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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孟央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崔氏提起旧事。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待到祁书羡离开。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

主角:盛知婉孟央   更新:2024-12-02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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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孟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孟央》,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崔氏提起旧事。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待到祁书羡离开。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

《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孟央》精彩片段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


虽然她不够善解人意、善妒、还有小性子,甚至因为一个女人就闹脾气,进宫告状。

害他失去平延将军的封赏。

看见她穿着朝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祁书羡是真的险些动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她不好?

不过一个被下药后发生关系的女人,她怎么就到了不依不饶的地步。

甚至因为这点事,掌掴长姐、气晕母亲。

祁书羡是真的气!

气到头上,也想过干脆就跟孟央真的做些什么让她后悔,让她痛苦。但当他真的到了这里,算了……到底是自己的妻子。

虽然脾气大、又娇纵小性,但也最合他的心意。

大不了经过这件事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有了教训,再多调教调教,总归还会变成从前乖顺温良的知婉。

祁书羡想着,只是对面前的孟央到底生出一抹愧疚。

他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在意自己。

“世子……您不走么?”似乎因久未得到回应,孟央小心翼翼地询问。

看到她眼神中的试探,祁书羡顿了顿:“嗯,今晚我宿在这,不过你身子不方便,我宿在外间。”

“可是……世子不是已经答应公主了吗?您……您不该留下来的。”孟央垂眸,长长的眼睫颤动似乎流露一丝脆弱。

祁书羡的目光却没在她身上,自顾自去了外间。

“知婉性格执拗,我今晚留下来,只是想让她知错。等到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需你去向她解释今晚的事。”

“……都听世子的。”

看着男子的背影,孟央方才还脆弱的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她是孟央。

却也不是孟央。

她来自几千年后。原本,只是个靠着直播赚钱的小网红,因为外貌和身材不错,又会拿捏男人心思,成为一个老总的地下情人……

但她想做的可不仅仅是地下情人!

所以她用了三年时间,一步步设计,好不容易挤走原配,成功上位成老总的正牌妻子。

结果,就在她满心期待着要享受人上人的豪门富太太生活时,却被一辆该死的送货车给撞飞!

临死前,孟央无比后悔一辈子只有老总这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

谁知睁开眼,她穿越了。

面前一个中了药的俊美男人让自己快走……

什么明星小哥,跟眼前的人一比,简直弱爆了!

穿越加开场床戏,这不就是她从前看过的那些小说女主的待遇吗?

所以孟央当然不能走!

不仅不能走,还要把握机会,假装惊慌失措地让对方将自己吃干抹净。

在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才得知帅哥的名字叫祁书羡。

祁书羡啊!

那位历史上文武双全、无比痴情、在唯一的妻子庆宁公主早亡后一生不再娶的权臣右相、绝世好男人,居然,被自己睡了?!

孟央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即便得知庆宁公主还没死,依旧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自己可是穿越女!

庆宁公主这种注定早死的炮灰势必是要给自己让道的,所以,她怕什么?

说不定那位庆宁公主的存在,就是为了像个恶毒女配一样,为自己和祁书羡的感情线添砖加瓦。

孟央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女。

然而这份自信,在见到真正的庆宁公主后,崩塌一地……

祁书羡那句再也不见自己的话,更让孟央心痛至极。

她似乎,真的爱上祁书羡了。

可祁书羡的心,却还在一个快要死的人身上……


祁书羡抿唇,不发一言。

崔氏这才又看向辇上的盛知婉,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知婉,不是母亲不向着你!这事虽是书羡不对,但说到底,也不是出于他的本意,更何况你与他成婚两年依旧无所出,这位孟姑娘有孕,也是替你为国公府开枝散叶,你怎能这样善妒,居然让她跪在雨中?”

崔氏说罢,身旁的嬷嬷连忙扶起孟央,为她撑伞。

盛知婉淡淡看着这一幕。

“母亲可是忘了?大婚当日世子喝得烂醉,次日便赶赴战场,我同他连房都未圆,如何有孕?”

崔氏一愣,没想到盛知婉这样不知羞,把床帏之事都说出来。

她神情僵硬了片刻,道:“那这也是国公府的大好事!”

