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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狂婿

大刀客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练功致残,堂堂豪门贵胄成弃子;能医不自医,坐看亲叔成痴呆;名门嫡女,三年誓约悉心守护,跛腿女婿受尽冷眼,心有余温。弃子楚天佐,才艺双绝隐而不发,至爱亲朋,魑魅魍魉,假戏真做棒打鸳鸯,绝境之时却没想到跛腿女婿才是王者!佳人未负我,你若落难,我节衣缩食侍候你;郎君未负我,你若腾飞,我甘于幕后做你妻。誓言同生死,贫贱两不弃,情敌什么的,与小丑无异;人生多坎坷,含笑花自开,商场多恶棍,我愿做你手中刀,披荆斩棘,为红裙尽情飞舞铺开一条康庄大道!

主角:楚天佐席慕君   更新:2023-08-07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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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佐席慕君的美文同人小说《超级狂婿》,由网络作家“大刀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练功致残,堂堂豪门贵胄成弃子;能医不自医,坐看亲叔成痴呆;名门嫡女,三年誓约悉心守护,跛腿女婿受尽冷眼,心有余温。弃子楚天佐,才艺双绝隐而不发,至爱亲朋,魑魅魍魉,假戏真做棒打鸳鸯,绝境之时却没想到跛腿女婿才是王者!佳人未负我,你若落难,我节衣缩食侍候你;郎君未负我,你若腾飞,我甘于幕后做你妻。誓言同生死,贫贱两不弃,情敌什么的,与小丑无异;人生多坎坷,含笑花自开,商场多恶棍,我愿做你手中刀,披荆斩棘,为红裙尽情飞舞铺开一条康庄大道!

《超级狂婿》精彩片段

邢州市郊区,位于长河路的一条百米左右的巷子,是这里有名的歌舞巷。雅俗共赏,是经常流连这里的上帝们给出的评价,花枝招展的舞女,音调婉转诱人的名角,在这里都能看到。

巷口不远处,一个奇怪的身影缓缓走近。衣着朴素,却很干净,面容俊逸挺拔,只是右腿有点儿跛,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努力调整着身体的平衡,充满了对这种异状的不适应。

“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也有人会懂得针灸之术。”楚天佐在一家名叫名伶苑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带苦笑,右手习惯性地按在了右腿膝盖上。

珠帘轻摇,一个身穿青花旗袍的女子走了出来,看着楚天佐微微一笑,这是她接待的客人中,最令人舒服和愉悦的人了,“楚公子,你可真准时啊,进来吧。”

女子名叫颜兮,没有去搀扶这个右腿有点跛的客人,似乎为了保留这位公子很在意仅存的一丝尊严。数日以来,除了第一次客人上门,颜兮从来没有与这位客人有过身体接触。

颜兮的房间内没有过多浮华的装饰,两排淡蓝色的布艺沙发,沙发一侧横着一个藤制躺椅。一条两米左右的长桌上,放着一方响木,冒着热气的茶壶内芳香四溢。

“颜兮姑娘,麻烦你了。”楚天佐径自走向了躺椅,将右腿裤管卷起,便仰躺在长椅上。

“楚公子,小女子所知的针灸方法,已经全部试过了,今天怕是最后一次了。”颜兮看着楚天佐右腿狰狞虬结的样子,柔声说道。

楚天佐默不作声,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颜兮拿出早已备好的银针,玉手轻拈,娴熟地在他的腿上开始行针。气氛在她落针的瞬间,变得安静祥和起来。

就在楚天佐踏入名伶苑的时候,巷口出现几个身影,为首者目光中透着一丝阴险:“真没想到,堂堂燕赵席家的女婿,竟然整日流连于这种地方,和我们也没有啥区别嘛!”

