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全集》,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月见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两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果真是该天生做一对儿的。忍住忍住,她是世家女,应当要有自己的气度。“是,三殿下大气,那三日之后千万别忘了将所有东西准备齐全,届时我会上门讨要的。”阮月见潇洒离去。秦卿卿匍匐在地上,柔弱不堪,带着丝丝欣喜,“蘅哥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萧蘅低头看向满目都是他的秦卿卿,将秦卿卿打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踏入三皇子府内。……“哈哈哈哈哈,厉害,厉害,阮小娘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沧云抱着剑,想起三殿下今日在自己府门之前吃了一瘪又一瘪的样子,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知道,三皇子府会有多热闹。三殿下的名声该会扫地成什么样子。萧樾正在逗弄着自己手上的鸟儿,面容平静,嘴角略略勾起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全集》精彩片段
阮月见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两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果真是该天生做一对儿的。
忍住忍住,她是世家女,应当要有自己的气度。
“是,三殿下大气,那三日之后千万别忘了将所有东西准备齐全,届时我会上门讨要的。”
阮月见潇洒离去。
秦卿卿匍匐在地上,柔弱不堪,带着丝丝欣喜,“蘅哥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萧蘅低头看向满目都是他的秦卿卿,将秦卿卿打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踏入三皇子府内。
……
“哈哈哈哈哈,厉害,厉害,阮小娘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沧云抱着剑,想起三殿下今日在自己府门之前吃了一瘪又一瘪的样子,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知道,三皇子府会有多热闹。
三殿下的名声该会扫地成什么样子。
萧樾正在逗弄着自己手上的鸟儿,面容平静,嘴角略略勾起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女郎厉害,女郎厉害!”
沧云伸手拍了鸟一下,“翠波,你还好意思,叫你守着女郎,你竟是被人赶了出来,没用的东西!”
名唤翠波的鸟儿歪着头,似是委屈了一般,丧着脸。
“也不晓得阮小娘子是从何处学来的本事,竟是和光明磊落的镇国公完全不同。”长风也满是稀奇的看着自家主子。
原本翠波一直得娘子喜爱,被养在房中,时时都能向他们透露一些阮小娘子的消息。
可昨日醒来的阮小娘子倒像是转了个性子一样,同半年前他们的主上一样。
把翠波赶了出来。
这鸟可是他们二殿下费尽心思,才经三殿下的手送出去的呢。
萧樾垂下眸子,有改变那就不白活一遭。
镇国公阮槐英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心怀大义,上一世明知自己可能被暗算,却还是为了大义,毅然奔赴边疆。
镇国公夫人以自己的夫君马首是瞻,毅然。
阿阮重活一世,长着一张叫人觉得好欺负的脸,可做出来的事却是刀刀见血。
几乎是将老三的面皮都扒了下来。
做得不错。
这事儿闹得极大,阮国公刚下朝回来,还不知此事。
见到阮月见自己手拿家法,跪在书房外,眉头微微皱起,“丫头,你又做什么坏事了,这般心虚?”
阮槐英不着痕迹的扫了自己的随从一眼。
这丫头从小到大闯了祸事向来都是自个儿躲在屋子里的,倒是第一次如此乖觉。
可见是不小的。
随从当即附在阮槐英耳边将方才三皇子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阮槐英闻言,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下来,“你倒是胆子大,也不怕他打你。”
据他所知,这位三皇子手下可不干净。
方才还嚣张的阮月见这会儿两眼噙着泪,“爹爹,女儿就是想同他划分界限,才行事过激了些。”
阮槐英瞧出自己女儿眼底的不安,温声说道:“好了,起来吧,此事你想清楚了便是。”
阮月见错愕,“爹爹,您不怪我吗?”
阮槐英欣慰的笑了,“只是下次这样的事别再亲手去做了,丢份儿。”
阮月见瞬间露出甜甜的梨涡来。
“爹爹,我知道了,我是怕青梧被人为难,日后不会了。”
“嗯,回去吧!”
阮月见怔住了,这就叫她回去了?
“可是爹爹,此事会不会……”
阮槐英粗糙的大手扬起,揉了揉只到他肩部的阮月见的头,毛茸茸的头发柔软极了。
还和小时候那个软软糯糯,受了委屈会回来告状的女儿一样。
“即便咱们退一步,也只会让人觉得咱们好欺凌。”
谢芸点点头,握着阮槐英的手,“咱们是一家人,共进退,你尽管去便是。”
阮槐英目光柔柔的看向谢芸,“夫人,要不,今夜等我回来,明日再去青云观?”
