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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的黑心娇宠A爆了

宸意浓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宁念夏本该是宁家的千金小姐,因为一场阴谋,她从豪门明珠变成了阶下囚,入狱三年,受尽了折磨,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出狱后,她想要安稳生活,可祁立深却屡次伤害她,以复仇为名将她留在身边。宁念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无法摆脱他的魔爪,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被逼到绝境后,她绝地反击,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再对他妥协。

主角:宁念夏,祁立深   更新:2022-07-16 1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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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念夏,祁立深的武侠仙侠小说《祁先生的黑心娇宠A爆了》,由网络作家“宸意浓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念夏本该是宁家的千金小姐,因为一场阴谋,她从豪门明珠变成了阶下囚,入狱三年,受尽了折磨,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出狱后,她想要安稳生活,可祁立深却屡次伤害她,以复仇为名将她留在身边。宁念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无法摆脱他的魔爪,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被逼到绝境后,她绝地反击,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再对他妥协。

《祁先生的黑心娇宠A爆了》精彩片段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碰撞之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刺目的阳光,让宁念夏有些瑟缩不适,背后的已经退色泛着红褐色铁锈的“江城女子监狱”六个字,吓得她几乎不敢回头。

宁念夏轻咽口水,手指攥了攥三年前穿进来的已经泛黄的连衣裙,有些踌躇,她好像无处可去

黑色的宾利车一骑绝尘,在空旷的女子监狱门口急促刹车,吱一声,扬起一片灰尘,车窗里赫然是心狠的跟三年前毫无差别的男人,祁立深

快跑!

这是宁念夏的本能反应,即使是三年未见这个男人,但她依旧害怕

这个亲手把她送进监狱的男人。

三年在他特意关照下的牢狱生活,折磨的宁念夏几乎变成皮包骨头,三两步就被追上,瘦弱的身躯怎么能抵抗保镖,瞬间就被制服,按着她的脑袋凌驾着,压到滚烫的车头。

皮肤瞬间被灼热,她没有力气,只是被烫的像新生的小猫一样微弱的哼了几声。

祁立深衣着整齐,一米八多的身高哪怕仅仅是站着都是对她的蔑视,冷漠开口,“恭喜宁大小姐完成监狱任务,开启......还债模式。”

宁大小姐......这个词,她三年没有听过了,还真是讽刺呢。

她哪里还是什么大小姐,从五年前就不是了。

宁家在江城,曾经一手遮天,作为宁家的独生女,她自然是像小公主一样被宠爱着长大,十八岁的花季,众星捧月,祁立深更是作为他的未婚夫而存在,只是意外的,宁家带回一个土里土气的跟她一样大的女孩子,说这才是宁家真正的大小姐,重新为她起名叫宁微雨。

即使微雨回来,父母依旧的宠爱和纵容她,她真的很开心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多了一个妹妹。甚至为了妹妹愿意做一个跋扈的姐姐,四处护着她。

磅礴的雨夜里,找不到妹妹的她独自回家,等待一小时后,妹妹终于回来,发着高热,衣衫破碎,受人凌辱,是被祁立深抱着回来的。

那时候她太慌张和难过,甚至没有察觉自己未婚夫突然对自己充满愤恨的眼神。妹妹接二连三的受伤,让全家对她充满不信任,即使宁微雨再三解释与自己无关,但是......没有人相信。

直至三年前的晚上,她回家之后,看到满地的血迹,父母已经倒在血泊里,而妹妹微雨拿着刀,满手的血迹,直直的看着她。

她只说一句话,“姐姐,我喜欢祁立深。”

然后拉着她的手握住已经沾染了鲜红血液的刀子,捅入自己的腹部。

血液喷涌,宁念夏的脸上也溅上血迹

在这一瞬,祁立深冲进来,看着她目光呆滞的松开了握着刀的手,宁微雨倒下...... 脑中都是一片恐怖的血色,也只有恐怖的血色,什么思绪都理不清楚了。

“不是我......”