“哈哈哈,就是一个走狗屎运的家伙,真不知道席家人是怎么想的,找了这样的一个货色当女婿,真是…”一阵嬉笑声响起,为首者拿出手机,给里面的一位金主发了一段信息过去。

与此同时,燕赵席家的客厅内,气氛显得有些火爆,一群人正对着一个长发红裙的女孩儿口诛笔伐。

“慕君,不是做娘的看不得你好,这样一个瘸子,有什么值得你去维护的,难道就为了你爷爷的诺言,那也不能毁了你的幸福吧!”说话的是女孩儿的母亲,席家主母叶红玲。

席家是整个燕赵地区的名门望族,席氏集团囊括各个行业,至少在整个邢州市,没有人敢逆席氏。

“妈,只是有名无实而已,你着的哪门子急。”席慕君有些无奈,自从爷爷招了这个女婿以后,她就没有一天耳根清净的时候。

“有名无实也不行,你要知道,你是席氏集团总裁,家里有多少人在惦记着你这个位置,真不知道,你爷爷发的什么疯!”叶红玲愤怒地说着。

而一旁的席家亲属们也在劝说,门不当户不对,还是一个瘸子,有辱席家脸面之类的,苍蝇般嗡嗡地涌入席慕君的耳中。

“我也不想啊,可这是爷爷的决定,包括席氏总裁的位置,都是。要不,你们去找爷爷谈谈?”席慕君只好推出了挡箭牌。

客厅里的人顿时哑火,找席家老太爷去谈,那和送上门找骂没什么区别。叶红玲虽是席家主母,可是一听到去找老爷子,也只能恨声说道:“我一定要那个瘸子好看!”

席慕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也是郁闷的很,爷爷的决定毋庸置疑,只是原因无从琢磨,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杜绝了一些狂蜂浪蝶的骚扰。名门望族,对于婚姻,只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儿而已。

而另一边,楚天佐看着右腿上的银针,正在细细感受着。不时的用手敲打着扶手,目光时而清醒时而迷茫。

“好了,楚公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颜兮的额头微微见汗,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姿显露无疑。

楚天佐突然坐起身来,将腿上的银针悉数取出,又飞快地复原,如此反复数次,看得颜兮捂着樱桃小口,面露惊讶。这样的本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学会的!

“公子,你这是?”颜兮带着些许疑惑,出声问道。

“姑娘的针法,对经脉的温养还是有些效果的。”楚天佐面色平静,这些日子以来,颜兮的针法确实对他有些帮助,不过,和楚家的天华九针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楚天佐离开名伶苑的时候,天色渐黑,走出歌舞巷,就是长河公园。当他踏出巷子的时候,转角处一群黑衣大汉肃然而立,似乎是在等候着什么人。

“少爷,留步!”楚天佐转身想要绕行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楚衡?你来这里干什么?”楚天佐有些诧异,楚衡是天府楚家的外事主管,只要是楚家庄园之外的事情,都归属他管辖。

“少爷,你廋了。”楚衡看着一身朴素的楚天佐,堂堂天府豪门楚家嫡长子,居然变成这般模样。

“有心了,说正题吧。”楚天佐知道,楚衡来此绝对不是简单的看看自己而已。

楚衡眉头微皱,知道这次恐怕又是白来了,“楚先生病重,请您援手,主母说只要您能出手,就让您重回楚家。”

“哈哈哈,笑话,天府楚家,那可是神医世家,顶级豪门,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居然需要我一个弃子的援手,不去!”楚天佐情绪有些激动,目光中透着恨意。

“主母请过很多人,甚至大国手谢淼亲至也无能为力,只有您的天华九针才有希望…”楚衡欠身说道。

楚天佐眉头一扬,面带揶揄:“楚家的东西都在他们手里,大可叫人去学,又何必我回去。”

“试过,无一成才,您也知道,楚家后辈,除您之外,都是些声色犬马之流…”楚衡有些无奈,“再者,楚先生毕竟是您的亲叔叔,还请…”

“哈哈哈,好一个声色犬马,好一个亲叔叔,现在想起我来了!”楚天佐愤怒地吼着,右腿猛然一跺,脚下坚硬的石板被暴力踩碎。

“是谁蛊惑我说楚家传承不能断,让我去练碧波五杀腿法,现在残废了,什么下场,逐出家门!就为了区区脸面吗?”

“是谁说楚家人才辈出,不能让一个残废丢了脸面!”

“都是他,楚中坤,我的亲叔叔!”