谢芸面皮一红,扔掉阮槐英烫人的手,“老不正经——”
阮槐英贼眉鼠眼的笑了起来,“老子不正经,也是对着自己的夫人不正经罢。”
皇宫,御龙台!
“逆子!”
一碗茶盏堪堪擦着萧蘅的脸皮过去,立时带起一抹血痕。
萧蘅脸皮一痛,朝地上跪了下去。
“父皇,孩儿知错。”
上首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的便是皇帝,乾丰帝了。
“错,你还知道错?”
阮国公在一旁哭诉,“皇上,您是没瞧见我家月见的脸,哭地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心悸病发了,府医都直摇头。”
皇帝无奈扶额。
御前的大太监来福也因着阮国公这副样子悄摸偷笑了一下。
外头的人哪里知道,向来刚正不阿的国公爷在圣上面前是这副不要脸皮的德行。
萧蘅哪里忍得了,呛声道:“镇国公这话说得极假,阮月见她好端端的,倒是卿卿她被你们阮家的人围起来,将她辱骂得名声扫地。”
“您怎么不去瞧瞧卿卿什么样子?”
阮槐英眉眼一吊,冷笑道:“她又不是我女儿,我管她做什么?”
“再说了,您可是同我月见有婚约的,如今竟是当着我的面维护起别的女娘来了?”
“陛下,陛下,您看看。”阮槐英手指都几乎指到了萧蘅的脸上了,“到您面前都是这副摸样,暗地里,也不知道如何欺辱我家阿阮呢!”
阮槐英那股子无赖劲儿,叫皇帝都眉头直跳。
这事儿他也亏,赐婚之前没有同他商量。
皇帝也晓得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闯了祸事,头痛道:“那你想朕如何补偿小月见啊?”
阮槐英库次一下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之女,无才无德,貌若无盐,没有容人之量,实乃不是三殿下良配,还请皇上撤回旨意。”
皇帝面色一沉,“胡闹!”
“那是圣旨,圣旨已下,岂是随意更改的?”
哪怕这人是同他少年一路扶持上来的阮槐英也不行。
皇子中,确只有蘅儿得他心些,只是还缺乏历练罢。
假以时日,唯有阮家手中的权利才可配之。
除了阮家,荣贵妃定会择林家之人。
两代后妃,必定会导致外戚专权,不可。
阮槐英也晓得不可能一次就叫皇帝改了主意,也不胡搅蛮缠,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才是关键。
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陛下……”阮槐英硬是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几滴老泪来,抄起袖子开始擦泪珠。
“陛下,求您体恤小女,如今小女心悸病发,哭着闹着要出上京回老家去呢。”
“要不,就一根绳子吊死,也免得全上京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
“您说说,我和夫人一把年纪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您要老臣可怎么办啊——”
萧蘅眉头紧皱看向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
这人还是外人眼前,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吗?
怎么跟个无赖似的。
皇帝头痛,又是一盏茶杯朝萧蘅砸了下去,“滚下去领三十大板,禁足一月,不得外出。”
萧蘅两边脸颊都是血迹,恨恨盯着阮槐英退了出去。
皇帝才起身,在阮槐英面前停了下来。
“槐英啊,你也不必再装了,朕还不了解你。”
阮槐英一愣,老脸有些被拆穿的尴尬,看着眼前绣了金线龙纹的靴子,赶忙磕头道:“老臣惭愧……”
夫人说得对,女儿就该娇养才是。
“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女娘该担心的事。”
满满的安全感叫阮月见立时放松了下来,冲爹爹甜甜一笑,“是,爹爹。”
阮月见早晨起来,便着人去打听了萧樾的去向。
这会儿得了下人的传来的消息,便往晴雅阁去。
这几日,她四处命人打听这位二皇子,可是都是毫无新意,不外乎就是那一套说辞。
二皇子母妃身份低微早逝,自小便是被宫人们养大的。
因着无人照料,身子也不好。
阮月见想起记忆中越来越重的药味,咳嗽声,微微蹙眉。
倒还真是个药罐子。
阮月见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晴雅阁的牌匾,提起裙摆拾阶而上。
后头传来喧闹声,阮月见回头,看见来人眼神亮了两分。
“二殿下。”阮月见朝来人颔首示意。
萧樾看也没看阮月见一眼,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阮月见:……
这人真有意思,居然无视她?
同时,她也十分怀疑自己 是不是弄错了。
还是说,这个时候,萧樾还未曾心仪她?
阮月见百思不得其解,她有预感今日之行,势必会惨败而归。
但是来都来了,怎么能认怂呢?
