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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锦鲤仙妻又美又飒

喜宝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金璃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人类!她本是一条修炼了千年的锦鲤精,做梦都想要化成人形,奈何渡劫失败导致灰飞烟灭。可是如今她不光好端端的活着,竟然还变成了人类,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让她摸清了头绪,原来自己的一缕幽魂竟然重生在了人界的一个小姑娘身上。家里所有人都盼着原主死,甚至心思恶毒的把原主沉河!作为一条小锦鲤,金璃决定替其复仇……

主角:金璃,沈仁安   更新:2022-07-16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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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璃,沈仁安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后锦鲤仙妻又美又飒》,由网络作家“喜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璃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人类!她本是一条修炼了千年的锦鲤精,做梦都想要化成人形,奈何渡劫失败导致灰飞烟灭。可是如今她不光好端端的活着,竟然还变成了人类,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让她摸清了头绪,原来自己的一缕幽魂竟然重生在了人界的一个小姑娘身上。家里所有人都盼着原主死,甚至心思恶毒的把原主沉河!作为一条小锦鲤,金璃决定替其复仇……

《重生后锦鲤仙妻又美又飒》精彩片段

河岸边,一大堆村民虔诚地跪拜着。

一个穿着破旧百家衣的神婆在祭台前举着铃铛与符咒,嘴里吟唱起奇怪的语调,摆弄着夸张诡异的舞姿。

随着她一声令下,一个装着一男一女的大木桶被村民们推下了河。

天下着雨,半人高的木桶被水流缓缓推到了河中央。

金璃是被雨珠砸醒的。

她睁开眼只觉得脑袋昏沉,挣着着想动一动,下一瞬却宛若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这不是她的身体!

金璃有些惊诧地低头看去,那赤红色轻逸旖旎的鱼尾如今变成了一双匀称笔直白皙的人腿——还被麻绳紧紧地绑着,勒住的地方泛着微红。

周身如霞光一般的鳞片也尽数失踪,只有光滑的肌肤。

作为在一方河底修炼千年的锦鲤精,金璃做梦都想修炼成仙化作人形,可她分明渡劫失败灰飞烟灭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木桶被一阵水流冲撞猛烈晃荡了一下,一阵陌生的记忆涌入金璃的脑海。

她是死了,不过又重生到了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倒霉丫头身上,婶婶为了给自己儿子凑彩礼,不惜将她卖给神婆当做祭祀河神的祭品。

可那神婆根本不能灵通河神,只是找了个幌子想敛财让村民们交钱,事后再与金婶一家分账。

与她一同成为祭品的还有速来被村里人喊做扫把星的沈家大郎,原主与那沈家公子本来就名声不好又无人撑腰,便只能成了这场肮脏交易的牺牲品。

好一个装神弄鬼的神婆!

好一个歹毒狠辣的婶婶!

金璃冷冷一笑,眸中陡然升起了凌冽的杀气——且给我等着。

思绪扯回,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先活下去再复仇。

木桶被凿了洞,水已经淹到了小腿的位置。虽然她作为锦鲤时很喜欢水,但这副人的身子被捆着沉入河里肯定没命。

金璃脑中高速运转,目光环顾四周,却在看到自己对面的男人时停住了。

“佛祖天君菩萨啊……”

她下意识发出一阵惊叹,尘世间竟还有这样好看的美人。

男人双目紧闭,细长的睫毛在眼睑投出一道阴影,面容清瘦,下颌的弧度精致优雅,白皙的肌肤隐在散乱的长发间,宛若一幅写意的山水泼墨画。

这人身上仿佛有不同寻常的吸引力,让她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可就在金璃看见男人胸前挂着的小石头时,她呼吸一窒,只觉得血压都上来了。

这……这不就是她丢失的那块月石吗?!!

作为小妖她想要成仙必须得受天雷劫,但是因为锦鲤的特殊体质,需一块特质的石头来引雷,这就是月石。

前世她渡劫到一半月石不见了,这才导致她渡劫失败而死。

“我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了……”

金璃咋舌道——这月石属性特殊,寻常人若是拿去,便会霉运缠身,诸事不顺,难怪村里的人都叫他扫把星了。

不过这石头倒是十分坚硬……

金璃眸子一动,够着身子凑过去喊了一声:“喂!”

对面的沈仁安闻声睁眼,却没有半分被下药的迹象,他暼了金璃一眼,目光中一片死寂与悲凉。

他不是被迷昏绑来的?

