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砚川顾渝璟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眼盲南砚川顾渝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愿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明三年,“南砚川”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我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后,他变了。声音变了,身上的味道也变了。后来,我再次听到那个熟悉声音。却带着不屑与嘲笑。“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原来,他不叫南砚川。他叫顾渝璟。复明那天,我向真正的南砚川求婚。顾渝璟却慌了。……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那颗慌了一个星期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处。我激动地摸索着朝声源走去。奔着那道黑暗中的光。却听到一声嗤笑。“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我顿住脚步。难以置信那一直以来在我耳边温柔缱绻的声音会说出这般冰冷...
《欺我眼盲南砚川顾渝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失明三年,“南砚川”一直陪在我身边。
可我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后,他变了。
声音变了,身上的味道也变了。
后来,我再次听到那个熟悉声音。
却带着不屑与嘲笑。
“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
“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
原来,他不叫南砚川。
他叫顾渝璟。
复明那天,我向真正的南砚川求婚。
顾渝璟却慌了。
……
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那颗慌了一个星期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处。
我激动地摸索着朝声源走去。
奔着那道黑暗中的光。
却听到一声嗤笑。
“幸好我当初留了一手,用的是南砚川的名字,不然得被姜予宁缠住了。”
“笑死,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身相许这一套。”
我顿住脚步。
难以置信那一直以来在我耳边温柔缱绻的声音会说出这般冰冷的话,夹带着不屑与嘲笑。
那颗刚踏实下来的心脏好似停止跳动般,手脚冰凉得可怕。
他好像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怼道:“顾渝璟,你可真损。”
“英雄救美,又陪了她三年,兄弟们还以为你真的爱上那个瞎子。”
“我怎么可能爱上她?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
即便看不到,但我却知道他此刻的脸。
嘴角扬起讥笑,眼神带着轻蔑。
原来,他不叫南砚川。
他叫顾渝璟。
就这样用别人的名字,玩世不恭地戏弄了我三年的感情。
“别的不说,瞎子在床上还真的跟正常女人不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就只能紧紧地抓着你……”
电话那头发出恶心的笑声:“可惜了,便宜给南砚川那小子。”
顾渝璟不以为然:“可惜什么?他只能玩我玩剩的。”
“他倒是挺负责的,居然默默吃下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顾渝璟“呸”了一声。
“最讨厌他这副装模作样,从小到大我们因为他被家长数落了多少次。”
“他既然这么爱装乖好好先生,那就让他好好负责那个小瞎子吧!”
他们还在继续聊着。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道救赎的微光残忍地消失。
我再一次溺于这无尽的黑暗中,天旋地转。
刚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双眼,在绷带下隐隐作痛。
我慌乱转身逃离。
黑暗中碰倒了身后的垃圾桶,连人带桶一起摔在了地上。
垃圾倒了一地。
里面的碎玻璃狠狠地扎进了我的手掌心。
“你没事吧?”
熟悉的味道靠近。
顾渝璟娴熟地从身后半拥着我,将我扶了起来。
关切又着急的语气,让我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听。
我的“南砚川”,他回来了。
我语调激动:“阿川。”
下一秒,手臂上的热度瞬间撤离。
好似从未出现过般。
顾渝璟后退了一步。
他轻咳一下,刻意变了声调:“小姐,你认错人了。”
指尖陷进掌心,玻璃碎片扎得更深。
好痛。
却不及心脏泣血的痛。
顾渝璟嘴角的笑容僵硬住。
他的兄弟们抿紧嘴唇,偷偷地瞄着他的脸色,不敢吭声。
南砚川轻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顾渝璟脸都黑了。
他动作略带烦燥地理了理领带,似笑非笑的。
“我们听说南总的女朋友眼睛恢复了,特地来恭喜他。”
其他人附和说着“恭喜恭喜”。
顾渝璟的眼睛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我们南总的颜值应该没让你失望吧。”
我扬起嘴角,伸手握着南砚川的手。
十指紧扣。
南砚川微讶。
他低头看向我,我抬头看向他。
相望的眸光里都是笑意。
“阿砚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顾渝璟眼眸迸射出一道冷光,似乎要穿透我和南砚川。
他的语气格外的阴阳怪气。
“两位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就是不知道姜小姐有没有可能搞错人,毕竟之前看不见。”
南砚川抓紧我的手,眉眼间带着戾气,声音极冷。
“顾渝璟,你很闲吗?我们小两口的事,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
似乎被什么字眼刺激到,顾渝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了起来。
“你——”
他克制住心头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
“我就是开个玩笑,至于这么生气吗?”
