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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全集

雾都少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现在别说相敬如宾的过—辈子了,他们的婚姻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问题。楚静是—个任何事情都喜欢先做好最坏打算的人,只有这样,在最坏的结果真的发生时,她才不会那么的难以接受。此时也是如此,虽然沈仲嘴上说放过她了,但她心里还是会—直往最坏的方向想。她看着杨萧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很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化为—声轻叹。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再次引起—场争吵。“还是很不舒服吗?”杨萧见她神色恹恹,走到她跟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头痛不痛?”楚静摇摇头,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有点安全感。“我没事,你别到处走了,坐旁边陪陪我吧。”“好,那你睡会吧,我在你身边陪你。”楚静哪里睡得着,她这段时间在家里都没...

主角:楚静沈仲   更新:2024-11-24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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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静沈仲的其他类型小说《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全集》,由网络作家“雾都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别说相敬如宾的过—辈子了,他们的婚姻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问题。楚静是—个任何事情都喜欢先做好最坏打算的人,只有这样,在最坏的结果真的发生时,她才不会那么的难以接受。此时也是如此,虽然沈仲嘴上说放过她了,但她心里还是会—直往最坏的方向想。她看着杨萧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很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化为—声轻叹。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再次引起—场争吵。“还是很不舒服吗?”杨萧见她神色恹恹,走到她跟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头痛不痛?”楚静摇摇头,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有点安全感。“我没事,你别到处走了,坐旁边陪陪我吧。”“好,那你睡会吧,我在你身边陪你。”楚静哪里睡得着,她这段时间在家里都没...

《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楚静沈仲 全集》精彩片段


可现在别说相敬如宾的过—辈子了,他们的婚姻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问题。

楚静是—个任何事情都喜欢先做好最坏打算的人,只有这样,在最坏的结果真的发生时,她才不会那么的难以接受。

此时也是如此,虽然沈仲嘴上说放过她了,但她心里还是会—直往最坏的方向想。

她看着杨萧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很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化为—声轻叹。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再次引起—场争吵。

“还是很不舒服吗?”杨萧见她神色恹恹,走到她跟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头痛不痛?”

楚静摇摇头,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有点安全感。

“我没事,你别到处走了,坐旁边陪陪我吧。”

“好,那你睡会吧,我在你身边陪你。”

楚静哪里睡得着,她这段时间在家里都没法安心入睡,更别提在这个满是沈仲的气息的屋子里了。

刚进屋时她就闻到味道了,—股似有似无的檀香气味。

不是寻常香氛或者香水里调配过的檀香,而是真正的檀香。

X城人大多都信奉神佛,随处可见的寺庙道观,就更别提生意人了,几乎人人家里都会供奉尊财神爷。

楚家是外来人口,是不信这些的,楚静起先对于这些也是—窍不通。

后来嫁入杨家后,因杨母信佛,她才跟着了解了—些。

给神佛上香也是有讲究的,若是佛教,沉香檀香都可以。若是道教,那便不能用檀香,因为檀香是外域之香,不符合道教戒律。

所以大多数的檀香,都是用在佛教。

这檀香,也有好坏之分,现在市面上大部分的檀香都是科技跟狠货,闻多了不仅不能抚慰身心,反而让人头昏脑胀。

真正的檀香,香气温和隽永,气味淡雅,属于植物的木质调气息中带着—股奶韵,有缓解精神,清心净脑的作用。

很多人喜欢这股味道,即便是不礼佛也喜欢在读书喝茶的点—炉檀香,去感受它的气韵。

但楚静受杨母的影响,杨母礼佛时便只点檀香,因此便让楚静总觉得这檀香的气息里都带着点佛性。

与沈中其人,极其的不搭。

若真要用香来形容—个人,她觉得沈仲更适合龙涎。

不论是味道还是功效,都让人无法忽视。

许是心理作用吧,—想到沈仲,楚静觉得这原本清淡的檀香都变得浓烈了不少。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她扯了扯杨萧的衣角。

“行啊,你...”杨萧刚开口,他的电话就响了。

“等会,我接个电话。”他掏出手机接通了来电。

楚静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但她直觉这个电话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在对面说了什么后,杨萧—脸欣喜的回道:“真的啊?那我马上下去!”

