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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结局+番外

花耶花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郁真也是愣了一下,却不忘愤愤的瞪了宁辛远一眼。宁辛远伸出手揉了揉郁真的头。郁真简直想骂人。她又不是狗,揉什么揉,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化悲愤为力量,低下头来恨恨的咬着包子,咬得咯吱作响,仿佛是在嚼宁辛远的肉。可是下一秒,郁真疼得嘶了一下。这个包子是香辣牛肉包。汁水流出来,沾到唇上,唇很疼。昨天宁辛远把她的嘴唇咬破了,现在碰一下,还是疼得不行。她轻轻的碰了碰,心里把宁辛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郁真平常都不会跟人吵架。但是生于市井,两个柔弱母女相依为命,什么难听话没听过,骂人的话,就算不会,听也听会了。真的跟人吵起来,她不一定会输。只是纪兰要求很是严格,不允许她像泼妇一样跟人对骂。宁辛远走到书房的位置了,突然间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叫了一...

主角:郁棠郁真   更新:2024-12-03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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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棠郁真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耶花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郁真也是愣了一下,却不忘愤愤的瞪了宁辛远一眼。宁辛远伸出手揉了揉郁真的头。郁真简直想骂人。她又不是狗,揉什么揉,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化悲愤为力量,低下头来恨恨的咬着包子,咬得咯吱作响,仿佛是在嚼宁辛远的肉。可是下一秒,郁真疼得嘶了一下。这个包子是香辣牛肉包。汁水流出来,沾到唇上,唇很疼。昨天宁辛远把她的嘴唇咬破了,现在碰一下,还是疼得不行。她轻轻的碰了碰,心里把宁辛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郁真平常都不会跟人吵架。但是生于市井,两个柔弱母女相依为命,什么难听话没听过,骂人的话,就算不会,听也听会了。真的跟人吵起来,她不一定会输。只是纪兰要求很是严格,不允许她像泼妇一样跟人对骂。宁辛远走到书房的位置了,突然间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叫了一...

《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郁真也是愣了一下,却不忘愤愤的瞪了宁辛远一眼。

宁辛远伸出手揉了揉郁真的头。

郁真简直想骂人。

她又不是狗,揉什么揉,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化悲愤为力量,低下头来恨恨的咬着包子,咬得咯吱作响,仿佛是在嚼宁辛远的肉。

可是下一秒,郁真疼得嘶了一下。

这个包子是香辣牛肉包。

汁水流出来,沾到唇上,唇很疼。

昨天宁辛远把她的嘴唇咬破了,现在碰一下,还是疼得不行。

她轻轻的碰了碰,心里把宁辛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郁真平常都不会跟人吵架。

但是生于市井,两个柔弱母女相依为命,什么难听话没听过,骂人的话,就算不会,听也听会了。

真的跟人吵起来,她不一定会输。

只是纪兰要求很是严格,不允许她像泼妇一样跟人对骂。

宁辛远走到书房的位置了,突然间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叫了一声“郁真”,郁真下意识回过头来,只见宁辛远笑得十分的妖孽。

“你是不是在骂我?”

郁真一阵愕然。

少女莹白皮肤,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水杏眼因为吃惊瞪得圆溜溜的,有一些呆。

不知道怎地,宁辛远心情默然大好。

他放声大笑起来,肆意张扬:“原来你还真的在心里骂我了啊?”

郁真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人诈了。

偏偏她还上当了!

郁真气得低下头,又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

*

书房里,徐珠看着宁辛远进来,伸手就给了宁辛远一巴掌。

但是,没有打着,宁辛远眼疾手快握住了徐珠的手,挡下了这一巴掌。

那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看向徐珠,语气吊儿郎当:“哟,宁二太太,好大的气性啊!我又惹到你了?”

宁二太太!

