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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以情深赴余生

阮凉笙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男友的背叛,母亲的离世,顾知沫在她正值韶华的时候遇上了她所认为的最大的打击。后来,顾知沫被一个叫陆琛熠的男人解救了出来,她以为他会是自己的星光,却不想他会成为自己的另一个噩梦。原来,他们相遇,不过是他早就部署好了的陷阱。他精心编制的温柔像是精心调制的毒药,只一点,便会让人上瘾。顾知沫以情妇的名义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光亮,同时也承受着如刀割般的疼痛,她抚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最终却只是无奈地蹙了蹙眉。陆琛熠,感谢你赠与我的那场空欢喜,只是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顾知沫消失了两年,陆琛熠疯狂地找寻了她两年。再见面时,她带着孩子挽着其他男人的臂膀,眉眼弯弯,笑靥如花,而他依然是孤寂一人。她转身,纤细的胳膊却被陆琛熠牢牢地...

主角:顾知沫陆琛熠   更新:2023-08-07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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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沫陆琛熠的美文同人小说《且以情深赴余生》,由网络作家“阮凉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友的背叛,母亲的离世,顾知沫在她正值韶华的时候遇上了她所认为的最大的打击。后来,顾知沫被一个叫陆琛熠的男人解救了出来,她以为他会是自己的星光,却不想他会成为自己的另一个噩梦。原来,他们相遇,不过是他早就部署好了的陷阱。他精心编制的温柔像是精心调制的毒药,只一点,便会让人上瘾。顾知沫以情妇的名义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光亮,同时也承受着如刀割般的疼痛,她抚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最终却只是无奈地蹙了蹙眉。陆琛熠,感谢你赠与我的那场空欢喜,只是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顾知沫消失了两年,陆琛熠疯狂地找寻了她两年。再见面时,她带着孩子挽着其他男人的臂膀,眉眼弯弯,笑靥如花,而他依然是孤寂一人。她转身,纤细的胳膊却被陆琛熠牢牢地...

《且以情深赴余生》精彩片段

顾知沫从出租车上下来,弯腰将硕大的婚纱裙摆拢在怀里,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了缓心绪,佯装从容不迫地走进了面前的酒店。

走廊里的水晶灯,氤氲着一丝暧昧而又奢靡的气息,顾知沫站定,在她的目的地停了下来。

抬眸,眼前的房门上方,印着的正是她要寻找的数字,她愣了愣,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略显慌张地敲了敲门。

一瞬间,周遭死一般的寂静,顾知沫只听到了自己微弱的喘息声。

只是,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顾知沫还是撞上了那张风雅隽逸的脸。

路子扬唇角紧绷,眸底阴霾,审视般地将顾知沫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眼,才有些不悦地问:“你怎么来了?”

顾知沫咬着下唇,冰凉的指尖嵌入掌心,一阵密密麻麻的苦涩,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唇瓣微微张动了一下,只是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她便听到了一个妩媚的女人声音,“子扬,谁来了?”

顾知沫下意识地循声望去,便看到了一个性感妖冶的女人,发丝湿漉漉地散在她的肩上,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当红明星夏洛晴,顾知沫的心猛地一颤,心脏瞬间变成了一片焦土,“轰隆”一声,最后一抹残存的侥幸也在顷刻间分崩离析,“路子扬,你混蛋!”

顾知沫扬起的手尚未落下,手腕便被路子扬牢牢地扣住了。路子扬蹙了蹙眉,眼角的余光瞥见夏洛晴面上似有似无的笑意,而后将顾知沫猛地向后一推,随后接过夏洛晴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眼尾很轻地上挑,路子扬轻嗤一声,“顾知沫,你是我的谁,想打我,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满目的讽刺,满心的创伤。

再次上前,顾知沫死死地拽住了这个男人的衬衫,几近声嘶力竭,“路子扬,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么?!”

