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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嫁前任小叔,科研大佬被撩疯无删减+无广告

砸不烂的核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子菱虽震惊,可当下困境让她迅速冷静。她对秦文琮点点头:“有把握,叔您别看我年龄大,我八岁就开始在医馆帮爷爷扎针,手可稳着呢。”秦文琮点头,带着她往里走:“跟我进来。”沈子菱深吸一口气,跟着秦文琮走进房间,脑子却在迅速思考。秦文琮和顾眉头上的文字,同时出现,绝非巧合。那些密集的文字像是顾眉的心声,却又没那么繁复。沈子菱有了一个猜测,为了证实猜测,她往前一个趔趄。秦文琮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单薄的肩。这肩单薄,抓在手里有明显的颤栗感,他蹙眉:“不用怕。”沈子菱确实害怕,毕竟顾眉头顶的文字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这种神秘的力量,不惧是不可能的。她低低地道了声谢谢,再看顾眉时,对方头顶果然再次出现两段文字。绿茶女炮灰沈子菱,在原著中展示中医术,...

主角:沈子菱秦文琮   更新:2024-11-26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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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子菱秦文琮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嫁前任小叔,科研大佬被撩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砸不烂的核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子菱虽震惊,可当下困境让她迅速冷静。她对秦文琮点点头:“有把握,叔您别看我年龄大,我八岁就开始在医馆帮爷爷扎针,手可稳着呢。”秦文琮点头,带着她往里走:“跟我进来。”沈子菱深吸一口气,跟着秦文琮走进房间,脑子却在迅速思考。秦文琮和顾眉头上的文字,同时出现,绝非巧合。那些密集的文字像是顾眉的心声,却又没那么繁复。沈子菱有了一个猜测,为了证实猜测,她往前一个趔趄。秦文琮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单薄的肩。这肩单薄,抓在手里有明显的颤栗感,他蹙眉:“不用怕。”沈子菱确实害怕,毕竟顾眉头顶的文字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这种神秘的力量,不惧是不可能的。她低低地道了声谢谢,再看顾眉时,对方头顶果然再次出现两段文字。绿茶女炮灰沈子菱,在原著中展示中医术,...

《八零嫁前任小叔,科研大佬被撩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子菱虽震惊,可当下困境让她迅速冷静。

她对秦文琮点点头:“有把握,叔您别看我年龄大,我八岁就开始在医馆帮爷爷扎针,手可稳着呢。”

秦文琮点头,带着她往里走:“跟我进来。”

沈子菱深吸一口气,跟着秦文琮走进房间,脑子却在迅速思考。

秦文琮和顾眉头上的文字,同时出现,绝非巧合。

那些密集的文字像是顾眉的心声,却又没那么繁复。

沈子菱有了一个猜测,为了证实猜测,她往前一个趔趄。

秦文琮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单薄的肩。

这肩单薄,抓在手里有明显的颤栗感,他蹙眉:“不用怕。”

沈子菱确实害怕,毕竟顾眉头顶的文字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这种神秘的力量,不惧是不可能的。

她低低地道了声谢谢,再看顾眉时,对方头顶果然再次出现两段文字。

绿茶女炮灰沈子菱,在原著中展示中医术,成功留在秦家。如果不是给秦臻下迷药,手段龌龊,不会被秦文琮赶出去。

秦文琮过分理性,没有情感,是书中会早死的工具人。

......

文字消失。

沈子菱努力镇静,将信息内容消化。

她卖惨?她是真的惨。

她目前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自保和生存。

目前来看,只有在接触秦文琮的物件儿,或与他身体接触,才能看见顾眉头顶的剧透文字。

根据文字剧透,无论是靠秦文琮还是秦老都不会长久。

当下也顾不了太长远的事,先保住落脚处才是最要紧的。

黎医生见沈子菱镇静下来,帮助床上昏昏沉沉的老人侧过身去。

他用手指在老人腰背处点了点,问:“小丫头,你知道腰部三穴,是哪三穴吗?”

沈子菱胆怯地看了一眼正愤怒的秦臻,仿佛被他的眼神吓到,往秦文琮身后躲了躲。

秦文琮声音冷厉:“我说过,不用怕。”

她这才战战兢兢走出来,看向黎医生,目光突然坚定:“阿是穴、腰四夹脊穴、腰部正中穴。”

黎医生点点头,思考了片刻后,坐在了床沿上。

他把腿伸出来:“子菱啊,黎伯伯我这个腿最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帮黎伯伯看看?”