“听母亲的意思,我不仅要同意孟姑娘进门,还要允许她生下孩子?”盛知婉望着她。

崔氏没想到她这样明知故问,冷下声音道:“毕竟是活生生一条性命,若拿掉,于你名声也不好。”

盛知婉垂眸:“只可惜国公府第一个曾孙辈,居然是从妾肚子里爬出来,传出去,恐怕有人要嚼舌根子。”

崔氏最重脸面。

虽只是出自清河崔氏旁系,却爱拿捏着世家身份。她刚嫁进来,就被立了三个月规矩,立行坐卧,甚至连吃饭时嘴巴张开的程度都要挑剔。平日里更是将嫡庶尊卑、宗妇风范挂在嘴边时时提点她这个皇室儿媳。

如今,倒不在意了。

崔氏闻言点点头:“看来,这两年我对你的教养还算听进去了。不过无妨,我已想好了,等这孩子出生后就养在你名下,你不必受怀孕生产之苦,便能白得一个孩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母亲可真是为我好。”盛知婉笑了一下。

“你懂我的用心就好。”崔氏心中满意。

盛知婉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母亲说得对,既然这事情已经定下,世子有伤,孟姑娘有孕,不如赶紧去歇着,再站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心胸狭隘、善妒不宽容。我身子有些疲乏,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了。”

话落,她对着抬辇的婢子一示意。

崔氏看着她自始至终没下辇的背影,神情有些阴沉。

果然还是改不了皇家公主的作派,不过今天就先不计较这些,等回头再好好教导她为人儿媳的规矩。

盛知婉刚回到凭栏居,婢女汀兰就“砰”一声跪到她面前。

“公主,就算您要罚奴婢,今日,奴婢也有话要说!”

“世子和夫人也欺人太甚了!”

“您是公主,未嫁之前金尊玉贵,可自从您嫁到祁国公府,奴婢从没有见您真心笑过。您处处为世子的家人考虑,国公府是个空壳,国公爷和夫人还要讲究排场,您说是管家,实则处处用自己的私产补贴!”

“大小姐整日为夫家的事指使您,二小姐穿戴需最好的鼎珍楼,二少爷气走夫子,国公爷让您求杜大儒收下他做学生,破格入青云书院,还有夫人的病,所有药您亲力亲为……林林总总您费了多少心思?!”

“以前您总说世子的家人就是您的家人,您爱世子,就该爱他在乎的人!可如今呢?您跟世子还未圆房,他就带了个怀孕的女子逼着您认下,夫人倒怪您无所出!”

“公主……这孩子您不能认!若是认下,以后您自己的孩子可就不是嫡长了!”

汀兰这番话忍了许久,此刻一股脑说出后,根本不敢抬头看盛知婉的脸色。


盛知婉觉得悦耳极了。

不知前世那些被他虐打而死的女童们听到这声音,是不是也会有一丝丝慰藉?

盛知婉想到这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祁书羡不忍看祁书朗的惨状,目光看过来,刚好看到盛知婉勾唇这幕,当即心中怒火焚烧。

很快,三十杖罚结束,崔氏揪着心口哭倒在祁非嫣怀里。

祁国公铁石心肠命人为祁书朗医治后,继续留在祠堂内悔过。

盛知婉看完了戏,也觉得今日过得颇有些累。

正准备回去好好吃点东西休息一番,谁知刚走到半路,便被一只手猛地扯住。

汀兰惊呼一声。

盛知婉看到面前的人,抽回手,“有事?”

她眼神冷淡而平静。

尽管那蹙眉的动作十分细微,一闪而逝,可还是被祁书羡给捕捉到。

祁书羡突然意识到,她并不像以前一样喜欢黏着自己。

甚至,开始抵触他的触碰。

这样的认知,让他本就强压着的火气猛地蹿上来,他骤然上前半步:“今日的事,是不是你算计好的?”

“世子说什么?”盛知婉似听不懂他的话。

祁书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声音紧绷道:“从我得知你捐银子去找你,到母亲得到消息,因为你的私产,应下赌约!甚至还有那几个你找来的人……”

“世子想多了,我可没有这么未卜先知。”盛知婉从他身旁绕开。

“盛、知婉!”祁书羡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我真的跟孟央发生什么,你才知道后悔!”