“天华九针,不能用在这种无耻之徒身上!”
楚衡被楚天佐一连串的质问与怒吼惊住了,是啊,即便是亲叔叔,又有什么权利去要求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弃子!更何况,在楚家的这么多年里,楚中坤的表现多少有些让人非议。

“少爷,可是毕竟容夫人还在楚家。”楚衡权衡再三说道。

啪!楚衡被狠抽了一记耳光,周围的黑衣大汉并没有任何举动,或许在他们的眼里,眼前的这个瘸腿男人,才是真正的主人。这就是豪门规矩,即便,这个人已经被逐出家门。

“怎么,楚家已经沦落到拿一个女人来要挟了吗?”楚天佐双目泛红,容夫人就是他的生母,陆昭容。

“不是,容夫人一如从前,来之前我去看过容夫人,一切以少爷的决定为主。”楚衡强忍疼痛,知道此行要让眼前这个男人回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首恶不除,我不会再踏楚门!更何况,楚中坤顶多也就是痴呆而已,用得着你们这些人替他奔走吗!”楚天佐目光坚定,“如果我母亲在楚家受到任何非议,我会以天华九针传人的名誉起誓,必屠尽楚家满门!”

楚衡走了,多说无益,他知道这位少爷的性格,掌握着天华九针,就等于掌握着楚家传承的命门,这是一个豪门的立身之本。现在的楚家正向着瘦死的骆驼转变,如果楚家后辈中没有一个能撑得起门面的人,消亡只是迟早的事。

长河公园的青石道上,楚天佐一瘸一拐的踏着步子。被逐出家门之后,辗转来到邢州市,就是在这个公园,在使用天华九针救治一个意外晕倒的老人的时候,席家老爷子席振权出现了,并看破了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这老爷子发什么疯,声称自己与楚家已过世的老太爷是莫逆之交,在听了自己的遭遇,一顿痛骂之后,不由分说让自己成了他的孙女婿。于是,落魄的楚天佐和席氏总裁席慕君过上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的生活。

席家别墅就在长河公园的对面,直线距离约莫一千米左右,青石碧檐,金黑色的围栏彰显着华贵大气。

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保姆张妈,微微躬身叫了一声“先生”,眼角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甚至,楚天佐还听到了刻意制造出来的关门的声音。

“吆,你还知道回来啊,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闷不吭声的,又去哪瞎混了,还不如雪球呢。”果然,闻声而来叶红玲开始的日常的冷嘲热讽。

雪球是一条萨摩犬,浑身雪白,性情温顺。看着张妈眼角露出的笑意,楚天佐强忍怒气,微微一笑:“玲姨,我只是出去走走。”

没错,玲姨就是楚天佐对岳母的称呼,这也是叶红玲勉强能接受的。

“怎么着,让你叫玲姨是瞧得起你,还委屈了?”叶红玲得寸进尺,声音越来越大,“天天不知道干什么,你有哪一点是正常的,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我学了些针灸,或许对我的腿有帮助。”楚天佐面色平静下来,再无礼的刁难都经历过,这些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呵呵,就你,还学针灸?真是笑死我了,别最后手脚都不利索了!”叶红玲嗤笑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嗯,不会,我相信我的腿一定可以治好的。”楚天佐目光坚定,似乎只是在对自己说。

“唉,懒得跟你说,赶紧去收拾收拾,客厅厨房都打扫一遍,最近家里变得越来越脏了。”叶红玲摆出一副十分厌恶的模样,把原本是张妈的事情推给了楚天佐。

楚天佐面无表情的从张妈手里接过清扫工具,开始了今天的劳动。身后传来两个女人的嘲笑声,时不时的清晰的“瘸子”两个字传入他的耳中。

就在楚天佐快要打扫完的时候,席慕君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客厅里的情况,眉头微皱。

“张妈,席家请你来是听你说笑的吗?你告诉我,他是什么人!”席慕君突然开口,疾言厉色地对着正在和母亲谈笑的张妈。

“小姐…他…他是您的先生。”张妈慌张地走了过来,有些结巴的说着。

“你还知道他是先生啊,他在做什么,你又在做什么!”席慕君未等张妈开口,一记耳光便打了过去,这样的举动让叶红玲也是大吃一惊,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不理会捂着脸愣在一旁的张妈,席慕君快步走到还在收拾垃圾的楚天佐面前,抢过清扫工具丢在一旁,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感情,“你是我席慕君的夫君,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被人当成一个下人,就算你甘心混吃等死,我也养得起!”