“难道被我说中了?”
我拉住动怒的南砚川,冲着顾渝璟笑了笑。
“谢谢顾先生的关心。”
“不过我很清楚,不管以前如何,我的未来,就是眼前这个人。”
顾渝璟阴沉着脸,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突然一个小哥打破了胶着的气氛。
“请问,是姜予宁小姐吗?”
“我是。”
他拿着一束向日葵:“这是您订的花。”
我接过向日葵,笑道:“医院这么多人,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的?”
“您备注写的是,医院四楼眼科穿西装最帅气的一米九大帅哥旁边的大美女,这很容易找。”
我勾着南砚川的胳膊:“我男朋友帅吧?”
南砚川宠溺地看着我。
小哥竖起了大拇指:“毋庸置疑的最帅。”
一旁的顾渝璟快要气炸了。
“既然这么多人在,那就让大家帮我做个见证。”
我捧着向日葵,对上南砚川的目光。
前几天我问过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向日葵。
只因它的花语。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阿砚,我重见光明第一个见到的那个人,是你。”
“我也很开心是你。”
“阿砚,我们结婚吧。”
南砚川愣怔住。
我的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其实我也害怕。
害怕他对我只是责任。
害怕他说的“一辈子”,不是爱人之间的“一辈子”。
迟疑片刻后,南砚川接过向日葵。
我的眼圈一瞬间红了。
“求婚这种事,怎么能女孩子来做呢?”
南砚川嘴角噙着笑,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钻戒。
他单膝下跪。
深邃的眼眸中唯有我一人。
“宁宁,嫁给我吧。”
我求娶。
他求嫁。
相视的眼眸中藏着星光。
空气都甜了。
路人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激动满溢胸膛。
我点了点头。
钻戒缓缓套进我的无名指。
拥抱,亲吻。
一切情之所起,水到渠成。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出现了几道不合群的声音。
“顾哥带我们来,是想要对南砚川落井下石的,结果人家看起来像是情投意合啊。”
“那顾哥岂不是为南砚川做了嫁衣?”
“现在场面变成这样,难堪尴尬的反倒是我们。”
顾渝璟瞬间暴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碍于公众场合,他爆了句粗口,又对着无辜的垃圾桶撒气后。
愤然地转身离开。
我赶紧下了楼。
顾渝璟的眼睛顿时亮起了光。
他激动地想冲上来抓住我的手,却被南砚川挡住了。
“宁宁,你听我说,我才是陪了你三年的人。”
“我才是你的阿川啊!”
南砚川紧张地转头看向我。
我平静道:“顾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一大早来我家打我老公,我可以报警的。”
“南砚川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该求婚的对象是我才对。”
顾渝璟情绪失控,就像是被抢了老婆的痴情男人。
我只觉得可笑。
他有什么脸说出这种话?
“顾先生,如果脑子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医院,千万不要忌病讳医,要坦诚地面对自己的病。”
顾渝璟语气急躁起来。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你为什么认不出我?”
他吼得撕心裂肺。
可我不明白。
明明是他欺骗我抛弃我的,不是吗?
我如他所愿。
不认出他,不缠住他,让他自由。
他现在闹成这样又是为何?
