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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郑珣昭元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风和阿曼摇摇头。“我读给你们听。”这是一本文集,第一篇是游记,故事中主人公因病体难支不得不辞官休养,游记里记述的就是他回到老家时一路的见闻,内容十分诙谐有趣。“姑姑说,阿风的手脚情况不严重,就是拖得久了,需要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等痊愈了,可以去游记里写的地方走走看看。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尝试习武,强身健体过后,才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阿风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妹妹,结果正对上妹妹看他的目光。自从获救过后,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他们很少看向彼此,也很少交流。或许是因为,每次看到对方,就像看到了最曾经最不堪的自己、最痛苦的回忆。哪怕他们并不是脆弱之人,但是心中的魔障,并不那么容易克服。但此刻,他们很清楚,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保护...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03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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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郑珣昭元》,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风和阿曼摇摇头。“我读给你们听。”这是一本文集,第一篇是游记,故事中主人公因病体难支不得不辞官休养,游记里记述的就是他回到老家时一路的见闻,内容十分诙谐有趣。“姑姑说,阿风的手脚情况不严重,就是拖得久了,需要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等痊愈了,可以去游记里写的地方走走看看。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尝试习武,强身健体过后,才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阿风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妹妹,结果正对上妹妹看他的目光。自从获救过后,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他们很少看向彼此,也很少交流。或许是因为,每次看到对方,就像看到了最曾经最不堪的自己、最痛苦的回忆。哪怕他们并不是脆弱之人,但是心中的魔障,并不那么容易克服。但此刻,他们很清楚,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保护...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郑珣昭元》精彩片段


阿风和阿曼摇摇头。

“我读给你们听。”

这是一本文集,第一篇是游记,故事中主人公因病体难支不得不辞官休养, 游记里记述的就是他回到老家时一路的见闻,内容十分诙谐有趣。

“姑姑说,阿风的手脚情况不严重,就是拖得久了,需要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等痊愈了,可以去游记里写的地方走走看看。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尝试习武,强身健体过后,才好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

阿风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妹妹,结果正对上妹妹看他的目光。

自从获救过后,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他们很少看向彼此,也很少交流。或许是因为,每次看到对方,就像看到了最曾经最不堪的自己、最痛苦的回忆。

哪怕他们并不是脆弱之人,但是心中的魔障,并不那么容易克服。

但此刻,他们很清楚,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保护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

阿曼轻声道:“好。”

郑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阿曼这是答应了,她弯了弯眉眼:“好!习武。虽然这个时候起步晚了,但是说不定你们未来也能成为一个小高手呢。”

她也想习武。

她坚信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虽然她有异能,但是异能总有用完的时候,底牌和本事嘛,怎么都不嫌多。

毕竟,大雍的安宁日子也只有十年了。

十年过后,山河破碎,战火纷飞,再也没有安逸闲游的机会。

不过,这些都还尚远,此时,阿曼支着下巴,清风拂动她的发梢。

几片叶子飘落,悠悠落在阿风的手臂上,他眨眨眼,抬头看了看太阳。

郑珣轻轻翻开下一页:“时至三月,春和景明,新柳初发……”

她念了两段,戛然而止。

阿曼侧过头看她,却发现她紧紧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看。

囫囵将整本书翻完,她又将剩下的书粗略地翻了翻。

“怎么了?”阿曼犹豫地问。

“没什么。”郑珣挑出一本书,如常地读了下去。

兄妹二人身体不适合劳累,半个时辰后,郑珣将两人送回去休息,而后就匆匆离开。

她自然没有看到,她离开之后,刚刚和谐的场景瞬变,阿曼和阿风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身边的氛围又回到了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状态。

似乎所有的轻松和安然,都是演给郑珣看的。

与黑暗相伴太久的人,或许也会被黑暗侵蚀。

事情需要一件一件地办,郑珣先去找了建阳。

“你要习武?”听到她的来意,建阳有些讶异,“你以前没学过?”

大雍的公主也是要习武的,当然学到哪种程度全靠自觉。

难道是小丫头后悔当初没好好儿学?

郑珣眨了眨眼:“我也妹学过啊!”

建阳满脸的不可置信:“文课呢?”

郑珣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如实回答:“只上了两年。当时太后去世,耽误了就再也没人叫我回去上课。”

建阳:!!!

