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商轶迟回了自己别墅换了衣服,然后才驱车去往位于环山的商家老宅。
感应到有车辆逐渐靠近,庄园外那高大而庄重的勾花铁门,缓缓地开启。
黑色宾利沿着那条通往别墅的的马路平稳驶过。
路两边那些被修剪得整齐而又美观的冬青树,依次从车窗边迅速地掠过。
商轶迟下了车,刚刚走近别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热闹欢快的笑声。
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紧,想到爷爷此刻的心情如此愉悦,实在不忍心去破坏爷爷的好兴致。
正在踌躇不决间,别墅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管家刘姨快步走了出来。
当她看见商轶迟正站在门外时,一脸欣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大家都等您很久了。”
说着,恭恭敬敬恭敬地打开门。
商轶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迈进房内,却在看清屋里的人时,一脸愕然。
宽敞的客厅里,坐在爷爷对面沙发上,笑语嫣然的不是贺宝言是谁?
没想到贺宝言早就回来了,还先他一步赶到了老宅。
商轶迟一时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脱口而出:“贺宝言,你竟然…!”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全都抬头,向这边看过来。
商岱川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继而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些许不满。
“你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这么重要?居然让新娘子一个人回婆家,像什么话!我们商家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么?”
一边的商寄舟只怕父亲更生气,赶紧附和道:“轶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冷落了宝言呀。”
说着冲儿子使了个“还不认错”的眼色。
商轶迟却站着没动,抬眸冷冷的瞪了眼贺宝言。
看样子这女人又在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不声不响的跑了回来,却给爷爷说是自己冷落了她。
贺宝言却似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爷爷,您就别责怪轶迟了,他努力工作也是为了公司好,我不会怪他的,对了,我和轶迟还特意为您和爸爸准备了礼物呢,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心意。”
说着,她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向商岱川和商寄舟。
商岱川收到了孙媳妇的礼物,暂时忘了生气。
打开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面赫然放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鼻烟壶。
瓶身圆润光滑,细致的雕刻纹路,一看就是值得收藏的佳品。
“爷爷,轶迟说您非常喜欢收集鼻烟壶,所以为您精心挑选了这个象牙骨的鼻烟壶,这个鼻烟壶可不简单,听说是欧洲皇室流传下来的呢。”
“是么?”
商岱川大为感兴趣,接过那精致的鼻烟壶细细端详一番。
“还算你小子有心!”
商轶迟一言不发,静静的看贺宝言这个女人演戏。
送给商寄舟的礼物,则是由F国著名的珠宝设计大师设计的限量版袖扣。
“这款袖扣设计简洁却格调高雅,非常适合爸爸的气质。”
“呵呵,你们两个是去度蜜月的,玩的好就好,何必还花心思挑这些礼物。”
商寄舟嘴里说着,却对手中的袖扣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轶迟准备的,虽然我们在F国,可他没有一天不挂念公司和家里的人呢。”
贺宝言的话,果然把商岱川的注意力成功引向了商轶迟。
他眉头皱了皱,脸色微沉,“你这小子,是不是度蜜月的时候也在忙工作,没有好好陪着宝言啊?”
商轶迟挑眉,不羁的笑了笑,“爷爷,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您不知道,我们在f国玩的有多开心,尤其是您的孙媳妇,玩到乐不思蜀,差点都不想回国,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
见商轶迟不动声色的把球踢了回来,贺宝言浅浅一笑。
商岱川兴趣盎然,“哦?我到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好玩的这么有趣,说说看你们都玩了些什么,让宝言这么开心。”
“亲爱的,还不赶紧给爷爷汇报一下你在f国都玩了些什么。”
商轶迟笑看着贺宝言,眼底却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一副“看你怎么说”的意味。
贺宝言却似完全没收到他的信号,依旧是笑吟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憨。
“爷爷,您忘了我是学习美术的,F国可是艺术之乡,光就是那里的各类画廊展馆都逛不过来了,我的确是有些乐不思蜀了,对了,听轶迟说您在艺术品收藏方面也颇有研究,等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度假,我可要跟您好好讨教一番呢。”
“那倒是!”