可是没有人再相信她了。

名声狼藉,被匆匆定罪,扔到监狱。

从此之后再无外界消息。

宁念夏被蒙住眼睛,塞进车里,身边冷冽的气息,让她察觉,祁立深就在她旁边,汽车颠簸许久,在她几乎坚持不住想要作呕的时候,终于停下。

一只手不客气的遏住后颈压着她走着,猛然一推,让她摔倒在地。

宁念夏挣扎着解开蒙住眼睛的布条。

漆黑的仓库,大到一点点的声音就会引起无穷的回音。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宁念夏的声音充满恐惧。

现在的她太弱了,别说反抗了,甚至都不能保护自己

祁立深冷哼一声,蹲下。

捏着她的下颌,在她耳边轻念,“这是......微雨受到欺负的地方,所以......她所受到的苦楚,你都得体验一遍。”

 


宁念夏脑中一闪而过的,是他抱着衣衫不整的宁微雨回家。

瞬间明白祁立深的意思。

这是要......凌辱她?

“不!不可以,祁立深,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拼命挣扎,地上蹭着一点点的向后移。

“为什么不可以?”祁立深作壁上观,“这三年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探监吗?因为所有人都恶心你的存在,巴不得你去死。”

去死......去死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空挡的仓库里回荡。

所以,她抱着的希望都是错的吗?期待着父母能救救自己,查明真相,求求他们还能认自己作为女儿,所以在监狱受了折磨还坚持着想要活下去,可是一切都成为泡沫了......她真是可笑。

哀莫大于心死,所以什么都没有必要了吧。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却抵挡不住。

祁立深看着地上蜷缩的身躯,想起宁微雨的娇弱无助,也曾有这样一天微雨被这样欺辱着

对宁初夏便是满满的厌恶,抽出皮带狠狠的抽打在她身上。

整整十一下,宁念夏的手臂出现血痕,覆盖在曾经已有的伤痕之上,这种伤反反复复,自己真的是被欺负的够惨的。

她不是没想过调查,没想过复仇,只是监狱这种地方,磨灭的不仅是一个人的身体,还有神志和尊严,她连心都被困在牢里,不敢反抗,什么也不敢想。

祁立深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掏出看了一眼,所有眉头的阴霾全部被掩盖,他接听,里面是甜甜的一声,“阿深哥哥......”

丢下鞭子转身走出仓库,匍匐地上的宁念夏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妹妹——宁微雨。

保镖围住她,吓得宁念夏一阵瑟缩,却也听到保镖的小声对话。

“微雨小姐真是可怜,要不是因为被凌辱,又被亲姐姐刺伤,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身体虚弱,还失了神志......”

“别说话!”另一个保镖示意了地上的宁念夏,不想让听到微雨小姐的近况。

祁立深神色自若的走近,蔑视的眼神盯了她片刻,微弯了嘴角,“来日方长......”

所以这是要折磨她的意思吗?

一行人走远,宁念夏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血迹沾染尘土,她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步的挪向外面,这里她隐约熟悉,是曾经他们那群富家子弟赛车是常经过的路,过了这个盘山的公路就是他们以前一起停车的草坪。

只是现在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她埋头走着,红色莲花跑车巨大的轰鸣声一闪而过,席卷的风甚至要把她吹倒,片刻,车子却又慢慢倒回来了

敞篷车里探出一个脑袋,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甚至还拨弄她的头发,看清楚一瞬间,嗤笑起来。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小姐嘛。”

宁念夏紧张拨开他的手,那张脸她在熟悉不过了,曾经她的伙伴贺西鸣的弟弟、贺南萧。

那个对自己出言不逊之后,被自己亲哥打断了一条腿的,贺南萧。

显然是怀恨在心的,拉着自己旁边的女伴说,“知道这是谁吗?”

“臭要饭的呗。”精致的女伴不以为意。

“屁话!”贺南萧一字一顿,“这就是害老子断条腿的,无法无天的宁家大小姐!”