沈子菱知道黎医生这是在考她,毕竟谁也不敢拿秦老的身体开玩笑。

沈子菱必须拿下帮秦老爷子针灸理疗的工作,如此,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被赶走,起码不用担心露宿街头。

沈子菱从斜跨包里取处针灸小包,蹲下后,卷起黎医生的裤腿,用手指摁压黎医生的大杼穴。

摁压穴位时,黎医生有明显的压痛感,而其它地方则没有。

她取针以火消毒,在双侧大杼穴扎针,而后起身:“黎医生,您走两步试试看。”

黎医生站起身走了走,腿部的不适感果然没了。

他连忙惊喜道:“子菱,详细讲讲,这是什么原理?”

沈子菱解释说:“你的膝骨关节炎症在骨,大杼穴施八会穴之一。骨会大杼,可疗骨症,所以有效果。”

黎医生立刻便道:“子菱啊,那就麻烦你给老长官施针,我在旁看看。”

“好的。”

沈子菱正要上手,秦臻再度出面阻止:“黎医生,我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不合适吧?”

顾眉也附和说:“是啊黎医生,这太冒险了。这种事,应该交给专业的,我可以出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刚才说过了,这不是有钱能解决的事儿。”黎医生哪里看不出来他们的心思,立刻担保说:“理疗针灸技艺经验更重要,我虽有涉猎,但这方面不如子菱。放心吧,我已经替老长官试过了,子菱这个理疗护工,非常合格!”

秦臻还想再出言阻止,却被秦文琮打断:“让她试试。”

秦老此时还糊涂着,嘴里也跟着念念有词:“试试,试试,嘿嘿......”

沈子菱走到老人跟前,先用指腹摁压老人的太冲穴,这一记指压下去,老人明显吃疼。

她紧而一针,秦老又发出“哎呦”一声,竟条件反射自个儿坐了起来。

警卫员小吴都看愣了,扎针而已,咋就这么神奇?

六婶站在门口看见,也大呼神奇:“这刚才老长官还躺着坐不起来呢,这就好了?”

沈子菱赶紧扶着老人躺下,解释说:“这只是刺激穴位后的即刻反应,不算真的好,还是要多躺,多休息,慢慢调养。”

六婶咂舌:“子菱,婶儿这腰也疼,下来你也给婶儿看看。”

秦文琮脸上看不见什么情绪变化,等老人睡下,才低声说:“都出去吧。”

退出房间,秦臻心里头堵得慌,立刻讽刺说:“沈子菱,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虚荣呢?为了在黎医生跟前转表现,拿老爷子肉靶子。”

沈子菱那双莹润的水眸写满了无辜:“秦臻,行医救人,怎么能叫虚荣?林阿姨瘫痪,也是我给她扎针一年,她才能成功坐起来。你赶我走我认了,如今我能凭自己本事,留在这里,没有露宿街头,你怎么还咄咄逼人?”

这话里充满了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

黎医生虽不知道前因,但也猜出个大概。

他一向惜才,立刻出声打断说:“子菱啊,你有这本事,去哪儿都不会露宿街头。若秦家不愿意接纳你,你来找我。”

黎医生和秦老十几年的交情,如今秦老糊涂了,他作为老友,也不能容忍这么个好苗子被毁了。

“好了。”秦文琮出言打断,对沈子菱说:“安心住下,为老爷子针灸理疗,我会另外付给你工资。”

沈子菱没想到秦文琮会这么大方,当然她也不会客气。

六婶去给大家做晚饭,黎医生医院还有事,先行离开。

秦文琮看了眼秦臻和顾眉,淡淡道:“你还有事,不留你吃饭了。”

秦臻自小害怕秦文琮,刚才因为不想在顾眉跟前丢脸,这才硬着头皮多说了几句。

此刻秦文琮下逐客令,他下意识想拉着顾眉离开,女孩却掐了一把他的虎口。

秦臻吃痛,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再次鼓足勇气道:“小叔,这天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吃了再走吧。”

秦文琮目光阴沉下来,语气冷得像冰棱子:“怎么?听不懂人话?”

