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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想金屋藏我

固堤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云卿并不是如今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她本是一缕来自现代世界的幽魂。因为一场意外穿越进了书中,成为了年仅十五岁就惨死的炮灰女配。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书中最大的反派裴谨之,因为所有人待他都十分苛刻,所以少年最后黑化,为了复仇杀了云家全族。如今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云卿决定抱紧反派大佬的两条金大腿……

主角:云卿,裴谨之   更新:2022-07-16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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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裴谨之的武侠仙侠小说《反派每天都想金屋藏我》,由网络作家“固堤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卿并不是如今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她本是一缕来自现代世界的幽魂。因为一场意外穿越进了书中,成为了年仅十五岁就惨死的炮灰女配。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书中最大的反派裴谨之,因为所有人待他都十分苛刻,所以少年最后黑化,为了复仇杀了云家全族。如今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云卿决定抱紧反派大佬的两条金大腿……

《反派每天都想金屋藏我》精彩片段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将三少爷推下水?”

跪在堂中的少年紧抿这嘴唇一声不吭,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意,随手抄起案上的白瓷玉盏冲着少年便掷了过去。

眼看着那玉盏就要与少年的眼睛来上一个亲密接触,原本坐在男子下方的云卿眼睛骇然圆睁,想也不想的便猛地窜了过去,玉盏砸中她的手臂摔向地面,登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好在穿着棉衣挡住了大部分的疼痛,云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她够快,否则这玉盏是一定会砸在少年的眼睛上,若当真那样的话……

云卿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卿儿!”

一道急促的女声响起,拉回了云卿的思绪,只是转头的瞬间,她刚好与睁开眼的少年目光相对,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带着抹极凉的寒意,让她呼吸一滞,忙移开了视线。

“卿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满脸担忧的女子向云卿伸出手,语气里饱含后怕。

云卿撇了撇嘴作势要哭出来,抱着手臂迈着短腿便扑进了女子的怀抱:“娘亲,呜呜呜呜呜……”

她什么话也不说,就一味的哭泣,直把满屋子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就连一直气愤的盯着少年满脸愤恨的女子也不自主的看向了她。

其实打从一开始,云卿抱的就是这个目的,一想到往后的剧情,她就是一阵头疼。

她并不是这个八岁的女娃,她只是现代的一抹孤魂,因着车祸当场去世,不想醒来后竟然成了前阵子一直看的一本小说里的人物,虽然云卿这丫头身份尊贵,是景朝向国公唯一的嫡亲女儿,可她也不过只活到了十五岁,国公府上下便被满门抄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单薄瘦削的少年——裴谨之。

书中云卿和裴谨之很少接触,就算是见面也大都离得远远的,对他的性子更是不知,直到死之前原身都不晓得为何裴谨之会对国公府有那么大的恨意,至于国公府,也不过是书里寥寥数笔就写过的剧情罢了。

她云卿,也不过是个出现几次就成为了死尸的炮灰角色,至于书里的女主,乃是当今的永乐公主,为了除掉裴谨之假意嫁给了他,而后嫁给了大将军之子,幸福一生。

书里写的她都记得,但她她这个占据了云卿身体的人却并不想就此成为炮灰,既然她没法选择成为女主,那么她总得做点什么,保住性命才行。

云卿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就是在今天,未来的大反派裴谨之被向国公云恪弄瞎了一只眼睛,还断了两根手指,饶是这些对他的容貌并未造成任何影响,可却是促使他黑化最重要的一环。

为了不让这些事情向小说里那样发展,也为了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能多活几年,云卿自从进了书里之后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裴谨之黑化,也一定要保下向国公府!

“卿儿不哭,卿儿不哭……”国公夫人顾月君看着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更是着急,只得抬眸看向一旁的向国公:“老爷,您瞧这……”

“卿儿,你过来。”向国公也没成想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会为裴谨之挡下那玉盏,冲着她招了招手:“你方才为何要那么做?”

云卿红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听到向国公的话吸了吸鼻子:“爹爹坏……不罚坏哥哥,罚谨之哥哥,爹爹坏!”

她说话间还偷偷的瞥了裴谨之一眼,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堂中也只有两个炭盆,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经被冰冷的湖水浸透,那张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在地。

听到这话,向国公微微皱眉,握住云卿的手问道:“卿儿,你说谁是坏哥哥?”