金璃紧皱眉头,眸子一动瞬间明白背后缘由——那些人,看来是做了什么让他被自愿当祭品了。

“我知道他们用你阿娘威胁你,可像他们那种骗子,一向出尔反尔。”金璃直击要害干脆利落:“你用那石头帮我划断绳子,我给你解绑,咱们游回去报仇。”

沈仁安瞳孔一颤,张了张苍白嘴欲言又止。

他何尝不知道……可他从小尝试反抗过无数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他这样霉运缠身的人,或许死了,才是对阿娘最好的。

“活着,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见沈仁安神色迟疑犹豫,金璃盯着那双带着血丝的眸子,言语坚定道:“你若死了,你阿娘就真没人管了!”

这话就像一束刺破阴霾的晨曦,他抿着发白的唇,随后依言用捆着的双手将胸口的石头捏住递了出去。

石头有一面很薄,异常锋利,金璃将手腕上的麻绳在上面反复划拉摩擦。

只消片刻,麻绳断开,金璃松了一口气,弯腰准备将腿上的绳子也解开,可是——

人的手也太难用了!

第一次用人身的她五根手指头似乎不听使唤一般,麻绳泡了水又涩又紧,金璃解了半晌依旧没有解开,急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突然间,一双修长的手接过她手中的麻绳,

沈仁安手上的绳子已经被他叼着石头划开,他憋气弯腰到水中快速给二人脚都松了绑。

在绳子解开的瞬间,此时的木桶也已经灌进了半人多高的水,木桶彻底沉了下去。

不等沈仁安要说声,金璃深呼吸了一口气便拽着他下潜——若是就这么游回去,那群人不会让他们上岸的。

沈仁安被灌了一嘴的水,被带到水里的瞬间,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他仿佛回到小时候的那次溺水。

他……不会水。

手虚无地在水里抓扯着,冰冷与黑暗将他一点一点拖入深渊,肺几乎要炸了。

恍惚中,有一片温热贴上唇。

金璃缓缓度过气,可毕竟氧气有限,看着沈仁安的反应暗道不好,只能拽着他加快往岸边游去,心里不住祈求:

我还没找你算账了,你可千万别死啊!

……

河岸边,看着木桶沉下去的神婆与金婶相视一笑,眼神贪婪,就像阴沟里分食腐肉的老鼠蟑螂。

神婆佝偻着身子,挥舞着手摇头晃脑煞有其事念唱着:“尊敬的河神啊,驱除邪祟,保佑我们安和村风调雨顺吧!”

她一边哼唱,一边将符咒折成的纸船放入河水之上。

纸船拨开层层涟漪,突然,神婆惨叫了一声。

“啊——鬼——”

水面之下,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如刀锋一般,发丝漂浮缠绕在脸上,宛若修罗水鬼。

神婆只觉得自己周身血都凉了,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她转身想要跑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被水浸得惨白的手破出水面,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大力将她拉入水中。


“噗通!”

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河面溅起一阵猛烈的水花。

神婆落水后挣扎着在水中扑腾,倒还有几分水性,她慌乱之中连着呛了好几口水,一张脸吓得发青,惊恐地一边呼救一边想要去抓东西。

眼看那手就要碰到自己,金璃冷冷一笑,在水中狠狠踹了一脚将神婆往深水处送。

神婆被踹回水中又灌了一口水,金璃借着这一脚的力爬上了岸,精疲力尽地将昏过去的沈仁安也拖了上来。

她披散的湿发凌乱地挂在身上爬出水,脸色白得吓人,众人都被吓得连连后退,根本没空去救水中的神婆。

人群中的金巧儿吓得腿脚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声音发颤道:“娘,她变成鬼回来了……来找我们了!”

“闭嘴!大白天哪有鬼!”

金婶起初也心虚慌乱地退了两步,但细看了一眼金璃后立即剜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闺女,压低声音骂道:“那小贱人就是命大没死,你别自乱阵脚瞎叫唤!”

她伸长脖子打量着金璃,眼神中满是狠毒与不耐——这孽种没死,那钱不会要捞空了吧?

而一旁的金璃此时却没空搭理她们,她匆忙将脸色煞白四肢冰凉的沈仁安扶着,给他拍背吐水。

片刻之后,沈仁安猛烈地咳嗽了几下终于缓了过来,金璃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她总有一种感觉——沈仁安不能出事。

她站起身来,第一次用这两两根长棍子一般的腿站着,金璃晃悠了几下才勉强站稳,皱眉拧了拧衣服:以前也没觉得身上有水这么难受……

“煞星——咳咳——妖女!”

就在她刚喘口气的时候,一个苍老虚弱的咒怨声在背后响起,伴着虚弱的咳嗽:“你没死,祭祀被破坏,你——你要给我们村带来大祸了!”

金璃回过头,眉头一挑,没想到那神婆一把年纪又挨了一脚,竟然还能自己游上来,好几个人上去搀扶着她。

她浑身湿透,瘦得如同干柴一般,一双眼睛阴翳混沌就像泥潭,气得跺脚怒斥着:“快来人把他们这两个祸害捆了丢下去,不然全村都要遭殃!”