不行不行,还不到时候,届时别给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阮月见有点儿想走了,实在是这人太冷,不是她的问题。
“女郎?”
身侧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阮月见提起的脚步放下,看向来人。
“女郎,我是二殿下的随从长风,我们殿下有请。”
阮月见恍惚,她出门别人都是唤她月见,亦或是阮家小娘子,怎么二殿下身边的人会唤她一声女郎呢?
许是听着顺耳,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你带路便是。”
到了雅间门口,月见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捏紧了自己身前的衣裳。
她有点儿紧张。
她不知前世这位寂寂无名的二殿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他现在对她是何态度?
还是只将她看做阮槐英的女儿。
她宁愿是后者,这样她与他相交便有正当的缘由了。
将人带到雅间门口,长风便退了出去。
月见思前想后,正准备推门,门便从内打开了。
萧樾正手执青瓷茶杯,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尖轻点,“阮小娘子还不肯进吗?”
声如钟玉,透着些淡淡的冷意。
阮月见大囧。
她不过是在门口等了两息而已。
“月见见过二殿下,不知殿下叫我前来何事?”
萧樾挑眉看向阮月见,“不是阮娘子你差人找我吗?”
阮月见一怔,嘴角绽开一抹娇俏的笑意,冬雪消融。
“殿下定是看错了,月见未与殿下相识,怎会呢。”
萧樾浅笑,看着阮月见,没做声。
他也不拆穿这个小狐狸。
直白灼热的目光却看得阮月见心头凉丝丝儿的,有几分心虚。
她怎么在他眼里看到同爹爹一般的宠溺?
不对,定是她眼花看错了。
萧樾伸手递给阮月见一个盒子,“补上前几日的生辰礼。”
月见闻言,略微怔了怔,“及笄日不是已经送了吗?”
许是见阮月见未接,淡声道:“不喜欢?”
阮月见回过神,连忙接过,紧紧捏着手里的盒子,喉头有些发紧,“我与殿下素昧平生,殿下及笄礼送得已是十分贵重了。”
“打开看看。”
萧樾发话了。
阮月见无语,这人究竟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盒子打开,入目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套着鞘,鞘上面镶着一颗莹白如玉的珠子,周围环绕数十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阮月见扬起明媚的笑脸,“自然知道,阮月见身份低微,配不上三殿下多年来的看重,特来此与三殿下两清。”
看重二字格外清晰。
“您瞧瞧东西可对?”
两个小厮打开红木箱子,其中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看起来最贵重的不过是一支五头鸾凤钗子。
阮月见敛住笑意,接着道:“既是两清,那我送您的东西也该一起带回才是,免得日后您迎娶三皇子妃引起不必要的争执。”
阮月见挥挥手,青梧便从怀里又拿出厚厚一沓纸来,上面都是阮月见送他的东西,写清了是何时何地送的。
一沓纸和一张轻薄纸,高下立见。
围观的众人无不唏嘘。
天呐,谁敢信啊!
三皇子同阮家小娘子来往多年,所送的竟是只有这么点儿东西。
还是皇家,当真是抠搜极了。
萧蘅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摇摇欲坠,浮生赶忙上前扶住自家主子,手冰凉得吓人。
萧蘅只觉得喉头满是血气,咬着牙道:“你可想好了!”
“昨日你同我胡闹一场,我可以不在意,今日你确定还要继续闹下去?”
阮月见,好,你好得很!
阮月见开心极了,今日,不过是她让三皇子府名声扫地的第一步罢了。
原她是想过,只要能和他断得干干净净的,那些东西不要也不打紧。
可是又仔细想了想,凭什么啊!
她阮月见凭什么做这个冤大头。
用了她的就该一口一口的给她吐出来。
阮月见笑了,笑得倾国倾城,“三殿下,您说什么胡话呢。”
“这些东西,三日之后,我会命我阮家的人上门来取,届时还希望三殿下信守承诺。”
阮月见转身上了马车,也不管后头的人是否气得要死,还是京中的百姓如何评判。
反正她早已名动京城,何须惧怕这点儿事情。
就算是闹到了皇帝面前,她也是有理有据的。
秦卿卿得了阮月见来了三皇子府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正好瞧见最后这一幕。
哭唧唧的冲上前去,拉住阮月见的袖子,“阮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三殿下呢?”
阮月见不耐烦了,这人怎么跟苍蝇似的,见缝就叮啊!
