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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契阴婚

蝶澈妖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作为一个资深腐女,从来没想到会有一个同志鬼丈夫……天呐撸,我只是想看你们轰轰烈烈的爱情,没说我要参与进来好吗……

主角:   更新:2023-08-07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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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血契阴婚》,由网络作家“蝶澈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个资深腐女,从来没想到会有一个同志鬼丈夫……天呐撸,我只是想看你们轰轰烈烈的爱情,没说我要参与进来好吗……

《血契阴婚》精彩片段

我叫苗妙淼,今年刚上大一,是个不折不扣的腐女,腐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看到街上有个帅得掉渣的男人,就会觉得他一定有个帅的掉渣的男朋友。
我素来没心没肺对交男朋友这事没什么兴趣,对逛街买东西化妆聚会也没什么兴趣,刚到N市的第一天我已经打听了这儿的耽美酒吧所在地,今天是周六,我要兴致勃勃看帅哥去喽。
刚走下公交车便看到一堆人站在街道旁边的空地上,纷纷仰起头朝上看,我顺着众人的眼神朝上看去,在大厦的边缘似乎站着一个人,目测这栋楼有30多层,现在又是晚上,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
艾玛,赶上直播了,这是要跳楼啊。
忽然,楼顶那人的旁边冲出一个男人,将他死死抱住,两个人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一个要跳,一个不准跳,好几次两人都差点踩滑跌落,人群里不断爆发出一声又一声惊呼!
真是太血腥太刺激了!
这个时候我哪还记得酒吧的事儿啊,楼顶很明显是两位男同志惊涛骇浪的感情纠葛嘛,我对他俩的长相非常感兴趣,我一定要看到这直播的结局!
楼顶的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后,要跳的那个男人力量好像还是弱了些,被不准跳的那位给拽了下去,紧接着警察来了,将我们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统统疏散,我那个心情啊,就像是有人给我吃了一口很好吃的冰激凌然后就拿回去自己吃了,我满大街的想买特么的却买不到这个口味的!
算了,看看时间还早,还是去酒吧吧。
可我没能进去!
为毛啊,为毛要会员卡,我进去消费都不让,这么做生意你们不怕倒闭吗?
守门的小哥挺帅,一直很礼貌的说:“小姐,抱歉,我们这儿真的要会员卡才能进。”
我跟帅哥就是凶不起来,苦苦哀求半天无果,只能打道回府。
才转过身想走,听见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回头看去,几个男人匆忙将一个人抬了出来,抬着的人浑身的衣服都被打湿了,眼睛无神的半张着,脸色十分苍白,就算是这样也能看出来他长得很帅,我偷偷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毕竟这么帅的男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
他们正抬着那男人上一辆豪车,应该要送去医院抢救吧。
“哎!那女的,你在那干嘛!”
酒吧有个保安忽然喝斥了声,吓得我捏紧手机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出两条街才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没人跟上。
我松了口气,今天晚上真没劲,一点收获也没有,只能灰溜溜的回学校了。
洗了个澡便犯困,爬上*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看宿舍里其他三个疯子还没醒,便进了洗手间洗漱。我妈经常让我多喝水,我出生的时候她找人给我算过,说我五行属火,缺水,故而取了这个名字,所以得不停的接近水才能够保这一生平安,甚至考大学的时候都要让我报考南泽大学,说这学校名里也有水……
我才不信这些。
我开了热水俯下身洗脸,因为洗手间的门关着,热气很快蒸腾,弥漫了整个洗手间,我抬头抹了一把脸后看到镜子中隐约有个人影站在我身后,从不信鬼神的我觉得肯定是后面挂了一个黑色的东西,转头看了眼,我背后只有一面光滑的瓷砖墙壁。
身子陡然僵了。
不会吧……
我缓缓的……缓缓的转过头,慢慢朝着镜中看去,似乎又没了。
眼花?
肯定是的。
洗完把那几个疯子叫醒,我便下楼去食堂吃早饭,刚下楼又被吓了一跳,我们宿舍下面排着3辆黑色大奔,十几个黑西装直挺挺的站那,宿管阿姨在旁边不停的劝说他们离开。
“大哥们啊,一会儿下来的女娃多了,会吓到她们的,你们要找谁我去帮你们叫,先到学校外面去等行不行啊。”
其中一个黑西装说:“抱歉,我们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长相。”
刚说完便抬头看到了我,那眼神,跟冰冻灯似的,将我即将迈开的步子定住了。
“就是她!”
