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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谢麒盛唯娇全局

小哲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唯娇如今被赐婚给了太子,连盛大人都对盛唯娇不同于以往,秋荷自然不敢用从前的态度来对待盛唯娇。只是秋荷觉得盛唯娇忽然变得很陌生。那张脸没有变化,然而面上的神情是盛唯娇从前从不会有过的。有些诡谲到让她感到后背发寒。“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秋荷不解的问道。盛唯娇走到秋荷的面前,她俯视的看向秋荷,红唇微启,面上挂着足以迷惑众生的天真笑容,“我的意思是,在盛府的时候,大姐姐是主,你是奴婢,但到了大皇子府上便不同了,大姐姐和你同为侍妾,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了呢?”“做了侍妾,生下孩子,还可能被封为庶妃,说不得秋荷姐姐腹中如今已经有了大皇子的骨肉了呢。”秋荷心下一动。“母凭子贵,说不得你将来比大姐姐还要风光。”她语音婉转动听,红唇一张一合,又...

主角:谢麒盛唯娇   更新:2024-12-09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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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麒盛唯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谢麒盛唯娇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哲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唯娇如今被赐婚给了太子,连盛大人都对盛唯娇不同于以往,秋荷自然不敢用从前的态度来对待盛唯娇。只是秋荷觉得盛唯娇忽然变得很陌生。那张脸没有变化,然而面上的神情是盛唯娇从前从不会有过的。有些诡谲到让她感到后背发寒。“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秋荷不解的问道。盛唯娇走到秋荷的面前,她俯视的看向秋荷,红唇微启,面上挂着足以迷惑众生的天真笑容,“我的意思是,在盛府的时候,大姐姐是主,你是奴婢,但到了大皇子府上便不同了,大姐姐和你同为侍妾,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了呢?”“做了侍妾,生下孩子,还可能被封为庶妃,说不得秋荷姐姐腹中如今已经有了大皇子的骨肉了呢。”秋荷心下一动。“母凭子贵,说不得你将来比大姐姐还要风光。”她语音婉转动听,红唇一张一合,又...

《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谢麒盛唯娇全局》精彩片段


盛唯娇如今被赐婚给了太子,连盛大人都对盛唯娇不同于以往,秋荷自然不敢用从前的态度来对待盛唯娇。

只是秋荷觉得盛唯娇忽然变得很陌生。

那张脸没有变化,然而面上的神情是盛唯娇从前从不会有过的。

有些诡谲到让她感到后背发寒。

“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秋荷不解的问道。

盛唯娇走到秋荷的面前,她俯视的看向秋荷,红唇微启,面上挂着足以迷惑众生的天真笑容,“我的意思是,在盛府的时候,大姐姐是主,你是奴婢,但到了大皇子府上便不同了,大姐姐和你同为侍妾,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做了侍妾,生下孩子,还可能被封为庶妃,说不得秋荷姐姐腹中如今已经有了大皇子的骨肉了呢。”

秋荷心下一动。

“母凭子贵,说不得你将来比大姐姐还要风光。”

她语音婉转动听,红唇一张一合,又含着几分蛊惑,听在秋荷的耳中,就好像她真的已经母凭子贵,成为了大皇子的庶妃,甚至将高高的大姑娘给踩在脚下。

“只是大皇子对大姐姐终究有着几分情分。”盛唯娇忽然幽幽一叹,“若是大姐姐在大皇子面前说你不好的话,只怕大皇子会很快对你生了厌恶,别说母凭子贵,你只怕连命也没有。”

“毕竟大姐姐那么个人,你应该最是了解不过,她嫉妒心极强,又心狠手辣。”

秋荷攸的想起盛清瑶曾经吩咐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浑身狠狠打了个冷颤。

“那奴婢该......该怎么办?”秋荷无措的问道。

盛唯娇道:“那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赶在大姐姐对你下手之前,你先让大皇子厌了大姐姐,譬如告诉大皇子,大姐姐之所以这般处心积虑的设下今日这一局,是为了太子殿下。”

大皇子和太子殿下矛盾已久,大皇子最最看不惯的就是太子殿下。

若让大皇子知晓盛清瑶喜欢太子殿下,大皇子只怕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秋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盛唯娇退后一步,她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忽然迅速的对秋荷道:“今天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你不用害怕,大姐姐不敢对你不利,毕竟你如今已经在大皇子面前过了明路,你若死了,大皇子会如何看待大姐姐?”