秦臻被他目光吓得一个哆嗦:“小叔,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我——”

他话没说完,被秦文琮打断:“听不出来,我在让你赶紧滚?”




沈子菱捧着比她脸大的碗,将碗底的汤水一饮而尽,抬手抹去唇角的汤渍问六婶:“婶儿,秦叔常在家里住吗?”

六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子菱说的是秦文琮。

她笑着说:“叫啥叔啊,人家不比你大几岁。他和以前以前很少回来,大多时间都住在单位。最近也就是老爷子病重,一个月会多回来几次。明天应该不回来,放心吧。”

沈子菱松了口气,立刻就起身去把碗洗了。

第二天一早。

沈子菱跟着六婶去外头买菜回来,刚走到大院门口,就听见一道女高音: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沈子菱和六婶回头,看见的是肥肉横陈的一张脸。

是秦臻的大伯母崔桂花!

崔桂花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扯着嗓门道:“沈子菱,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你昨天干的那些事儿我可都知道了。”

这个时间,院里的大婶们刚从早市买菜回来。

崔桂花振臂一呼,招呼四周路过的街坊邻居:“大家快来看看呀,快来看看,这个野丫头,昨天一脚就把未来婆婆从轮椅上踹翻了,这是人吗?”

崔桂花是秦老长官的大儿媳,这院里谁不认识?

沈子菱一年前被秦老接来京市的时候,秦老天天带着她大院里散步晃荡,她在这个院里也是有些名气的。

大家见是崔桂花和沈子菱,纷纷驻足看热闹。

崔桂花把路人都招揽过来,这才趾高气扬地说:

“我早知道这个野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想到她这么狠呢!我们家翠英儿啊,中风都瘫一年了,好不容易转好,被她这么欺负!这个没文化没教养粗蛮的乡野小骗子!”

崔桂花几乎指着沈子菱鼻子骂:“秦臻不在这一年,不晓得她在外头搞了多少破鞋,就她这张脸,路边那些街溜子的魂儿都能被她全部勾走!”

崔桂花颠倒黑白的本事让人叹为观止。

她说得煞有介事,路人纷纷朝沈子菱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崔桂花按照一早想好的说辞,那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压根不给沈子菱辩驳的机会,继续疯狂输出:“我看她就是一个下贱货,忘恩负义不要脸!”

她几乎指着沈子菱鼻子骂,吃准了沈子菱有脾气,目的就是想激怒她,让她像昨天对林翠英一样对她动手。

只要沈子菱敢动手,整个院里都会知道她就是个粗蛮无礼的野丫头。

到时候秦臻提退婚,凭自己这张嘴,她就能把错误就能从秦臻身上抹去,反让沈子菱背一个不孝不义的恶名。

崔桂花算盘打得精,一脸得意等着沈子菱落圈套。

正暗自得意呢,女孩那双黑眸突然起了水雾,抿紧唇珠后唇角瞬间下撇。

紧跟着,她喉咙里发出令人心疼的颤音:

“伯母,你怎么这样说我呢?秦臻失踪这一年,我作为他定过亲的媳妇,伺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端屎端尿还施针治病,没日没夜忙活,为的就是他哪天回来没有后顾之忧。他如今倒是回来了,却带了个对象回来。他身边那女同志是对象,那我是啥啊。这院里好多邻居可都是吃过咱们的订婚酒的,我心里已经很痛了,你咋还能这样说我呢?”

沈子菱说完眼泪啪嗒就往下掉,撸起袖子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小臂。

围观的邻居们看见她那双纤细的胳膊,啧了一声感慨:“子菱这细胳膊细腿的,哪儿能把人轮椅踹翻呢?”

路边停着一辆大吉普,车窗半降。

在研究所加班一宿的秦文琮此时正望着人群这边。

秦文琮昨晚在单位通宵加班,今早出来办事,路过家门口。

走到路口时,开车的向承指着大院儿门口的崔桂花和沈子菱说:“琮哥,那是不是你家嫂子和侄媳妇啊?好像吵起来了,要去看看吗?”

秦文琮打眼看去,还真是。

向承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紧把车靠路边停。

秦文琮抬腕看了眼时间,最终还是说:“先去送文件。”

“好嘞。”向承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调侃说:“琮哥,不是我说您啊。就您这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明年铁定能评咱们全军最优秀的研究员!不过你都这么优秀了,什么时候能把个人大事解决一下?”

