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要是连他也护不住,那我这五年来的付出到底算什么?
林婉只是哭一哭,你就要夺走我最后的亲人吗?”
我眼泪涌了上来,悲切难忍。
他似乎有些动容,“七娘,我是你丈夫,当然也是你的亲人。”
他伸手搂住我,安抚道:“今日之事,却是婉娘做得太过,我一定会对她加以惩治,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关于城西酒楼之事,不是你想得那样,这事关朝堂我不好与你解释,你知道得越多会越危险。
将你抄录的那些东西给我,莫要再探究。”
林婉被禁了足,罚了月银,削减了一应用度。
这是她第一次受到惩戒,还是在她怀有身孕的情况下。
看吧,薛简这人就是这般凉薄,在对有他不利的情况下,不论是谁,他都能舍弃。
我将这些日子从城西酒楼的账册上扣出来的一点证据,连带着账册一起交给了他。
原本这都是打算交给永安王的。
自从上次那事之后,薛简的书房现在防备得滴水不漏,再难有机会进去。
薛简接过东西,假意安抚我几句,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我之前同中书令夫人提过一嘴此事,回头会与她解释清楚。”
将城西酒楼的事捅出,如同在万丈深渊上的铁索前行,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死得悄无声息。
20
隰华的伤足足养了大半月,他整个人耷拉着,没有神采。
“夫人,我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隰华,你是在代我受过,如果没有你,那些手段就要冲我来了。”
我朝他笑:“是我该谢谢你,替我遭了这无妄之灾。”
闻言,他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回缓,第一次露出阴冷而狠戾的眼神。
“他们如果敢这样对夫人,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只是下一瞬,他又恢复成那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夫人,您接下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