“且你今天帮了我,你若死了,我也会为你讨回个公道的。”

她一步步后退,忽然转身,似是才看到盛清瑶一眼,她讶异的挑眉,“见过大姐姐。”

这会儿没了外人,盛清瑶的目光咄咄逼人,“二妹妹来我院里做什么?”

盛唯娇面上露出些许疑惑,“我不可以来大姐姐院里吗?”

“哦,我就是想着,大姐姐今日受挫,身为姐妹,我想安慰安慰你。”

“我一片好心,大姐姐竟然瞪我。”她忽然委屈道:“我告诉父亲去。”

然后翩翩然离去。

盛清瑶目光沉沉的盯着盛唯娇的背影。

她怎么会安慰自己呢,盛唯娇她分明是来奚落自己的。

可恨!

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盛唯娇眼下只怕已死了八百次了。

但盛唯娇丝毫不在意。

她就是要让盛清瑶不痛快,她要将自己前世所经历的一切统统还给盛清瑶,甚至百倍千倍。

现在就感到痛苦了吗?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面容柔弱的少女脚步轻快,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内心里住着一只恶魔。

盛清瑶缓缓收回目光,她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为什么一夕之间还要回到原点。

她不甘心看到盛唯娇这么痛快的样子,她要让她痛苦。

盛唯娇以为这样就会打败她了吗?不可能的,她手中的筹码还有很多。

盛清瑶想了想,让人去唤了在京畿营中当差的盛唯宥。

盛唯宥是盛唯娇的嫡亲兄长,但相较于盛唯娇这个嫡亲妹妹,盛唯宥更向着她这个异母妹妹。

因为盛唯宥自幼便在外求学的缘故,盛唯宥和盛宏之间更为亲近。

而盛清瑶编的那个沈氏强拆有情人的故事,也让盛唯宥深深动容。

再加上沈氏偷人那一回事,更让盛唯宥很是不齿沈氏这个亲娘。

蒋媚生盛清瑶的时候坏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

盛清瑶便让蒋媚在盛唯宥面前自导自演演了一场戏。

在这场戏中,沈氏是连自己亲儿子都能狠下杀手的彻头彻尾的坏人。

沈氏身边的婢女被盛清瑶收买,故意假借沈氏的名头刺杀盛唯宥,关键时候蒋媚替盛唯宥挡了一刀。

她又收买了郎中,郎中对盛唯宥说,蒋媚受伤太重了,伤到了根本,往后再也不能有孕。

盛唯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将蒋媚当成了亲娘,也将她当成了亲妹妹。

不,在盛唯宥心中,盛清瑶比他亲妹妹还要重要。

又因盛唯娇不甘心兄长记恨母亲,时常在盛唯宥面前替沈氏解释,说蒋媚母女是个坏人。

盛唯宥不相信盛唯娇,觉得自己的妹妹跟母亲一样,是个小心眼编排继母和继妹的坏人,对盛唯娇也很是疏远,却对盛清瑶嘘寒问暖。

这份兄妹之情,是盛清瑶一点一点算计而来,又经过整整十年的相处,盛清瑶有十足的把握,面对自己和盛唯娇,盛唯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

而盛唯娇在乎这个兄长。

盛清瑶一边耐心等着盛唯宥的到来,一边亲自惩罚着秋荷泄愤。

诚如盛唯娇所说,她眼下还不能动秋荷下手,但小惩大诫还是可以的。

一根根银针被盛清瑶亲手扎入到了秋荷的指尖,秋荷失声痛哭。

“大姑娘,您饶了奴婢,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是二姑娘胡说,奴婢真的没有......”

“呵呵,重要吗?”听着秋荷的求饶,盛清瑶非但没有丝毫心软,手下力道反而更重了一些,“你有没有背叛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我不痛快了。”

“扎死你,我要扎死你,让你不听话。”

“你娘都已经死了,你还不安分。”

“为什么不能一直怯懦下去,为什么不能乖乖的任我摆布,为什么要忽然冒出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盛清瑶的眼睛顿时通红了一片,仿佛面前被她狠狠惩罚的人不是秋荷,而是盛唯娇一般。

秋荷痛苦的倒地,眼中忽然乍现深深的恨意。

而这一切,扎红了眼的盛清瑶并没有看到。

当天傍晚,盛唯宥风尘仆仆的归来。

他没有片刻停歇,便马不停蹄的奔到了盛清瑶的听雨轩中。


“想一直将爹爹带到身边。”

好听的话不要钱,盛唯娇不介意多说一点。

哪怕是盛宏这种只看利益的人,闻言也不禁染上几分真切笑意。

倘若没有继后,继后没有给他生了一个皇子的话,他想他很愿意同沈氏一家四口,过这样平凡的小日子。

但......

