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青生叶霜的女频言情小说《孟青生叶霜结局免费阅读团宠公主被读心后,又爆料啦!番外》,由网络作家“刺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毅道:“既然如此,圆圆我便带走了。”驿丞道:“大人请自便。”萧毅原先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交涉,结果没想到这么轻松,对方甚至还没有等到他拿出证据,只看见国公府的牌子后,便立刻松口了。他的心沉了沉。自己女儿究竟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萧毅被驿丞恭恭敬敬地请到里屋。还没跨过门槛,便听见一声怒骂,“宋圆圆你会不会带孩子?没听见弟弟都哭了吗!”萧毅脸色阴沉。驿丞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长辈们总是格外偏爱小的那个。驿丞和他的夫人也不例外。他们的房子不是很大,家务活交给宋圆圆一个人便可以完成,所以也没必要去磋磨嘴甜会讨人欢心的妹妹。驿丞暗骂一声,决定等贵人离开后狠狠地收拾一顿二女儿。“宋芳芳!你就是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随着一声暴喝,里面的小姑娘顿时脸色惨...
《孟青生叶霜结局免费阅读团宠公主被读心后,又爆料啦!番外》精彩片段
萧毅道:“既然如此,圆圆我便带走了。”
驿丞道:“大人请自便。”
萧毅原先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交涉,结果没想到这么轻松,对方甚至还没有等到他拿出证据,只看见国公府的牌子后,便立刻松口了。
他的心沉了沉。
自己女儿究竟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
萧毅被驿丞恭恭敬敬地请到里屋。
还没跨过门槛,便听见一声怒骂,“宋圆圆你会不会带孩子?没听见弟弟都哭了吗!”
萧毅脸色阴沉。
驿丞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长辈们总是格外偏爱小的那个。
驿丞和他的夫人也不例外。
他们的房子不是很大,家务活交给宋圆圆一个人便可以完成,所以也没必要去磋磨嘴甜会讨人欢心的妹妹。
驿丞暗骂一声,决定等贵人离开后狠狠地收拾一顿二女儿。
“宋芳芳!你就是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
随着一声暴喝,里面的小姑娘顿时脸色惨白,“爹,是姐姐她……”
驿丞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宋芳芳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爹……”
萧毅皱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女儿是不是也被这样打过?
驿丞赔笑,“小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萧毅没有搭理他,径直朝着宋圆圆走过去。
在见到她那张与自己至少三分像的脸后,萧毅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宋圆圆道:“您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到她就开始哭?
萧毅哽咽道:“圆圆,我是你爹啊!”
宋圆圆:?
她茫然地看着萧毅,又看看驿丞。
驿丞见她迟迟没有反应,本能地就要动手,却又克制住了。
驿丞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当年你和我们家的女儿在同一天出生,却因为奴仆疏忽导致你们抱错了,你面前的男人才是你亲爹。”
宋圆圆愣怔,虽然她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知道眼前红着眼的男人来头一定很大。
否则她那从未拿正眼看过她的爹又怎么会对她露出讨好的笑?
宋圆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我的亲爹?”
萧毅忙道:“是,我是你爹!也是英国公府的主人。你外祖父是三品御史大夫,你姑母是当朝皇后,也是她告诉我此事的。你是我膝下唯一的女儿。”
宋圆圆出神地想,原来她的出身如此显赫吗?
萧毅道:“你娘还在外边等着呢,我们回家吧?”
宋圆圆恍惚地点了头。
至于她与商人定下的婚事。
驿丞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既然大女儿不行,那就二女儿上。
宋圆圆被带上马车,她局促地坐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何曼文心疼地道:“圆圆……”
宋圆圆感觉一切都仿佛梦似的不真实,她小心翼翼地道:“娘?”
何曼文“哎”了声。
萧毅心情松快,时不时笑着和母女俩说上几句。
一家人的氛围倒也可以说是其乐融融。
宋圆圆试探地问道:“那我的……”
她停顿两秒,继续道:“我的养父母呢?”他们怎么办?
宋圆圆不是受虐狂,被如此对待还放不下他们。
她只是想知道那以父母之名绑架她的两人,最后会怎么样。
萧毅道:“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财。”至于多的,就没有了。
若是对方有好生对待自己的女儿,萧毅也不会吝啬给点其他的东西。
但驿丞不仅时常动手打人,而且从他女儿瘦削的身形来看,恐怕吃得也不怎么样。
萧毅认为自己没有让对方付出代价已经足够仁慈了。
一个拿石子砸别人的命根子……
元祐帝沉吟道:“孙卿,那女子可有身契?”
礼部侍郎面色唰得惨白下来,“不、不曾有。”
元祐帝皱眉,“没有身契?”
“官府没有记录,你怎敢私自买卖?”
【还不是色迷心窍,见那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又有牙子信誓旦旦地担保,头昏脑热之下就将人买回了家。】
礼部侍郎噗通跪地,“臣万死!臣被那女子的容貌蛊惑,才会做出如此鬼迷心窍之事。”
【说得好像都是人家姑娘的错一样。】
元祐帝道:“念在你是无心之过,便只罚你削官外放,再将那女子送回原籍。”
礼部侍郎叩首,“多谢陛下仁慈。”
【嗯?将那女子送回原籍?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毕竟巧得很,礼部侍郎买回的正是他十五年前走失的女儿。】
元祐帝瞳孔地震。
这也太巧了!
