦,感受着衣襟上的热意,眼眶也在瞬间发红,“那混账东西——无忧儿……你别怕,有爷爷在。”

明无忧连连点头,片刻后,才不舍的从爷爷怀中起了身,“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明老爷子唇瓣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神的担忧却没有淡去。

“真的,我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瞒谁也不能瞒您。”明无忧想着自己方才的模样,爷爷约莫是误会了什么。

她认真开口,破涕为笑:“我只是想爷爷了,眼泪便也止不住。”

明老爷子半信半疑地观察着明无忧的神色,见她只是眼眶有些发红,很是激动,但的确不像是受了欺辱,心里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爷爷……”明无忧帮老人拿了个毯子来盖在腿上,“我把傅明廷捆了。”

明老爷子眼底闪着憎恶,半晌才说:“他与爷爷说,一切都是摄政王吩咐他办的。”

“不是。”明无忧摇头,“不是摄政王,他那样的权势,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强迫一个民女?”

“我方才已经问过,傅明廷什么都说了,他牵扯进了贪污案,所以联合别人将我送去,想要贿赂摄政王,求个生路。”

“孽障!”明老爷子脸色阴沉,想起这些年来傅明廷的所作所为,气的呼吸急促,连连咳嗽起来。

“爷爷!”明无忧连忙上前帮他顺气。

等到他情绪稳定一些之后,明无忧才又说:“傅明廷说贪污案的事情,我们明家也牵扯进去了——这些年,虽然我们和傅明廷已经分开了,但保不齐他背后耍了什么阴损的手段来害我们。”

“我想把他交给摄政王,请摄政王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我们。”

“应该交出去的。”明老爷子重重点头说道:“这事情紧急,你多派些人押着他去——”

“我想亲自去。”明无忧认真地说道:“我怕底下的人去了事情办不清楚。”

“可是——”

明老爷子拧起花白的眉毛,想起明无忧才刚被亲生父亲卖了一遭,实在是不放心她再出去。

但又架不住明无忧坚持。

最后,明老爷子还是妥协了,再三交代要她小心行事,速去速回,才放了明无忧离开福寿院。


“嗯。”

明无忧淡淡地应了一声,眼底笑意收敛。

傅柔这些年借着陪伴爷爷的便利,哄得爷爷高兴,本就给她名下划了一些商铺和庄子。

再加上,傅柔和傅明廷一直暗中联络,对明家的生意蚕食鲸吞,暗处有那么多的产业,她一点也不意外。

本就是从明家偷出去的,她自然要让傅柔一点一点全部吐出来!

明无忧淡声吩咐:“你继续让人盯着她,她有什么动向都要汇报,任何细节都不要露。”

“是。”

彩月这边应了一声,不远处的小路上,婢女彩云快步跑来。

到了八角亭内来,她喘着粗气把一个小盒子和一个帖子送到了明无忧面前,“城、城南云家、那边送来、的……”

“哦?”明无忧挑了挑眉,先看了那帖子,喃喃说:“明月山庄啊。”

彩月也瞥了一眼帖子:“城郊的明月山庄,药泉的确对百病有奇效,云公子约小姐去那处,应该也是想找小姐确定一下,那泉对他的眼睛有没有好处吧。”

“应该是。”明无忧手指点着桌面:“那就准备一下,我们明日过去。”

说完,明无忧的视线落到了那小木盒子上,暗忖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难道是诊金?

上次云子恒说过,后面会派人送。

如此想着,明无忧随手把盒子打开。

她倒是挺好奇的,云子恒那么计较的人,能送多少钱做诊金?

可一打开那盒子,明无忧就愣住了。

那里面,竟然是一大叠银票,最上面的面额是一千两。

“哇!”彩月也呆住了,“这么多吗?小姐,我能数数吗?”

明无忧点了点头。

彩月立即把那叠银票拿起来,片刻后,满眼惊诧地看着明无忧:“五万两!”

“这是不是把傅柔给的那五万两,又送来了?!”

“……”明无忧默默片刻,忽然低笑一声,“估计是,这云子恒什么时候大方了?”