我牵起南砚川的手,十指相扣。
“我眼盲,认不出。”
“我只认他。”
“老公,我们回家。”
门“砰”地一声关上。
门外的顾渝璟不死心地吼道:“宁宁,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进了屋,南砚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迟疑片刻后,他沉重地闭上双眼,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
他睁开眼,紧张地攥紧拳头,开了口。
“宁宁,对不起,我骗了你。”
“顾渝璟说的是真的。这三年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
“我喜欢你,从五年前初见的那一眸,我便喜欢了。”
“我很后悔当年你出意外时,我出了国,没能陪在你身边,让那个混蛋有机会用我的名义来伤害你。”
“我和顾渝璟认识那么多年,我很清楚他故意用我名字的目的。所以,我故意出现在他面前,跟他抢项目。激怒他,让他把你推给我。”
“我就是一个不光彩的小偷,卑劣地想用那三年不属于我的感情来留在你身边。”
南砚川难过地捂着脸,不敢看我的眼睛。
“如果你想离婚,我也无话可说。跟你做了一日夫妻,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说完后,便低下头,好似在等着我的审判。
“渣男!”我骂道。
“是,我是渣男。”
“刚结婚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想离婚,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南砚川猛地抬起头。
愣住了。
“南砚川,你不是陪在我身边三年的那个南砚川,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南砚川的瞳孔蓦地放大:“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从你开始出现在我身边时,我便知道了。”
“一开始我也很害怕,我不敢靠近你。”
“直到我听到你那一声对不起,我便知道,你跟顾渝璟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对你的感情,与那三年无关。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是我经过深思熟虑过后决定的事。”
我的脸颊染上绯红,说着这似告白的话。
“我这样说,你还想跟我离婚,做个跟顾渝璟一样的渣男吗?”
南砚川的眼圈在一瞬间红了。
他紧紧地抱着我。
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声音轻颤:“不离……我不离……”
坦诚相待。
两颗为彼此怦然的心脏便会靠得更近。
我和南砚川开始筹备婚礼。
而顾渝璟发了疯地到处寻找能证明我们在一起三年的蛛丝马迹。
可是,他从开始欺骗我时。
他便做好了不留一丝痕迹完美脱身的准备。
他说,第一张合照想留在彼此眼里都看得见对方的时候。
所以,我们没有一张合照。
我声控手机拍过他,可我复明后手机里一张照片都没有。
就连回收站都没有。
是他偷偷地删掉了。
我也问过街坊邻里。
他们说。
每次见到他,他都是戴着帽子口罩。
酷酷的一个小伙子,但就是不清楚长什么样。
而我们的聊天记录。
他和南砚川不谋而合。
他删除。
他添加。
偷梁换柱。
那三年就像从未发生过般。
没有一点儿痕迹。
这是顾渝璟灌的第十瓶酒。
没有人敢上前劝阻他。
都知道他现在就像是喂了子弹的枪,随时都会擦枪走火。
他们默默不作声。
整个包厢只有酒瓶重重砸在桌上的声音。
顾渝璟就像是浸泡在酒水似的,浑身酒气。
他眼神迷离。
酒精的后劲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地晃来晃去。
刚才姜予宁求婚的场景,在顾渝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姜予宁真的要嫁给南砚川了吗?
一想到他们结婚生子,心头就像被堵住一块大石头。
很不舒服。
本来姜予宁该求婚的对象是他才对。
她不是很喜欢他吗?
他可是陪了她三年啊。
就算他用了南砚川的名字。
就算南砚川接过他的身份。
可她怎么可以分辨不出他和南砚川呢?
见顾渝璟再这样喝下来,就得喝进医院。
有人终于壮起了胆子。
“顾哥,别喝了。”
“虽然没跟计划的一样,恶心到南砚川,但至少你摆脱了姜予宁这个拖油瓶了,不是吗?”