只听一声令下,呼啦啦十几个黑西装涌上前,拽住我的胳膊便往车上拉。我当然挣扎了,我都不认识这些人啊,我还死命的伸出手去拉宿管阿姨,嘴里大喊着:“阿姨,阿姨快救我,我不认识他们啊,救命啊,我才18岁,我还小我不想死……”
车门“呯”一声关上了。
阿姨冲过来不停的拍门,她此刻像我娘,而我像被强抢的民女,一黑西装大声喝斥了句:“别闹了行不行,我们就是找她问句话,又不干嘛!”
车里真够冷的。
我抱着双臂,这才发现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男人,从后面看他戴着一副墨镜,衬衫的质地很好,就是浑身上下冷得像快冰,让人直打哆嗦。
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见过他吗?
我不敢问,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大约过了十几秒,我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开口问:“名字。”
“为什么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查得到。”
他将手机打开,反手递过来,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张视频截图,我站在酒吧门口,正举着手机拍照。
靠!那儿居然有视频?!
我干笑了下说:“哥们,拍照不犯法吧。”
他冷冷的说:“你叫苗妙淼,今年18岁,刚到南泽大学一个星期,生日是8月17号,五行属火,缺水,对吗?”
天,这是何方神圣,怎么才一晚上就把我的老底给掀了。
我不敢说话。
他接着说:“手伸过来!”
“干嘛!”
“别逼我动粗!”
这特么的什么男人啊,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强迫我,我真不想理他,拉开门想下车,他回过身便拽住了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死命挣扎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脸,皮肤很好,轮廓清晰,虽然带着墨镜,从英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看却是一个罕有的帅哥,那一瞬间我忘了挣扎,直到一阵痛楚从指间传来。
“哎呀!”
我不自觉的叫了声,低头看去,才发现我手指被他用刀割破了,他正在用一个医生用的那种玩意收集我的血液。
“你这是故意伤人,信不信我告你啊!”
他伸手变魔术似的从座位旁边拿出一沓毛爷爷砸我身上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这什么意思?一沓钱买我几滴血?
“神经病!”
我骂了句,没拿钱,直接拉开门下车便朝着食堂走去,背后传来整齐的马达声,才几十秒时间那些黑西装和车队便消失在眼前。
宿管阿姨小跑着上前问:“同学,这些什么人啊?”
我耸耸肩说:“鬼知道,走了就算了,别管了。”
阿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话里有话的说:“小姑娘,还是学习为重啊,青春饭不好吃的。”
她走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
特么的谁吃青春饭了,我没被人包养好吗?
一天过去,除了早上的小插曲外,没啥异常。
晚上我照例早早睡了,睡下的时候那三个疯子还没回来,我真好奇她们一天到晚都去哪应酬,怎么那么多人约。
睡得迷糊时觉得一阵风刮到了脸上,睁眼一看,咦,我怎么站在一个十字路口?
“叮铃,叮铃,叮铃……”
悠长的铃声传来,我朝着铃声看去,雾气好大,隐约看到有几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这梦还挺真实的。
反正是做梦,我抱着一副看戏的态度,盯着走过来的人,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那些人走近了,我这才看清楚是一队人,身上穿着很奇怪的衣服,黑色的褂子和裤子,腰间扎着红色的腰带,脸像涂了一层白色的油彩,两边脸颊处都用红色涂出一个圆形,嘴唇也涂得很红,走在最后的四个还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
什么鬼!
他们走得很缓慢,我觉得看起来好诡异,便不想看了,转过身时,发现肩膀上搭过来一只冰冷的手。
妈呀!
“上……轿……”
听见这幽幽的声音,我脖子僵硬的转过去,看到一张煞白的脸近在咫尺,便骤然吓晕了过去。
可是在梦里也会晕吗?
迷糊中,觉得自己正在一上一下的颠簸,铃声一下一下响在耳畔,接着又失去了知觉。
再有知觉时,身下似乎有个人,他的呼吸声很重,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便伸手想摸索一下情况,手却被一只大手拽住了,低沉的声音说:“别动,这样才能快点结束。”
“结束什么,啊——”
忽然传来的疼痛让我叫出了声,什么东西特么的弄得我这么痛啊,我伸手摸了下,只摸到湿乎乎的一大片,我挣扎着想跑,后脑勺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再次晕了过去……
“妙淼,妙淼快起来,要迟到了!”