他和秦文琮一个院儿长大,又同在军研院工作,是发小也是同事。

从小这嘴就把不住,继续调侃说:“你找不到媳妇儿也正常,就你这一年到头不回几趟家、不解风情的性格,谁嫁你谁守活寡。”

向承这话刚说完,就感后脑勺一阵冰冷。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秦文琮冰得能杀人的目光,感觉到秦文琮生气赶紧闭嘴。

......

大院门口人也差不多快散了。

崔桂花昨晚听弟媳一家说起沈子菱的伪装,还将信将疑不当回事。此时亲眼目睹,心里头甭提多震撼。

这丫头这么能演,咋不去唱个大戏嘞?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平时话少的六婶忍不住开口说:“桂花啊,人家子菱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造谣人呢?”

路人虽然在看戏,可见沈子菱这样,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的劝:

“过分了啊,欺负人家小姑娘干啥嘞?”

“秦长官家的大媳妇儿啊,你就听大娘一句劝,嘴巴别这么碎,老这么瞎编排,秦老长官听了得多生气?不过秦臻那小子,是真在外边儿有对象了啊?”

“如果是真的,秦臻那小子这不给老长官脸上抹黑吗?早几年搞破鞋,秦臻一辈子都得完蛋,他咋那么糊涂呢?”

“啧啧,秦臻咋敢这么搞,不怕被打成流氓罪给抓进去啊?”

......

崔桂花一听有人说“流氓罪”,赶紧撒泼解释:“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散了散了!秦臻仗直着呢!都散了散了!”

一大婶小声嘀咕:“呦,桂花,这可不是我们说的哈。要秦臻真像子菱说的那样,在外头搞了对象带回来,那可不就是耍流氓么?当人家子菱是啥嘞?”




崔桂花母女忍着腹痛从房间出来,反复进出茅厕,上吐下泻,痛得嗷嗷直叫。

母女俩从茅房出来,赶紧报警。

警察来的时候,沈子菱正在给秦老做睡前针灸,看见警察同志,她和六婶面面相觑,均是一脸迷茫。

沈子菱给老爷子扎了一针安眠,给老人捏上被子,这才轻手轻脚,随警察来到院子里。

老爷子的警卫员小吴存在感虽然低,但在关键会立刻出头。

他见警察来势汹汹,问:“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老长官的家,大半夜的过来是有什么事?”

带队的警察同志指了指身后被女警搀扶着的崔桂花母女,说:“是这样的同志,我们呢接到这两个群众的报案,说有人在她们的食物里下毒。”

崔桂花有气无力,颤颤巍巍指着沈子菱说:“同志、就是她!她给我们下毒!这丫头,对我是怀恨在心哪!真是不要脸啊,住我秦家的,吃我们秦家的,还给我们下毒!心黑啊!”

崔桂花颠倒黑白的本事一流,她污蔑沈子菱的时候那些大话张口就来。

警察看向沈子菱,问:“同志,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子菱非常配合,说:“同志,我跟你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是没问题。可是,她们说我下毒,有什么依据呢?”

警察看向崔桂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崔桂花立刻就道:“同志啊,我来之前还好好的,我和闺女吃了她烤的牛肉串和烤板栗,就开始上吐下泻,人都差点没了!不是她下毒,还能有谁啊?您可以去这大院儿里打听打听,谁都知道,她沈子菱和我不对付。”

沈子菱一脸无辜看向警察:“警察同志,这烤牛肉串,是我给小吴同志和六婶做的宵夜,他们伺候老人一天,我特地做点好吃的犒劳他们。桂花婶儿和小珍,一向看不惯我,我就没做她们那份儿。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小珍会趁着我和六婶忙碌的时候,把刚烤好的牛肉串、刚炒好的板栗,偷走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委屈极了:“我都还想报警她们偷东西呢,她们倒好,恶人先告状了!警察同志,您不信,可以问小吴同志和六婶。”

警察锐利的目光扫向六婶和警卫员小吴:“是这样吗?”

