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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夕,我被前男友带走了小说

糖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她睡在床上默默流眼泪……她浑身上下都被皮带残暴肆虐过,稍微碰一下都疼,可薄寒深还是给她洗完澡后才把她丢到床上,因为他有洁癖,不能接受她没洗澡就睡觉,哪怕是她刚挨过那么重的打也不行。洗澡是薄寒深帮她洗的,她想自己洗,可薄寒深却不愿意。他帮她洗澡的过程,那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可他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敢惹他,更不敢呼痛,只能默默忍受着……现在,她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默默地哭泣着,肩膀随着哭泣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格外可怜……她很想念爹,也很想念娘,还有弟弟妹妹,她想回到他们身边,可她这次出逃失败后薄寒深一定会加强一切防范,她再想逃跑就更难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心如死灰……过了一会儿,薄寒深来了。他应该已经洗完澡了,...

主角:薄寒深曲南枝   更新:2024-12-07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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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寒深曲南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前夕,我被前男友带走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糖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她睡在床上默默流眼泪……她浑身上下都被皮带残暴肆虐过,稍微碰一下都疼,可薄寒深还是给她洗完澡后才把她丢到床上,因为他有洁癖,不能接受她没洗澡就睡觉,哪怕是她刚挨过那么重的打也不行。洗澡是薄寒深帮她洗的,她想自己洗,可薄寒深却不愿意。他帮她洗澡的过程,那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可他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敢惹他,更不敢呼痛,只能默默忍受着……现在,她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默默地哭泣着,肩膀随着哭泣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格外可怜……她很想念爹,也很想念娘,还有弟弟妹妹,她想回到他们身边,可她这次出逃失败后薄寒深一定会加强一切防范,她再想逃跑就更难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心如死灰……过了一会儿,薄寒深来了。他应该已经洗完澡了,...

《结婚前夕,我被前男友带走了小说》精彩片段


*

晚上,她睡在床上默默流眼泪……

她浑身上下都被皮带残暴肆虐过,稍微碰一下都疼,可薄寒深还是给她洗完澡后才把她丢到床上,因为他有洁癖,不能接受她没洗澡就睡觉,哪怕是她刚挨过那么重的打也不行。

洗澡是薄寒深帮她洗的,她想自己洗,可薄寒深却不愿意。

他帮她洗澡的过程,那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可他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敢惹他,更不敢呼痛,只能默默忍受着……

现在,她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她默默地哭泣着,肩膀随着哭泣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她很想念爹,也很想念娘,还有弟弟妹妹,她想回到他们身边,可她这次出逃失败后薄寒深一定会加强一切防范,她再想逃跑就更难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心如死灰……

过了一会儿,薄寒深来了。

他应该已经洗完澡了,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他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看着她。

“很疼么?”他眼中含着一丝心疼看着她。

她没说话……

“都怪我,当时我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住,才下那么重的手。”他说着,还想去揭她的被子,“让我看看伤。”

“不要……”她拽住被子,下意识反抗。

她脸上还有被他掴出的红色指痕,眼中也噙着泪光,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可薄寒深向来是个不容她反抗的,他直接从她手中拽掉了被子。

她的睡姿是那种婴孩在母胎里一样的蜷缩式睡姿,她本就瘦,身子看起来很单薄。

而她身体上,几乎到处都是重叠的皮带印子,膝盖处的伤更可以称得上狰狞。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曾对她施行过怎样的暴行。

由于不久前刚洗过澡,她身上除了鲜红皮带印子外,皮肤还粉粉的,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她下意识想盖上被子,或者拿手遮挡住身体,可他却不准。

“挡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在强行为她检查完伤势后,他才一脸心疼地看着她。

“小枝,你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你看看你这伤,多疼啊?”

“我这伤怎么来的?还不是被你用皮带打出来的?”

“你要是不跑,我会打你么?”

“你要是不总打我,我会跑么?!”

她都无语了!

