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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

章阿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是作者“章阿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卢宴珠霍敬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5-20 0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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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是作者“章阿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卢宴珠霍敬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姐姐,你听我——”
杨嬷嬷摆了摆手,疾步就向里屋走去:“你没事,就快回老夫人屋里请安吧。”
卢宴珠已经从椿芽的口中知晓,十二年后的她不喜欢和希安堂的人打交道,能不见就不见,或者一句话把人打发走。
她是听杨嬷嬷的焦急声音,情真意切不像是装的,一半好奇,一半是真担心出什么大事了,就把人叫了进来。
杨嬷嬷见到卢宴珠后,忍下焦急,也没拿乔,先给卢宴珠行了礼。
卢宴珠见她梳着整齐圆髻,头发花白,看着比高嬷嬷大上些岁数,也比高嬷嬷更面善。
对于知礼和善的杨嬷嬷,卢宴珠心下多了两份好感,直接让她起来:“杨嬷嬷,你直接说有什么事情想找我?”
杨嬷嬷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被卢宴珠的开门见山打乱。
她抬眼,见圆凳上端坐的人确实是卢宴珠,也就来不及细想,赶紧说道:“夫人,二爷要让大少爷去跪祠堂,现在天寒地冻,祠堂没地暖火盆,只有寒凉的青岩砖,大少爷的年纪那么小,成年人跪一晚上都挨不住,更不要说大少爷那个单薄的身子骨了!”
听着杨嬷嬷一声声的大少爷,卢宴珠不自觉想起了她的哥哥,然后猛然抬起了头:“你说霍敬亭要让霍昀希去跪祠堂?”
这生分的语气,的确是夫人无疑了,杨嬷嬷老眼含泪,是真真心疼霍昀希:“夫人,大少爷并不是故意不来看您,实在是前段时间下雪,大少爷有些受寒。他说了要来给您请安,是老夫人心疼孙儿,不准他来的。您要怪就怪我们这些下人,何必和大少爷一个孩子置气,还因着这件事,让二爷下重手处罚大少爷呢?”
杨嬷嬷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样当母亲的,没有一点舐犊之情。若是卢宴珠是继母还好说,可大少爷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呀。
杨嬷嬷言辞更委婉含蓄,卢宴珠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什么请安不请安,她没听懂,不过有一句话她听明白了:“你是说,霍敬亭是因为我,让我儿子去跪祠堂?”
卢宴珠她这人恩怨分明,最是护短,只要是被她认定成自己人的,就绝不会看着对方吃亏。
霍敬亭——一个不知道怎么成了她夫君,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霍昀希——十二年后的她十月怀胎生下来,与她有血缘之亲,是她的亲生骨肉。
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显而易见了。
那事情在卢宴珠心中也清晰了——霍敬亭这个外人,欺负流着她们卢家血脉的自己人!
卢宴珠必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欺负她卢宴珠的人,还打着她的旗号。
卢宴珠一刻都等不了了,站起身,气势汹汹就要往屋外走。
椿芽和杨嬷嬷都被卢宴珠那声“我儿子”惊在了原地。不是她们大惊小怪,而是之前卢宴珠对霍昀希实在算不上好,甚至让人怀疑,卢宴珠后悔生下了霍昀希。
而且她也从来不会亲昵称呼霍昀希,只是疏离地称呼过霍昀希一声大少爷。
还是椿芽率先反应过来:“夫人,你先等等。你身体不好,可不能就这样出去。你至少这件白狐斗篷披上。”大少爷受罚,她也担心,但再急也越不过卢宴珠的健康。
椿芽抄起手炉,抱起白狐斗篷就追了出去。
她这才发现一直病歪歪的夫人,脚步竟然这样快,要不是卢宴珠停下来等着她,椿芽根本追不上。
卢宴珠倒不是刻意要等椿芽,而是她发现自己并不认识霍府的路。
“椿芽,霍敬亭住在哪?霍家祠堂又在哪个方向?”卢宴珠略微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椿芽垫着脚,细心把斗篷给卢宴珠系上:“夫人,你再着急也得顾念你自己的身子。”