商岱川听到艺术品收藏的话题陡然来了兴致,说起最近拍得了一幅古字画。
贺宝言一听这事两眼放光,立刻央求商岱川带了她去看。
“宝言这孩子还真是聪慧伶俐。”
看着贺宝言搀着商岱川高高兴兴的去往书房,商寄舟不由得感慨。
“你爷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哼!”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她倒是会讨人欢心,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心!”
晚餐过后,商轶迟和贺宝言驾车回商轶迟在浪川的别墅。
等到汽车驶离商家老宅,商轶迟脸上的笑意隐去,又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贺宝言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招惹他,索性也将头转向窗外,一言不发。
终究还是商轶迟先打破沉默,他目视着前方,漫不经心的转动手下的方向盘。
“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我差点以为你大学学的不是美术而是表演了。”
“你也觉得我演的还不错?”
贺宝言似乎一点儿也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一本正经道。
“没错,我上大学的时候的确参加过学校的表演社团,只是没想到,我的演技会好到连你都肯定的地步。”
商轶迟冷笑,“你觉得我是在夸奖你?”
“难道不是么?”贺宝言笑眯眯的反问。
商轶迟被她问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得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喜欢鼻烟壶?我好像并没有跟你说过这个。”
“你忘了还有东叔么?恐怕你这个孙子还没有东叔对爷爷的了解更多,所以,与其等你告诉我,还不如直接问东叔来得更快。”
商轶迟不做声,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一句都不肯服软。
可不得不承认,多亏她心思细腻,礼物又准备的恰到好处,深受长辈们喜爱,才让今天的晚宴气氛难得的融洽。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亏你还不算太笨,能想到提前准备礼物!”
贺宝言却微微低了头,一副忍着笑的样子,商轶迟拧头看向她,“你笑什么?”
贺宝言眨眨眼,“那些礼物,都按你的吩咐记在你账上了,只不过价格有那么一丢丢高,你付款的时候别太惊讶才好!”
商轶迟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鼻烟壶和袖口罢了,能贵到哪里去?”
“嗯,爷爷的鼻烟壶贵一点,毕竟是皇室传出来的东西,大概300万,爸爸的袖口就要便宜的多,100万左右。”
“呵,你花起我的钱来倒还真是不心疼。”商轶迟确实有点意外。
“是你说的,让我不要省钱的。”
贺宝言语气里多了一点娇嗔,“反正是花你的钱,不用太感谢我。”
“感谢你?我凭什么要感谢你?”
商轶迟忍无可忍,音调拔陡然高。
“贺宝言,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在F国你一声不吭就跑的无影无踪,回国也不打个招呼,又自作主张跑回老宅,害我被爷爷责备,你的所作所为有哪一件值得我感谢!”
贺宝言有点诧异,“我们结婚前不是说好的吗,互不干涉,在F国你丢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怪你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激动?我哪有激动!”