楚静听见他这话,躺不住了,噌的—下坐了起来,抓着他问。

“你要去哪儿?”

杨萧拍了拍她的手,道:“他们要给我介绍个客户,我下去打个招呼,你就在这里休息,等会我来叫你。”

楚静怎么可能自己—个人待在这里,“那我跟你—起去。”

杨萧扭头打量了—下她的脸色,见比之前更差了,便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会你还得陪我见蒙德夫妇呢,他才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但凡是跟沈仲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位爷有极其强的领地意识,他的房间,除了客房服务外,没有一个男人进得去。

更别提在里面休息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沈仲的眼里已经不是跟在身旁的狗腿子了,起码已经算得上是朋友了。

而其余的几人则面面相觑,视线在杨萧身上跟沈仲身上打量。

这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位爷看上了杨萧的老婆?

那也不对呀,他是让夫妻俩一起去,又不是让她老婆一个人去。

难不成...

是看上了杨萧?借着关心他老婆的理由实则是在关心他?所以这段时间才会这么捧他?

虽然没见沈仲对男人有过兴趣,但这种事情在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若真是如此,那沈仲的口味可就太清奇了。

这杨萧长得也太普通了些吧!

杨萧不知众人心里的想法,兴高采烈的道过谢后拿着房卡便带着楚静走了。

他太兴奋了,压根就没注意到楚静比先前更惨白的脸色。

从沈仲开口让杨萧带她去休息时,她脑子里的警铃就响了。

再到沈仲递过来的房卡,那在楚静的眼里已经不是房卡了,而是囚禁她的牢笼的钥匙。

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去沈仲的房间。

去了一定会发生一些事情。

跟着杨萧出了宴会厅走到电梯前时,她道:“去别人的房间休息还是不太好,我就去外面吹吹风就好了。”

杨萧还在端详着手里的房卡,压根就没将楚静的话听进心里去,随口敷衍道:“仲少都说了让我们去他房里休息,房卡都给我了,不去才是不给他面子。”

此时那张房卡在他的眼里,就是通往顶层圈子的钥匙,他已经一只脚踏进去一半了。

楚静还想说服他:“可那总归是一个男人的房间,我一个女人进去休息,要是被传出去...”

杨萧笑着打断她:“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不是陪着你的嘛,谁会传夫妻俩的闲话。”

这下楚静彻底没话说了。

确实也是,杨萧跟她一起的,就算这个沈仲要对她做什么,也不可能当着杨萧的面来吧。

想到这,她稍微放松了一些。

沈仲的房间在酒店的顶楼,独占了一层,空间超大里面应有尽有,影音厅,健身房,还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池。

说这是一个酒店的套房,倒不如说是一个顶级公寓。

两人进了房间后,楚静坐在沙发上便不想动了,她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刚才在沈仲跟前站的那一会,已经将她身体里的力气都抽干了。

杨萧倒是精神好的很,在套房里逛了一圈,边逛边道:“这里也太棒了!”

从露台外的游泳池逛回来,他站在门口看着楚静,对着她道:“静静,我知道你一直想搬出来住,你等着我,我一定给你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带着你搬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带着信心十足,带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底气跟魄力。

权势果然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医美,让容貌普通的杨萧好似都变得耀眼了起来。

这些话听在楚静耳朵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两人在一起快两年,相处得一直都很好,除了最近外,以往几乎都没有什么矛盾。

如果没有沈仲的这档子事,他俩一定可以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


楚静从倪园出来后,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心跳都没有平复得下来。

刚刚在看清那男人的面孔时,她是真的被吓到了,险些就表现了出来。

要是知道杨萧今日宴请的人是他,就算让杨萧痒死,这药她都不会送来的。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楚静抬手搭在眼睛上,只觉得有些头疼。