她欲言又止好几次。

她听着郑珣心声侃侃而谈,对朝堂自有一番见解,完全没想到她竟只读了两年书。最后,她叹息了一声,同情道:“行,我给你找。”

郑珣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您。”

“我是你的姑姑,不用客气。”建阳摸了摸郑珣的脑袋。

从一开始,建阳面对她的自称都是“我”,她从不曾自恃身份,只是以姑姑的身份在和她交往。

郑珣看的清楚,但她独立惯了,无法回应她晚辈应该有的孺慕,只能默默将这份人情记在心里。


她养病太久,宫中的魑魅魍魉是越来越猖狂了!

没关系,她会好好给他们紧紧皮子。

端庄和善的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凛冽,在宫中屹立不倒,生下两子一女的她,可不是菩萨性子。

宫宴继续,皇帝稳住心神,朝身后的总管太监李孝君点了点头。

李孝君思绪还停留在刚刚听到的心声里。

他随侍皇帝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认为已经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今天这风浪他是真没见过。

但他素质过硬,心里头思绪万千也不影响他办正事。

他宣告了皇帝给郑瑾准备的大堆赏赐,单子老长一串,像是要把错过的十五年补回来。

发了发了,二姐一夜暴富!不愧是亲爹,就是大方

太子轻咳一声:“大哥不知妹妹喜欢什么,前段时间收到两盆红珊瑚,大妹妹二妹妹一人一盆,以后想要什么,尽管跟哥哥开口!”

太子心疼死了吧,今天从库房里搬出珊瑚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来着,他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要不是太子妃看他可怜,悄悄补贴了些,哪里能过得这么滋润?他看大殿金砖的时候眼睛可亮了,严重怀疑,他想偷摸来橇走几块

皇帝:……

他也没亏待这个长子啊,怎么这么穷酸?

太子偷偷抓住太子妃的手:“多谢卿卿,是我没尽好做丈夫的责任,连累你受苦。”

太子妃温和一笑:“夫妻一体,何必道谢。”

二皇子憋着笑站出来,他的礼物朴实无华,两匣子银票:“喜欢什么妹妹自己去买,钱不够跟二哥说,二哥有钱!”

太子:你能耐你清高,你有钱了不起,都是兄弟姐妹,怎么没我那份?

二皇子被大哥殷切地盯着,想着这个大哥实在可怜,偷摸给他塞了几张银票。

太子:二弟大气!你是我亲弟!我弟天下第一好!有弟的哥哥像个宝!嗯!

他激动,但是作为储君,他要面子,所以只是克制地道了谢。

二皇子无奈叹气,转头入座。

二皇子老散财童子了,可惜我跟他不熟

二皇子笑意一凝。

对,他还有个三妹来着。

他怎么老是忘呢?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

大哥二哥不愧是亲兄弟,关系真好,可惜了,太子中毒惨死,太子妃家族被指控通敌,难产而亡,二皇子押送粮草时被砍了四肢,被褐国那群贱人拴在马后拖行到了褐国国都

二皇子摸了摸手脚,还好,还在。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起了一身冷汗。

说起来,这个时候太子妃第一个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一月多了

太子:#*#&*##&……

又惊又喜又怕!

情绪起伏太大,他脸色有些扭曲。

太子妃摸了摸肚子,和太子对视一眼,瞬间意会了彼此的意思。

“卿卿你怎么了?”太子忽然站起来,大喊,“太医!叫太医!”

郑珣听到他的吼声,立马放下筷子。

我去!菜里有毒?

大殿里瞬间响起一片筷子落地的声音。

郑珣连忙翻了翻系统。

哦,没毒啊,那太子吼什么吼?吓我一跳?我的命不是命吗

其他人:……

真是信了她的邪!

无数个白眼落在郑珣身上,而她一无所知。

太医来得极快,毕竟宫宴是事故多发地,早有经验的太医院准备得十分充足。

太医为太子妃诊了脉,沉吟片刻,忽然跪地:“恭喜太子、太子妃,是滑脉,胎儿已是一月有余了!”

李太医美滋滋。


他将再次踏入曾经竭力摆脱的河流,并绝不后退。

皇帝绕过桌案,走到廖大学士面前:“好!朕应允爱卿的请求 爱卿尽管放心 朕绝不做卸磨杀驴之事,上一次,朕能保住你,这一次也一样!”

廖大学士热泪盈眶,当即跪下:“承蒙皇上不弃,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

两人执手相看,君臣情深,段云峰在旁边一张脸面无表情,心里却酸得好像喝了几缸陈醋。

送走两人,皇帝忍不住跟李孝君调侃:“廖鸿声这是受天幕刺激了,竟然还有动起来的一天。”

李孝君忍俊不禁:“廖大人和段大人双剑合璧,定能为皇上分忧。”

皇帝摇头抱怨:“段云峰那棒槌,明明查案的时候脑子那么灵光,平时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说话。”

李孝君笑道:“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适合管整个大理寺。”

大理寺经手的案子,常常涉及官员朝堂,若是跟谁走得近了,真发生什么,哪怕他不参与查案,也难免有徇私之嫌。

所以,谁能说段云峰这样的性子不是一种智慧呢?