六婶点点头:“是啊,人家子菱赚点钱不容易!可是小珍就那么不打招呼的把东西抢走了,一点不给大家留。子菱性格好,不想和她们起冲突,就给我和小吴做了一碗辣子面。哎,这叫什么事儿啊。”

存在感极低的警卫员小吴,目光坚定点头说:“是这样的同志。人家沈小姐压根就没想给她们吃,是她们硬要抢走的。”

沈子菱无奈地叹息一声说:“警察同志,看她们这么可怜,我就不追究她们偷我东西了。”

崔桂花气得大骂:“好你个沈子菱!现在被下毒的是我,你还颠倒黑白了?”

沈子菱委屈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哽咽道:“婶儿,您还没闹够吗?您在慧春堂闹了这么几天,害我丢了工作,现在又自损一百,要污蔑我,让我坐牢,您是要毁了我一辈子吗?”

她的声音带着十足委屈的哭腔,偏人又长得好看,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女警看了都觉得心酥。

崔桂花还有力气说话,可秦小珍已经吐得没有力气了,加上听了沈子菱的话,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警察送母女俩去了医院,最后检查出来是食物相克导致的中毒!

牛肉和板栗相克,偏偏她们娘俩儿聊天时过于投入,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凌晨四点。

崔桂花母女俩躺在病床上,输了盐水,身体总算恢复一些力气。

秦小珍说:“妈,那个沈子菱一定是故意的!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不对劲,牛肉和炒板栗相克,她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能不知道这个?而且,她干啥把牛肉串和炒板栗放在一个托盘里?这不摆明是为了方便我拿走吗!?”

崔桂花仔细一想,骂她:“你个蠢东西,你当时看这两样好生生摆在那里,就没多个心眼儿?你除了好吃懒做,还能干个啥啊?”

秦小珍在沈子菱身上栽了跟头,又被母亲谩骂,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暗暗磨着后槽牙,打定注意,明儿一早就回大院儿里,找到张晓军,给沈子菱一点颜色看看!

她要让沈子菱这个贱人,彻底身败名裂,被赶出秦家!

*

慧春堂那点儿微薄的工资,既不能给沈子菱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善,失去了也对她的生活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影响。

她照顾秦老,秦文琮答应给她薪资,虽不多,但能替补她在慧春堂那份儿工资。

不过这点工资,不是长久之计,她还是得想办法,找个长久靠谱的工作才行。

中午警卫员小吴和六婶推着秦老在大院里散步,沈子菱包揽了买菜的活儿,拎着菜篮出门了。

买菜回到大院,沈子菱被张婶喊住。

张婶:“子菱啊,你买菜回来啦?刚才六婶推着老长官往前面散步,突然发病,正手忙脚乱呢,你赶紧过去看看!就在前面胡杨林!”

沈子菱和张婶不熟,但也跟她去买过几次菜。

加上这里是大院儿,她也就没多想,拎着菜往前面胡杨林去。

这一片有两排废弃的老房子,没什么人。沈子菱到了没见人,准备往回走,树林子里却窜出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张晓军老远就看见沈子菱,用馋腻的目光打量她。

沈子菱今天穿着白衬衣、军绿长裤,衣摆扎进裤腰,收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细腰往上是起伏的曲线、纤白的脖颈,搭配那张纯欲精致的面庞,勾得张晓军浑身发酥。

在张晓军眼里,沈子菱看他一眼就是在暗送秋波。她抿抿丰润的唇珠,那是在对他表以暗示。

他顿时口干舌燥,上来就要拉沈子菱:“哎呦喂,长这么漂亮,相什么亲啊?秦臻不疼你,你晓军哥哥我疼你!还没吃饭吧?走,跟我去家里,我可买了些好东西呢......”

沈子菱见男人的手伸过来,觉得恶心,下意识网友一退避开,满脸都是嫌恶:“你谁啊?”

这语气,这嫌弃的表情,张晓军这个人精哪儿能看不出来?

他当即火大,怒道:“搁这儿跟我装不认识呢?你要不是来和我相亲的,能来这里?你是沈子菱吧?”

沈子菱皱了皱眉,转身要走。

张晓军却先她一步,双手一张挡住她的去路,直接朝着她扑了上来!