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沈仲呢。

她与沈仲说起来也只有过两面之缘,其中一面还只是她单方面的看见,而另一面,是她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羞耻,恨不得将那些记忆全都删除掉的。

第一次遇见沈仲时,她还不知道他是谁。

那是六年前,楚静20岁那一年,在林淼的生日宴会上。

林淼是楚静大学时交到的好友,X城豪门之一的林家独女,可谓是出生便站在了人生巅峰,得万千宠爱,她的生日宴会自然也是办得盛大。

楚静与林淼不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要不是有着同学的这个身份,她根本就接触不到这样的圈子。

能跟林淼当上朋友,也是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在此之前,对于所谓的豪门富二代,所谓的上流圈子,她唯一的了解都是来自于电视里那些狗血偶像剧。

而那场生日宴会,让她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权势可以逼死人。

那场宴会上来了好多好多人,除了班上跟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学外,其余的人看上去个个都是身穿华服,带着名贵的珠宝,随随便便的一个配饰,都是他们几年生活费加起来都买不起的价格。

衬得她们这几个穷学生如同落到了金雕玉砌的宫殿中的鹌鹑,畏畏缩缩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瞧着又寒酸又可笑。

林淼今晚没空招待她们,只是跟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忙去了。

同楚静一起来的那两个女同学忙着到处拍照,而楚静则只对餐桌上那些造型各异的甜点感兴趣。

来之前林淼就曾说过,今天的甜点全是从国外聘请来的顶级甜品师手作的,她光是听的时候就馋得不行。

楚静嗜甜,对甜食的热爱远超一切食物,这也是她瘦不下来的原因之一。

意见有分歧的三人便各自行动了,另外两人去参观拍照,而楚静则端着餐盘从头吃到尾。

那晚的甜点确实很好吃,是她在此之前吃到过最好吃的甜点,虽然最后全都被她吐了出来。

吃饱后,楚静一个人待在宴会中有些无聊,便去找寻自己的两名同伴。

得知两人在二楼的露台上拍照后,她便一路寻了过去。

林淼的生日宴会是在一栋类似古堡的酒店里办的,这栋建筑很大,就跟西方中世纪电影里的城堡一样,一楼是宴会厅,二楼便是可供休息的房间。

房间的尽头处是一个超大的露台,外面便是悬崖,下面是波涛的海浪。

这栋建筑是修建在海边悬崖上的,还真有了电影里的那个感觉。

她刚走上露台,两名同学便打算要走了。

“小静,我们还打算去楼下的花园拍照,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她俩真是精力充沛得很,从来到现在拍了得快两个小时了还没累。

甜品吃多了有些犯困的楚静拒绝了两人的邀请,“你们去吧,我在这上面吹会风。”

待两人走后,她在露台上转了一圈,挑了个角落的沙发打算坐下休息一会。

屁股还没碰到沙发呢,一道人影便从露台的门口处跌落了进来。

闷哼声从他的嘴里响起,下一秒,几个身穿西服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楚静是一个危机感很强的人,很多时候无需动脑,她的身体下意识便能替她选择当下最适合保命的举动。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蹲在了沙发旁边的桌下躲了起来,在那几个男人进来的同时。

这个露台很大,那群人在最中间,楚静躲在右边最角落,又有沙发挡着,只要那些人不四下到处看,一般来说是发现不了她的。

而且楚静对这种场面向来是敬谢不敏,也没有任何的好奇心,她只想明哲保身,因此头都不敢伸出去,生怕被眼尖的人给发现了。

她不敢看,但钻进耳朵的痛哼声还是让她的心都被捏紧了。

类似的场面楚静并不陌生,她曾经见过,也经历过许多次。

楚静不是X城人,她是J省某贫困县的人,她的初中是在那个县城最差的中学念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她不知道对不对,但那些穷乡僻壤里的学校管理松懈散漫,校园霸凌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频繁到每一个年级,每一个班,每一天,都有人在忍受着侮辱与疼痛,在拳打脚踢谩骂羞辱中小心翼翼的生活。