云卿蹙着眉头,一张包子脸皱在一起显得十分无辜,她转过头,小手一指,正指向了坐在右侧被云家三房夫人云柳氏抱着的云晋安身上。

“三哥推了谨之哥哥掉下了湖,他自己踩滑了也才跟着掉下去的,不是谨之哥哥做的。”

还带着点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一出,云柳氏立刻站了起来:“卿丫头,你在胡说什么?你三哥方换了衣裳这身子还没缓过来呢,你怎得这般抹黑他反倒替旁人说话?”

“呜呜呜呜呜……”云卿知道云柳氏不好相与,根本没打算与她多说,直接又哭了起来:“三婶好凶……”

“我……”云柳氏动了动嘴,自知云卿是整个国公府都宠着的嫡小姐,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什么重话,只得陪笑道:“卿丫头,你三哥可是被他险些害了性命,你可不能乱说话,知不知道?”

“可谨之哥哥没有做过,三婶也不能冤枉了他!卿儿可是亲眼看见三哥推了谨之哥哥的!”云卿梗着脖子看向云柳氏,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坚定。

跪在地上的裴谨之抬起眸子盯着她的侧脸,古井无波的眸子满是深沉。

“卿儿,你当真看见了?”向国公低下头慈爱的看了云卿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裴谨之身上。

于国公府来说,裴谨之本就是个烫手山芋,若不是当今圣上一道圣旨让他“寄养”在府上,仅凭他是襄阳王府的遗孤这个身份,就绝对不能沾染分毫。

云卿又何尝不知道向国公的担忧,只是无论如何,裴谨之她必须要保住!

否则今日向国公真的请了家法断了裴谨之的手指的话,那国公府就算进入满门抄斩的倒计时,她可不想跟着一起死,况且若当真能够感化了裴谨之这个未来的反派让他不记恨国公府,说不定往后还能抱住大佬的腿,到时候岂不是吃香喝辣,生活幸福?

想到书里的故事脉络,云卿定了定神,她可是掌握了未来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而且于她来说,更为重要的是她现在不过是个八岁的女娃娃,又是向国公最为宠爱的女儿,只要她一口咬定她的确亲眼所见,就一定能让向国公不会重罚裴谨之!


这般想着,云卿当着众人的面重重的点头:“爹爹,卿儿看的清清楚楚,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绣夏。”

绣夏乃是云卿最为亲近的侍女,自然是会向着她的。

向国公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肯定,到底还是于心不忍,目光从众人面上掠过,冷声开口道:“既如此,先关禁闭,十日不得出辟安苑。”

这惩罚聊胜于无,三房家的又岂能服气?

云柳氏一脸忿忿的道:“大哥,您这惩罚是否过于偏颇了?您看看晋安这样子,他可是您的亲侄子啊,这冰天雪地的,要不是下人救的及时,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您可一定得为晋安做主,为我们三房做主啊!您要是这般不分亲疏,不若让老夫人来裁决的好!”

这话说的让云卿咬牙切齿,原本就是云晋安犯的错,现在云柳氏竟是直接把老夫人都给抬了出来,看来她是当真要逼得向国公惩罚裴谨之了!

若不是得顾忌着身份,云卿真想冲上去撕烂云柳氏的嘴!

别看眼下云晋安不过才十二岁,却被三房给惯的无法无天,虽说对他们大房不敢造次,但他却憋着坏的处处针对欺辱裴谨之,分明就是看裴谨之是罪臣之子,又被圈禁在国公府无人理会死活,便就处处耍威风,可当真是让人厌恶的紧!

而这一次之所以会推裴谨之落水,无非就是因为裴谨之住的院子叫做辟安苑,云晋安就借题发挥,说这院子名字不好冲撞了他,硬生生要裴谨之下跪赔罪,可这院子的名字乃是已过世的老国公亲自提的,与裴谨之压根毫无关系。

但云晋安根本不管,见裴谨之不肯下跪便让小厮把人往水里推,最后他更是亲自上手把人给推了下去,却不想在裴谨之挣扎之际拽着他一道落入了湖里!

原本就是云晋安的错,但因着他也掉下了湖,云柳氏又怎么会善罢甘休?非叫来了府上所有人,就是想要向国公能当着众人的面惩罚裴谨之。

云卿冷眼看着已经换了衣服小脸通红的云晋安暗啐了一口,他倒是没什么事。

可裴谨之从湖里被捞上来到现在大半个时辰都跪在这里,莫说是换衣裳,就是一口热茶都没能喝上,要是事情再不尽快解决,一旦他真的因此伤了身子,谁知道他会不会也把这笔账算到国公府头上,到那时候才是连后悔都没得机会了!