明明是他打了她,却还将所有错都怪到她的头上,好像她挨打都是她活该,她咎由自取一样。

他之前用皮带抽她时把她打得那么惨,现在又表现出一副心疼她的样子来,她这些伤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心疼她的神情还真是令她作呕!

“看来,你还是一点都没反省到自己的错误!”他英俊的脸上布满冷淡与威严,“要是以往,你这么跟我顶嘴,我一定会将你扔进小黑屋里让你重新反省!可你今天伤势重,我不跟你计较。”

她气得不说话……

“起来吃饭!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饭菜,你这么长时间没进食,肯定饿了,一会儿吃点。”

“我不饿!”她气得盖上被子,还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不饿也吃点儿。”

“不吃!”

“不吃就挨皮带!”

她不说话了。

薄寒深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以前他打完她,从来不会哄她,这次他愿意来哄她,估计也是觉得这次动用皮带打得重了,所以才来哄她吃饭,没想到她还敢给他甩脸色看。

她本不想吃的,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这昭示着她确实饿了。

“再等等,饭菜还没做好,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这个。”他拿出两颗她最爱吃的糖果交到她的手心,“吃!”

她看着手中的糖果……

这个牌子的糖果还是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送到他手里的糖,也是后来他们每次吵架时,她主动求和用的“和好糖”。

当初他们交往时,每当他们吵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哄她,可她有时也会有不对的地方,那她就会哄他。

而她也不懂得该怎样哄男朋友,只好摆两颗她最爱吃的糖果到他看得到的地方。

如果他吃了她给的糖,那就代表愿意跟她和好,他们就顺理成章和好了。

这几乎成了他们每次吵完架后的和好暗号。

可现在,他竟然也将同样的事对她做,也是想用送糖果的方式跟她求和么?

“拿走!我不吃你的糖!”她气呼呼地说道。

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他从来不会打她,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现在都用皮带抽她了,竟然还企图用糖果将她哄好?

都说女孩子不要被一颗泡泡糖哄走……

她跟他之间这么深的隔阂,是能用糖果就哄好的吗?

“吃!”他直接剥开一颗糖,喂到了她嘴里。

这糖果甜甜的,跟她以前吃的一样。

可她又觉得……这糖比起当初他们交往时他喂她吃的糖,又有些不一样了。

等她乖乖把糖吃完,薄寒深又让她把另一颗糖收起来,她说屋里没有糖罐子,可他却直接拿出了一个糖罐。

以前她最喜欢买些漂亮的糖罐子当收藏,她说糖果是甜的,代表着幸福,而糖罐是用来收纳糖果的东西,也就是收纳幸福的东西。

将糖罐子里装满糖果,就等同于往糖罐子里装满了幸福。

她当初跟他交往了那么久,她爱收藏糖罐的小癖好他是知道的,当初他还笑她幼稚,说糖罐子跟幸福能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他竟然也拿出了一个漂亮的糖罐子递到她面前……

“不喜欢么?”他见她一直瞅着他手中的糖罐子发呆,便又问道:“不喜欢的话,还有很多,你挑一个你喜欢的糖罐,把糖装进去。”

“你还买了很多?”

“嗯。”

他以为她不喜欢这个糖罐,便又重新拿了几个漂亮的糖罐过来。

她都不知道他住的卧室里竟然有一个柜子专门用来收纳糖罐。

这些糖罐每一个都很漂亮,就像艺术品一样,好多上面还镶嵌了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可是,收藏糖罐不是她一向喜欢的么?他什么时候也喜欢了?

当初他们交往时,也只有她在收藏糖罐,从没见他收藏过。

他虽然也有收藏品,但却不是糖罐。

像是世界名画,珍奇古董他倒是收藏得很多,那些东西随便拿一样出来都价值连城。

除了那些东西以外,他还有爱收藏枪的癖好。

他买的那些枪每一把不仅都贵得吓人,还使用价值极高,收藏价值也极高。

像是长枪,短枪,左轮手枪,步枪,他都有很多把……

除了爱收藏枪以外,他还设计过不少武器,是国家特聘的军事工程师,不得不说他从小到大的光辉履历堪称传奇,除了富可敌国外,他在别的方面也可以说是十项全能。

他收藏枪这类东西她还想得通,可再怎么说……他也不该去收藏糖罐啊?