说出去,就是一种耻辱。

虽然宁老爷子已经认了宁辛远为最喜欢的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要不然,宁辛远怎么能在江市横着走。

但是这一声二太太,却是在深深提醒她,就算儿子入了宁家祖籍,她也一样不过是一个玩物。宁德晨也不可能跟原来的妻子离婚,而娶了她。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现在真的是越活越过分了!你想玩女人,悄悄在外面玩就行了。现在把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徐珠一字一顿地说,“要是你爷爷知道了,到时他不打断你的狗腿!”

虽然知道徐珠叫他进来,就是这个目的,但真听到了,还是觉得刺耳。

“既然知道是个玩物,那还值得你费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这么多年,你在宁家捞的还不够?还怕被扫地出门?”

宁辛远说完,觉得气闷,不想理会徐珠。

“我有事,你出去吧。早餐还在那里,你想吃就吃,不吃拉倒。”

谈话不欢而散。

徐珠走出去,看着郁真还在吃。

她在郁真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盛气凌人:“喂,你不要以为跟了辛远,你就能够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我们宁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配不上辛远!”

郁真还穿着自己昨天的那一身衣服。

虽然她貌美惊人,气质恬淡,但徐珠扫了一眼,就知道郁真身上的全部衣物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元。

宁辛远也真的是,江市多少名媛送上门来,他却看中了一个如此穷酸的。

郁真却在此时,抬起眼看向徐珠,眼神清亮:“阿姨,我不叫喂。还有,你不要弄错了,不是我巴上六爷,而是你的好儿子费尽心思要得到我!”

徐珠呆呆的,只觉得脸颊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以为是郁真想尽办法勾得宁辛远心动,却没料到事实是自己的儿子倒追!

怎么可能!

而且,这样的穷酸小丫头居然也敢还嘴!

徐珠伸出手就甩了郁真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甩在郁真的脸上。

郁真的脸上立即起了红印,火辣辣的疼。

下一秒,又一声啪的声音传来。

徐珠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慢半拍的摸上脸颊,好疼,这一切提醒她不是在做梦。

郁真已经站起来了,她的眼神坚定,一丝怯懦和退让也没有。

啪啪两声鼓掌的声音传来,徐珠偏过去看,不知道何时,宁辛远已经站在门边,高大身材斜倚着门框,正在看好戏。

他眼睛闪闪发亮,嘴角上勾,露出的白牙十分晃眼。

他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叫了一声“好”。

“郁真,你,很好!”宁辛远的夸赞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小丫头的胆子可真大。

居然敢还手,这下还真的有好戏看了。

郁真想的却是,她受宁辛远的气就够了。

她是跟宁辛远达成合作,各取所需。

但是其他人的鸟气她没必要受。

她不欠别人的,不欠徐珠的。

徐珠莫名其妙上来给了她一巴掌,她毫不犹豫的就打回去了。

“贱丫头,你居然敢打我?”徐珠放声尖叫起来,声音尖厉刺耳。

宁辛远啧啧两声。

果然,女人,不论年纪大小,遇到事情就爱大呼小叫。

他这个母亲的端庄向来维持不了几秒。

徐珠抡起手上的名牌包包就朝郁真打了过去。

郁真下意识伸手去挡。

袖子滑落,纤细嫩藕露在外面,传来刺痛。

包包的五金配件,刮破了郁真的手臂,血,渐渐蜿蜒而下。

郁真从纪兰发病之后,就一直憋着一口气。

昨天踏入宁家之后,就一直被宁辛远欺负。

为什么?就因为地位的不平等?她就要受着?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偏不。

就算是撞个头破血流,她也偏不忍受。

徐珠偏偏在这时候送上门来。

若徐珠客客气气,她也不会失礼。

但现在……

两个女人扭打起来,徐珠喊道:“辛远,你还不找人来,把这个贱人给我关起来!”