……

另一边,夏大人急匆匆回了家。

他深知此次大女儿在劫难逃,她做的事,不止皇上忍受不了,他同样忍受不了。

那是卖国啊!

他实在不明白她那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夏夫人处理完府中杂事,见到夏大人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招呼他坐下:“老爷,可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夏大人沉着脸,挥退下人,语气凝重:“你可知婉儿做了什么?”

夏夫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婉儿想嘎了皇帝被发现了?

婉儿糊涂啊!

夏大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这脑子里全是天马行空的夫人又在胡思乱想了。

“婉儿竟敢混淆皇室血脉!她看上了褐国使臣,不仅帮那褐国贼子遮掩身份将其留在大雍,还为他和慧慧牵线,现在慧慧的夫君济泽,就是那褐国狗贼!”

夏夫人脸色煞白:“老爷,你在骗我对不对?”

二女婿对慧慧那么好,平时对他们也孝顺,怎么可能是奸细?

她不信,她不愿信!

夏老爷悲切道:“她竟掐死自己的亲生孩子,混淆皇室血脉,将慧慧和济泽之子送入宫中,甚至妄图窃国!”

夏夫人又是惶恐,又是愤怒:“夏婉她好狠的心!”

她精心教养的女儿,怎么会是这么个只知小情小爱的自私毒妇!

那可是她的亲生孩子和亲妹妹啊!

就为了一个男人!她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之事。

她哪堪为母为妇?哪堪为姊为女?哪堪为大雍人啊!

沉默片刻,夏大人抹了一把脸,鬓角不知何时,已经爬满白发,他双眼红肿,自责道:“是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若我多管管婉儿,她是不是就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

“不,是妾身的责任,在闺阁之中,婉儿就爱看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妾身本以为无关紧要,是妾身错了,她竟是早就左了性子,”夏夫人起身,焦急地转了两圈,最后坚定开口,“婉儿死罪难逃,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她强行压下满腔悲痛,叫来下人吩咐他们去将夏慧请回府:“若小姐问起来,就说我病了,请小姐回来侍疾,”

她顿了顿,又道:“姑爷繁忙,务必不必打扰他。”

服侍有下人,她生病的时候从不让女儿、儿媳侍疾。

慧慧聪慧,一定能发现异常。

这时候她有些庆幸慧慧没有再生孩子,否则情况会更加复杂。


诶?建阳长公主也上朝?哦哦,她还有个二品将军的虚衔来着,待我瞅瞅我这姑姑身上有啥新鲜事儿

建阳:……

你别过来啊!!

皇帝:叫建阳就是姑姑,叫朕就是皇帝

什么?中毒了!这什么毒,名字这么奇怪。“好梦”?这名字倒不像毒药,身中此毒者,会丧失生育能力,且越来越嗜睡,梦境也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真实,最后,中毒者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逐渐疯魔甚至长睡不醒

难怪建阳姑姑没孩子。诶?系统竟然升级了?吃瓜消耗的异能少了些

郑珣这个吃瓜系统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要看什么瓜,心头一想就能自动检索,旁边有个标红的板块,还能实时预告危险。

但是系统依靠异能,异能用完,系统就会无法检索新瓜。

建阳的吃瓜页面,有一个标红的瓜,她点进去一看,旁边多了个三角。

她用意念点了点,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块大屏。

哇哦,直播啊!好神奇。

其他人:???

这是什么?怎么出现一块天幕,上头还有画面?这天幕还会随着他们的视角移动,保证他们能正面看到画面的内容。

神仙手段啊!

这东西一出,众人对心声的怀疑去了一大半,然而,他们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他们大雍多了一个能预言的公主,是好事,但是公主预言的未来不怎么美好,坏透了。

大屏内的画面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

一个俊秀男子打开房门,进了屋,接着轻轻把门带上。

男子的头上像网游一样,标了三行小字。

第一行是名字:常俢

第二行是身份:大雍长公主建阳驸马

第三行有个括号,括号里头写着:褐国奸细

听不见心声的大臣皇子有些疑惑,满朝文武为何不发一言。

怀疑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被莫名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但是跟着沉默就是了。

画面里的常俢来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块棕红的石头,用石头仔仔细细地将一把梳子抹了一遍。

石头上也有一行介绍——“好梦”,剧毒。

破案了!

建阳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她的好驸马!常!修!