这跟他的风格也太不搭调了吧?

难道……是因为她?

“我都不知道这屋里竟然放了这么多糖罐,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收藏糖罐你还笑我幼稚,没想到你也会买这么多。”

“随便买的而已。”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挑一个吧。”

她选了一个糖罐,抱到怀里。

然后将这颗还没吃的糖果放进去,再盖上盖子。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们分手后,他竟然也有爱收藏糖罐的癖好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什么给击中了一下似的……

连眼角也变得有些湿润……


于是,她只好腿一软,跪在了司杰跟前……

“司杰,求你了,别再让我蹦极了,我有严重的恐高症,蹦极三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了,要是再蹦下去,我非死了不可……”她跪在司杰面前央求道。

“曲小姐,您这是干嘛呀?”司杰连忙拉起她,说道:“您是老板的女人,身份尊贵,我只是老板的手下,您怎么能向我下跪呢?”

“可我真的不能再蹦极了……”

“可这是老板的命令,我只负责执行,老板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

“你回头就跟他说我把7次都蹦完了,不就行了吗?”

“这……”司杰看起来一脸为难。

要是这里就他们两人的话倒还好说,可这里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另外两名黑衣人呢,这些人也都是薄寒深的手下,万一到时候去跟薄寒深汇报了,让薄寒深知道她只蹦极了3次,可司杰却谎称她蹦极了7次的话,那她跟司杰估计都得遭殃。

可是,要是把7次都蹦完的话她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曲小姐,这样吧,这剩下的4次蹦极惩罚我先给您记下,回头我向老板禀报一声,说您身体不适,不适合再执行接下来的4次蹦极。”

“好,谢谢你了司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把接下来的泼蛇之刑罚了吧,今天就算过了,剩下的4次蹦极之刑改天再说。”

泼蛇?!

她差点忘了,她除了要遭受蹦极之刑外,还要承受泼蛇之刑……

可这泼蛇究竟是个什么东东啊?

很快,司杰便让两名手下端了一个很大的铁盆过来。

而铁盆里面,正装着四五条黑黝黝的,还在不断蠕动的,吐着信子的蛇!

看到这一幕,她差点被吓死了,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你们……你们要干嘛?”她惊慌失措地叫喊道。

“泼蛇,顾名思义,就是将蛇泼到您的身上,让您感受到蛇在您身上蠕动来蠕动去的滋味!老板说了,上次将您铐到蛇床上估计没能让您学乖,这次就让您承受泼蛇之刑,让您变得乖一点,以后再也不敢跟他分居!”

天哪!

竟然要将这盆里的蛇全部泼到她身上?

那还不如把她当场杀死算了!

“不要,我不要泼蛇……”

“曲小姐,您别害怕,这盆里的蛇都是无毒的,这在某些国家,还有一种特殊的疗法,就是用蛇给人做按摩呢!您今天就当让这些蛇给您做按摩,感受‘蛇疗’了!您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不要泼蛇!你要是再过来……那我就咬舌自尽!”眼看司杰要让这两名黑衣人过来按住她,她吓得一个劲反抗尖叫。

很显然,她这话起了作用……

他们估计也怕她真的咬舌自尽了,那他们可不好向薄寒深交代……

“曲小姐,您这是让属下为难啊……”司杰说道。

“我要见薄寒深!”她倔强的小脸上充满怒火,“他在哪里?”

“老板这会儿应该正在人工湖畔边……”司杰说道:“曲小姐,您还是别去了,老板说了只要您接受完惩罚就原谅您,他这会儿估计还没消气呢,您这会儿要是过去,说不定会惹得老板更生气呢……”

可她却理都没理司杰,直接往人工湖那边跑去……

与其让她承受这“泼蛇之刑”,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

无论怎样她都要见薄寒深,央求他取消对她“泼蛇之刑”的惩罚!