明无忧若有所思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吩咐道:“收起来吧。”

……

约定相见的时辰是巳时。

因为地点在城郊,所以明无忧起得很早,去看过爷爷之后才出府坐上马车往城外去。

一路上,明无忧打量着外面的街道风景,手指轻轻敲着昨日云子恒送的银票盒子。

治个眼睛拿出五万两来,可实在不像他。

他是个很会算账的人呢,所以她专门把银子带着了,想看看他今日怎么说。

马车很快就到了明月山庄前,有仆人引着明无忧往庄内走。

“药泉是月牙湖中心,需要坐船过去。”带她前来的管事客气地说道:“小船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上船。”

明无忧点点头,迈步坐到了小船之上。

五月的江州有些燥热,早上的太阳也照的人不甚舒服,彩月帮明无忧的打着伞,“小姐,这月牙湖上的荷花真漂亮。”

“嗯。”

明无忧颔首,穿梭在这么美的荷花之中,人的心情也舒畅良多。

湖中心的八角亭内,水蓝色的帐曼随风轻舞,一个一身玄黑,戴着墨玉高冠的男子坐在亭中品茶,他的面容极为冷俊,下颌的线条十分刚毅,气质冷沉,威慑力十足。

明明是清风荷花纱帐漫舞的柔和场面,硬生生被他渲染的有些冷肃。

强烈的存在感,让周边的风景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冷骁低声说:“明姑娘到了。”

慕容御没有吭声,他当然看到了。

他托着腮瞧着湖面那小船上的女子。

油纸伞挡去了她的半边脸,她一身的淡紫,在一片油绿的荷叶之中十分的显眼,皓玉一样白皙漂亮的手轻轻地拨动湖水,带起点点的涟漪。


第二日,明无忧收拾妥当出了门,一路往城南景巷的大宅子去。

天色有些不好,走到半路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来。

明无忧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雨丝,恍惚想起,前世战王府满门忠烈死无全尸,被家将扶棺回来的时候,便是个下雨天。

那一天,傅柔扑在棺前哭的撕心裂肺。

她说爷爷不在了,疼爱她的父王和哥哥也都不在了,她活不下去了。

明无忧在灵堂前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心疼地说:“我还在。”

她伏在自己怀中放声大哭,凄惨地说着“姐姐,我只有你了”那句话的样子,明无忧一辈子都记得。

如今想来,何其可笑。

战王府满门的惨案,原就是傅柔亲手设计——

她不是王府亲生的女儿,把柄还捏在了别人手上,便索性和人合谋。

王府出事之后,明无忧和傅柔的走动变得更加频繁起来。

她明面上与明无忧上演着一出姐妹深情的依恋戏码,背地里却借由去摄政王府探望明无忧的便利,搜集有用的消息。

战王府戍守边关多年,军中影响极大,全家男丁尽数战死,只剩下傅柔一个孤女,还手握战王府的将军令。

所有麾下将领,便把对战王府的忠诚全部转嫁到了傅柔的身上。

后来,傅柔也便是以将军令和战王府的影响,以及她探听到的消息,协助叛逆谋反,让明无忧和慕容御落到那般凄惨的下场。

还有元昊——

明无忧不愿继续想下去,脸色阴郁无比。

“小姐……”彩月迟疑地说:“您、您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明无忧的声音,因为回忆里的事情有些压抑,她靠到了靠垫上去,淡声说:“我眯一会儿,到了你喊我。”

“是。”

明无忧闭上眼睛,让自己逐渐平静。

这一回,好多事情都可以挽回的。

不急,一件一件来。

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向前。

过了一会儿,彩月的声音轻轻响起:“小姐,前面就到了。”

“嗯。”

明无忧应了一声,坐起身来,顺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却忽然停住了视线。

不远处一座宅院的门前,一辆马车刚好停下,车内跳下个阳光帅气的十七八岁少年。

少年穿着水蓝色束着箭袖的长袍,打着油纸伞,朝着马车上伸手,扶着一个少女下了车。

那少女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容颜美丽,眼角眉梢处尽是娇柔。

她垂着眼尾,和那少年说:“多谢四公子。”

“谢什么呀?”雨幕里传来那少年不赞同的声音:“而且还叫什么四公子,多生疏?来来,叫哥哥!”

“可是……我还不太习惯……”

“没事没事,叫两次就习惯了嘛,来来来,叫一声听听!”少年满含期待地看着那女子。

“好吧。”女子含羞带怯地,声音很低很低地唤道:“哥哥。”

车里的明无忧面无表情。

那女子正是傅柔。

少年明无忧没有见过,但瞧装扮和他所说的话,明无忧思忖,他应该就是战王四子云子墨。

云子墨被这一声“哥哥”叫的高兴坏了,“我打小儿就想有个妹妹,如今可算圆满啦,对了,我给你的伤药你用了吗?”

“那可是我云家秘制最好的药了,抹上去,你额头上的伤肯会很快好的。”

傅柔低声说:“多谢哥哥关心,我每日早晚都有抹。”

“那就好!”云子墨嬉笑道:“走啊走啊,我带柔柔去见大哥去。”

“好。”傅柔温柔地应了一声,却没迈步上台阶,而是看着不远处的马车面露迟疑:“那是百善堂的车?”