林翠英听了崔桂花的话,觉得这办法虽不敞亮,但如果真能赶走沈子菱,为儿子彻底解决一个祸根隐患,那她崔桂花就是做了件大好事。

她儿子可不能被沈子菱这个女人给毁了名声。

虽说秦文琮说儿子不配穿那身军装,可秦文琮这个做小叔的,总不至于摁头让亲侄子去退伍吧?

但如果沈子菱住在那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激起了秦文琮的情绪,让秦文琮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押着儿子去队里认一个抛弃“糟糠”的罪名,那她儿子的军旅生涯,是真的得完蛋!

想到这里,林翠英立刻就说:“嫂子,你是不知道,那天文琮来接沈子菱那丫头的时候,说要让秦臻脱掉那身儿军装。那丫头一天待在老宅,我这心啊,就一天不得踏实。”

崔桂花把秦臻可是当亲儿子的,断不可能让沈子菱威胁到秦臻的事业。

当即一拍大腿,目光坚定道:“翠英,你身体不好,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十天!给我十天时间,我准儿能让那个死丫头离开京市!”

崔桂花说干就干,当天晚上就把大女儿秦小珍叫到跟前来。

秦小珍秦臻大一岁,却奸懒馋滑。

老爷子先前还清醒时,给她介绍了一份儿文工团宣传员的工作,可她干了不到一个月,搞砸了一个宣传,被文工团给除名了!

现在是废名在外,找不到工作也嫁不出去,在家窝着啃老。

崔桂花看见这个女儿就烦,回来时客厅里灯暗着,秦小珍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正在看碟片《僵尸先生》。

她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去把电视的插头给拔了。

秦小珍气急败坏:“妈!你干嘛呢!看得正上头呢!马上僵尸要出来了!”

崔桂花一脸恨铁不成钢,用手指戳着她脑袋骂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妈交给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妈你给我安排好工作了?”秦小珍一听,伸长脖子朝亲妈凑过来。

崔桂花瞪她一眼:“就你现在这德行,找得到屁的工作!今晚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你搬去你爷爷家。”

秦小珍才不想去那边,嘀咕道:“我才不要去嘞,我要过去了,小叔就能天天指使我干这干那,逼我学习上进,还会让我每天推爷爷出去逛好几公里。我才不要去,我要去了,哪儿还有时间看碟片啊。还有那个六婶,做菜迁就小叔的口味,清汤寡水的,难吃死了!”

崔桂花撺掇道:“我让你过去,是去让你做任务的,你以为我让你过去享福的啊?事成之后,你顾眉姐给妈的那两个大金镯子,我都给你!”

一听这,秦小珍眼睛都亮起来。

崔桂花接着又说:“你过去住,一来,是好好盯着沈子菱那死丫头,给她使绊子。二来,是让你小叔知道那丫头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把其中利害关系跟秦小珍讲了一遍。

总之,这件事要是办好了,那个出手大方的顾眉,一定不会慢待了她们母女。

秦小珍听说顾眉在做生意,而且还是个万元户。

她没什么能力,找不到工作,如果能借此巴结到顾眉,说不准,能让顾眉带着她一起做生意。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另一个万元户?

想到这里,秦小珍立刻答应下来:“好,妈,你放心。我别的不行,搞破坏是肯定行,你等我好消息!”

*

翌日清晨。

秦文琮接下来军研所工作很忙,昨晚他特地抽空回家陪老爷子,接下来一周都不能再回来。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他从房间出来,看见合院角落处的厨房亮着灯。

秦文琮没多想,以为是六婶睡不着起来做早餐。

他洗漱路过厨房,隔着门对厨房里面的人说:“六婶,麻烦给我煮碗面,我赶着去所里。”

厨房里面没应声,等秦文琮洗漱好,推门进厨房,却看见锅灶前站了个穿着白短袖的女孩。

她下身军绿色的长裤是时下过时的穿搭,却没有半分过时的土气。

女孩将宽松白短袖扎进裤腰,皮带一收,衬得那腰身只有巴掌宽。她拿着汤勺搅动锅里,弯腰俯身看锅里。

隔着热气蒸腾的白雾,女孩的肌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

沈子菱抬眼看见秦文琮进来,立刻说:“叔,我临时给你多加了一碗面片儿汤,等等哈,我这就盛给你!”