“宁家的大小姐不是......宁微雨吗?”女伴疑惑。

“对啊。”他把宁念夏逼在角落,“真正的大小姐是微雨,而不是这个杀人未遂的养女--宁念夏。”

一字一句犹如刀片剜在她的心头。

贺南萧桎梏她,强拉她上车,手腕被扣的发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你放开我!”几乎是无力抵抗的,被拖上车。

 


止不住的眩晕感,崎岖的盘山路是现在的宁念夏身体所不能承受的,止不住的干呕。

贺南萧见状嗤笑一声,“想不到宁大小姐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候。”然后脚下毫不留情的重重踩下油门,伴随巨大的轰鸣声,没有力气握住车把手的宁念夏被狠狠的摔在车门。

山顶巨大空旷的绿茵草地,她再熟悉不过却难以踏足,曾经那些肆意妄为的伙伴们,在这里赛车,烤肉,累了直接躺在车上看星星,挥霍时光与金钱,玩弄人性。

贺南萧的跑车一个急速的刹车甩尾,地上留下深痕,刹车片摩擦的声音引起所有人瞩目。

“各位,我可是给大家带来了礼物。”

“贺小少,要不是大礼,你可免不了自罚三杯啊。”众人哄笑。

“笑话。”贺南萧咧嘴,摘了帽子,眼神带着一股邪气,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车里的宁念夏

他要干什么?宁念夏有些慌张,死死扣住门把手,只是她的力量如今哪里是能与这个男人抵抗的

贺南萧稍稍用力,车门拽开,宁念夏也被顺势的拽倒,匍匐在泥土里,本就不洁净的里连衣裙看着更是狼狈,无意中露出的胳膊和大腿更是新伤叠加旧伤。

祁立深送给她的十一鞭子,还带着红肿

像是乞丐,更像是一个疯女人。

“这人谁啊,我们还以为贺少要带好看女孩儿来呢,结果......”

“嘶.....这!这,她是宁念夏!”人群惊呼,有人认出她,“三年倒也是弹指一挥间,宁念夏竟然还没死在牢里?”

“有祁少特意关照着,舍得让她轻易死掉嘛。”

身边不停有人调笑,“真是令人作呕,手上两条人命,还配活着,啧啧啧。”

空山新雨后,泥泞糊了一身,红肿裂开的皮肤刺的她生疼而微微发抖,曾经引以为傲的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变成齐耳也糊作一团。

看着也曾惺惺作态的捧着她的那些人,现在看她沦落便都想来踩她一脚。而最可怕的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什么也不害怕的她,现在剩下的只有怯弱了。

被磨灭的自尊心,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还有什么好找的,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被杀害,而她被陷害伶仃入狱,她还剩下什么

贺南萧看着她的模样,有些解气,却也隐约不值。

曾经喜欢的也是她孤傲、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的样子,如今,可悲而可笑的命案犯。看她越可怜越有折磨她的心,越折磨她的......却越发心底不爽。

贺南萧看着她的脸,没有被泥土掩盖的地方透着不正常的惨白甚至还泛着青色,不由的把手揣进西裤口袋,手指攥住了手帕。

泥浆溅到喉咙,宁念夏轻咳,忽的猛然抬头,贺南萧靠近,巨大的身躯靠近便是一种压迫,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贺南萧却嗤笑一声,掏出手帕摔在她的脸上,“小爷的鞋脏了,给我擦干净,做好了,这个就是你的了。”

随即又掏出一张卡,不轻不重的丢进了泥水。

现场瞬间屏息,众人皆是好奇,宁念夏啊!按照以前的性格能把说出这种话的人的头按在泥水里,更掏出一堆卡摔在那人脸上。

可如今呢?什么都没有的如今呢?

宁念夏垂头,纤细的手,曾经被称为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伸进去泥水,摸索着找到了卡,呆滞的看着,然后攥紧,指骨被锋利的卡边抵的发白,另外的一只手,拿起手帕,擦拭着面前不存在什么污垢的鞋子

“好下贱......”有个女孩子嗤笑着。

所有人如同看走狗一样的看着地上蜷俯着的她,恶毒的嘲讽一句句疯狂袭来,宁念夏都如同木头一样,一下、一下的擦拭着鞋子

身后轻缓的刹车声,然后是宁念夏这辈子都不想在听到的声音。

“祁哥哥,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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