听见有人叫我,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眼睛,看到苏祁正在推我。
“几点了……”
我伸手去拿枕头上的手机,发现浑身酸痛得要命,苏祁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试说:“你生病了?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起不来,你先去吧,点名帮我应付一下,我休息一会儿就来。”
苏祁关上门出去后,我登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忽地一下坐起身,发现腰酸得要死,掀开被子一看,床上真的湿了一大片。
什么情况啊!
姐姐18年了头一回做这种羞羞的梦,莫非我也需要一个男人了?
忘了说了,我学的是水文专业,当然,这也是我那个迷信的老妈搞出来的事儿,她都不知道水文专业是个什么概念,我上学的时候本来就讨厌化学,读了这个专业我得学N种化学,想死的心都有了。
前面两节课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去,一直觉得身体哪里怪怪的,算了算时间,亲戚好像要来了吧,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才浑身酸痛,冲了杯红糖水喝下之后,我准备去上第三节课。
谁说的大学就是来玩的,骗人嘛。
到教室的时候,宿舍的那三个疯子拼命朝我招手,我过去跟她们坐一块儿,话最多的苏祁朝我挤眉弄眼的说:“哎,我们系来了个帅哥,LOOK!”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我白了苏祁一眼,口中念叨一句:“花痴!”
苏祁是个典型的俏皮型美女,大圆眼小鼻子小嘴巴,皮肤不算白,但看上去很健康,加上经常扎个马尾,给人第一眼印象很好。
张玥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问:“妙淼,你不是就喜欢这种帅哥吗?”
张玥是个温柔型美女,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丹凤眼和薄嘴唇,心很细,声音也很细。
我说:“对,我喜欢帅哥,但前提是他也喜欢帅哥。”
张玥捂嘴笑了,伍晓晴伸手打了我一下后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腐啊!”
苏祁接过话:“等她哪天被一个帅哥征服的时候就不腐了。”
伍晓晴剪着短发,在宿舍是大姐大,认识的朋友很多,长得也好看,家境好会打扮,不是名牌衣服就是名牌化妆品,另两个常跟着她出去玩。
我还是有些不舒服,低下头盯着书,肚子那儿像是有根棍子搅来搅去,虽说疼得不是很厉害,可闹心啊。
下课了得去校医院查一查,到底什么毛病。
这两节课上得特别不舒服,老觉得什么人在盯着我看,我找过了,压根没人看我,倒是我的异常引起了台上讲课老师的注意。
“这位同学,不舒服吗?”
老师忽然停止讲课问了一声,他的眼神看着我,自然全教室的同学看了过来,那3个没义气的家伙瞬间坐离我一个位置,我彻底窘迫了。
“没……没有。”
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老师“和蔼”的笑笑说:“女生还是要自爱啊,老师还是懂点常识的,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等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时候是会吃苦头的。”
这话一说完,同学们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还不时抬头瞟我一眼。
我:……
老师你真是我的亲老师啊,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时代你不要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好吗?昨天我才被宿管阿姨误会,今天你非要整的我全系出名才好吗?
“女同学每个月那几天很正常,不过课堂上还有大把同学等着上课,老师可不要偏心才好,如果这位女同学确实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休息吧,相信老师会理解的。”
忽然有人高声说了句话,大家顿时安静了,这不是新来的那个男生吗?
老师依旧“和蔼”的笑了笑,继续上课。
我真想跳起来揍他一顿,这也配为人师表!难怪有女大学生为了保研出卖身体,就是因为有他们这种衣冠禽兽。
不过对新同学的仗义执言我表示灰常感激,可惜的是他一直没回头,我没能看清楚他的长相,下课之后他又匆忙收拾东西走了。
“妙淼,走了。”
张玥来扶我,我推开她的手说:“我没事,自己能走。”
苏祁说:“哟,生气了?”
我没说话,抱着书包出了教室朝着食堂方向走,她们仨跟在我身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刚走到食堂门口便看到一个黑西装立在那。
我去!
我掉头想撩,黑西装显然练过啊,一个健步加一只魔抓便牢牢的困住了我的肩膀,我没好气的回头问:“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黑西装放开我,礼貌的说:“请苗小姐车上说话。”
我这才发现校门口停着一辆豪车,一想起那个冰块男我就浑身发冷,我说:“对不起,我跟你们家主子不熟,就不去了,再见!”