……

她跑向人工湖边,司杰和那其余两名黑衣人都没追过来,所以她来得很顺利……


*

最后,当曲南枝被司杰从小黑屋里带出来,扔到薄寒深面前的时候,她几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那间小黑屋实在是太黑,太静了……

黑得令她觉得自己好像失了明,在被带出房间的那一刻,明明只是普通的光,却令她觉得眼睛像是被最强激光给射中了一样,令她眼睛传来刺痛!

在被带出房间的那一刻,她的耳边还传来像是瀑布一样的声音,恍若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种惊悚而诡异的黑,惊悚而诡异的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敢保证那一定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体验,她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反省得怎么样了?”薄寒深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看着被甩到脚面前的她。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冷心冷情,残忍对待她的男人。

他明明有着最英俊无双的面庞,可却屡次对她下达最残忍的命令,令她对他只剩下畏惧。

“不说话?看来还没反省好?”薄寒深冷冷命令道:“来人!再把她关进去。”

“不要!不要把我关进那里面……”她一脸惶恐地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她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着,模样看起来尤为可怜……

可薄寒深向来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以前他宠她时,她是个宝,现在他不宠她了,她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今天她犯下逃跑这种大错,他一定不会对她手软留情的。

“错哪了?”

“我不该逃跑……”

“我之前说过,再跑怎么办?”

他指的是当初她逃跑,他把她关进那间满是猛兽的屋子惩罚完后,警告她不准逃跑时说过的话。

“再跑……腿打断,还要挑断我的脚筋,把我扔去喂狼……”她一边哭一边说道。

“记得挺清楚,看来你是明知故犯?”他对一旁的人命令道:“来人!把她的脚筋挑断!”

眼看司杰就要走上前来对她动手,她吓得拼命反抗着……

最后,她仓皇地扑倒在薄寒深面前,跪着看着他……

“不要,不要挑我的脚筋……”她跪在薄寒深面前,哭着求饶道:“如果挑断我的脚筋的话,我就变残疾了,不要那样对我……”

“残了我也能养你一辈子!我会用铁链把你锁在屋里面,看你还想不想着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跑了……”她哭着求饶道:“你已经把我关在小黑屋里面让我受够惩罚了,你就原谅我,饶了我吧……”

薄寒深眼神一凛,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原谅你?你还有脸让我原谅你?你凭什么觉得你犯下逃跑这种大错,我对你的惩罚就仅仅是关禁闭这么简单?”

她满眼水光地看着他……

是啊,他哪一次对她的惩罚,不是对她身体精神的双重折磨?

当初他就说过,会让她知道背叛他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炼狱!

她可真傻,竟然奢望向他求饶他会放过她……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宠她爱她的薄寒深了,现在的他对她只有恨,没有爱,他赐予她一切伤痛与折磨,只有她痛苦,他才会觉得痛快。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司杰,你出去。”薄寒深命令身边人退下。

司杰出去后,这屋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她跟薄寒深两个人。

她哭了一会儿后,哭声渐止,抬头看着他……

他站起来,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子,抽出皮带,然后……

“啪——!”

他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她的脊背上,打得她眼角溢出泪水。

“啊——!”

她发出凄厉的惨嚎……

太疼了……

薄寒深从来没用皮带打过她,准确来说是没用任何工具打过她,刚刚她仅被他抽了一下皮带,就要受不住了。

她下意识想逃,想逃到离他远些的地方,但那并不可能。

“跑?还敢跑?看来我今天非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回来,恶狠狠地骂道。

“我没有跑,只是太疼了……”

“疼就该躲么?不疼我打你干什么?”他眼神冷戾,骂道:“你屡教不改,屡次逃跑,自己说!该打么?”

她一边发抖一边流眼泪……

而他满眼的震怒,眼里没有一丝对她的心疼。

“说!该打么?”