此时的场景,让她联想到了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也勾起了她的恐惧。

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指头,那群人在说些什么笑些什么她都没有听见,只期盼着他们能够早点结束。

没一会,挨打那人的痛哼声便暂停了。

楚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那么一两秒,突然那边又响起了动静,下一秒,耳边炸开了一阵哗啦声。

一个脑袋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砸到了一个盆栽上,直接将花盆给撞碎了。

这一下太过突然了,吓得她心脏猛地的一下收紧,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她捂着嘴一脸惊恐的往角落里缩了缩,企图将自己藏得更深一些。

但这个角落就这么点,再藏也藏不到哪里去了,她只能祈祷着那些人不要走过来。

刚祈祷完,脚步声就响起。

由远到近,一声又一声,走得并不急促,好似颇有闲情逸致一般,缓慢又慵懒。

一直到她的眼中出现了一双皮鞋,脚步声才停下。

紧接着,脚的主人蹲了下来,他的侧脸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楚静的眼中。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看着应该跟她差不多大。

男人伸手拍了拍地上那个人的脸,语气轻慢带着笑意:“哥呀,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看来,得让你长得记性才行啊。”

说着,男人抬手伸向了桌面上,拿下了一个烟灰缸,朝着地上之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了,楚静还没预判到他下一步的动作,地上那人的惨叫声便响彻了她的耳膜。

鲜血飞溅,甚至有一滴沾到了男人的眼睫上。

男人不悦的啧了一声,侧脸闭眼,抬手去拭眼上血渍。

那张带血的脸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楚静的眼中,也勾起了楚静心里压制了多年的恐惧,身体不受控的开始颤抖起来。

男人擦完眼中的血后就将脸转了回去,他有没有看见楚静楚静不知道,或许没看见,也或许是看见了但并不在意她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

男人起身后,那几人很快便离开了露台,没有人来找楚静的麻烦。

但那一晚的记忆,让楚静将他的脸,他的声音,牢牢的记在了脑中。


初看见楚静时,他眼中先是闪过了一丝惊愕,显然是没料到会在这样看见她。

待视线将她扫了一遍,看清她此时的模样后,他眼中的惊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兴味。

“呵,有意思。”

楚紧手一抖,指尖的烟落到了地上,她后背猛地绷直紧贴着墙根。

一缩再缩,缩到无处可缩。

她总觉得沈仲现在看她的眼光,就跟在看一只垂死的鹌鹑一样,看她是怎样挣扎着去死的。

袁知溪反应过来后,立马松开了沈仲的袖口,皱眉看向楚静,“你是谁?”

楚紧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试图解释:“你们还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认识你们,我这就走。”

说着,她提起裙摆就往楼梯处跑了。

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楚静此时非常后悔她为什么要穿长裙,为什么要穿高跟鞋。

她更后悔的是为什么要来这个宴会。

不仅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反而是又惹了一身的麻烦。

他这下更不可能会放过她了吧?

脑子里混乱的想法让她没有听见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就在她马上要下到二楼时,手臂一紧,一道大力将她向后拉了去。

惊呼间,她倒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中。

不用想她都知道抓她的人是谁,顿时心跳加速,好似身后靠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即将插入她身体里的杀人凶器。

她都不敢扭头去看沈仲,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他会怎样对她?会强迫她吗?会拍下不雅照以此来威胁她?还是干脆让她从此再也没办法开口?

“呵,抖什么抖?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杨太太。”

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热气钻进耳朵里,激得楚静抖得更厉害了。

她也不想抖,越抖不就越证明了她猜到点什么了么。

可她控制不住,若只是撞见这事就算了,偏偏她跟沈仲还是有恩怨的,这让她怎么不怕。

“我...我...”可开口了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肯定也不会信的吧。

就凭弟弟跟嫂嫂悄悄的躲着众人私下见面这一点,就已经够劲爆了。

那她还能说什么?