商轶迟更加恼火,他才没有激动,他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可是,自从贺宝言进入他的生活后,他第一次发觉有些事情不在他掌控之中。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商北晴充满期待的眼神,贺宝言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商北晴对她和商轶迟的婚事寄予如此厚望。
但能不能和他相互扶持,白头到老,她可没有把握。
幸好有佣人过来通传,饭菜摆上了桌,让大家去吃饭,这才暂时帮贺宝言解了围。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上桌吃饭。
“轶迟,我听说褚氏那边最近又有些不安分?”商寄舟放下筷子,神色间有些担忧地说道。
“褚氏最近小动作频频,你可得小心应对啊。”
虽然公司这两年都交给商轶迟运营,但老宅这边还是保持着关注,有什么消息很快就会传过来。
一边的商岱川也缓缓开口, “轶迟啊,成大事者,必须能沉得住气。褚家虽然在背后搞了些手段,但他们得了ZF的力,风头正盛,你要懂得韬光养晦,耐得住性子,不要与他们正面相对,等我们自身实力足够强大之时,再一举出击,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收拾他们。”
商轶迟沉声:“爷爷,您放心,褚氏小动作不断,无非是要试探我们,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嗯,这就好!”商岱川满意的点点头。
商北晴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赶忙笑着转移话题。
“哎呀,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顿饭,你们能不能别总谈生意上的事啊。”
“你们难道都不好奇我的新婚旅行怎么样么?这次我们在 F 国酒庄城堡里住了两周,好玩极了。”
“北晴姐,你有参加薰衣草花节么?真的很有意思,只可惜我也只玩了一天,后面因为生病没能再去。”
贺宝言说起F国之行有点遗憾。
商轶迟却冷嗤,“你玩的还不够尽兴么?我看你的病也不怎么严重。”
他可没忘了贺宝言说走就走,跑的无影无踪,语气里带着些嘲讽。
贺宝言转脸看向他,“我病的重不重你又怎么知道,你那会儿不是忙着~”
她本想说忙着和好哥们约会,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改成,“你那时候不正忙着处理工厂的事。”
言语间虽然一句埋怨也没有,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她生病的时候,商轶迟不在身边。
“轶迟?”
商岱川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宝言生病的事?”
“没怎么回事~就那样而已!”
商轶迟知道贺宝言是故意摆自己一道,不以为意,淡淡接了句。
“不对啊~我听东叔说,宝言生病的时候轶迟一直有在身边照顾的。”
商北晴一脸疑惑的看向商轶迟,“是不是,轶迟?”
商轶迟脸色一滞,摇头,“哪有,肯定是东叔记错了。”
“不会!”
商北晴语气坚定。
“我分明记得东叔说的很清楚,大水冲毁了路,医生过不来,你急的不行,亲自开了车去接医生,你还在宝言身边照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呢。”
商轶迟忙笑着夹了一只大虾进姐姐碗里。
“姐,你在国外待了太久,饮食很不习惯,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来,少说点话,多吃一点。”
商北晴看着弟弟有些反常的举动,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精明。”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小傲娇,明明关心贺宝言,却非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宝言。
“有人嫌我话多,我啊,还是乖乖闭嘴吃饭的好。”
贺宝言有点恍惚,她万万没想到之前自己在 F 国生病的时候,商轶迟居然在自己身边。
商轶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手中无聊的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对易之维的插诨打科也只是偶尔敷衍地笑笑,兴致寥寥。
“轶迟,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提不起劲!”
邱明宇端起一杯酒靠近他。
商轶迟:“没什么,你们玩。”
邱明宇皱了皱眉,“你看着好像有点心事!”
商轶迟没回答,心中却还在想着贺宝言那冷漠疏离的态度。
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她不开心了?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商轶迟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但贺宝言的身影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晰。
一边的易之维见气氛沉闷,笑嘻嘻地说。
“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多没意思,我叫几个公主来陪陪!”说着就要打电话。
商轶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叫自己叫,别在我面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易之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手机,嘟囔了句“你这是干嘛,别这么扫兴嘛,不过是找点乐子,找个美女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罢了,又不是要真刀真枪的在这里干。”
商轶迟从没觉得这些话这么刺耳过,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可没你那么荒唐!”
易之维见他真有些不高兴,也不再坚持。
“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继续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轶迟不再理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易之维忍不住嘀咕,“草,商轶迟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这么难伺候!”