村民一向对神婆唯命是从,听了这话,几人围来了过来,作势就要抓金璃。

“站住!”

金璃弯腰捡起锋利的石块,挥了一圈逼退那几个靠近的人,转身看向神婆。

“老婆子,您可真为全村的人考虑啊!”

她轻蔑一笑,提高音量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诘问道:“大家伙知道你把那些祭祀募集的银子都据为己有中饱私囊了吗?知道你为了让我当祭品,花了大价钱从我婶婶那买我这条命吗?!”

“什么?!”

“买命……不可能吧?”

此言一出,四下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人群一阵骚动,要抓金璃的几人也面面相觑,不再上前。

神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虚地咬牙切齿反驳道:“我没有!你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果然是灾星!”

“就是,你胡说什么!”

金婶一听这话也立马跳了出来帮腔,一手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我看你这贼丫头是磕了脑子了吧?!我与神使清清白白!”

“你的罪证我等会儿自然会查,不过眼下,她的罪证可是一清二楚!”

金璃扫了一眼金婶,金婶被那一眼看得脊背发凉,缩了缩脖子,要说的话一时都尽数哽住,气焰顿时灭了下去。

身为锦鲤,金璃不仅可以避祸招福,还能洞察万物的气运。

若是好气运,事物周围变回萦绕淡金色的光晕,而若是一团黑气,便说明沾染的物或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她前世的异能,所幸还在。

而此刻,那神婆身上正是一团浓郁的黑气。

她箭步上前一把拽住神婆的手,随即大力扯破了她的衣袖:“你这个神棍还是跟大家解释解释你身上的东西吧!”

众目睽睽之下,原本破旧的衣裳被扯破,里面露出了一段华贵的绸缎面料,用粗金线绣着暗纹,明晃地刺眼。

那是镇上也难得一见的绫罗,一寸斗金十分奢靡,这样的衣裳却穿在了素来号称节俭的神婆身上。

村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都是愤怒与震惊,没人能够相信,他们一直以来信奉的神使,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这不是祭祀的钱!这是神……神给我的!”

面对那些要将她吞噬的目光,神婆慌乱地扯过衣袖想要掩盖,却已经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她只能气急败坏抬手指着金璃骂道:“是她!是她污蔑我!她生出来就克死亲娘,又克死亲爹,就是个灾星!不杀了她河神就要发大水淹了我们村子的!”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河神要我死,那我们不妨来问问河神!”金璃一口接下她的话,毫无惧色,步步紧逼道:“若是你骗人,那就是你该死!河神自会杀了你,你敢吗?!”

她在这河中修炼千年,要说起河神,作为几千年的邻居她可太熟了。

四周是刀子一般的眼光,眼见着那些村民恨不得将自己活吞了,神婆也顾不得虚度,脖子一梗咬牙嘴硬道:“我自然是敢!”

“那你等着。”

金璃的目光像是修罗的审判,四个字激起神婆满身冷汗。

说完这话,金璃便在心中正默念着咒术,盼那老神仙给个面子。

下一瞬,似乎是有什么联通了。

河中间凭空无风掀起了一阵滔天的巨浪,神婆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她惊恐地想要跑,下一瞬浪潮拍向岸边,径直将她卷入河中。

神婆本来会凫水,可不止怎的,河水中央出现了一个漩涡,硬生生将她拖拽下去。

“不——”

在所有人惊恐地目光之下,神婆一次一次地被浪拖下去,她吼叫求救着,奋力挣扎着,不甘咒骂着,最终,彻底被淹没。

村民们被这一幕神迹吓得纷纷跪下,在河岸边忙不迭磕下了头。

一旁的金巧儿和金婶更是彻底呆滞住,两人双双腿软地跟着跪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而此时,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金璃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


“小鲤啊,我不能过多干扰人间的事,只能越界帮你这一次。”

河神说着,忽然语气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你此次为人乃是一次天劫,沈仁安就是你的劫。过了此劫,你才算修炼大成,万万要把握住机会。”

“沈仁安是我的劫?”

这话听得金璃一头雾水,还想在细问追究,可脑中的声音却已经消失。

等她回过神来时,大浪已经褪去,河面恢复风平浪静,众人有些呆滞迟缓地起身,一时间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金璃下意识看先一旁的沈仁安,却发现后者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看着自己。

那双澄澈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探究与不可言喻的奇异。金璃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困惑收回目光。

人的身体还真是奇怪……她方才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像河神说的,这一世他与她有命定的牵扯?

算了,懒得管,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村长。”

金璃找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老人,指着心虚地直往人堆里钻的金婶:“那装神弄鬼的骗子被河神罚了,她的同伙也不能放过吧。”

村长方才还沉浸在震撼之中,被这一点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对……来人,把这金家的人抓了!”