“三婶坏,明明是三哥的错,还要让祖母来惩罚谨之哥哥,三婶是坏人!”云卿大声说着,却也是担忧一旦把老夫人给叫来了,事情怕就难解决了。

方才眼见着向国公说让他禁足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悦,若云柳氏还要胡搅蛮缠下去,裴谨之真的被惩罚然后断了手指头,那后果……

不行不行,她好不容易才能再活过来,绝对不能英年早逝!

她才不想当什么炮灰呢!哪怕当不成女主,也总要有个圆满的结局才行哇!

“卿儿,莫要如此不懂礼数。”顾月君眼见云柳氏的脸越发的黑,也不愿因此而与三房撕破脸皮,摆了摆手道:“事情交给你爹爹处置,你不许多言。”

“还请大哥尽快决断,可别让您的亲侄儿寒了心才是!”云柳氏阴阳怪气的说道:“一个小野种,应该也不至于让大哥难办吧?”

“若昭!”

顾月君原本还想留些脸面给云柳氏,可听得此言不禁冷下了脸:“谨之乃是襄阳王府嫡亲长子,虽然襄阳王府如今早已不复存在,但谨之也是圣上下了旨寄养在国公府的,你岂能这般说话?”

云柳氏自知失言,也不再多说,只沉着脸抱着云晋安,大有一副不惩罚裴谨之不罢休的样子。

云卿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旦失言,怕是连向国公都不好偏心她。

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云晋安在此时突然开了口,一脸不悦的盯着云卿大声说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不知远近的妹妹!”

从湖里游了一遭,现在连云卿也向着裴谨之这个外人,云晋安心里自然不舒服,挣脱了云柳氏的手指着云卿:“你不配当我妹妹!”

“晋安!”云柳氏哪成想云晋安会这么说,这下一来,就算他们占着理向国公恐怕也不可能按着她的心意请家法了!

果不其然,听到云晋安的话,向国公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他看了看跪着的裴谨之,又扫过云晋安,最终开口道:“云管家,带下去禁足吧。”

云卿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只是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绽放,堂中跪着的裴谨之却是身子一动,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谨之哥哥!”

云卿大惊,也顾不得顾月君还拉着她,挣脱了她的手赶忙跑到了裴谨之身前蹲下,这一碰可了不得,这人身上已经凉的如同沁了冰,哪还有一丝温度。

“爹爹,快找大夫啊,谨之哥哥他好冰好冷!”

眼看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云卿也顾不得装模作样演八岁的孩子,皱着眉冲着向国公喊道。

向国公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立刻吩咐管家去找大夫,看了一眼云卿之后,他起身走到堂中抱起了裴谨之便朝着辟安苑走去。

一个时辰过后。

云卿撑着下巴坐在裴谨之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少年。

裴谨之生的清秀,饶是云卿在现代见过了许多好看的爱豆,可在他面前,却全显得格外的黯然,即便现下是在睡梦中,可他的一张脸也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时刻紧绷着。

好在他今日没有被责罚,否则故事情节怕就当真和书里的一样了。

顾月君此时坐在一旁看着云卿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疑惑。

往常云卿对这个被圣上下令寄养在府里的襄阳王府遗孤很是疏离,且这丫头自幼被府里上下捧在手心里,就算轻斥一句都委屈的不行,可今日却如此这般的袒护裴谨之,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卿儿,你且过来,为娘有话与你说。”


对着床边的云卿招手,顾月君蹙眉问道:“卿儿,往日你与谨之没什么交集,怎么今日偏这般护着他?”

云卿垂下眉头,小嘴一撇:“谨之哥哥待我好,我自然护着他,不像云晋安,撒谎精,还喜欢欺负我。”

顾月君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卿儿,晋安是你的亲表哥,你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表哥?”云卿歪着头,露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娘亲今日不是没听见云晋安的话,我才不要这样的表哥呢!”

那会儿云晋安的话确实不妥,可到底裴谨之他……

顾月君叹了口气,将面前的小人儿拥入怀中:“娘亲知道你不喜欢晋安表哥,可是卿儿你要记得,无论你晋安表哥多不好,也是你的亲人,而谨之他只是寄养在咱们府上,往后弱冠总是要走的,知不知道?”

“今日的事娘和你爹都不会怪你,但你要记得,日后不许同谨之哥哥过于亲近。”见云卿不说话,顾月君又加了一句。

“可是……”

可若当真不与裴谨之亲近,那么国公府和她,岂不是就只有七八年的活头了?