“你离家在即,爹爹怕你在外头被人欺负,专门寻了个曾在宫中做事的嬷嬷,你有不懂的、不会的都可以请教他。”

话音刚落,钟嬷嬷便上前同盛唯娇请安。

盛唯娇细长的眉眼上挑,满含好奇与打量。

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位钟嬷嬷是她的老熟人。

上一世里,她嫁给大皇子时候,蒋媚便将这人派到她的身边。

说是陪嫁,但其实就是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人。

她与大皇子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钟嬷嬷都会记录在册,然后告诉蒋媚。

有一回她实在看不过去,罚了钟嬷嬷,钟嬷嬷便去向蒋媚诉苦,蒋媚便将大皇子给唤了过去,装作一副无措的模样对大皇子说:“钟嬷嬷是我给大皇子妃带过去的,原是为了大皇子妃好,大皇子妃罚钟嬷嬷,可是因为看不惯我和阿瑶,这才拿钟嬷嬷泄愤。”

又说:“我们被大皇子妃记恨都没什么,但钟嬷嬷实在无辜,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罚跪,那膝盖肿得都走不成路了......”

大皇子听了,当即回府将她给训斥了一通,说她善妒,不懂得尊老爱幼,将她给关了起来。

不想时移物转,这一世里,她不用嫁给大皇子,然而临到东宫,却还是遇到了钟嬷嬷。

但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她了。

她会在钟嬷嬷监视她、控制她之前先打断这刁奴的骨头。

想到这里,盛唯娇面上露出感激的微笑,“还是父亲对我好,我从未想到这些。”

“我很喜欢钟嬷嬷,会拿钟嬷嬷当作自己的长辈看待,虚心请教。”

她眉眼真挚的看向钟嬷嬷,同钟嬷嬷拘了一礼,“还望钟嬷嬷不吝赐教。”

少女雪肤乌发,杏木桃腮,一颦一笑皆透着天真无害,仿若不谙世事的少女。

这般年纪的少女,从来都最是好拿捏。

钟嬷嬷连忙回了一礼,“姑娘客气了。”

盛唯娇将钟嬷嬷领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临进东宫那日里,盛唯娇起得极早。

两顶小轿同时从盛府出发,送到了东宫里。

盛唯娇坐在雕花木大床上,抬眼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宫殿。

檀木作梁,金砖铺地,无一处不精致,无论是盛府中,亦或是大皇子府中,都无法与之比拟。

盛唯娇一时有种不真实的感受。

她是真的进入到东宫里。

这一世,她没有再和大皇子纠缠在一起,不必经历上一世的苦楚。

不会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一起死在大火中。

不仅仅如此,她还能得到太子的喜爱,成为东宫乃至国朝最尊贵的女人。

她外祖家满门忠君爱国,为了大魏戍守边关,族中子弟不知凡几牺牲在边关,然而一场陷害,皇帝查都不查,就判了沈家满门抄斩。

她母亲为人最是良善,偏偏遇人不淑。

她成为蒋媚母女替嫁的棋子,惨死皇子府中。

她姨母嫁给康王十几年,只因家族获罪,康王便要同姨母和离。

盛唯娇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她只是想给外祖父家平反,只是想给母亲报仇,只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一些。


盛清瑶也听说了,盛唯娇现在在东宫中很得宠。

这个时候,若是盛唯娇听闻她回府,定然也会携太子回去,好生奚落她一番,来出一出之前的郁气。

而她便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来对太子殿下自荐枕席。

她有十足的把握太子殿下会上钩。

甚至太子殿下会更加看重她。

一个对男人有用的女人,不比菟丝花更得男人看重?

