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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骗你的,就是不想被你烦。况且真有面试,面对一个突发情况,我还协调不了了?至于恐高,那更是无中生有,不怂一点,怎么迎合你们?”
江天赐如果这样就放弃了,那就算不得偏执。
那接下来就让我掐死他最后的挣扎。
“其实你有一次让我心动的机会的,你浪费了。”
江天赐眼里闪出一点光,期待我说下去。
“天台上,我说医生不会放弃患者,你不停重复这句话。夜色里,一张脸,英俊,带着破碎感,头顶下弦月,太容易勾起保护欲。
“或许,是医生的使命感;或许,是母爱泛滥,那一刻,我真的很想保护你。”
江天赐似有点激动。仿佛现在就是那一刻。
“可当我沉浸在这种情绪时,你朋友推门而入,而我恰好看到了隐藏的手机,正以绝佳的角度拍摄着。
“那一刻,我都不想质问,只剩下自作多情的羞耻感。你应当看见我掉眼泪了,当时你还问我来着。”
“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哭?”
“对,为自己的幼稚和自以为是感到羞耻。”
“江天赐,那是我同你妈签订协议的第二天,我正式处理的第一个特殊事件。”
“所以,一开始我就出局了?”江天赐问得很绝望。
我笑,不置可否。
“江天赐,天赐,天赐,你妈是有多爱你,才会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可惜名太大,你没压住。有空去接受正式的心理治疗吧,我大哥,很专业的。”
“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我还有机会吗?”
“连续三次拒绝同一个人,显得很没礼貌。不如我换种方式。”
我稍微凑近他一点。
“每一次见你,我都带着防身工具,比如电击枪、防狼喷雾。”
“每周,我都会练防身术,学的是一招毙命的招式。”
“今天,我的武器是这个咖啡杯和小勺子。”
终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