“妈,重新找一个保姆,席家不需要不分尊卑的人!”席慕君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楚天佐看着愤然而去的背影,有些不解。在来到席家的这段时间里,席慕君始终是一个温婉和善的人,即便是有再大的争执,也断然不会出手打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有人给你撑腰,很得意是吗!”叶红玲冲着发呆的楚天佐吼着,一旁的张妈眼中透着一丝怨恨。凭什么为了一个瘸子打我,我可是大少爷的远房表姑的小舅子介绍来的!

楚天佐低着头,走进了卧室。说是同居一室,其实他住的是席慕君原来的书房,这还是席老爷子一力争取的。

辗转反侧,楚天佐躺在木床上难以入眠,豪门嫡长子落难,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名门佳婿,可是却不如贫贱夫妻过得顺遂。

“嗯…啊…咳咳”

席慕君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声音,紧接着水杯落地的破碎声传来,楚天佐猛然坐了起来,跛着腿向里间走去。

推开的房门,身穿睡衣的席慕君捂着小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边,右手隐隐有血迹渗出。

“你怎么了?”楚天佐沉声问道。

“出去!”席慕君转过头看着他,面色苍白,双肩不停地抽搐。

楚天佐仔细观察了一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席慕君满脸痛苦,带着一丝失望,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变成了惨白。

只是在席慕君低头的瞬间,楚天佐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针袋,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放开我,出去!”席慕君的挣扎显得有些无力。

“闭嘴!”

楚天佐熟练地包扎好被碎玻璃划伤的手指之后,展开针袋,强硬的掀开席慕君盖在小腹上的衣服,双手连挥,雨打芭蕉一般,数根银针被刺入小腹。

席慕君还没来得及再次反抗,小腹处一阵温热升起,疼痛被渐渐缓解。

“半个小时之后,自己拔掉银针,如果不行,就告诉我。”一如既往的平淡声音,楚天佐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楚天佐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有些湿润,紧张吗?有些自嘲地搓了搓手,将针袋放在一个旅行包内,这是唯一一件属于他的东西了。

席慕君此时正在发呆,逐渐消失的痛觉让她的眼神有些疑惑,霸道的“闭嘴”是这个几乎无所事事的男人说出来的?神奇的针灸,她不是没有接触过,但是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闻所未闻!

“糟了!”席慕君突然想起来半个小时就要拔针的,怎么过得这么快。看着银针,席慕君眉头微皱,这要怎么拔?

“那个,楚天佐,你过来…”席慕君终究还是开了口,听爷爷说过有些针灸师的针是不能乱拔的。

楚天佐并没有睡,听到声音后走了过来,看着席慕君的脸色就知道已经没什么事了。走到床前,看着席慕君微微起伏的小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怎么,看够了没有!”席慕君面色微红,娇嗔一声,似乎是在提醒。

“哦,马上。”楚天佐拔针的手竟然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手法如此,还是想到了其他什么。

“坐下,聊一聊吧。”席慕君看着又要转身离开的楚天佐,顺手给自己扯过一条毛巾被,并且向里挪了挪,声音轻柔。

楚天佐微微一愣,不停地捻着手中的银针,有些疑惑地看着席慕君,这可是破天荒的事儿,两人之间约法三章第一条就是,未经允许不得进入这间房,更何况是坐到床上。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抱都抱了,还怕坐一坐吗?”席慕君似乎知道楚天佐在想什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原来笑容真的可以改变环境,楚天佐仿佛觉得整个房间突然多了一丝明亮与暖意,有些局促地坐在床边。

“刚才舒服吗…”席慕君话一出口,才知道不对,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刚才扎针的时候舒服吗?”