云子墨也回过头去,“哦,对了,大哥上次说约了个大夫,看来是约的今日。”

“那哥哥等我片刻,我去打个招呼。”傅柔低声说着,就要往那边马车走。

“打什么招呼?!”云子墨一把拉住她,皱眉说道:“这种人你以后都少接触,免得被教坏了。”

傅柔摇头:“姐姐自小待我很好的,父亲那件事情,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才是。”

“人都打了送大牢去了能有什么误会?!而且她还把你弄的伤成这样,让你一个人住在城南——”云子墨冷哼一声,但瞧着傅柔是非要去问好的样子,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你去吧,我等你。”

“谢谢哥哥。”

傅柔朝着云子墨福了福身,便转身去了。

明无忧坐在马车里,把那一番对话听在耳中,只觉得浑身不适想吐。

她以前到底是什么眼神,竟然觉得傅柔单纯可爱惹人疼?

“姐姐。”就在明无忧心里作呕的这一会儿,傅柔已经到了车前来:“是你在里面,对不对?”

“我去南院的时候你还生着病,你现在好点了吗?”

车内的明无忧可不像她这么会戴面具,当即冷冷开口,不善毫不掩饰:“我死了你应该更高兴吧?”

傅柔大吃一惊,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姐姐怎么这样说?我这几日一直担心你——”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姐姐对我的误会这么深?”

“姐姐,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明无忧唰一下推开车窗,冷笑道:“别,您的‘姐姐’我当不起,您的担心也大可不必,我们之间没误会,你也不用改。”

“你不是已经又有‘哥哥’了么?好好享受你的生活吧。”

而我这辈子跟你唯一的牵连就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叫你不痛快!

“姐姐——”傅柔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似乎受尽无数委屈。

“岂有此理!”站在不远处的元子墨沉着脸上前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识趣了,柔柔好心好意关心你的病情,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那么。”明无忧慢条斯理地说:“你觉得我该怎么识趣点?”

说着话,她的手轻轻地理了理鬓角的一缕碎发,雨幕之中,隐约含着些许弥漫的雾气,那白皙的手,如玉的脸,因为这个动作也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云子墨愣了一下,眼底不受控制地闪过一抹惊艳。

傅柔也看到了云子墨的惊艳。

她的样貌极好,也有不少人夸她漂亮,但只要明无忧一出现,所有人的视线便全部转向明无忧,她便成了个可有可无的背景。

此时傅柔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还是那副娇柔样子。


白嬷嬷言辞恳切地说:“求求你了明姑娘,你就去看殿下一眼,殿下已经昏迷五日了,水米未进!”

白嬷嬷是明无忧到了摄政王之后,对自己最好的人,明无忧终究是动摇了。

她去到那冰冷的大殿,看到慕容御脸色死白的躺在床榻上,有些心惊,没有想到,平素冷酷强悍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虚弱的时候。

她坐与床边为他诊脉片刻,皱起眉头:“他只是吸了些水,受了凉而已,不至于昏迷不醒。”

明无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在做戏,开了药便要走。

白嬷嬷却拖住她,声泪俱下地说:“殿下怕水,为了救姑娘,他跳入江水之中,看似只是吸了几口水受了凉,实际上是诱发了心病。”

明无忧觉得可笑:“他怕水,有心病?”

慕容御在摄政监国之前,可是与战王齐名的乾国战神。

这样强悍的男人,根本就毫无弱点!

白嬷嬷哭道:“我又何苦骗姑娘呢?殿下是小时候落下的心病,他一直就怕水,只要是在水面上,或者是坐船,身体就会下意识的紧绷。”

“只是他为人素来冷酷,面无表情,除了老奴以外,便是连贴身跟着的人,都不知道他这份畏惧。”

“两年前殿下在观澜湖落水,要不是姑娘相救,恐怕根本回不来,姑娘,老奴绝对没有夸张——”

“您就算不稀罕殿下对您的情分,也想一想朝廷,想一想皇上,皇上也对您不错啊,殿下是他最亲近的叔叔了……老奴求您了,您陪陪他,与他说说话吧……”

明无忧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留在了那冰冷的大殿里。

她坐在床榻边上,表情冷漠地看着慕容御。

她不知道自己能与他说什么。

但白嬷嬷一直催促明无忧,几乎是哭诉祈求,说慕容御一直在喊明无忧的名字。

明无忧想起自己因为他,好好的生活一团糟糕,爷爷也不在了,便忍无可忍地对着昏迷的慕容御细数他的罪。

“你身为摄政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是被下药了,可你好着,你为什么要碰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回京,你让我和爷爷生离死别!”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你把我关在这里,你说你喜欢我?你只是把我当个金丝雀圈起来而已。”

“你懂得什么是喜欢!”