云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还想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沉稳的男声打断:“卿儿,如今你谨之哥哥已经没什么大碍,你也该回静淑苑了。”

向国公走进内室,看了一眼还未清醒的裴谨之又道:“这几日天冷雪大,你就呆在静淑苑,有绣夏织秋陪着,还有李嬷嬷照顾你,没事就别出门了。”

云卿愣了愣,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向国公的意思,这是在变着法的要禁足她呢。

她垂下眼眸,显然有几分不开心,小嘴一撅,圆滚滚的脸上满是不乐意:“爹爹,您……”

“爹爹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没有责罚于他,你也该知晓轻重,今日在正堂之上,你怎能那样顶撞你三婶?”

向国公负手而立,说出的话让云卿几乎没有反驳之力:“你三婶也好,你晋安表哥也罢,即便再错,也是你骨血至亲,你年纪尚小,爹爹说这些不求你能理解,只希望日后你不要再让爹操心便是。”

事已至此,云卿清楚,如果她再坚持自己的想法,怕是会起反作用。

倒不如顺着向国公的意思,一来她本就备受宠爱,二来经此一事,即便向国公看重亲情,可云晋安今日的话也是伤了他这个大伯,往后对待三房,恐怕定是不如从前了。

“是,爹爹,卿儿明白。”云卿扬起小脸看向向国公:“那谨之哥哥是不是没事了?”

看着自己女儿天真的面容,向国公到底还是心软了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柔声说道:“放心,你谨之哥哥不会有事的,回去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云卿便乖巧的跟着顾月君出了辟安苑。

虽然向国公不会再责罚裴谨之,可方才大夫诊脉时候说的那番话云卿却听得清清楚楚。

本就是寒冬腊月掉进湖里,又在堂中跪了一个多时辰,眼下裴谨之不仅是寒气入体,连带着五脏六腑都侵入了寒,要是命大挺过去也就罢了,若是挨不过去,恐怕就要……

云卿倒不担心裴谨之会挺不过去,她担心的是,一旦因此裴谨之落下了病根,难保不会记恨国公府,不过她方才那么尽力的为他求情,想必这大反派也应该有几分感动吧?

一想到往后国公府可能面临着如履薄冰的境地,早已经躺倒在床榻的云卿就觉得万分心慌,看来她还是要对裴谨之多上点心才行!

大雪又洋洋洒洒的下了一整夜。

云卿起来的时候天还未亮,绣夏正端着一盏烛台进来,见她已经醒来,忙走过去:“小姐,您怎生不再睡一会儿?这才卯时刚过。”

“我睡不着。”

云卿利落的跳下了床,在绣夏的伺候下穿好了衣裳:“绣夏,趁着现在时候还早,你陪我去一趟辟安苑。”

“小姐,您说什么?”绣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卿,那眼神如同见了鬼一般:“小姐,老爷可是吩咐过,这几日不让您出静淑苑。”

就知道绣夏得这么说。

云卿蹙起眉头鼓着腮帮子:“我们偷偷摸摸的过去,不叫旁人看见不就得了?”

“可……”

“绣夏!你别可不可了,你就告诉我,你陪不陪我去吧!”云卿仰着头望着绣夏,大有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模样。

看着云卿的样子,绣夏也不好拒绝,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悄无声息从后门出了静淑苑,绣夏走在前头引路,云卿则迈着短腿费劲的踩着厚厚的积雪在后面跟着,直走了一刻钟才终于来到了辟安苑。

院中一片荒凉,阴冷的天空更添了几分萧瑟,伴随着北风呼啸没来由的让人胆寒。

“小姐,您要是害怕,咱们就回去吧。”绣夏看着云卿抱着手臂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云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不行,我必须要看看谨之哥哥,不然我不放心。”

不看见大佬是否无虞,她就总担心自己的小命会在未来几年内戛然而止!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推开了半掩着的门,一抬头就瞧见正厅的大门敞开着,随着大风呼啸而过,卷起了残雪往屋里飞去。

云卿暗道一声糟了,忙快步进了屋,果不其然,守在内室的小丫鬟早已经靠着墙睡了过去,连她的脚步声都没能吵醒。

只是云卿根本没心思理会这小丫头,三两步便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依旧紧闭双眼,只是与昨日不同的是,他原本苍白的脸颊现下一片通红,紧皱着眉头极其痛苦。

“谨之哥哥?”云卿紧张的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忍不住惊呼一声:“烧的这么严重!”

“绣夏,去打盆凉水来!”云卿急急吩咐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裴谨之有任何问题,绝对不能!

要是真让他在这个时候出什么毛病,那么不仅仅是她活不了,整个国公府就都会被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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