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了。”
安识墨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涂冷山重新握紧方向盘:“没什么,祝你一路顺风。”
安识墨总觉得涂冷山怪怪的。
那双藏在镜片下的桃花眼,更是时时透露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尤其是这几天,那种怪异感越发强烈了。
直到在前往京市的飞机上看见了隔壁座位的涂冷山,
安识墨才恍悟那种怪异感源于何处。
“不用这么惊讶吧?”
换上了墨镜的涂冷山看着不像心理医生,倒更像偶像明星。
他自然而然地分了一副蒸汽眼罩给安识墨。
“你可是我的重要研究病例,我当然得跟紧点。”
安识墨还是忍不住问:“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去的?”
涂冷山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我可是宝贵的心理医生,战场上的超级稀缺品。”
安识墨揉了揉有点麻的额间,心间涌过一股暖流。
哪怕涂冷山不说,安识墨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更遑论她还是临时更改了出发时间。
难怪昨天把她匆匆送到酒店,涂冷山就跑没影了。
安识墨还为没能跟他告别感到遗憾。
“谢谢你啊,涂医生。”
“真想道谢的话,就别叫那么生分了呗,安安。”
安识墨眼睫轻颤,微微垂下了头。
嗯,冷山。
……
余赟关上车门,抬头望向天空中飞过的飞机,心尖忽然一阵抽痛。
“嘶——”他摁住胸口,感觉心脏好似被人挖走了一块。
他下意识地远望还能看见一点灯光闪烁的飞机,拧着眉头摸出了手机。
点开与安识墨的对话框,上面的信息还停留在出事以前。
余赟触摸键盘,打下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去云城?
那边很久都没回复。
余赟的眉头越皱越紧,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