黑西装再次拉住了我,这次用了暗力,我挣了几下没挣开。伍晓晴上前来一把打开黑西装的手问:“你谁啊,我朋友不想跟你走,你还想来硬的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黑西装依旧礼貌:“只是想请苗小姐去坐坐,并无恶意。”
张玥上前来挽住我的手说:“咱不去,咱去食堂吃饭。”
正要迈步,听见冷冷的一声:“站住!”
回头一看,戴着墨镜的冰块男正站在车旁,昨天没看见他身材,今天看见了,别说他那标准的上下身比例了,我敢打赌他绝对有6块以上的腹肌。那仨妞瞬间眼都直了,过了好几秒伍晓晴才反应过来,小声问:“哎哟喂,妙淼,这谁啊,这种优质男勾勾手指不知道多少女生扑上他的车,你居然拒绝?”
好吧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我承认,可这帅哥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也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人家绝对不是因为看上了我才邀请我上车,昨天是取了我几滴血,今天说不定要我的命呢,我才不去。
不过好像由不得我。
男人说:“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我让人驾着你上车?”
我脖子一扬:“我不信你还能在众目睽睽下劫持我!你有钱了不起啊,现在什么都要讲*法的。”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笑都笑得那么惊悚,他说:“你就是这么当人家女朋友的?”
神马?!
苏祁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拼命晃着我的手臂说:“喂喂喂,妙淼,你这太不厚道了,我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晓晴就是指着能碰上这样的男人,没想到你居然领先一步,我不管以后你干嘛都得带上我。”
“不是这么回事……”
伍晓晴也不乐意了:“那是哪回事?你们俩口子吵架我们才不管,走吧,我肚子饿了。”
她走了。
苏祁一步三回头的瞅着帅哥走了。
张玥放开我的胳膊,脸上带点歉意,也走了。
我:……
哎呀,是福不是祸,他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到学校门口来,校大门上的监控早把他录下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了我。
去就去,一次说清楚,省的以后来烦我。
上了车,一路上无话,车子一直朝前驶,驶到了N市著名的观光湖旁边,我早就想来这里玩了,这边可以BBQ,还有游乐场,游泳池,我恐高,所以一直想挑战一下这里的摩天轮……不过一看到冰块男就知道不可能,只能等下次再约苏祁她们来了。
车子驶入一栋湖边别墅。
看来这位爷真不是寻常人家,这湖边的别墅怎么也得上千万的数才买得到吧。
到了之后我反倒心安了,就我这姿色,人家怎么也不会看上我,哪怕要非礼我也无所谓啊,谁吃亏一眼就看出来了嘛,这男的不会傻到倒贴吧,他要真跟我干那事我估计他得吐。
别墅内倒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富丽堂皇,装修得清丽别致,进去后有种温馨的感觉,颜色以灰、黑、白三种为主,我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看到男人顿了下。
他问:“你不怕?”
我故作呆萌问:“怕什么?”
他冷笑一声:“哼,你们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这话我听得不乐意了,反问:“我们什么样的女人?不情不愿被你绑架到这里的女人吗?大少爷,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我可是你绑来的,现在你反倒嫌弃起我来了,只要你首肯,我马上消失在你面前,绝对不在这里碍你的眼。”
他沉默了。
半晌后他说:“我有事请你帮忙,我会给你钱。”
我摆摆手说:“本姑娘确实缺钱,也确实爱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帮你忙可以,本姑娘素来助人为乐,不过也得看是什么忙,犯法的事情我不做,耽误我学业的事情我不做。”
他取下墨镜,揉了揉眼睛。
卧槽,这眼睛也太好看了吧,细细长长,双眼皮,睫毛长到能让很多女生羡慕嫉妒死,再结合他的脸型这么一看,除了完美两个字再也没有什么能形容他,还好我定力够好,不然早扑上去来几个绝杀亲了。
再开口时,他声音变得柔和许多,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惆怅,他说:“我的要求,就是希望你每晚都到这儿来,我会派司机去接你。”
“啊?”
我有点懵。
他站起身说:“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可以在这个房子里随意走动,除了进我房间之外干什么都可以,我会给你钱,但你必须在每晚9点之前抵达这儿,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合作就从今天开始,你的房间在楼上左边第二间。”
说完他就上楼了。
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姑奶奶才不奉陪!