“等一下!”

金婶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急了,脸红脖子粗地跳了出来:“您不能就这么听信她,凡是都要讲个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根本没有跟那神婆勾结,不信你派人去搜家!”

她一副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模样,似乎真的光明磊落。

村长迟疑了一下,也觉得言之有理,正要命人去搜家,却被金璃拦住了。

“搜你家自然是搜不出来什么的。”

她莞尔一笑,眼神中满是狡黠与灵动:“婶婶忘了,那神婆给的钱,你都送去给了隔壁村的刘家当你儿子的彩礼了,怎么搜的出来呢?你说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

这话宛若晴天霹雳,让金婶一下子慌得口不择言,收口时已经晚了。

“是啊,我知道。”

金璃弯着眉眼,语气淡然平静:“我还知道这些年你已经不止一次跟那神婆做交易替她守秘密,她骗钱,你分赃,配合地天衣无缝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一番话,真相尽显。

“原来你一直帮着她骗我们!”

“知人知面不知心,骗子!”

众人一口一个唾沫啐了过来,金婶百口莫辩,气得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她怎么都想不通……明明天衣无缝的事情,就这么被那素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贱人翻了盘。

眼见有人气急了要动手,一旁的金巧儿护在金婶身前,脸上挂着泪一副梨花带雨地模样,张口就哭了起来。

“别打我娘,我们也是被骗的!”

金巧儿柔弱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话却说得利索:“都是那神婆,是她骗我们,她给我娘的银子只说是给我们家抚恤的钱,没说别的,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个骗子啊!”

这一番话,将金婶摘了个干干净净,摇身一变倒成了受害者。

她哭得可怜,就连村长也皱眉问金婶是否属实。

没等金婶回答,金璃就先嗤笑了一声,看向一旁的沈仁安:“若是抚恤的钱,敢问沈公子家里,有没有拿到这笔钱呢?”

沈仁安一愣,看着轻笑着的金璃,摇了摇头冷声答道:“沈家不曾收到。”

“哦?原来是这样……”

金璃缓缓走到金巧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凌冽的威压:“你倒是说说既然沈家没有,为何那神婆要单独给你们?”

金巧儿一下子被噎住,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看向金璃的红肿眼眶里没有一丝后悔与愧疚,只有怨毒的妒恨。

她百口莫辩,最终,只能认罪。

“您看,”金璃看向一旁的村长:“这种大罪,该怎么罚呢?”

“欺瞒全村,诓骗财务,害人性命。”

村长胡子气得一颤,他拄着拐杖,斥道:“像这种人,按照村规,就要浸猪笼沉塘!”

“那正好,婶婶和那骗子也能做个伴。”

金璃颇为满意地点头,朝着金婶和金巧儿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像是凌冽的刀锋,带着彻骨的寒凉。

一听要沉塘,方才装晕的金婶又一口气抽着醒了过来,翻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吓得鼻涕眼泪一块流:“村长,我也只是一时贪念被迷了心窍,不想害人的,您饶了我……我不想沉塘,饶了我……”

“这祸事都是你挑起的!”

村长冷哼一声,敲了敲拐杖:“你若求饶,也不是跟我求饶。你做出这种蠢事,家璃丫头只要去县衙告你,你一样要被砍头!”

听了这话,金婶倒也算机灵,虽然心里一万个不甘心与怨恨,却还是转过头向金璃求情。

“丫头,我好歹也是你婶婶,这么多年把你拉扯大……”金婶摸了一把泪,试图打感情牌:“我们是骨肉血亲,我若死了,你弟弟和妹妹,可怎么活啊……”

“若不沉塘也可以……”

金璃不想听她扯那些毫无意义的事,直截了当地打断她的话:“这些年那骗子的钱都是村子里的人的,你尽数还清给每家。我与沈公子差点丧命,这次那老骗子给了你多少,你便要赔给我们各多少,如此我就不跟你计较。”

“什么?!”

这笔钱若是要赔,金家可就真的侵家荡产了,金婶气得肝疼,心疼的都要吐血。

“怎么?不愿意?看来婶婶是想报官?”

“愿意——我愿意!”

金婶后槽牙几乎都快被咬碎了,含泪答应。

这些钱一拿出,她儿子的婚事也算是黄了,日后整个金家,都要过吃糠咽菜的日子。可她不想死,也不得不答应。

“愿意就好。”

金璃了解这位婶婶的秉性,最会耍赖破皮,过了今天说不定她有不会认账,于是道:“大家的钱这么多人想着婶婶要凑许久,也不着急的。婶婶现在找人回家凑钱,先把我和沈公子的给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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