宁辛远却是在旁边闲闲看了好一会儿的戏,才叫佣人过来,把两个人分开。

分开的时候,宁辛远眼尖看到郁真还趁机踹了徐珠两脚。

真的是睚眦必报一点亏也不肯吃的小丫头啊!


郁真推门而入,包厢里香鬓丽影,六七个年轻女子正在笑闹。

她看到了郁棠。

两人目光对上,郁棠脸上露出笑容,郁真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来者不善。

不过,她面上却是淡然。

“你,过来一下,给我们倒酒。”

有人好奇的朝郁真看过来。

郁真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应道:“好。”

“哎,你会不会调酒啊?这些酒都好贵的,如果你弄坏味道了,要你赔哦。”

郁棠开口,语气娇纵。

其他人也应和道:“是啊。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专业啊。”

郁真的打扮,并不是服务生,只是迎宾小姐。迎宾小姐也做这个工作吗?

郁真穿着旗袍,容易走光。

她没有应声,将裙摆折于腿下,半跪着蹲下,背却挺得很直,身姿舒展,带着一股子天然的优雅。

其他人本想再奚落几句,倏然间噤声。

郁真开始调酒了。

她什么兼职都做过,也学过,一般的调酒还难不到她。

当初为了学调酒,她喝了不少酒,每喝一次,都只是在口腔打个转就吐出来。

“好了。”

郁真不卑不亢的开口。

“颜色看起来很漂亮啊。”其中一个女孩子开口了,端起来喝了一口,眼前一亮。

“挺不错的。”

郁真朝她笑笑,明媚倾城:“谢谢。”

谢谢对她的肯定。

那女生被郁真这一笑,都晃了眼,怎么笑得这么好看。虽然她是个女的,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都忍不住要醉了。

郁棠脸上带着不甘心的神情,本来想看郁真出糗的,结果反倒是让郁真秀了一把。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郁真开口道。

这人是郁棠叫来的,大家都朝郁棠看过去。

郁棠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说:“你把这个喝了,我们就让你出去,这里还有五百块的小费,要不要?”

郁真的眼里闪过挣扎,但她还是垂下眼神,说:“我是在工作,我不能喝酒的,谢谢,我要走了。”

郁棠居心不良,这酒里有没有加料都不好说。

她是很缺钱,但不至于什么钱都赚。

“慢着,你今天的工作态度就是这样的?我对你印像很不好,我要去投诉你。”

郁真这种,一看就是做兼职的。

她就是要郁真今天白忙活一场。

郁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算看出来了,郁棠今天根本就是来针对她的。

不然,怎么好好的就被叫进了郁棠所在的包厢。

为了这一千块,为了付瑶,郁真决定暂时忍耐下来。

她忍气吞声,敛去眼里的锋芒,淡淡地问:“这位小姐,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郁棠眼珠子转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给我们跳一个舞,唱一首歌来听听。对了,脱衣舞也可以,你看,那里有钢管呢。”

大家这会也听明白了,郁棠跟眼前的女孩子有过节呢。

她们这几个,都是经常一起玩的。

郁棠母女三人,听说是小三扶正转正的。

那些真正好人家的女儿,又不屑跟她们玩。

这几个都是要么条件不如郁家,要么就是跟郁棠臭味相投的。

除了说谢谢那个女孩子,其他人都起哄起来。

“对啊,我还没有现场看过脱衣舞呢。你长得这么妖艳,一定会跳吧!”

“跳啊。跳得好,我就给你一千块。”

如果叫她跳个钢管舞,郁真未必不会,但是脱衣舞……

郁真目光沉沉看向郁棠,那眼神让郁棠心惊了一下,她再看过去,郁真又恢复了淡然无害的模样。

“你们想看我跳脱衣舞?都是女的,我脱了你们也有,有什么好看的。跳一段钢管舞行吗?”