收到秋荷的来信时候,盛唯娇并不意外。

或者说,从她那日里引导盛清瑶撞见太子寻她的时候,她就在等着这一天。

她这姐姐,最是自命不凡,也最是不服输的性子。

因为这样的性子,前世里盛清瑶成为了后来的德妃。

但今朝她会因为这样的性子输得很惨。

晚间的时候,盛唯娇便同太子说起想回娘家一趟的事情。

距离盛唯娇离开盛府已有小半个月了,她想回去瞧瞧也不足为奇,虽然太子殿下不觉得盛家还有盛唯娇可牵挂的人。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什么都没问便一口应下。

于是第二日里,太子携盛唯娇便一同回到了盛家。

盛宏是早前就得到消息的,盛清瑶要到的更早一些,她甚至提前将自己的谋划同盛宏给说了,想让盛宏配合她。

盛清瑶知道她这个父亲最是势力,若能多一个女儿巴上太子,他一定不介意。

果不其然,盛宏答应了盛清瑶。

只是太子和盛唯娇进府的时候,盛清瑶并没有露面。

直至盛宏嘘寒问暖的同太子和盛唯娇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之后,盛宏便邀请太子去到书房中说一些事情。

太子遂盛宏去到书房之后,盛清瑶便立在一旁,她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今日精心打扮了一番,也称得上一句容颜秀美。

然而太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还当她是盛府的奴婢。

盛宏同太子又说了一些无关竟要的话,忽然道:“殿下,微臣忽然有些腹痛,去去就回。”

太子点头,盛宏匆匆而去。

盛清瑶这时忍着心中的激动,急步上前。

“太子殿下,您还记得臣女吗?”

而与此同时,盛唯娇也在盛家门前先后“偶遇”了大皇子和盛唯宥。

这二人都是盛唯娇刚刚抵达盛家时,便以“盛清瑶突然晕倒”的理由着人去唤来的。

他们都是极看重盛清瑶的,闻说之后皆连忙赶来。

大皇子见到盛唯娇的时候,还有些怔愣。

依稀记得上一回碰到盛唯娇的时候也是在这里,那一次当真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忆。

他又一次被太子压制,他的女人被太子打个半死。

那真的是很不好的回忆。

但谢永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盛家二姑娘确实生得确实是娇美无比,那双原就狡黠的眸子更添几分灵动,身姿更添几分曼妙。

她上前脆生生的叫道:“大姐夫。”声音宛若莺啼,仿若叫到了大皇子的心坎上。

二皇子耳朵莫名有些发热。

这时盛唯宥也赶了过来,他见到盛唯娇同大皇子说话,面上就不太好看。

于是他横插到大皇子和盛唯娇的中间,生怕盛清瑶的夫婿被盛唯娇给勾走。

虽然盛唯娇及笄礼的时候,有人当众说起他生母身世乃是被人陷害,这个人还是蒋媚的哥哥。

更甚至蒋媚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三叔搅合在一起。


“对了,我这次回到京城,便是为了成亲,你知道的,我幼年便同武定侯府小侯爷定了婚。”

这事盛唯娇当然知道,只是这小侯爷......并非良配。

武定侯是同当年的沈家一样的将门世家,武定侯镇守北疆,不久之前的时候,武定侯因被北齐激怒,带着三万将士落入了北齐的圈套,三万人无一归还。

小侯爷娶了表姐的第二日里也去了边关。

这一去便是五年,回来后武定侯便带回了他恩人的妹妹,且要立她为平妻。

那时候她已经嫁到了大皇子府,很少和表姐见面,倒是府中人经常议论表姐不得宠。

她后来碰到表姐,表姐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她觉得,任谁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不可能真正云淡风轻。

她试图说服表姐,“这么些年过去了,那武定侯长成了什么模样表姐也不知道,若是万一他太丑了呢?”

谢紫英促狭一笑,“我瞧过他了,模样倒还算周正。”

“可他是武将,若是将来万一......”盛唯娇又说。

谢紫英道:“那又有什么,到时候我一个人守着诺大侯府,岂不自在。”

盛唯娇有些呆呆的看着表姐,完全没想到表姐会这样说。

谢紫英“噗嗤”一笑,“表姐我生性爱自由,之所以要嫁给他,就是看重他武将的身份,常年不在家。”

“好了好了,你便不用替表姐担心了,倒是你,你喜欢太子嘛?”