“啊!”她一边尖叫一边流眼泪,“该打,我该打……”

“该打就给我受着!要是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知道他敢说就一定做得出来,就不该再反抗了……

接下来,她被迫承受着皮带的抽打凌虐。

薄寒深已经很久没打她了,而她觉得这一次他是要把所有怒火,以及对她的所有恨都一并发泄到这顿打上面。

真是太疼了,她从来没被他打得这么惨过……

而且他还不准她惨叫,不准她求饶,说不想听见她恶心的声音。

她只好隐忍着呜咽,默默流眼泪……

等他停手时,她已经浑身伤痕累累,她满面泪痕,连眼睫毛上都沾染着水光……

“坐到椅子上!”他冷冷命令道。

她不敢不听话,如果她不听话,薄寒深一定会过来逮她过去,到时候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所以,她只好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坐在了他让她坐的椅子上。

“把腿伸出来!”

她只好伸出双腿……

“再屈膝!”

她都听话地照做,等摆好姿势后,他才后退了半步。

然后……

皮带竟狠狠抽在她的膝盖上面!

“啊——!”

她疼得尖叫,条件反射性想缩回腿,可他却不准!

他不准她反抗,逼迫她再次将腿伸出来,摆好他要求的姿势让他打。

她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再次把腿伸出来,屈膝摆好……

膝盖骨本身就没有多少肉,光骨头,哪里挨得了这么重的打,可他就是故意让她疼,只打她的膝盖。

她疼得快要跳起,可都拼命克制住了……

她没忍住惨叫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着求饶的话,可他却一点都不心软……

“跑?你他妈再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不跑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再敢跑,下次就绝不只是像今天的惩罚这么简单了!”

等他好不容易发泄完怒火后,她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了……

现在她长发凌乱,浑身伤痕累累,尤其膝盖处的伤简直不忍直视……

她抽噎哭泣着,哭得差点岔气,除了身上的疼痛外,她更感到屈辱……

他衣冠楚楚,而她却被他这样作贱折磨……

她一向是个很骄傲的女孩子,这他是知道的,而他这顿打无疑是将她所有尊严与骄傲都打碎了,这无疑是对她心灵的强烈凌迟!

终于,这场可怕的惩罚结束了……


反正她想要的不就是婚礼的仪式感么?

那他给她就是了,只要能哄她开心……

……

七天后,薄寒深离开了这座私家城池,回到了上海。

现在正值二十世纪,而二十世纪的上海滩堪称远东最繁华的城市,各种势力鱼龙混杂,夜总会,音乐厅、电影院、俱乐部、各类体育运动场、赌场、歌厅遍地开花,十多层的高楼大厦更是鳞次栉比,无论从各种角度看,上海都是现如今民国时期的第—大城市,当之无愧。

而街道上,随处可见的面包车不间断地拉着客,叮叮当当的电车沿着轨道—路向前……

他—回来,便坐进了岩黑崭亮的汽车里……

司杰早在三天前就回来了,所以现在开车来接他……

在这个年代,家中装私人电话的都很少,更别提拥有私人汽车的了。

汽车只有大富大贵之家才有,是身份和经济实力的象征,而他这辆高级轿车又格外拉风与醒目,引得路人频频观望。

“老板,回梨园还是回薄家?”司杰问道。

梨园是薄寒深和曲小姐以前用于约会的场所,虽然曲小姐现在被薄寒深关在那座私家城池里限制了自由,可老板每次—回上海都是直接回梨园,还经常在梨园里办公。

“回薄家吧。”薄寒深—反常态地说道。

“好勒……”

汽车—路往薄府驶去……

薄寒深坐在后座,往车窗外望去……

此时正是薄暮时分,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尖顶教堂的尖顶上,映出—层淡金色光晕,而电影院门口,正贴着最新上映的电影海报……