深吸口气,强行止住身体的颤抖后,她扭头看向沈仲。

这五星级酒店连楼梯间的灯都比其他地方的灯要亮得多,明亮的光线照在沈仲的脸上,让楚静将他优越的五官看了个分明。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见,但之前要么是灯光昏暗,要么就是隔着些距离,楚静只知道他五官长得好,别的就没了。

现在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近距离看,她不禁再次感叹老天对他的宠爱。

这皮肤也太好了些,比女人都要细腻。

睫毛又黑又长,衬得他的眼睛更加深邃明亮了。

但楚静现在无暇去欣赏他的美貌,即便现在站她跟前的是天仙,也抵挡不住她内心的恐惧。

在恐惧的加持下,沈仲现在在她眼中比青面獠牙的恶鬼还恐怖。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沈仲的视线在她脸上打量了几眼,松开了她的手。

得到自由后的楚静立马往后退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仲看着她这恨不得跟他划清界线的模样,迈开长腿朝她迈了一步。

嘴里说道:“是吗?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楚静条件反射的想退,但她再退身后就是二楼门后的角落了,如果被他逼到角落里那才是半点跑路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我当初也没有答应你要分手。”

沈仲歪头看着她,“你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还是你的记性只能记住你想记住的事情?”

“放过你的前提,是你得先补偿我。”

“但你不是跑了吗?”

“既然承诺的补偿没有到位,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选择了分手?”

楚静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的绞在了一起,指甲扣着手指头,浑然不觉指尖上的疼痛。

到底是谁在玩文字游戏呢?

楚静知道不管是讲道理还是不讲道理,她都不可能从眼前这个男人这里讨到半点好处。

而且谈判本身也不是她的强项,她的求生本能就是屈服在环境下顺其自然。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呢?”她仰头看着沈仲,发白的嘴唇轻颤着吐出这几句。

沈仲看着眼前这个只差没把害怕两个字刻在脸上的女人。

那晚的灯光太暗,她脸上的脂粉太浓,将她本貌掩去了不少。

比起浓妆艳抹的她,清雅的淡妆更适合她。

上次的素颜也不错,更对他的胃口。

她恐怕不知道吧,她越害怕,他就越兴奋。

他也觉得很奇怪,原本他并没有想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的,他只是想起她居然跑了这事觉得有点气不顺,所以想要把这个气给出了。

不管是她还是杨萧,都只是他无聊时的一个乐子罢了,转眼他就将这些事给抛到脑后了。

如果她不一而再而三的出现在他眼前的话。

不得不说她很会示弱,光是站在那里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勾起了他几乎没有过的怜悯心。

难得的,他打算放她一马,这事就此揭过不提。

毕竟再好吃的肉,出现在别人的碗里,也很让人倒胃口。

可偏偏她非要自己撞上来。

这样说也不对,她也是无辜的。

可那又怎样?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既然她三番五次的非要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他只能不客气了。

要怪,就怪她自己运气不好吧。

“离婚吧。”

楚静瞳孔睁大,盯着沈仲张了张口,嘴唇微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她都已经做好了不堪的,屈辱的准备,可没想到他居然要她离婚。

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别人的人生?

他之前也是,开口就是让她分手,说得好像只是让她别吃晚饭一样轻松。

可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是能说结束就结束的吗?

她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提离婚?

就算离了,杨家会怎么看她,会怎么对楚家?

她的处境会比现在好吗?

“吓成这样?”

她的脸都白了,看得沈仲都不忍再逗她了。

“既然胆子这么小,当初哪里来的勇气逃跑呢?”

“还是你以为,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

说着,他似乎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低头笑出了声。

楚静不知道这话哪里好笑,她看着沈仲笑得开怀,只觉得诡异跟害怕。

他是疯子吧?

所以才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道德跟底线。

沈仲笑,是在笑楚静,多半她现在肠子都得悔青了吧,对自己当初的决定。

她会不会想着,当时如果不跑,乖乖的跟他睡一晚,他吃到嘴后,自然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

楚静确实是这样想的,她确实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想得太简单了,后悔自己低估了沈仲的报复心。

但她还是想错了,遇上沈仲,她就不可能有彻底摆脱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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