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辣!还这么烫!水水水~!”
桓城外不远的草坪上,
赵沫清拿着一根插有几块猪肉的木棒,捂着被辣的红彤彤的嘴大喊大叫道。
“唉?沫清妹妹,你倒是给我留点儿啊!”
看着快要把水喝完的赵沫清,
嘴巴同样红肿的秦靖尧赶忙着急的说道。
“这都快半个月了,林定到底还来不来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回凌城的路,非要我们接应,还必须是这桓城外!”
赵沫清白了秦靖尧一眼,边把水壶递给秦靖尧,边埋怨着。
秦靖尧拿过水壶,倒着水,被辣的双嘴含糊不清的回着:
“我说沫清妹妹...嘶~安静会儿行不行?这些天你都在抱怨了,省点力气,等见到林定时自己问他呀。”
很明显,秦靖尧这几天有些被赵沫清折磨的头大了。
“好了好了,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再耐心等几天,估计也快了。”
田莹莹抿着红唇,非常淑女的劝着赵沫清。
“快了快了快了,莹莹,秦靖尧从到这第三天开始就一直说快了,你现在怎么也被他给传染了?”
田莹莹委婉的一笑,没再回话,继续小口吃着手上的肉串。
闲不住的赵沫清见田莹莹不回话了,又开始想把对林定的火撒在秦靖尧身上:
“林定是你兄弟,他能去哪里你能不知道?这样吧,你去找一找林......”
“砰!”
还没等赵沫清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炸响!
几人赶快放下肉串站起身靠近查看。
不远处的官道上,三辆马车停在了路中间,
为首的是一辆车厢被点缀的极为喜庆的马车,
后面跟随的两辆马车,
一辆辆盖着红色的绸缎,
另一辆马车已经变成了两半,五六个上了锁的箱子散落在道路两旁,
其中有一个箱子大开,里面站着一位瘦高俊俏的少年,
此时表情有些痛苦的正与两人对峙着!
“不在农社集团总部好好打你的夜更,躲在这些彩礼内想干什么?”
说话的正是被大哥严风派来陪着严同信,
去乾鹤洲赵府提亲的严调。
他见过林定,知道眼前箱子里的少年,正是每晚在祠堂打夜更的农社集团家丁。
“嘿嘿,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就是玩儿心重,想借着严大公子的喜事,出来散散心罢了!”
“哼!胡言乱语!散心还用躲在彩礼的箱子里?说!到底是为何!”
严调身边的严同信见自己的叔叔认识箱中的少年,便问道:
“叔叔,此人你认识?”
“嗯,他是我们农社祠堂的夜更人。”
对于林定的名字,严调倒是并不知道。
“废柴!你可算是露面了!害的姑奶奶受了这么多天的罪!”
赵沫清才不管其他人是谁呢,娇惯蛮横的她一看到林定,气的浑身上下的血都向脑袋涌来!
“呦?魔女?我还以为就只会有靖尧一人会在这里等我呢!”
官道上的三人和几名护卫听到赵沫清这一嗓子,都齐刷刷的看向一旁的草坪。
“你放屁!秦靖尧明明说是你让我们不要到处乱跑的!”
“我是不让你们在桓城乱跑,谁不让你们回凌城了!靖尧,这魔女脑子不好使,你这传话的能力还有待提高哦~”
林定此时见到秦靖尧五人的出现,提着的心顿时放松了不少。
为什么是五人?
当然还有赵沫清那两个形影不离的怂护卫了......
“沫清?你我们农社集团的这家丁认识?”
严同信见赵沫清半路杀了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自己本来都做好了要经过长途的奔波才能见到的人,现在刚一出城就见到了。
“你们农社集团的家丁?”
赵沫清听严同信这么一说瞬间糊涂了,不过转念又笑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废柴少爷啊!不是说你去见朋友了嘛?怎么,醒悟了?真像那日在博镇玉街时我说的那样,觉得自己是看家护院的好苗子了?”
“林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公子确实明明对我们说你是去见那位朋友去了!”
田莹莹现在基本是已经疯了,自从遇到了奋不顾身拼命要救自己的林定开始,
她觉得自己多年来游走在众多追求者当中的那股自信,被现在狼狈站在箱子里的少年击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