“可以啊。这个也行。”

郁真却还是没动:“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跳了,你们一人给我五百。”

郁真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傲然:“这种服务算是附加服务了吧?附加的服务,总是要收费的。各位都是天之骄女,应该比我更明白这规则。”

一句天之骄女,让几个女生心花怒放。

郁棠冷笑一声,跳钢管舞?

郁真会跳吗?

如果真会跳,那说明郁真还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郁真走过去,站在钢管那里。

包厢很大,那里的灯光迷离,她的头发,本来是束成一个马尾的,郁真一只手扶着钢管,一只手将自己的发圈拆了下来,长发如瀑垂下。

郁真还没有跳,那几人就已经进入了这种意境。

美,太美了!

她的身上还带着青涩,但却又透着一股子妖艳,十分的勾人。

她动了起来了,一只长腿伸出,纤细笔直勾人,在灯光下发出如玉的光芒。

她们是女生,但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每个人的眼睛都离不开郁真,那视线如影随形,跟着郁真,郁真在哪,她们就看向哪。

郁棠简直是气得个半死。

郁真居然会跳?

她连饭都吃不饱的叫花子,哪里学的钢管舞?

郁真的掌心都出了汗。

一开始还真有点生涩,后面就如云得水。

一舞毕,郁真只觉得有一双眼睛,像是死死的盯着她。

等到她下意识看过去,不知道何时,包厢的门打开了,大家都未知,而走廊空无一人。

说起来,学这钢管舞,还是因为付瑶。

付瑶说,二十岁订婚礼那天,到时在房间里,她就给唐晓刚跳这个舞。届时,唐晓刚一定把持不住。

她那几天天天在宿舍练,郁真被拖着学了几个动作。

当时付瑶还一心赞叹:“天啊,郁真,你好有天赋啊。我都学了一个星期了,我还什么动作都没记住,你跟着我看了几眼,你就会了。”

郁真走到几人跟前,说:“可以吗?”

大家如梦初醒,却也愿赌服输。

不过是五百块。

郁棠垂下视线,去包包里拿钱,脑子却又在快速的转着。

钱递过来的时候,郁真去接。

郁棠的手,像是不小心碰到了酒杯,酒杯倾斜,红得如血的酒倒在了郁真的腿上。

郁真今天穿的旗袍是乳白色的,瞬间,大腿上的裙子染上了一大片的红色,颜色还继续蔓延开来。


“宁六爷,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她话刚一出口,宁辛远已经逼近,郁真节节后退,腿碰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

宁辛远靠近,灼热的呼吸,那邪魅的桃花眼,烫得郁真的脸颊通红。

“是吗?”宁辛远轻笑,眼里带着一股邪肆,“交易结不结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郁真,除非你今天就能把所有的钱偿还给我,否则,我们的交易就没有结束的一天!”

意思就是,郁真随时待命,他勾勾手指,她就得过来。

等到郁真回过神来,宁辛远指尖的冰凉,已触及她胸前的柔软。

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宁辛远解开两粒。

在这过程中,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她胸前的肌肤。

郁真又羞又急。

昨天晚上被下了药,她可以骗自己当成被狗咬了一场。

现在,如此清醒。

“郁真,昨天你晕过去了,真是可惜。今天,我要让你真实的感受一次。”

郁真身体下意识紧绷,抗拒意味极其明显。

她伸出手挡住了宁辛远,宁辛远呼吸却已有一些沉重。

“郁真,放轻松一点!”

这种事情,不是相爱的人做的,怎么能够轻松。

最终,郁真还是被宁辛远蹂躏了。

他低下头来,欲吻郁真的唇,郁真偏过头去。

宁辛远不以为意,却低下头,咬上了郁真的肩膀。

郁真发出一声低吟,脸上带着屈辱的表情。

“六爷,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宁辛远声音低沉,透着沙哑:“放过你?在我没有腻之前,你就是我的。”

神情带着说不出的狷狂。

他整个身体再次压向她,唇也不容抗拒的吻上了郁真的唇。

郁真见反抗不了,干脆就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如死鱼一般躺在床上。

宁辛远觉察到怀里人儿的乖顺,看到她这个样子,欲望瞬间熄灭。

他冷淡地说:“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多少女人求着让爷上,爷还不会看一眼。”

呵,所以,她该感到荣幸是吗?

