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他的脑袋:“这是烟,你还烧……烧你个大头鬼,也不怕自己也染上这鬼东西。”
阿诚摸了摸头:“啊,那这怎么弄?”
我撇嘴,道:“拿生石灰和水,给东西煮沸了,再扔海里去。”
说完。
阿诚和阿涛立马行动起来。
大帅府上下一百来号人,硬是忙活了一夜,才将烟庄的库存全部销毁。
当然。
那一夜。
我们趁着人多。
很干脆的将烟庄洗劫了一空。
洗劫来的银钱隔天就去了粮铺换粮食,存储在城外的第三个农庄里。
8
1934年10月。
我如愿等到了那支高举红旗的队伍。
我们一百多号人,带着三个农庄的粮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他们。
两年多的行军路。
因为这一批食物供给,救了许多生命。
9
1949年。
阿诚早已在战争中牺牲。
阿涛还活着,却也失去了双臂。
和阿诚阿涛一样是英雄的,还有数以万计的革命者。
路途中,我竭尽所能记录下了他们的名字和籍贯。
只等有朝一日。
将他们的墓碑送回家乡。
同年10月。
我和幸存下来的所有民众站在一起。
听着教员的宣告。
看着五星红旗升起。
喊着人民万岁的口号。
新中国。
我们等到了。
10
因为在战争中的杰出贡献。
我被授予勋章,且被供养在首都某处清净的四合院内。
衣食住行,皆有人照料。
尽管我才不到四十岁。
可战后应激综合征往往折磨得我无法入睡。
我的医生告诉我,要将心扉打开,要多想一想快乐的事。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