她很认真的问盛唯娇这个问题。

说到太子,盛唯娇便不免想起刚刚这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有些面红耳赤道:“还......还算喜欢吧。”

“喜欢便好。”谢紫英忽然凑近盛唯娇:“咦,你这里是什么。”

谢紫英戳了戳盛唯娇脖颈上的那一点红,好奇的问道。

“啊?”盛唯娇没想到谢紫英会忽然看到这个,她连忙心虚的将衣襟掩了掩,“没......没什么,就是最近大抵太过干燥,我起......起了红疹。”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敢去看表姐。

谢紫英倒是信以为真,她道:“我娘也经常出这样的红疹,不过每每过个两三天便好了,你别太害怕。”

盛唯娇连忙点头。

内室里的太子殿下将这一切尽收耳底,想着小姑娘羞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他招来暗卫道:“催一催武定侯那边,让他尽快同谢紫英成婚。”

盛唯娇对他可没这般依赖过,依赖到见到这表姐,就往人家怀里撞。

谢麒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吃味,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太正常,但好在他可以尽力掩饰。

他抬步去了盛宏的院子里,盛宏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过来,他更不曾想到太子殿下头一句话竟然是:“盛大人,你该补补肾了。”

盛宏闻言就是一个趔趄,他本欲同太子行礼问安,结果直接跪到了太子面前。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盛宏觉得他肾很好,就不说了这些了,太子关心他的肾,原本就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太子殿下勾唇一笑道:“就是前不久在贵府西院的时候,令夫人亲口说了,盛大人不如盛三爷,说盛大人跟个废物一样,在场的宾客们都听到了,盛大人竟是不知道吗?”

盛宏脸色顿时绿了下来,他自然不知道。

但眼下听太子一说,盛宏方才意识到为何方才宾客们看着他的目光隐隐有着不对。

他双拳攥紧,只恨不得将蒋媚给千刀万剐,只是当着太子的面,他还要维持镇定,“微臣倒是不知,多谢太子殿下提醒。”


盛唯娇重生了,重生在她刚及笄的这一年里。

盛府中张灯结彩,迎来客往,恭贺尚书大人四十大寿。

盛唯娇的继母,原来的外室蒋媚算计着给盛唯娇下药,好让盛唯娇代替盛清瑶嫁给勇猛无脑,被皇帝日渐厌弃的大皇子。

前世里此事事成,盛唯娇嫁给大皇子,成为大皇子眼中满腹心机算计的功利女子,大皇子对她冷淡苛责,却反而对设计了此事的蒋媚母女心怀愧疚。

即便是盛清瑶之后进入东宫,成为了太子良睇,也依旧是大皇子心头那一抹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之后盛清瑶每每回到盛家之后,都要借故挑事,当着大皇子的面说她欺负盛清瑶。

无论她怎样解释,大皇子都不相信她。

大皇子甚至为了给盛清瑶出气,当着盛清瑶的面打她。

尔后太子登基,大皇子兵败被软禁,临死之前拉着她一起丧身到了火海中。

而她那真正满腹心机的姐姐摇身一变成为了新帝的德妃,并给外室上位的继母求来了诰命之身。

身体隐隐有着痛处,即便已过了两世,盛唯娇仿佛都还能感觉到那被大火一点一点吞噬灼烧的痛苦。

上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那她这次势必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活出不一样的色彩。

只是早在十年前的时候,她外祖护国公府就因遭人匿名举报府中藏有龙袍而被满门抄斩。

她的母亲因此病倒在了榻上,她父亲公然将外室带进了家门,当着她母亲的面苟合。

不仅如此,她父亲还和外室一同陷害她母亲偷人——她母亲那时已是病入膏肓,如何偷人?

就这样,她的母亲被父亲休弃,被沉了塘。

外室领着她所出的女儿公然登堂入室,盛唯娇彼时只有六岁,她打小是在外室的苛责与白眼中度过的。

她一介弱女子,丝毫靠山也无,想要报仇谈何容易。

所以她得给自己寻一个靠山。

盛唯娇将目光放到了太子谢麒的身上,她知道,惊才绝艳的太子殿下将会在三年后登基为帝,抓住这根稻草,她不仅仅能活命,还能荣宠加身,报仇雪恨。

然而内宅女子想要见到当朝太子何其艰难,刚巧,她那渣爹的四十寿辰就是一个好机会。

这一日里,不仅仅大皇子会过来,太子也会过来。

盛唯娇特意打听了太子的喜好,她知晓太子谢麒年幼失母。

元后出身世家大族,温柔善良,她去世多年,太子都很怀念元后。

而元后生前最喜梅花,她身上常年都带着一股清淡的梅香味。

而今正是冬日,盛唯娇便折了好些梅花,又洗了梅花浴,力求要在太子谢麒的心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宴会伊始,盛唯娇便在四处搜寻着太子的身影。