我起身想去开大门,发现门已经锁上,找了半天锁之后才看见在侧面有一个小屏幕,似乎是按指纹用的。
要不要这么高级啊!
沮丧的窝回沙发里,我对楼上那个“赐给我的房间”没什么兴趣,话说我每天10点就要睡觉的啊,现在困得要命又出不去,怎么办……
瞌睡这东西说来就来,9月份的天气也不算太凉,过了一会儿我居然睡着了。
迷糊中,觉得身上盖过来什么,很沉。
伸手推了推,没推开,压得胸闷,不过实在太困了,我懒得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好像听见说话的声音,有两个人在小声的争执。
“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已经决定离开你了,为什么还管我,人是你找来的,现在你又不准我碰她了?”
“我从来没让你去死!”
“哼,我还不了解你吗?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如今契约已经定下了,解不了,你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她。”
“你……”
声音没了,我揉着眼睛坐起身,客厅里空荡荡的。
幻听了?我明明听见两个男人在说话啊。
黑暗中好像有人在盯着我,抬头一看,2楼走廊上阴森站着一个人,吓得我一个翻身掉到地上,“啪”一声,灯亮了,原来是冰块男,他冷冷的问:“为什么不回房间?”
“这又不是我家。”
“我说过,那个房间是给你准备的。”
我看了看表,现在才凌晨3点多,爬回沙发上后我说:“你不是说除了进你房间干什么都可以吗?我就睡这。”
“随便你!”
灯灭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这么一折腾我一点睡意都没了,只好拿手机出来玩小游戏,玩了一会儿没意思,便打开了大电视,电视里好像原本就有录音带,上面正在放着的是一段婚礼,男女我都不认识,不过看婚礼的豪华程度应该是冰块男的富人朋友。
看了半天没啥意思,但我得到了一个信息,在冰块男和新郎新娘照相时,新郎叫了声“阿寒”,可以啊,这个名字跟他很配,我都怀疑他这辈子笑没笑过。
有点冷。
9月份的夜间还是凉的,何况这里是湖边,四处找了找,冰块男的外套挂在大门旁边的衣架上,不管了先拿下来保保暖再说。
我裹着冰块男的外套无聊的看着电视剧,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又睡着了。
睡梦中还是觉得好冷,掉进了冰窖一般,周围好黑啊,一点光线都没有,我伸手推了推,我上方有个很硬的东西,用手四处摸索了下,貌似我被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身下垫着一些类似棉花的东西外,都是硬邦邦的,敲击起来有点像木头。
木头?!
我想到了一种东西!
棺材。
卧槽!
还没反应过来,周围一阵摇晃,我好像被抬起来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沉闷,似乎是在念经*文,还有杂乱的哭声,“嗵”一声后,我又被放了下来,上方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是在盖土!
天哪我要被活埋了!
我拼命的敲打着棺材,大声的叫着:“喂,我没死啊,有人吗?放我出去,我没死啊!”
身旁忽然亮起微弱的绿光!
我身子一下僵住。
我察觉到了绿光中有个躺着的人。
我慢慢的、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一个男人,苍白的脸,半睁着眼睛,脸就在离我约10厘米的地方,幽幽的对我说:“别吵,要乖……”
“啊!”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发现我还睡在地板上,电视已经关了,冰块男正从楼上下来,瞥了我一眼后说:“加一条,以后我的东西你不能用,这件衣服我不要了,你想怎么处理都行,司机在门外,会送你去学校,记住,晚上9点之前必须到这里。”
他走了。
我就穿了一次这衣服他就不要了,这得有多嫌弃我啊,但嫌弃我干嘛还让我呆在这。
真是搞不懂。
我们学校外边正好有个流浪汉,拿去给他穿去。
抱着衣服回到宿舍,那3个疯丫头还在洗漱,见我进门张玥便起身拉住我问:“哎,你男朋友什么来头啊,我们昨天晚上讨论了半天哎,晓晴认识那么多高富帅,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他啊?”