她动作麻利,很快把面片儿汤盛好递给秦文琮,瓷白的碗底撒了一把鲜嫩的葱花,被热汤那么一浇,香味立时被激发。

秦文琮从她手里接过面片儿汤,低声问:“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沈子菱捧着碗和他一起去四方桌前坐下,眉眼弯弯笑着说:“我今天要去药铺子上班的。”

说着,就给他推了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辣椒油。

沈子菱说:“这是我自制的辣椒油,叔你如果能吃辣,就尝尝!我不清楚你的口味,所以就没给你放辣子。”

秦文琮打开玻璃罐,往面片上舀了一小勺辣子油。

他没说完,低头沉默吃面,这碗面味道不错,他吃完意犹未尽。

秦文琮吃完,习惯性地起身自己去把碗洗了,而后转身问她:“你上班的药铺在哪?”

沈子菱特地起了个早,的确存了个小心思。

她现在住的地方离慧春堂很远,她知道秦文琮早上要走,想蹭个车。

听见秦文琮这么问,她立刻就说:“在西城区大栅路那边。”

秦文琮从她手里取过她的碗,洗干净,倒扣放在了簸箕里晾干,低声说:“嗯。”

说完转身走了,徒留沈子菱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嗯”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能不能蹭车啊?

秦文琮吃完径直就朝门外走了,半点没有要叫她的意思。

沈子菱虽然也挺害怕秦文琮冷冰冰的样子,可她如果没车蹭,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就得四十分钟。

想到这里,她只好追上去,叫住正要上大吉普的秦文琮:“叔,可以蹭一蹭你的车吗?”

她想自己都主动了,秦文琮不该拒绝吧?

哪知道秦文琮冷淡道:“不顺路。”

沈子菱:“......”




白天崔桂花来找秦老,导致老爷子情绪激动,扭了腰。

早晨还能坐着看会书,下午便只能躺着。

傍晚时分。

警卫员和六婶把黎医生叫来给秦老看诊,老人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状态。

秦老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望着黎医生:“老黎啊,怎么几天不见,你老了这么多啊?我建议你学的中医你去了解过了没啊?你不要仗着自己是个主任了,就停止了学习的步伐......”

秦老早年打仗一身旧伤,黎医生是专门负责为他定期复健身体的骨科医生。听说秦老闪了腰,饭都顾不上吃匆匆赶过来。

秦臻恰好就在附近,干脆就带着顾眉一起赶来探望。

房间里。

秦臻和顾眉站在警卫员右侧,六婶和沈子菱站在警卫员左侧。

大家都没说话,等着黎医生给老人检查。

沈子菱没想到,秦臻居然堂而皇之把顾眉带过来。

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是从崔桂花那里听到了什么。

她想起从顾眉头顶窥见的那一串串小说内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她的视线越过秦臻,最终落在顾眉身上。

女孩头顶空空如也,她很失望,正打算把视线收回来,就对上了秦臻怨恨火辣的目光。

秦臻看向沈子菱时,发现女孩也在看“他”。他对沈子菱的嫌弃已经到了怨毒的地步,他恨沈子菱霸占着他未婚妻的位置,更厌沈子菱阻挠他和真爱在一起。

这会沈子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奸懒馋滑的搅家精!

秦臻为了警告沈子菱,当着她的面,牵起了顾眉的手,与之十指紧扣。

沈子菱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喉口里卡着什么腻滑的东西,怪恶心的。

黎医生替秦老检查完身体,低声安抚说:“老长官啊,你这老腰可要好好护着啊!你就放心吧,你让我学的东西我都在学着呢,已经能做些针灸理疗了。”

秦老眯着眼睛看他:“这牛皮都要被你吹上天了,我几天前才让你学习,你这就会了?吹——”

老人话没说完,清明的目光登时变得呆滞,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呆滞地望着屋内所有人:“今天几号啊?什么时间啦?”

他反复问时间。

黎医生把他安抚好后,将大家叫出去说话,叹息一声说:“老长官的腰是急性扭伤。加之旧伤复发,伤了神经。没有长期可服用的药物,只能定期中医理疗。

老长官年轻打仗时养了戒备习惯,现在又时常意识不清,恐怕陌生人很难近身。这理疗需要一天两次,老长官去医院不方便,我还有其它患者,所以就需要想个办法,给老长官把这个理疗坚持做下去。”

六婶和一旁的警卫员,均是一脸沉重。

秦臻皱眉:“黎医生,你给介绍一个,付出多少代价我们都会把人请家里来。”

黎医生一脸为难:“这人我倒是能推荐,可和老长官不熟悉,老长官不会让近身的......”