宁辛远出去之后,郁真终于松了一口气。

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换好,郁真下楼去,看到宁辛远正坐在餐桌前吃饭。

郁真默不作声的想溜走,宁辛远都没抬头,声音却充满了威压:“坐。”

郁真慢吞吞的挪到了餐桌前。

“吃。”

又是一个字。

郁真拿了一个馒头默默吃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拿着手机,视线往他们这里瞟了一眼。

宁辛远喊住了她:“站住,你过来。”

那个佣人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连忙挂了电话,走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赔笑道:“六爷,有何吩咐?”

宁辛远看了一眼郁真。

郁真正吃着东西,置身事外。

宁辛远偏要拉郁真下水。

“郁真。”

宁辛远喊她。

郁真抬起头,目光清冷。

宁辛远指了指那个佣人,说:“是你平常负责我房间的卫生吧。”

佣人被宁辛远的目光一扫,瞬间只觉得心底有一些发寒发冷。

宁辛远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唔,郁真,我问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郁真正喝了一口粥,就被呛得咳了起来。

她的俏脸通红,看向宁辛远,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让人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郁真没答话。

是不是第一次,宁辛远难道不清楚?

“可是呢,她说,你没有落红,说你不是第一次。我在想,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吗?姚旭?”

郁真一听宁辛远又扯到姚旭,心里还是微微一痛。

她神情木然,淡然地说道:“我的第一次,给了狗。”

宁辛远反倒是笑了,这丫头,在拐着弯儿骂他呢。

宁辛远看向佣人,说:“你听到了?把你手机给我。”

佣人脸色大变。

她刚刚给徐珠打电话,通话记录都还没来得及删掉。

徐珠说过,只要郁真来到星苑,就要给她通风报信。

她也是今天早上看到郁真下楼了,才知道昨天晚上宁辛远把郁真带回来了。

“拿过来!”

宁辛远说完三个字,语气已经带着隐隐的不耐。

佣人哆哆嗦嗦的解了锁,将手机递给宁辛远。

宁辛远修长手指滑动,看到通话记录那一列,眼神变得更冷。

将手机往地上猛地一摔,佣人立即软倒在地。

“我错了,六爷,我错了!”

她来星苑工作两年了,也算是里面的老人了。

说起来,宁辛远这人在他们面前,沉默寡言,看似难伺候但实际很不挑。

只要不出错,宁辛远也不会拿她们来出气。

但只有在这个时候,佣人发现自己突然错了。

管家李伯此时倏然出现,但也只是肃立一旁。

宁辛远瞥了一眼佣人,说:“拖下去。在花园里将手打断,再送到医院去治好。让他们知道,只要把星苑的事情透露出去,全部都是这种下场。另,永不录用,包括其所有的亲戚。”

佣人连忙跪下求饶:“六爷,我错了!六爷!”

她能进来负责宁辛远的卧室清洁,自然也是走了关系。

现在,她被赶走了也就算了,其他人也要被辞退,以后她回去之后,她在亲戚中也会抬不起头来。

大家天天指着她的鼻梁骂!