“放手!”阮月见扬了扬袖子,轻轻一甩,秦卿卿便水灵灵的摔倒了地上。
阮月见又是一阵无语。
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哈,她怎么不晓得自己的力气有这么大呢。
“阮姐姐,你打我吧,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把我摔在地上,都怪我,是我害得你误会三殿下。”
“但是无论如何您也不能这般对待三殿下啊,三殿下心悦你多年,连求婚的圣旨都求了皇上了。”
秦卿卿哭地梨花带雨的,半倒在地上,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阮月见仗势欺人呢。
阮月见:怎么这大街上都飘着一股茶味儿呢。
她从前到底是有多么眼盲心瞎啊!
“对,三殿下心悦我,却拥着你下马车,拥着你来参加我的及笄宴,我说秦小娘子怕不是弄错了。”
秦卿卿愈加难过了,一张脸哭得红通通的。
“阮姐姐,我,我只是一介孤女,不懂你的意思……”
“呵……”阮月见笑了。
“够了!”好容易才稳住自己的三殿下萧蘅怒声道:“够了,阮月见,你说得不错,我就是喜欢卿卿,卿卿她温柔如水,善解人意。”
“你再看看你,现在同一个市井泼妇有何区别,更是满身铜臭味。”
“竟然还到我三皇子府大门前来公然讨要送出来的礼,真是枉费了镇国公的一番苦心教导。”
她当真是眼睛瞎了才看上他,还是他实在伪装得过于好了?
爱与不爱真是够明显的,不爱她,怕是她拿根绳子去上吊,他也会以为她是在荡秋千?
阮夫人跟着镇国公马背上过了大半辈子,不好的脾气也学了个十成十。
她本就不喜三皇子,故作风雅,满脸满眼都是算计,令人作呕。
三皇子要是一心一意心悦她家女儿 就算了,这会儿竟是维护起一个别的丫头来了。
她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儿。
“三皇子同秦小姐感情还真是要好呢,只是还是要注意一些,别无端端污了人家清誉才是。”
周围见着三皇子来,围上来热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镇国公夫人这话看着是在好心提醒三皇子,可是任谁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呢。
秦卿卿眼圈儿瞬红,眼眶里噙着泪,雾蒙蒙地,本就瘦弱的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两分,像是要被风折断一般。
三皇子冷眼看着阮夫人,眼里风波骤起。
好一个阮家。
要不是他要收拢他们阮家的势力,他才不会在这儿伏低做小,他真恨不得掀了这镇国公府。
还不曾有人敢在他面前折辱他三皇子想要护着的人。
跟着他的,哪怕是条狗,也比有些人还活得金尊玉贵呢。
三皇子竭力压制自己的怒气,耳边想起母妃的话来,眼底的风波也逐渐平息。
“夫人教训的是。”
“我本是想着月见同秦小姐交好,便也护着些,我也是爱屋及乌罢了。
“今日是月见的及笄礼,我理当来观礼才是。”
三皇子话毕,就打算进国公府的大门。
青梨奉了自家主子的命,守着这门,见萧蘅过来,立马拉着护卫将牌子摆在了正门口,拦下了萧蘅。
“三皇子殿下,今日我们女郎不欢迎您,还请您带着秦小娘子另移到别处去吃酒作乐。”
萧蘅看清楚牌上的字后,险些一个倒仰,气得面颊泛红。
秦卿卿本是跟着三皇子来的,这会儿瞧见立牌上的字,悬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淌了下来。
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
“阮姐姐,这是为什么啊?”
“莫非是你气我今日坐了三殿下的马车来?”
“你别误会,我只是走路来的时候,在朱雀大街上遇到了三殿下,他顺带着捎我一路而已。”
“你昨日应了我,今儿要去接我的,我在家中等了许久,你都不来,我怕误了你及笄的时辰,才走路出来,想着你定是今日忙忘了,迟了一些。”
“我是想走到半路与你来接我的马车汇合的。”
秦卿卿委屈,双眼哭地通红。
是阮月见背信弃义,不来接她,她才去找的萧蘅的。
她也没主动求着坐萧蘅的马车,是萧蘅主动叫她上去的。
秦卿卿一番哭诉,惊天动地,周围不知情的人都围了上来,小声讨论着阮月见背信弃义。
人家好端端地来赴宴,怎么还累人家一场,不让人进去呢。
待到事情开始发酵了,秦卿卿弯了弯唇角,继续哭诉道:“莫非是……”
“我晓得了,莫非是姐姐嫌我身份低微,怕我来你及笄宴丢了你的颜面?”
“是了,是了。”秦卿卿失魂落魄的,“我早就该在你没来接我的时候就想到的。”
“可是,你看不起我便罢了,怎么能怪罪三殿下呢,三殿下对你的一颗心是至真至诚的。”
“三殿下是皇族呢,生来尊贵。”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情的骂声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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