不解释还好,席慕君瞬间脸颊绯红,有些手忙脚乱的抓着毛巾被,“嗯,我是说,为什么你的针灸和别人不一样。”

“家传,针灸之术由来已久,除了行针之法还要看施针者的水平。”楚天佐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又回到了和爷爷练习天华九针时的场景。

“哎吆,看来,你对自己的针术很自信啊。”席慕君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似乎想摆脱刚才的尴尬。

“如臂使指,唯手熟尔。”楚天佐情不自禁地用上了爷爷的口吻。

“切,还拽起来了!喂,你在看什么?”席慕君发现楚天佐的目光似乎定格在某些东西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件粉色内衣在床头柜上凌乱的放着,顿时满脸羞红。

“出去,我要睡了!”席慕君有些恼怒的吼着,将整个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楚天佐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间就发飙了,自己有做错什么吗?其实,楚天佐只是看到了一张照片,同样的照片爷爷也有一张,仅此而已。

各揣心腹事,或许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至少楚天佐要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在厨房客厅并没有发现张妈的身影,或许真的被赶走了吧,随便弄了些东西吃,楚天佐便出了门。

“小子,你今天可是起晚了啊,害我白等了一个多小时。”楚天佐蓦然转身,一个略微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站在身后,微笑的看着他。

“席叔…”这个男人就是席慕君的父亲,原席氏总裁,席云启,也是整个席家对他心怀善意的两个男人之一。

“快走吧,不然那个母老虎又要发飙了。”席云启有些促狭地说着,拉着楚天佐就跑。

中天商场,席氏集团旗下产业之一,也是国内评价最高的平价商场,席氏崛起的基石。

“席叔,来这里做什么?”楚天佐有些郁闷,看着眼前这个极尽奢华的门面,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还不是那个小祖宗,不知道发什么疯,大晚上的给我发信息,让我给你买几件新衣服。话说,你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席云启一边拉着楚天佐走进这个奢华的门店,一边碎碎念地八卦着。

给我买衣服?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只是眼前这位,可不一定有钱啊,尽管是曾经的总裁。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还不能有点儿私房钱吗?再说了,回去要找小祖宗报销的!”席云启眼睛一瞪,似乎看透了楚天佐的想法。

“让开,让开!两个穷酸,服务员,让他们滚蛋,王少包场了!”一行六人突然闯了进来,粗暴的将两人推开,里面的导购小姐和店长一脸谄媚的笑着迎了上来。

“不好意思,两位,今天本店上新,王少要包场,还请两位到对面看看。”导购小姐一脸的鄙视,手指着对面一家挂着特价甩卖牌子的店面。

“什么意思,我们消费不起吗!”席云启大怒,这可是个倔大叔。

“笑话,这里的衣服上万起价,我怕你们赔不起!”导购小姐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楚天佐本想拉着走人,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愤怒。

“跟他废什么话,滚蛋!”王少的保镖突然走了过来,将席云启推了个趔趄,“一个瘸子而已,看什么看!”

瘸子?这些人进来之后,自己根本没动过,能看出自己是瘸子?楚天佐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王少,难道是他?

“哎吆,这不是席家的女婿吗,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有零花钱了吗?”果然,他们口中的王少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

“王斯从,你想干什么!”楚天佐看着这个曾经席慕君的追求者,有些无奈。

“吆吆吆,怎么,想打人啊?谁不知道席家的女婿不但是个瘸子,还是个穷光蛋,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还带个大叔,莫非是同好?”王少极尽嘲讽,嚣张至极。

席云启脸都绿了,刚想上前理论,却被一旁的保镖踹倒。楚天佐见状,身形一动。

啪!右腿飞踢,直奔保镖脖颈处!

砰!似乎能够感受到地板的震动,保镖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席云启呆住了!王少一脸恐惧,向后退去,导购小姐一声尖叫,店长闻声赶了过来,一脸愤怒。

啪!啪!

既然打了,也不在乎多几个,王少与店长捂着脸痛叫起来。

“知道他是谁吗?”

楚天佐一指席云启,在众人恐惧的眼神中,从还在发愣的席云启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黑金色卡片,甩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店长瞳孔收缩,盯着卡片上那个硕大的席字,一脸绝望的摊在地上。

席字黑金,总裁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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