白嬷嬷大惊,连忙要制止她。

却不想慕容御竟然睁开了眼睛,哀声说:“无忧儿,对不起。”

明无忧瞪着他,瞬间喉头一哽,明明恨他,却瞧见他眼里的悔恨和苦涩,心里又疼了起来。

……

前世的记忆太过压抑深沉。

明无忧的手放在心口,缓缓地吸了口气,才稳定下情绪来。

明无忧暗忖:如今的他,便如同前世那般,也还是怕水,他那么怕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前世她对他关心的太少,倒是不知道缘故呢。

“小姐,云公子到了。”彩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明无忧回过神,起身便看到一身白衣,眼蒙白绢的云子恒款步而来,“久等了,明姑娘,药泉水已经取来了,姑娘可看看。”

“好。”

药泉水被一个小玉盏盛着,送到了明无忧的面前。

明无忧用早先准备好的药粉和银针试了试,点点头说:“这药泉的确对公子的眼疾有用,可以取来制些药汁,清洗眼睛,加速恢复的效果。”

云子恒说:“那么,就劳烦明姑娘了。”

接下来,两人便就怎么医治的事情细细说了会儿,明无忧开始给云子恒针灸。


到了大堂内,明无忧提着裙摆迈步上楼,远远地便看到慕容御从特等席出来,顺着另外一边的楼梯往下走去。

明无忧只得下楼去堵他。

哪料到走的太快太急,撞上一个走的更快更急要上菜的小二。

明无忧顺着楼梯往下跌了好几步,朝后栽了过去。

正当她要抓住楼梯扶手稳住自己的时候,腰后忽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将她稳稳托住。

明无忧转了个圈,跌到了那泛着龙涎香的怀抱之中。

明无忧眼神晶亮,唇角弯弯:“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慕容御瞪着自己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憎恨自己的手有自主意识,看着她被撞了竟然来接她。

这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了?!

他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抹懊恼,大手落到了明无忧肩头。

明无忧反应迅速,快速抓住他的手臂:“我扭伤了!”

慕容御看着她,剑眉拧的更紧。

明无忧又说:“你想推我是不是?公子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明无忧可太了解他了,一瞧见他那个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昨晚想了一整晚,仇要报,爷爷要护卫,慕容御她也要追回来的。

既然堵到了他,怎么可能让他把自己推开!

慕容御沉默地看了她两眼,一言不发地将人抱起,送到了对面百善堂去,“冷骁,叫大夫来。”

“是。”

冷骁退了下去。

慕容御便直接到窗口那儿立着去了,不看明无忧一眼。

前世,明无忧说云子恒谦和有礼,温润如玉,是个让人想要深交的正人君子,不像是他,趁她被人下药占她清白卑鄙无耻。

她曾不止一次表现过对云子恒的欣赏。

她喜欢云子恒那样的人啊。

因此,早上冷骁禀报云子恒前来百善堂拜访,他便坐不住了,巴巴的跑来守在对面的清风明月楼。

可他心里早告诉过自己,这一生和明无忧桥归桥路归路,他……他跑来干什么!?

还因为她一句“扭了”,就亲自抱她上来?!

慕容御剑眉紧拧,对于自己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她影响而心情糟糕。

他冷脸转身,立即往外走。

“等等!”托腮坐在桌边看她的明无忧立即站起身,拦住他。

慕容御眯起眼:“你不是扭了?”

“哦。”明无忧微笑:“我其实没扭,我骗你的。”

慕容御脸色一沉,心中有些恼火。

慕容御冷声说道:“能骗的到我,你好像很得意?”

“没。我只是知道,我如果不说我扭伤了,你不会随我到百善堂来。”

慕容御容色沉沉地看着她:“你有事找我?”

“没有。”明无忧摇头,“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慕容御怔住。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换言之那不就是她喜欢他?!

明无忧大约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点直接,便咳嗽了一声,补充道:“我喜欢你身上的气息。”

然说完之后,觉得这话也很暧昧,便赶紧补充:“是龙涎香吧。你用的应该是安罗进贡的龙涎香,市面上都买不到,这种味道很独特,也很好闻。”

慕容御问:“你喜欢这香气?”

“对啊。”明无忧微笑着回应,“所以才想请你到百善堂来……一起待一会儿。”

慕容御淡漠地说道:“本王还有要事,没空与你在此处。”

话落,他甩袖便走。

明无忧追上前去,用背挡住了门,“摄政王殿下一言九鼎,说要与我报恩,必定是真心实意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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