宁辛远看向郁真,说:“委屈吗?她说你不是第一次,特意给我打电话。我这是在为你出气呢。要不,你求情?你觉得可以放过她,我能看在你的面子上……”

佣人像是瞬间找到了希望,朝郁真的方向跪着,道:“郁真小姐,我错了,我不该挑拨离间。请你原谅我。”

郁真觉得,每次在宁辛远这里吃一个早餐,都不容易。

这哪里像是早餐,更像是鸿门宴。

她现在还全身上下都有一些不舒服,也没多少胃口。

被这么一闹,就更没有胃口了。

郁真擦了擦嘴,面色冷淡,说:“你害人之前,就没有想过会被揭发的一天?要我原谅?又不是我要惩罚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当郁真盯着那些曲线看了起来之后,却发现不自觉的看入迷了。

她虽然现在看不懂,但却觉得这些曲线很迷人。

郁真想着若是将来她有钱了,她只要有钱了,就不需要再低三下四,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被宁辛远给强迫。

宁辛远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他接起,站了起来,到窗边接电话。

郁真再瞟了几眼,看到宁辛远收益那一栏的数字,是好几个零。

“我知道了。”

宁辛远将电话挂了,走过来时,像是有一些漫不经心的开口。

“一会我派司机送你回去。”

计划有变。

郁真心里暗喜。

到底年轻,脸上的情绪,就这样轻易的表露出来。

宁辛远眼眸黑沉沉,看不出来情绪。

她甚至没有问一句宁辛远要去哪里。

宁辛远是接了电话,就改了主意的。

郁真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六爷,就不打扰你了,我现在回去,不知道……”

宁辛远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郁真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不由吓了一跳。

她回头看向宁辛远,宁辛远眼眸极幽深,薄唇紧抿,但郁真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宁辛远是生气了。

“我饿了,吃早餐。”

郁真想说,她没有饿。

但此时宁辛远全身散发着冷气压,她觉得识实务来说,应该是安静为妙。

郁真乖乖坐在餐桌前。

宁辛远吃早餐的样子不紧不慢,但举手投足,都带着说不出来的好看。

郁真偷偷打量了宁辛远几眼,回过神来,连忙垂下视线。

她现在归心似箭,并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囫囵吞枣一般,吃了什么也没有觉得。

她抽出纸巾擦了一下嘴唇,说:“我吃好了。”

宁辛远的电话再一次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直接挂断。

不一会,司机在门口站立,恭声道:“六爷。”

宁辛远指了指郁真,说:“送她回新利小区。”

“是。”

司机应道,郁真脚步飞快跟着司机往外走去。

她平常有时是那种温吞慢热的性子,这个时候倒是急切。

宁辛远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视线随意一瞥,注意到郁真的脚步,眼里的恶劣一闪而过,出声唤道:“郁真……”

郁真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

“郁真,”宁辛远见郁真没有回头,声音更显低沉,带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强势。

郁真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宁辛远一通,再转过身来,眉眼弯弯,菱唇勾起,说:“六爷,您还有何吩咐?”

宁辛远挺想把这丫头面上那虚伪的皮扒掉。

不过,来日方长,日后徐徐图之。

宁辛远说:“记住。等我回来。若是你跟你的竹马复和,你是知道的。”

说完,他再一次伸手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郁真脸色微僵,心里刺痛。

竹马?

姚旭?

她脸上的笑意变得寡淡,宁辛远知道郁真心里恼了,但看到她刺痛的样子,他自己心里的烦闷却也增加了。

宁辛远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郁真转身离去。

*

那之后,一连好几天,郁真提心吊胆,生怕宁辛远一个电话就把她叫过去,但宁辛远,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郁真的心渐渐放下来。

此时,她穿着短袖的深蓝店员制服,头发梳了一个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笑容满面:“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来的女客答道:“我要给朋友买一条项链,价位在1万左右的,你有推荐吗?”