他看着陆陆续续往电影院里走的情侣,不禁想起小枝当初提出想跟他—起去电影院里像普通情侣那样看电影,可他却没答应……

想到这些,他不禁心中酸涩……

如果小枝不做出那些事来,曲家也没有在她婚礼前夕意外着火,她没有就这么“死了”的话,他愿意带她做她以前想做的所有事儿,只要能哄她开心……

只可惜,她这些小心愿他永远都无法满足了……

很快,薄府到了。

—见他回来,家丁上赶着伺候……

司杰命人沏了茶,又拿了近段时间的报纸过来……

薄寒深有爱阅读报纸的习惯,以前每天早晨他都会阅读最新的报纸,可现在他经常要去那座私家城池内陪曲小姐,—连许多天都不会回上海,报纸难免会有堆积。

所以薄寒深每次—回来,司杰就会将近段时间最新出的报纸拿到他跟前,供他阅览……

薄寒深接过报纸后,将其放到了—旁……

“我娘呢?”薄寒深问道。

“夫人她去精神病院了。”司杰说道:“前天是您妹妹的冥诞,多年前,—直不孕的徐小娘出于嫉妒掐死了夫人生的二胎,老爷—怒之下砍断了徐小娘的双手,后又派人医治将其幽禁于薄府中,后来老爷死后,夫人直接将徐小娘关到精神病院去了,每当您妹妹冥诞这天,夫人都会去精神病院内看望徐小娘,今年夫人都—连去了好多天了,每次都很晚才回来……”


他对她动辄打骂,挨打挨骂都成了家常便饭,她在他身边随时战战兢兢,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忽然一耳光过来。

如果敢提“梁景遇”这三个字,那么就会被打得更惨!

她无时无刻都想逃走,而这天……终于被她寻到了机会!

她原以为只要逃出这幢西式洋楼,再到附近的警局求救,她就能逃离这里,就能获救。

可当她真的逃离这幢房子了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附近有许多建筑,每一幢建筑都豪华精致,规模宏大,院内有亭台楼阁,水池花谢,处处都透露着梦幻的气息。

远处还有一大片湖泊与森林……

隐约还能看见更远处的高山……

这儿明显比私人宅地要大得多,可这附近除了有薄寒深的手下在把守外,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

她忽然想起薄寒深曾说过的军阀占领了一座废弃荒城,他打算把那儿改造成只供他们享乐游玩的私家城池。

难道……这里就是那座私家城池吗?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浮现出来,就令她遍体生寒……

现在,横亘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巨型迷宫,这更令她觉得这个迷宫就是专门针对她设计的!

她一向方向感极差,是个路痴,这薄寒深是知道的,那这个巨型迷宫不是为了防她逃跑用的还能是干嘛的?

可她还是想闯一闯,说不定走出这个迷宫就能离开这里……

后来,她果然是走到天黑,累到气喘吁吁都没能从迷宫里出去……

最后还是两名黑衣人走到迷宫里来带走了她,他们都是薄寒深的手下,他们押着她,将她扔到薄寒深平时关她的卧房里,让她在这里等薄寒深回来处置她。

她知道等薄寒深回来她免不了又要受一顿毒打,所以当薄寒深进门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躲到了衣柜里!

虽然知道躲不掉,可却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她才不愿意直接送上去让他打。

她藏在衣柜里面,透过柜缝瑟瑟发抖地往外看……

她看见薄寒深也正看向这边,很显然……他发现她了,知道她就藏在衣柜里。

想必那两名黑衣人已经向他汇报过她想逃跑的事了,薄寒深的脸色看起来冷若寒霜,黑得不像人脸,她不敢想象一会儿会承受他怎样的暴怒与殴打。

很快,薄寒深向这边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她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她身上还有着薄寒深几天前打她没好的伤,可很快就要旧伤添新伤了……

她原以为薄寒深会几个箭步走过来,打开柜门,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出来,再狠狠甩她几个耳光!