她前世里嫁给大皇子之后是见过太子的,太子清冷如玉,仿若天山上的雪莲,即便是对着前世里身为宠妃的盛清瑶,也是言行有度,从未失了身为东宫储君的威严。

想到这里,盛唯娇有些紧张。

太子是在宴会中途的时候过来的,见到太子,好些人与太子寒暄。

太子喜静,与熟识的人一一打了招呼后,便去了后院假山处。

盛唯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太子的时候,她的婢女秋荷也在四处寻找着她。

秋荷是外室蒋媚安排的人,她会在今日给盛唯娇下药,然后将同样中了药的大皇子引到她的闺房,造成她勾引大皇子的假象。

盛唯娇知晓一切,她并没有躲起来,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二姑娘,你今日去了哪里,让奴婢好找,今日宾客极多,都是朝中重臣,若你将哪个人给冲撞了,便是老爷也保不了你。”秋荷责怪道。

秋荷是蒋媚派来监视盛唯娇的人,素来都比盛唯娇这个主子架子还要大,寻常时候不乏打骂责罚。

盛唯娇掩去眼中一切锋芒,跟着秋荷回到了后院里。

秋荷记着蒋媚交代给她的事情,倒未曾多言,待到了房中之后,秋荷便将事先准备好的掺和了媚药的茶水端给盛唯娇道:“二姑娘,你出去了这许久,想来应是口渴了,呃......”

秋荷正说话的时候,盛唯娇抄起一旁的板凳便朝着秋荷的后脑勺上给砸了下去。

秋荷应声倒地。

盛唯娇迅速的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又将自己今日所穿的衣裳给换到了秋荷的身上。

一点一点的将秋荷给搬到了榻上,解下她的发髻,三千青丝飞扬,完美的遮住了秋荷的面容。

做完这一切,盛唯娇走出了房中。

她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盛清瑶身边的婢女正搀扶着刚刚中了药的大皇子送到了她的房中。

盛唯娇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笑意,而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冲着方才太子的方向走去。

太子方才是去了假山处,盛唯娇细细搜罗着。

隔着重重石障,她看到了那一抹清冷的身影。

她飞快的扯开自己的领口,然后朝着假山而去,直接投入到了太子的怀中。

谢麒性子清冷,不喜吵嚷,因着假山这处无人,他便想在这里透透气。

正刚想出去时,不想一个转身,便被个满身梅香味的女子给撞了个满怀。

因着幼年亲眼目睹父皇与小姨在母亲灵堂前苟合的一幕,使得太子自幼时起便十分抗拒与人亲近。

他不近女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若有人近太子身半步,轻则受伤,重则殒命。

太子也不想这般,但身体本能的排斥让他毫无办法。

然而今日谢麒轻嗅着这鼻尖近在咫尺的梅香味,令他恍惚间便想起了母后。

谢麒的母后体弱多病,在他四岁那年,元后便死了。

但谢麒永远记得,他的母后在临死之前跪在地上求太后善待他,求朝臣扶持他。

他的母后虽然柔弱,却为他做尽了自己可以做到的所有的一切。

他永远怀念他的母后。

思绪从过往的回忆中脱离,谢麒俯身,便撞到了一双如小鹿一般纯真柔弱的双眸。

少女因着惊吓甚至都失了声。

“救......救我。”她说。

柔弱的少女有一张姝丽至极的面庞,眼尾泛红时,便显出几分惑人的媚态来。

谢麒顺着往下,不经意间便看到了一抹莹白。

他下意识的扶住了她的腰身。

盈盈一握,极是柔软,不若想象中那般恐怖,反而触感极好。

他有些诧异。

少女似是怕极了,她伏在他的胸前,攥紧了他的衣裳。

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颤,她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身前,似是有些羞意,一声雪白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连忙想要退后,但因为太过惊惶,险些摔倒。

谢麒眼疾手快的又扶住了她的腰身。

她仰头看他,清纯柔弱的眼眸中带着无措,又惊又羞,她薄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又因着太过惊慌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这般可怖吗?

太子温声道:“慢慢说,不着急,可是被狗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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