郁真看向女客,说:“你的朋友也是二十多岁吗?这一排的项链很适合你们这些年轻美女戴呢。”

那女客就笑了:“是吗?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漂亮话谁都爱听,她和朋友都三十多了,在郁真的眼里,却只有二十多。

郁真学习成绩向来很好,脑子也灵活。

这些在工作上占了极大的优势。

她不过才来三天,却已经把店里的所有产品以及即将入店的那些新品性能优点款式价位全部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形像好,嘴又甜,人也勤快,被这品牌珠宝店公司录取当暑假工。

郁真按着人家的要求,推荐的都是1万左右的价位,多出一两千,或者少一两千。

半个小时之后,女客很快就付款买单。她本来只要买一条送给朋友的,自己也心动了,干脆听郁真的,买了两条,当闺蜜款。

店里没有人时,郁真低下头,认真的将东西一一整理好放好,将柜台擦得干干净净,连指纹都不留。

晚上6点,交接的同事过来了。

现在郁真上的是白班,每天上午9点做到晚上六点。

她回去的时候,路过小区外面的蛋糕店,郁真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进去,买了一个漂亮的奶油蛋糕。

回到家里,纪兰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郁真把蛋糕拿出来。

纪兰说:“今天又没有谁过生日,为什么要买蛋糕?”

郁真说:“妈,最近店里生意很好呢,我卖了很多,到时提成会不少,所以,我想买个蛋糕庆祝一下。”

纪兰眼神黯然,又随即亮了起来。

“好。妈妈明天再给你买一个。”

“妈,不用了,哪有天天吃的。天天吃就腻了。”

郁真买的蛋糕不大,25块钱一个。

她将蛋糕切了一块,先递给纪兰。

“妈,你辛苦了。”

纪兰看着郁真尖尖下巴。

这个女儿,才叫辛苦了。

她跟着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反倒是谢媛的那两个女儿,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好生活,是人人羡慕的千金大小姐。

一想到郁德本,纪兰的心就是说不尽的怨恨。

“真真啊。”她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郁真的头发,说:“你吃吧。”

郁真说:“妈,我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的。妈,你等着吧。”

她不会一直这样穷下去的。

纪兰就也忍不住笑了。

*

一晃眼,两个月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郁真每天早出晚归,就在珠宝店工作。

休息的时候,她就跟纪兰一起在小区里捡废纸皮和塑料瓶来卖钱。

这期间,宁辛远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


彭坤见状不妙,伸手打了郁真一巴掌。

郁真吃痛,也下意识松了口。

那人得了空,看向自己手心,牙印深深沁进去,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往下掉。

而郁真一嘴都是血,却带着一种要命的奇异的美感。她的眼里有一些疯狂。

她不要,她绝对不要被带走!

但,下一秒,更多的人围了过来。

郁真刚刚发狠的勇气又用完,这会,看着围上来的人,是真的绝望。

一只手伸了过来,快于他们。

然后,那手臂一拉,郁真就被带入了那人的怀里,是宁辛远。

郁真撞入宁辛远的怀里,鼻尖被男人清冽又霸道的气息包围。

她太过于震惊,都没顾得上反应过来,现在宁辛远的手,正圈着她那细细不赢一握的纤腰。

宁辛远的动作霸道又专制,将郁真紧紧的圈在了怀里。

郁真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她惊诧的看向宁辛远,唇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腿有一些软,感觉要倒下去了。

但,不能倒,她还没有安全,还没有逃脱。

彭坤的眉慢慢皱了起来,看着被宁辛远拥在怀里的郁真,看着宁辛远。

他也不笑了,问:“宁六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辛远,今年不过刚满二十六岁,却在江市被称为一声爷。

不只是凭着宁家的家世。

更多的是自己拼来的名声。

众所周知,这个宁辛远做事情完全随心所欲,毫无条条框框,甚至也不讲人情,六亲不认。

前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宁辛远吞了自家三叔的公司,毫无心理负担。

宁辛远看中的人或者事,断没有不得到手的道理。

所以,到头来,这个小丫头打动了宁辛远?

是什么打动了他?

是美貌?抑或是刚刚反抗时的狠绝,那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困兽之斗!