“反正你也不喜欢她,她爱嫁给谁就嫁给谁。”
“闭嘴。”
顾渝璟一声怒吼,猛地摔掉手中的酒瓶。
破碎的酒瓶碎片就像带着怒意般的猛兽,迸射而出。
说话的人瞬间噤了声。
他缩回自己的位子上,努力减少存在感。
生怕顾渝璟把他宰了。
只是他不明白。
他到底说错了什么。
顾渝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明明兄弟说得都对。
他不喜欢姜予宁。
她只不过是他用来恶心南砚川的工具罢了。
他才不是因为她要嫁给南砚川而难过。
他是因为整不到南砚川才生气。
没错。
是这样。
可他就是觉得这些话不顺耳。
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
……
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我拉着南砚川去领了证。
看着手里的红本本,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等我从云里雾里中出来时。
人已经被南砚川抵在墙上。
扣着后脑勺啃咬。
霸道强势。
差点缺氧。
四片红唇分开之时,几条清晰可见的银丝渐渐拉长。
南砚川喘着声,滚烫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
“老婆……”
我的脸颊瞬间爆红。
格外烫人。
空气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桑拿房里似的,灵魂舒服得离开躯壳。
窗外的阳光有点晃眼。
这是白日宣淫啊。
待恢复意识时,已经是深夜。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好几次,我才反应过来。
陌生电话。
没有备注名字。
电话一接通,顾渝璟醉醺醺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宁……宁宁……”
“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宁宁……我是阿川……宁宁……我是阿川……”
他反反复复说着这六个字。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身体累到不行,困意在不断侵蚀着我的意识。
我实在没力气跟他掰扯。
直接说:“不认识。”
说完,便挂断电话。
手机刚扔下来,又响了起来。
我烦燥地皱着眉头。
南砚川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睡吧。”
我沉沉睡去。
闭眼前,看到他拿过我的手机,关了机。
酒吧里。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顾渝璟像个失去灵魂的躯壳,愣愣地握着手机。
他的兄弟们暗暗摇头。
“顾哥这分明就是喜欢人家还死不承认。”
“不仅没整到南砚川,还亲手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让人,这都什么事啊?”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嘘,小声点……”
他们瞥了眼顾渝璟的脸色,苍白如纸。
她身上没有香水味。
女人悄摸地从顾渝璟身后走进屋。
我皱着眉头,轻轻地推开顾渝璟。
察觉到我态度不对,顾渝璟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再三确认。
他给我带了宵夜,一盒麻辣小龙虾。
那个女人勾着白花花的大腿,姿势妖娆地坐在餐桌上。
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顾渝璟手指上的油汁。
“我现在吃不了辣。”
不利于眼睛恢复。
可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不能吃,正好随了他的意。
他和那个女人熟练地不发出一丝声音,你侬我侬地互喂小龙虾。
喂着喂着,舌头交缠在一起。
旁若无人般。
看得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铺天盖地的痛苦再一次将我淹没。
我溺于这惊涛骇浪中,拼了命地想自救。
顾渝璟究竟多少次带着这个女人,在我这个瞎子面前,寻求刺激。
就因为我眼盲。
他便如此欺骗羞辱我。
“宁宁,我去洗个澡。”
他们猴急地进了厕所。
或许是以为隔了一道墙,我听不见。
女人开了口:“既然都来了,何不更刺激点?她的眼睛就要看见了,我们可就没有机会再这样玩了。”
顾渝璟笑了:“你好骚呀。我喜欢。”
他们出来了。
偶尔发出几声忍不住的喘息声。
不想再看活春宫,我摸索着走进卧室。
顾渝璟,真的好脏。
令人恶心。
三年的情愫在今夜彻彻底底地化作齑粉。
消失殆尽。
大抵是那晚玩够味了,顾渝璟没再假装成南砚川出现在我面前。
大门的密码我已经换了。
就算他想再来,也进不了。
那晚的事,南砚川好像知道了。
隔天我见到他时,他周身都是低气压。
他把工作都搬到家里处理。
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每天帮我滴眼药水,准备药和水。
按时按点地提醒我吃水果。
每一餐都是他亲手做的,清淡但不寡味。
眼睛完全复明那天。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南砚川。
看到我聚焦的眼神。
南砚川惊喜地看着我,眼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一闪而过。
“宁宁,你看得清我吗?”
我点了点头。
他激动得紧紧抱着我,哽咽着:“太好了。”
而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
我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
锋利的剑眉,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
跟顾渝璟描绘的一样。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跟我想的一样。
可我想的,是顾渝璟描绘的他,在我心里挂着“南砚川”名字的顾渝璟。
沉默片刻后,我回道。
“阿砚,你怎样都好。”
南砚川带我去医院检查时。
顾渝璟带着他的一群好兄弟来了。
个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打量着他的样貌。
跟南砚川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南砚川肃着脸,将我护在身后。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
微微歪着脑袋,清澈的眼眸看向顾渝璟。
“这位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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