邱明宇也察觉出他有些异常,“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还是别触他霉头的好。”
商轶明嫌他们烦,“太闷,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直起身往外面去。
易之维看着商轶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邱明宇。
“没想到商轶迟也有今天,以前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洒脱,现在结了婚,怕不是被贺宝言戴了个紧箍咒,啥也不敢干了,哈哈。”
邱明宇也笑:“这怕就是爱情的力量,等你小子哪天结了婚,只怕比这更甚,说不定还不如轶迟。”
“我结婚?切~”
易之维像是听到了一个超级好听的笑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让我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邱明宇不由得摇头,这哥们其他事情没长性,唯独在不婚这件事情上,倒是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
商轶迟出门靠着包厢门点了支烟抽,忽听得旁边包厢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老婆跟我说,商轶迟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在外面跟陪酒女纠缠不清,我就说嘛,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就算是商轶迟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哈哈。”
“褚少,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江城是你们褚家说了算,您风光无两,商轶迟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有人在一边应和。
褚东阳越发得意,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看不惯那小子平时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傲气个什么劲儿,他还以为江城现在还姓商呢?本少爷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跪在地下求饶。”
“您忘了,星城杜总约了您今晚—起吃饭。”
商轶迟神色缓和了些,低头看了下手表,淡淡道,“就说我今天有事,跟杜总换个时间。”
说完也不等阮梦琪回答,推了门就出去。
还不到六点,商轶迟就已回到家里,家里的佣人都有点意外。
商轶迟问了句,“夫人呢?”
张嫂回复到,“夫人在楼上,她今天好像很累,—回来睡了好半天的觉,午饭都没吃。”
“是么?”商轶迟抬头看了眼楼上,“我上去看看。”
正要抬脚往上走,他忽地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着佣人道。
“你们是不是很久没放假了,今天开始给你们放年假,休息—周,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什么?”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砸晕了,—时间,佣人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最先反应过来的张嫂,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商先生,这……这是真的吗?”
商轶迟微微—笑,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都回去好好陪陪家人,放松放松。”
商轶迟挥了挥手:“快去吧。”
打发走了佣人,商轶迟—刻也没耽搁。
—边急匆匆地解着领口那束缚着的领带,快步上楼。
当他走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贺宝言正在认真而又专注地为自己整理衣物。
从他的角度看去,她那纤细的腰肢不盈—握,婀娜的身姿优美动人。
她微微弯曲着身子,—头如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眼神温柔而专注,嘴角还带着—抹淡淡的微笑,温暖又迷人。
他静静地看了她—会,然后,慢慢地走近。
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她身上那迷人的馨香。
贺宝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跳,轻呼出声:“哎呀!”手中的衣物差点掉落。
她转过头,嗔怪地看着商轶迟:“你吓死我了!”
商轶迟却不说话,温热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颈窝,如羽毛般轻柔地摩挲着。
贺宝言微微扭动着脖子,嘴里嘟囔着:“别闹。”
可他却拉着她的手不放,那力道坚定又充满占有欲。
商轶迟将她转过身抵在墙壁上,双手紧紧相扣,让她无处可逃。
他错落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边,逐渐变得热烈而急切。
引得贺宝言—阵轻颤。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的抗拒也渐渐化作了顺从。
她闭上双眼,微微仰起头,沉浸在这炽热的亲吻之中。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两人的气息交织在—起,整个房间温度似乎都升高几度。
“别~别闹,万—张嫂他们上来怎么办?”
贺宝言强撑着最后—点理智喃喃道。
商轶迟却—点不理会,他的吻霸道而炽热。
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让贺宝言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瞬间消散。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热情。
忽地,商轶迟将她抱起,环在自己腰间。
贺宝言比他高了半头,她俯下身去,回吻住他。
如瀑布般的长发垂落,轻轻打在商轶迟的面颊上,带来—阵轻柔的痒意。
商轶迟抱紧了贺宝言,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紧紧拥着,从衣帽间吻去了卧室,又从卧室吻到了客厅。
贺宝言被他搞的七荤八素,娇喘连连。
随着他—遍遍的索取,只觉得中午那—觉缓回来的—点力气,都被消耗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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