她最近确实越来越嗜睡,找了御医却没能看出来原因,她只以为是没有休息好,谁知道竟然是她的好驸马在作祟!

那把梳子,是常俢亲手雕刻,为此,他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建阳从前多珍视这份礼物,现在就有多寒心。

廖鸿声廖大学士揣着手,挪到吏部尚书旁边:“常驸马平时装得那么好,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他跟吏部尚书关系不错,都说增进关系的途径要么是同做一件坏事,要么是同享一个秘密,他和吏部尚书都爱蛐蛐儿别人,所他这次也自然而然跟他分享刚刚的八卦。

吏部尚书压低声音,“嘘”了一声:“上朝呢,散朝再说。”

廖鸿声目光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蹭地一下,跟他拉开了距离。

吏部尚书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下一刻,他眼神变得空茫,很快,他恢复了正常,却再也没有想起刚刚的疑问。

作为京城的八卦小达人,廖鸿声最擅长观察,否则也不会抽丝剥茧,吃到那么多真瓜。

此刻,他意识到吏部尚书和他不一样,对方一定听不到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将要走到尽头。


“软骨头。”皇帝面无表情地评价了一句,拿出暗卫递上来的册子。

暗卫的作用,不止是保护,亦是耳目。

若无特殊,暗卫每日都会交上一份记载了目标所有言行的记录。

这本册子就是郑九递上来的。

册子上所记录的郑珣消失的时间,与仵作推断的陈直死亡时间完全重合。

皇帝揉了揉眉心:“既然人已经死了,事情便到此为止,就以江湖仇杀结案。”

“是。”段云峰嘴角微抽。

这江湖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真正对朝廷命官下手的江湖人士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甩了锅。

从陈直府中缴获的赃款已经送到了国库,看到那堆规整的黄金,皇帝差点被气笑。

亏他还觉得陈直耿直,又敢说又没什么心眼儿,也不会像其他御史一样,凭着一股子牛劲戳他肺管子。

结果好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贪起来是真敢贪啊!

这时,李公公进来了。

“皇上,皇后请您过去。”

皇帝心中一动:“走!”

这个时辰,郑珣也刚好进宫。

她是来找郑瑾的,不过她没有进出宫的令牌,还是建阳出宫后见到她才把她送了进去。

然而原身是个不爱出门的,郑珣走了一段,毫不意外地迷路了。

“三公主?”

郑珣抄着手,扭头看向叫她的人,是皇帝和李孝君。

“父皇,”她行了个礼,“这是去哪儿啊?”

皇帝挑眉:“知道回来了?”

郑珣低头,腼腆一笑:“女儿家在宫里,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本来不想回来的,这不是有事儿吗

“也不知道你在外头玩了些什么,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皇帝冷笑道,“还回来作甚?”

人言否?

还不知道我在外边玩了什么……我玩了什么你不知道?有没有玩你不知道?那郑九郑十难道不给你打小报告?

心里头疯狂输出,但是表面上,郑珣却还维持着一个小姑娘的乖巧有礼:“女儿是回来找二姐的。”

“找阿瑾?阿瑾的住处可不在这边。”

郑珣慢吞吞地解释:“女儿这不是找不到路了么。”

皇帝无言以对,迈步越过她:“跟上。”

郑珣连忙追上去:“父皇,女儿有事相求。”

“说说看。”

“女儿想要一块出宫的令牌。”

“很想要吗?”皇帝侧目。

郑珣连连点头:“非常想。”

“哦,那你好好想。”

郑珣无语。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皇帝。

三人来到凤仪宫,皇后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皇后起身:“皇上来了。”

郑骄、郑瑾:“父皇。”

“珣儿回来了,”皇后朝她疲惫地笑了笑,“在宫外可还住得惯?”

郑珣行礼过后回道:“宫外自在,没太多规矩,姑姑待我极好,母后放心。”

“没有带伺候的人出去,可还方便? ”

郑珣笑了笑,恭敬道:“劳母后费心,不过姑姑那里有许多下人,宫外自在,珣儿住得还算舒心。”

我那几个宫女十分敷衍,心可不在我这个没前途的主子身上,带她们出去还不如不带

皇后眉头轻皱:“母后亲自给你选几个贴身人送回去。”

身为皇后,顾好后宫和皇嗣本就是她的职责,奈何她身子不争气,让好好儿一个公主竟然过的这么落魄,是她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皇帝扶着皇后坐下:“你就别操心她了,太医说过,你的身体不能多思多虑。”

身体这么差?也难怪十年都没挺过,不过也好,早死总比亡国之日再死要好,亡国了再死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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