盛知婉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祁书羡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一拳轰在身旁的松树上。

*

“公主……世子说的是真的吗?”走出好远,汀兰终于忍不住问。

盛知婉笑着看她:“他说的哪句?”

“这一切真的是您算计好的吗?从世子得知去找您,到夫人应下赌约,还有,您让奴婢找来的那几位掌柜……”

小丫头说到这,自己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是公主算计的?公主您要是这么有心机,才不会被祁国公府的人欺负这么久!”

所以,肯定是世子把她家公主想得这么心机深沉!

汀兰想着还点点头,一定是这样!

这都是祁国公府的人不好,自己想得美,想算计公主得到公主的私产,结果被查出来问题,倒了大霉了。

盛知婉笑而不语。

其实,祁书羡猜对了。

上辈子,她捐银子的事无意中被祁书羡得知,那时他也是气势汹汹来质问自己。

只是,那时候外人只知盛世堂,不知盛世堂的背后是她盛知婉,所以,祁书羡后来用盛世堂的成就了他自己的美名。

但这辈子,她提前将自己是盛世堂背后的人揭出来。

祁书羡果然再一次来质问自己……

不过她算计的也只是人心,既然能被算中,只能说明他们内心贪欲作祟。

接下来的几日,难得平静。

不过平静的只有盛知婉的凭栏居,祁国公府其他的院子,如今可是热闹得很。

祁国公做主,祁书羡亲自带人将属于盛知婉的嫁妆一件件找出来。

祁书朗的院子被翻了个遍,祁非嫣哭哭啼啼被逼着回夫家取回盛知婉的首饰头面,就连祁非蕊的院子,也空了小半。

崔氏看着被翻乱的首饰匣子,一件件搬走的摆件……

原本富丽的房内,如今搬得几乎只留下空荡荡一张床。


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

“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

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

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

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

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

祁书羡失望极了!

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

“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

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书朗?

“够了!”祁书羡怒火翻腾:“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要国公府所有人不得安宁才罢休!书朗是个十岁的孩子,乖巧孝顺,对你这个嫂嫂恭敬有加,你如今,居然连他的名声都要败坏?”

“是不是败坏一查便知。”盛知婉神色平静异常。

前世就是这个祁书羡口中乖巧孝顺的祁书朗,为玩乐,逼迫一个贫民区的三岁女童在地上当狗爬,还强迫那女童的兄长给他舔脚。

女童连续被折磨一个月后终于撑不住死去。

女童兄长为报仇,等在祁国公府门口想“行刺”祁书朗,结果,祁书朗顺手将盛知婉派去给他送糕点的岸芷推了出去。

岸芷没死,一只眼却彻底瞎了。

盛知婉得知事情后,气急之下,不顾国公府其他人当众扇了祁书朗一巴掌,又拽着他跪祠堂。

就在她想让他亲口向女童兄长赔罪的时候,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却莫名掉入河中淹死了。

后来,盛知婉发现死去的女童早已不是第一个,每半个月,贫民区便有女童被祁书朗虐打致死……

她实在震惊,便将此事告知给祁国公。

可祁国公却只是不轻不重关了祁书朗几日禁足。

反倒是崔氏,在之后装病让她夜夜宿在外间抄佛经侍疾。

祁书朗更是因她多管闲事恨毒了她……

在她被关起来的最后那段时间,若不是祁书羡发现及时,就差点被他那群所谓的“好友”侮辱!

所以盛知婉要报仇,怎可能会漏下他?

将这件事揭出来,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不行!”祁书羡闻言却更怒了:“这件事绝不可能是书朗做的!你查他让外人怎么想?”

盛知婉抬眸看着怒火焚烧的祁书羡:“国公府如今很缺银子吧。”

祁书羡没想到她忽然转移话题,一愣,“什么?”

盛知婉勾唇,一字一句道:“世子刚才气势汹汹来质问我,不就是因为我捐了嫁妆,让世子觉得本应该用在国公府的银子居然打了水漂。”

“我不……”祁书羡脸色难看,想反驳,盛知婉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直接往前一步:“现在我给世子一个光明正大获得我私产的机会,只要查明这件事不是二弟弟做的,我不仅给他赔罪,道歉,还会将名下所有私产全部交到公中。”

“荒唐!祁国公府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嫁妆!”祁书羡感受到几道落在身上的探究视线,立刻厉声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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