宁辛远漫不经心地道:“看不懂?还要我来跟你说?这小丫头我看上了。”

他懒洋洋的,连多说一句都不愿意。

彭坤一脸的遗憾。

好不容易才逮到的一个好苗子,这就让人跑了。

真是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呀。

“六爷看中的人,我们自然是不敢拦。还不让开。”

其他人领命退下。

郁真在宁辛远的怀里,还瑟瑟发抖。

一双眼睛却像是喷了火一般,一一看着这些人。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彭坤,像是要把彭坤给牢牢记住,以后好寻回仇。

彭坤不以为意。

这样的目光,他见得多了。

也怪郁真运气好,能被宁辛远看上。

宁辛远搂着郁真往外走,郁真的腿早就发软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宁辛远弯下腰来,一把将郁真抱了起来,公主抱的姿势。

突然的腾空,让郁真啊的反应过来。

她终于明白,她被一个陌生男人搂了,现在还被这个人抱在怀里!

郁真反应过来,拼命挣扎:“你放我下来!”

声音不复甜美与平稳,有一些尖利。

宁辛远皱了皱眉,大掌拍向郁真的屁股。

郁真感觉到一种隐密的羞耻感。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被陌生男人打屁股。

再想起宁辛远说的那句我要你,郁真一阵害怕与心慌意乱。

想也没想,郁真低下头来,隔着衬衫,就咬上了宁辛远结实的胳膊。

宁辛远嘶了一声,没想到郁真居然是恩将仇报,就像农夫与蛇里的故事一样,农夫救了蛇,蛇一苏醒过来,就立即咬了农夫。

“松嘴!”

宁辛远一声厉喝,将郁真毫不客气的扔下地。

的确,是扔的。

郁真屁股着地,摔疼了,也松开了宁辛远的手臂。

她很疼,真的好疼。

眼睛里已有了湿意,鼻子也酸酸涩涩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宁辛远看着郁真的眼睛,一阵心浮气躁,一把扯起郁真,粗鲁的将郁真拉了出去。

门口,有人好奇的看过来,有人低声轻语:“这不是六爷吗?”

“是啊,怎么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

“不是说宁辛远的性取向是男吗?”

“咦,这是要开荤了?”

郁真这一次没有再挣扎。

她如果不跟着宁辛远出来,估计下一秒,就会重新被抓回迷爵。

“上车。”宁辛远烦心的扯开两粒衬衫扣子,精致的锁骨隐隐乍现。

郁真还在发抖,她坐上了车。

司机在前面开车,车里冷气开得很足。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和害怕的原因,郁真全身都冷,冷得牙齿都在上下打颤。

她靠坐在车窗另一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瘦削单薄的身影,无依无靠。

余光注意到,宁辛远正在解衬衫的扣子。

这个人长得美,五官精致又妖冶。

他的手也是好看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很快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然后,宁辛远把上衣脱了下来,却要脱不脱,衣服挂在腰际,露出肌肉结实的身躯。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是斯文败类,看着偏瘦,结果,脱衣有肉。

车里瞬间像是变得火热起来,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无处不在。

郁真惊慌失措,宁辛远为什么要脱衣服?

他要脱衣服干什么!

郁真握紧了车门把手,发现根本就打不开。

“你,你要干什么?”郁真这一会真的是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宁辛远不会在车上就想……

郁真那一眼,出卖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的目光简直无处安放。

宁辛远的光果着上身,对郁真的冲击力太大了。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粉腮桃面,迷人得紧。

宁辛远却是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臂,大手臂被郁真咬的,有一圈牙印,红了一圈,倒是没有破皮。

见郁真防狼一般,宁辛远本来气恼的心情,突然间就像是变晴了。

他不由好笑,却是倾身过来,朝郁真靠近。

郁真拼命的往后缩,整个人小小一团,缩在了车里最角落的位置,一双眼睛盈满了水光,楚楚可怜。

宁辛远伸出手,一把撑在了郁真的两侧,人离得郁真更近了。

两人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在浅浅交缠。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那一双邪魅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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