夏洛晴嗤笑一声,趋前几步,将顾知沫的手用力地扯开,帮他理了理已经褶皱的衣领,而后双手环上了路子扬的脖颈,漫不经心地说:“顾小姐,子扬他并没有对不起你啊,你看,他不是穿戴整齐正想去婚礼现场的么。”

路子扬的双眸中顿时柔软一片,他宠溺地捏了捏夏洛晴的鼻翼,嘴唇轻轻盖住了她的唇,“宝贝,还是你懂我。”

顾知沫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讽刺异常,突然传过来的窒息感将她狠狠地钉在了墙上,她浑身动弹不得,“路子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路子扬松开夏洛晴,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轻轻嗅了嗅,扑面而来的体香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是一阵心神荡漾,瞥了一眼顾知沫,他当着她的面吻上了那个女人的嘴唇,然后在她的脖颈处一阵啃噬,良久,他才缓缓地开了口,“顾知沫,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对我家有恩,你觉得你有可能踏进我家的大门么?”

顾知沫微微一怔,试图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找到一处温柔,良久,那里却仍然只是一片荒漠。她顿了顿,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路子扬,既然你不喜欢我,你大可以拒绝我,为什么答应娶我了之后,你又这样对我?”

路子扬的唇角扬起一抹没有弧度的笑容,上前,一只手冷不丁地抬起了顾知沫的下颌,“不好意思啊,顾知沫,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这样的你,你不觉得身边可以有这么一个一直围着自己转的人,很有趣么,而且,我母亲一直想抱个孙子,这种事情由你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有趣!撞上枪口的生育工具!原来如此!

顾知沫冷笑一声,用力地推开他的手,退到了安全距离以外,“路子扬,你就是个混蛋,你不配做男人!”