可是并没有……

薄寒深竟然在衣柜前不远处停下了,然后,他拖过一把椅子,坐在那里。

躲在衣柜里的她顿时感觉到独属于他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周围,透过柜缝,她看见他手腕上价值连城的名牌手表,他此时也紧盯着柜缝,那眼神像是掠食动物在看小绵羊时的眼神,他像是也知道她正透过柜缝在看他。

薄寒深在衣柜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他既不走开,也不打开柜门直接打她一顿给她个痛快。

这令她感到无比煎熬……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她亲自走出去。

可如果她亲自走出去的话,就好比是小绵羊亲自跳到了大灰狼的狼嘴里,好比是死刑犯亲自让枪决他的人对他开枪,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她承受着漫无边际的恐惧与煎熬……

最后,衣柜里的氧气几乎被耗尽了,她才打开柜门,抱着必死的心想要出去……

可衣柜里这么长时间的缺氧环境令她头晕目眩,她堪堪摔在他的脚边……

“不逃了?”

她仰头看着他……

男人英俊如斯的脸庞仿佛被抹了一层薄冰,此时他整个人就像一具完美又冰冷的雕塑,他冰冷的声音令她恐惧。

“我没有逃,我只是在屋里闷太久了,想出去转转……”她心虚地狡辩道。

“啪——!”

他狠狠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可她还是又惊又吓,更何况这一耳光比他之前打她的每一次都要重,令她直接疼出了生理泪水。

下一刻,她只感到头皮一痛,竟是他抓着她的头发逼她仰头看着他……

“曲南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想逃离我,然后回到梁景遇身边,是不是?”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一座由废弃荒城改建的私家城池,而现在这座城独属于我一人所有,原本我当初改建它,是想等我们结婚后拿它当我们婚后的度假圣地,是你逼我将这里打造成专门关押你的囚笼!”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已经被下了户口的黑户!我哪怕是将你打死,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怎么?不信?还是你以为我不敢?或者不舍得将你打死?”他冷笑一声,拿过一旁的报纸扔到她的面前,说道:“你但可以试试!现在,你给我自己看!”

她捡起薄寒深扔到她面前的报纸,这几份报纸是《晶报》,《时报》,《民国日报》,而头版头条领域,都赫然刊登着她去世的消息!

——【爆!知名导演曲亦山的长女曲南枝在新婚前夜死亡!】

——【新婚前夜,曲家忽遇大火,曲南枝遭大火毁容,被烈火烧死!】

——【曲家红事变白事!曲南枝葬礼已经举行,半个娱乐圈都来吊唁!】

在最后一张报纸上,还赫然刊登着那近乎半个娱乐圈的人来参加她葬礼的场面照片!

她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葬礼场面……

她父亲是知名导演曲亦山,母亲是知名画家康白曼,受到时代风潮的影响,电影事业发展迅猛,她那画家出身的母亲有时也会兼职做编剧。

她父母都是娱乐圈中人,她虽不活跃于娱乐圈,只活跃于艺术圈,可她死后还是有不少明星,导演,制片人,投资人来吊唁……

而照片中,她母亲康白曼正在她的巨幅遗像前哭得死去活来,她父亲曲亦山,妹妹曲白薇,弟弟曲烨也都在哭,连她父亲所认养的义女洛栀也都流下了眼泪……

可是,她却没看见梁景遇……

“怎么?没看见梁景遇很失望吧?你都死了,可他却没来出席你的葬礼。”薄寒深欣赏着她煞白的脸色,唇畔掠过一抹残酷的味道,说:“你敢背叛我,跟梁景遇结婚?我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你觉得你的野男人我能放过?”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把梁景遇怎么样了!”她彻底红了眼,此时她的神情像是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我明明没有死,可你却为我举办了葬礼!薄寒深,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也许是她过于在乎梁景遇的神情激怒了她,所以他决定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畜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是畜生!”

他将她扔进了一间关着猛兽的黑屋子!

这是一间宛若地牢一般的黑屋子,她被绑吊在圆台中央,眼睛被蒙上眼罩,视觉被剥夺,只能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数只凶兽的狂吠声。

她口不择言地骂他,气得薄寒深直接从她衣领处扔进去一只大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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