“我就说了好吃吧。再说,你是我儿子,我喜欢的,你肯定也喜欢,我们长得这么相似,喜好肯定也差不多。”卢宴珠头头是道的分析。
霍昀希嘴角轻轻一抿,一个很微小的笑意,他本来打算就要告辞的,又默默改到了等卢宴珠给他的橘子放凉再走。
卢宴珠抓了把干果放在霍昀希面前,又让丫鬟给霍昀希的书童塞了一堆零嘴。
霍昀希看似安静吃着橘子,实际上注意着周遭的一切,他年纪小,藏不住表情,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对卢宴珠“差别对待”的满意。
卢宴珠问起他上学的事情,他也会矜持回答。
“霍家没有家塾吗?怎么听你说先生们就只给你一人授课呢?”卢宴珠听着霍昀希的描述,有些好奇问道。
她和卢修麒都是上的家塾,隔房和旁支的孩子都在一起上学,十多个孩子在学堂上每日都热闹极了。要不就是如同裴子顾一样,被送到名家,几家的孩子凑在一起一同被授课。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像霍昀希这样,一个人被好几个老师教授课业的。
霍昀希的小脸垮了下来,他皱了皱眉:“我讨厌和其他人一起上学。”
没等卢宴珠细问,霍昀希站起身:“夫人,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一步了。”
反应这么大?
卢宴珠直觉里面有问题,但以现在霍昀希和她关系,她就是直接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小昀希,你要去做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呀。”卢宴珠把事情暗暗记下,不想错过好不容易和霍昀希之间和谐的相处。
霍昀希真得停下了动作,想了想说道:“我马上要去找父亲。”然后静静地看着卢宴珠,等待她的反应。
卢宴珠只是犹豫了一瞬,立马说道:“我陪你去。”
霍昀希一脸震惊:“夫人,我是要去小山居见父亲。”
他再一次重复,怕卢宴珠是没听清楚。
小孩子是很敏感的,如果说卢宴珠对他的讨厌,是静水暗流,波澜不惊的,那她对霍敬亭的厌恶,最近几年是毫不遮掩、明目张胆的。
霍昀希郑重的态度,更让卢宴珠下定了决心。
前天霍敬亭还让霍昀希罚跪,她不跟着去,说不定霍敬亭又教训霍昀希了。
“是啊,没错,我就是去小山居。”整个霍府只有前院她没有逛过了,去一趟也好。
霍昀希的脸纠结成了麻花,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夫人你与我一同去小山居吧。只是有一点夫人你要答应我。”
“我答应,你说。”卢宴珠应得很干脆。
“不要和父亲吵架。”霍昀希小脸满是认真,比起卢宴珠对他的厌恶排斥,他更难以接受的是,卢宴珠和霍敬亭吵架。
卢宴珠怔愣了一下:“之前我经常和霍敬亭吵架吗?“
霍昀希眨了眨眼,别过头不去看她:“这次你和我一起去,一定不能这样做。”
卢宴珠又看向沉默的椿芽,就知道霍昀希说得是实情了。
十二年后的她怎么会和霍敬亭吵架呢?
而且还是把霍昀希吓到的吵法,卢宴珠实在想不明白,霍敬亭一看就不像是一个通过吵架就能解决问题的人呀?



这样脆弱的神情,太诱人了,真得太让人想要把她掌控在手心里。

“你没有过去的记忆,你不是她。”霍敬亭的声音低沉下来,既在说服卢宴珠,也是在说服自己。

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把眼前的卢宴珠当做另一个人,似乎是最容易轻松的一条路了。

他何苦用过去的痛苦折磨自己?

卢宴珠不自觉顺着霍敬亭的话想了下去,是啊,那些事情又不是现在的她做下的,她何必把责任承担下来,她把她们当成不同的两个人不就轻松了吗?

卢宴珠微张开嘴,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那双绝望木然的眼睛。

她的眼神恢复清明,重新坚定起来:“不,不对,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应该比世上的任何人都更相信她,并不是说我坚持她不会做错任何事,而是她的每个决定,就是我会做出的决定,我愿意承担她做得每一件事情的后果。”

小时候的她,再幼稚犯傻,卢宴珠也从未想要否定她的存在,那对十二年后的她,不论旁人如何评价她,她也会正视她的存在。

她不会抹杀自己的过去,也不会否定自己的未来。

“无论如何迁怒孩子都是不对的,但‘失忆’前的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卢宴珠笃定地说道,泪花在眼里打转。

她既怜惜霍昀希,又心疼十二年后的自己。

霍敬亭也清醒过来,他微微摇头,嘲笑自己有天竟然会沦落到饮鸩止渴的地步。

“你是对的,你就是她,卢宴珠就是卢宴珠,只有一个卢宴珠。”霍敬亭低声喃喃,他把手帕放在卢宴珠的掌心,郑重地答,“他不怪你。他就是怨怪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怪你,从来不。”

卢宴珠把霍敬亭给她的帕子搭在脸上,眼泪被丝帕吸干后,她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

“我刚才是有些激动,我平时不爱哭的。”卢宴珠的声音从帕子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嗯。”霍敬亭回到书案前,给卢宴珠留出空间。

视线被丝帕遮挡,耳朵就变得更加灵敏,卢宴珠安静听着毛笔扫过宣纸的沙沙声。

凉沁的熏香混合纸笔的墨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小片的阳光从窗外爬了进来,气氛静谧极了。

卢宴珠的心也陷入了这份安宁恬静之中。

“霍敬亭,你博古架上的草帽竹篓是有什么来历吗?”从小到大狼狈的模样都被霍敬亭看过了,卢宴珠在他面前也更自在随性了些。

簌簌的落笔声中断,霍敬亭停下笔,抬眼看了一眼,用帕子盖住脸,悠然靠在圈椅上的人,他的唇弯了弯,淡然地回答:“那些都是我在青萤县做县令时用过的旧物。”

“咦?你还做过县令?”卢宴珠有些惊讶,以霍敬亭的家世,她还以为他的仕途起点很高,“青萤县在哪里?我都没听说过呢?”

“青萤县是个离京城很远的偏远小县,你没听过很正常。”霍敬亭搁下笔,他望着落在卢宴珠身上的一小片的阳光,缓缓说道,“不过我做过县令很难让人相信吗?要是我说这个官职是我费尽心机才谋算来的,你是不是更难以置信了?”

“是发生在霍太傅去世之后的事情吗?”卢宴珠突然想起,眼前的人虽然现在官居三品,但这并不代表他的仕途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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