“他不是我男朋友啦,我到现在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苏祁说:“还装,这都夜不归宿了。”
我叹了口气,这件事,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指望她们几个相信,况且我每天晚上都得出去,恐怕时间长了之后全世界都要以为我是被包养了。
拿了书之后我从宿舍出来,伍晓晴的脸色不太好,这也怪不得她,她家境好,平日里最讨厌那种为了钱而不要脸的人,现在我在她心里恐怕就是这种人,冰块男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飞来横祸”,我得想个办法摆脱他才行。
今天我绝对不会去他家的。
现在什么都讲*法,如果他晚上强硬的来接我,我就把整个过程录制下来,然后去报案,我就不信法还治不了这种有钱人了。
想好法子之后我便安心去上课,因为昨天晚上睡得一点都不好,偏巧今天的课又是应用化学,老师的声音比催眠曲还要管用,我实在坚持不住,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妙淼……”
有人叫我?
“妙淼……”
“嗯?”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好看的脸,就是太惨白了,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我记得我是趴在桌上的,他就坐在我隔壁的位置,也趴着,与我四目相对。
“你是谁?”
“你说呢?”
“我不认识你啊。”
“你再想想。”
他这么一提醒,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第一个画面是我站在高楼之下,看着楼顶上两个男人互相撕扯;第二个画面是我站在酒吧外面,用手机拍一个被抬出来的男人;第三个画面,是我今天凌晨做的梦,我被困在一个棺材里,然后看到了一张脸——
就是这张脸!
我像装了一个弹簧似的,忽地跳了起来!
齐刷刷的目光朝我看过来,我旁边的男生淡定的将我拉坐下,老师看了我一眼后啥也没说,接着讲课。
男生在纸上写了什么,推到我面前,上面就四个字:做噩梦了?
我写:你是谁?
他:你不记得我了?
我摇摇头。
他接着写:泰山,清。
清?
我又看了他一眼,忽然想了起来,他就是我们那位新来的同学,他叫苗清,是我一个远房堂哥,就比我大1岁,当初亲戚约着去泰山玩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星期,不过那时候我们都很小,大概就7、8岁的样子吧,没想到现在居然长成一个大帅哥了。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很惊喜,他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又在我手背上拍了拍。
我赶紧拿笔写:哥,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也上了南泽大学?
他笑笑,写:你忘了,这是我们小时候的约定。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两下,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是苏祁发来的短信:妙淼,有没有搞错,你这几天是拜了什么佛,帅哥都围你转去了。
我转过头朝她挤了挤眼睛,得意的笑着,这可是我哥,我自豪着呢,难怪之前的课上他帮着我讲话,我把这几天的不快一扫而空,兴致勃勃的跟我哥写着这几年家里发生的趣事。
下课后一起去吃饭,我问他怎么过了几天才来,他只说路上耽搁了,就给学校请了假,下午没课,他让我准备一下,要带我去个地方。
回到宿舍,张玥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手问怎么回事,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后问:“他叫什么?”
“苗清啊。”
“我叫什么?”
“苗妙淼啊?”她恍然大悟般问:“他不会是你哥吧。”
我说:“你还不算太笨。”
张玥还是不太相信,说:“可他是你哥,怎么之前你没认出来啊?”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说:“我们大概有10年没见了吧,是太祖辈的渊源,他们家跟我们家都不在一个城市,我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认出来。”
“这样啊,那你们已经超出了三代,也可以在一起哎。”
我白她一眼:“你整天都在想什么鬼?”
伍晓晴在旁插了句:“人家都有一个完美多金男了,其他人哪里看得上眼。”
苏祁靠过来说:“对啊对啊,要不把你哥介绍给我吧。”
我笑着打她:“你这个花痴,一天到晚就知道帅哥,还知道啥啊。”
苏祁说:“我妈说了,女孩子早点嫁出去比较好,我可不想当老姑娘。”
“行,回头我帮你问问,我哥喜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苏祁高兴的抱着我亲了口说:“妙淼我爱你,我的终身幸福就拜托给你了。”
没想到苗清带我去的地方居然是寺庙?
我有点懵,之前想的美食美衣过山车BBQ全都泡汤了,这个哥哥也太“别出心裁”了吧,亏他还能淡定的带着我到各个菩萨面前跪拜,不过我对神佛还是有敬畏之心的,来都来了,拜呗。
拜完了,看苗清给出了不少香火钱,我觉得他对这事还挺大方的,准备回去的时候在寺庙外遇到一个卖符的小和尚,他清澈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像能看到我的灵魂里去。
“要张平安福。”
苗清把钱递出去,小和尚低下头仔细的选了一会儿,递过来一张符,并把钱还给了苗清。
他为啥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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