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脱下西装外套,将手机随意放在桌上,脸上带着些许疲倦。
我整理好情绪,换上一副贤妻良母的面具,强扯出一抹微笑问道:“回来了老公,今天公司的一切还算顺利吗?”
他用不咸不淡的口吻回我:“还是那样。”
接着,他还是照常地询问:“今天子轩在学校的表现如何?”
“子轩今天数学小测又考了满分,但就是调皮得很,让我有点伤脑筋。”
林浩然缓缓摘下他的劳力士腕表,轻描淡写道:“那很正常,贪玩是所有男孩的天性。”
我去厨房把佣人热了又热的饭菜端出来,只简单的回了一句:“是啊,是啊。”
是,这孩子随你。
对话间,他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自顾自地走入餐厅。
网上的那些话,我不知道他知晓与否,但我知道他不会在乎我是否知晓,因为他笃定我离不开他。
研究生毕业后,我找到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工作。但和林浩然结婚后,他说服我把工作辞了,他说会爱我一辈子,让我过上最好的生活,让我在家照顾我爸妈和孩子就好,做他的坚实的后盾。
我那时爱他爱惨了,在他屡次三番劝说下,我终于决定做个全职太太。自从结婚八年来,我都没出去工作过,现在已经几乎与社会脱节了。
在他眼里,我只是他生孩子养孩子的工具,是他父母免费的保姆,是依附他生活的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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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眼眶酸涩,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晚上,他卧在床的边缘,频频传来敲击手机屏幕的声音,我看着他那熟悉的背影,念起他的背叛,心脏一紧,指结泛白,平滑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似乎要将手心剜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