路子扬没有再说些什么,一只手缠绕在夏洛晴的腰际,转身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门缓缓地关上,而这扇门外,天未老,地未荒,只是誓言却不在了。顾知沫踉跄着扒拉着墙壁,头发散发,那顶皇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下来。此刻的她像极了一个疯子。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顾知沫一步一步地朝着来时的方向挪去。
“请问你是顾知沫顾小姐么?”
“顾小姐,我听说今天是你跟路先生结婚的日子,请问是这样的么?”
“顾小姐,请问你知道你的准丈夫正在跟夏洛晴交往的事情么?”
“……”
顾知沫刚刚走出酒店,便被一群不知名的记者堵住了,数不清的闪光灯绚烂而刺眼,她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明明是五月份的天,可此时的顾知沫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她紧紧地抿着唇,娇小的身躯随着嘈杂的人群艰难地向前走动着。
咄咄逼人的问题依然缠绕在她的耳侧,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脑海中空白一片。
人群里愈加地躁动,强烈的窒息感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顾知沫,她呼吸急促,脸色惨白如纸。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谁拉住了她的手,顾知沫只觉得自己的指尖传来了一阵莫名的暖意,顾知沫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陌生人的帮助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记者们正欲再次扑上来时,却集体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陆琛熠,陆氏集团的CEO。人群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微微颤抖着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围观的人都听清,“陆总裁,请问您与顾小姐是什么关系?”
“朋友,”陆琛熠薄唇轻启,深邃的眸子上附着着一层冰霜,只一眼便会让人不寒而栗,“你们应该采访的是酒店里的两个人,而不是受害者,顾小姐。”
说罢,陆琛熠不由分说地将顾知沫拉离了现场,而后把她塞到了自己的车里。
车里安静一片,连仪表走动的声音都清晰入耳。
顾知沫还没有从刚刚的氛围中反应出来,只觉得先前的那一幕就如同是梦境一般。
浓烈的钝痛感在此刻一点一点袭上顾知沫的心头,先前的那一幕越来越清晰,钝痛感也越来越明显,眼泪先是一颗一颗毫无征兆地落下,然后是渐渐不能自抑。顾知沫蜷缩在座位上,将头埋在双膝间,瘦弱的双肩微微颤抖着。
陆琛熠坐在驾驶座上,抿唇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地暗沉了下来,乌云一层一层地将仅有的光亮也遮挡住了。汽车前方的灯光一闪而过,在陆琛熠的脸上形成了一层绚烂迷蒙的光影。
良久,顾知沫缓缓地抬起头,很轻地说了声,“谢谢你。”
听到顾知沫的声音,陆琛熠侧过了头,目似潭深,面上却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危险气息,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没有温度的弧度与他凉薄而淡然的声音恰好相得益彰,“陆琛熠,顾小姐应该认识我,我们几个小时前有过一面之缘。”
顾知沫缓了缓情绪,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这个男人的记忆,最终在那个深灼人心的画面停了下来。
她提着硕大的裙摆从出自己的楼上跑下来的时候脚不小心扭了一下,是这个男人及时搀扶住了自己。
顾知沫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意,声音沙哑,“嗯,我想起来了。”
这样的声音惹得陆琛熠一阵烦躁,他微微地蹙了蹙眉,唇角一瞥,“我送你回去。”
车稳稳地停在了顾知沫的住处前,顾知沫拢了拢头发,又说了一声“谢谢”才从陆琛熠的车里走了出去。
陆琛熠也跟着她下了车,“我送你上楼。”
顾知沫脚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微弱的光落在她的眸子里,有种淡淡的光彩,她转身,唇角掀了掀,“不用了,陆先生,我自己可以的。”
陆琛熠的脸在此刻愈加阴沉了一些,在她正欲踏进楼道里的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我说过了,送你上去。”
顾知沫侧过头,勉强冲着陆琛熠咧嘴笑了笑,将陆琛熠的手很轻地拿开了,“真的不用,谢谢你,陆先生。”
陆琛熠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她消失在了眼前。
楼道里灯光昏暗着,一片暗哑,顾知沫倚在身后的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将钥匙插到了眼前的钥匙孔里。
推开门,房间里也是暗着的,只有电视屏幕一闪一闪泛着惨白的光,顾知沫的母亲正悄无声息地斜靠在沙发上。
看到顾知沫狼狈不堪的模样,顾婉清幸灾乐祸地扯了扯嘴角,“怎么,灰姑娘的梦破碎了?”而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夹在指尖的烟,自顾自地吞云吐雾着。
顾知沫敛眉,没有回应,上前一把夺过仍在忽明忽暗的烟头,火星溅到她的手上,她吃痛地“嘶”了一声,随后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让你不要抽烟的么,你怎么老是不听劝。”
顾婉清冷笑一声,“那你呢,顾知沫,我早就告诉你那个路子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偏不听,结婚证都没领,就跑过去跟人家办酒席,真是蠢得不可救药。”
“我的事不用你管。”顾知沫将烟头狠狠地捏碎,再抬头时,空洞的眸子里却夹杂着一丝不甘与倔强。
“不要我管,你要谁管,真是不明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自己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顾婉清越说越激动,索性站起身,推搡着顾知沫,“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这副故作清冷的死样子。”
顾知沫咬着唇,血丝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却始终没有挪动半步。
顾知沫与顾婉清是天生的敌人,从她在母亲的腹中成形的那一刻,她们就注定了是彼此的敌人。
顾知沫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父亲,而她亦是对自己的男人只字不提。
顾婉清对自己女儿猛烈的撞击并没有让顾知沫感到不适,反倒是自己一阵又一阵地咳嗽起来。
顾知沫心一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她重新扔回了沙发上,“身体不好就不要乱动,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依然剧烈地咳嗽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冷不丁地揪到了一起,“我死了不是正合你心意么,一个人生活不是更好,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把男人领到这里来。”
这里,她连“家”这个字都不屑说出口了。
顾知沫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怒意,她一把揪住了顾婉清的白色睡衣,看着眼前这个说话从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女人时,眸底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死不了就别再这说这种话,顾婉清,这里是我的家,我也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顾婉清的手不小心被沙发边的铁丝勾到了,艳丽的猩红色一点一点地渗透了出来,对上顾知沫愤怒的双眼,她却一改先前冲动的模样,轻笑一声,“家?自从你对我的称呼不再是母亲的那一刻,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顾知沫松开她,努力地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压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最好。”
顾知沫敛眉,转身将自己关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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