顾眉像是想到什么,提议说:“极端情况下,可以给秦爷爷做镇静处理吧?”

“镇静?”黎医生想了想,点头说:“下下之策,一天几次理疗,总不能每次都用镇静类药物,老长官风烛残年哪里吃得消。”

沈子菱开口说:“如果是中医理疗的话,我可以试试。我可以做手法和针灸。”

“哦?”黎医生看向沈子菱。

顾眉这才想起,在原著里,沈子菱就是中医世家出生。她前期也是靠这个技能,才留在秦家。

顾眉怎么可能让她表现自己?

她立刻就说:“沈同志,我知道你还在生我们的气,想出风头,可针灸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连初中都没念过,秦爷爷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你折腾?万一有什么情况,这责任不是你能承担的。”

沈子菱却不卑不亢道:“我爷爷是孜县有名的中医,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学习药理医理。”

她又看向黎医生说:“黎医生您可以指点我。”

黎医生给秦老看病很多年了,秦老精神清醒时,常与他提及曾经在川省孜县遇到的那名曾经救他性命的神医。

他忙问:“你就是那位沈神医的孙女啊?”

沈子菱意外:“黎医生认识我爷爷?”

黎医生点头,笑声爽朗:“久仰大名,听老长官说,你爷爷妙手回春救了他的命,如果不是沈老先生,老长官也不可能再站起来。我难免心生仰慕。”

客套归客套,黎医生并不敢草率地拿老长官的健康作玩笑,思索片刻后,才对沈子菱说:“那你跟我进来。”

黎医生把沈子菱带回房间,开始安抚呆滞的老人,打算先考考沈子菱,看看她的实力。

见黎医生开始松口,顾眉掐了掐了一把秦臻的手,并小声说:“秦臻,那可是你爷爷。即便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也是你的亲人。”

秦臻立刻回过神立刻跟进去。

他抓住沈子菱的手腕,猩红着一双眼睛警告说:“沈子菱!我劝你少耍花样。我爷爷的病有最好的医护同志,轮不到你搁这儿赚表现!”

沈子菱一把甩开他,看向黎医生说:“黎医生,我和爷爷以往对待这种病症,都是给腰部三穴和头颈部七穴、上肢部十七穴、下肢部十穴、耳针两穴、脚踝两穴兼并施针。您可以让我试试,我不会让秦爷爷有事的。”

秦臻被沈子菱甩开,恼羞成怒,握住她单薄的肩膀一把将她给丢出房间:“沈子菱,你这个搅事精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子菱身材单薄,对方力气大,她真就被丢了出去。

眼看就要砸在地上,衣领被人及时抓住。

来人力气也大,轻松将她提了回来。

秦文琮将沈子菱身体放稳,冰冷的目光打在秦臻脸上。

秦臻吓得后脊骨发寒:“小......小叔。”

秦文琮平直的唇角弧度倾斜,带出一声冷呵:“能干点和人沾边的事儿吗?”

秦臻赶忙解释:“小叔,是这个女人非要给爷爷扎针,她想害人!”

沈子菱被秦文琮抓过的衣领,像是漫开了一团灼热的火焰,烫得譬如灼热。

她再看顾眉时,女孩脑袋上又开始冒文字:

果然不愧绿茶前妻,她处处算计秦臻,给秦臻下药,让秦臻被迫与她结婚。

秦臻被她折磨了整整一年,终于受不了她古怪的脾气,在她生产当日离家出走。沈子菱恶有恶报,因小心眼气急攻心生下死胎,大出血身亡。

看到这里,沈子菱只觉骨头缝里都钻进了森冷的寒意!

秦臻有错在先,她没给秦臻下毒药都算她大度,她怎么就恶有恶报了?

生孩子当天丈夫离家出走,她气急攻心,能怪她小心眼吗?

沈子菱能接受丈夫长得丑,可她万万不能接受丈夫克妻啊!

她能接受丈夫早死,可她不能接受自己早死啊!

沈子菱心头过于震撼。

她正愣神,秦文琮问她:“针灸,有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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