元祐帝深吸一口气,“那女子是何时被你买回府的?”
礼部侍郎恭敬道:“臣昨日下值回府时买的。”
元祐帝松了口气。
保险起见,他还问了句:“孙卿昨夜何时就寝的?”
礼部侍郎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涨红着脸道:“陛下,臣并非急色之人。”
礼部侍郎流泪。
他的脸面啊!
他是喜欢貌美小妾不假,但也不至于前脚才买回府,后脚就要拉着人家颠鸾倒凤。
元祐帝心中的巨石落地。
虽然他喜欢听臣子的八卦,但如此有悖人伦之事,实在不宜当成热闹来看。
礼部侍郎和他的夫人找自己丢失的女儿都找了许多年呢。
若是骤然得知此事,恐怕都不能承受住这份打击,说不得会造成怎样的悲剧。
下朝后他便召来礼部侍郎,将这事儿说了。
元祐帝没有透露心声的事,只将自己听见的几个可以作为他们父女相认的证据拎出来讲了。
礼部侍郎闻言,后背都湿透了。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不说他夫人得知此事后会不会扒了他的皮,只说他自己,若是当真做下如此错事,只怕也会因此郁郁寡欢,身陷囹圄。
思及此,礼部侍郎感激地跪地磕头,“臣,多谢陛下告知。”
元祐帝道:“平身吧。”
打发走礼部侍郎后,元祐帝开始批改奏折了。
叶霜无聊得紧,干脆跟着看起奏折。
元祐帝也没有避着她。
叶霜仰着脸,目光灼灼,“父皇,儿臣可以看那些请安的折子吗?”
她对处理国家政事没什么兴趣,总归还有她父皇和大臣们在,但是她还挺好奇那些官员私底下跟她父皇都在聊些什么。
元祐帝很大方地将那些没什么用的奏折划给她,又让太监搬来桌椅,把她放上去。
大太监低头掩饰震惊神色。
陛下他竟然让小公主批奏折!
虽然只是一些聊闲话的奏折,但那也是奏折。
太子都不曾批过奏折。
再想到元祐帝经常会抱着小公主去上朝,大太监更觉匪夷所思。
若非是小公主,而是某位皇子,他都要疑心陛下是不是准备废太子了。
大太监暗暗摇头。
如果让那些大臣知道元祐帝让公主批奏折,恐怕会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他。
毕竟这不合礼法。
叶霜不知道大太监丰富的心理活动,兴冲冲地翻开一本奏折。
“陛下最近过得怎么样?”
叶霜挥笔回复,甚好。
“陛下,我们这边下雪了,不知京城天气如何?天冷了,陛下要注意保暖。”
叶霜想了想回复,你也是。
派去搜查的金吾卫很快回来复命,将花纹繁复的陶罐呈上。
元祐帝看了一眼。
陶罐里,密密麻麻的蛊虫耸动着身躯,甚至还有蛊虫想要爬出来,被金吾卫眼疾手快地将盖上了。
元祐帝道:“将这些蛊虫烧死吧。”
说罢,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元祐帝点点头,看来是可以烧死的。
宋丞相感激地拱手道:“微臣谢陛下今日之恩。”
元祐帝道:“丞相不必同朕客气。”
不消一会儿,自有庄园里的大夫来给宋无思把脉。
宋丞相紧张地看着大夫,“大夫,我女儿的情况如何?”
大夫眉头松下来,拱手道:“回丞相的话,令千金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先前中了蛊,需要好好调养些时日。”
宋丞相想起来另一件事,问道:“那我女儿身体里的蛊虫呢?”
虽然他对巫术涉猎不深,但也知道,若是想要给人下蛊,是要在那人的身体里种下蛊虫的。
大夫面色为难,“这……下官所学并未涉及巫蛊。”
【其实我可以给她开个方子,只要喝个十天就能消除那蛊虫,不过我该怎么跟父皇说呢……】
【那方子倒也不难,只是有两味药材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对普通人来说那两味药材有些难寻,但对丞相而言想来是很容易的。】
元祐帝在心底记下那两味药材,对丞相露出一个笑容道:“丞相不必担心,太医院中自有对巫术有所涉及的御医,朕回宫后便令他来为令媛诊治。”
叶霜惊讶。
【太医院中何时有了这般人物,我竟不知道?】
元祐帝笑容不变。
当然是现在有的。
【不过也是,父皇毕竟是皇帝,宫中有什么奇人异士都不奇怪。】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元祐帝带着叶霜回到宫中。
御书房。
元祐帝怀里抱着三岁的小公主,听着自己女儿吐槽的心声,面不改色地批改奏折。
【父皇是不是疯了?批奏折也带着我。】
【不知道太子会怎么想……】
【不过太子今年也才十岁,应该不会多想。】
太子乃是先皇后所出。
叶霜的生母,则是元祐帝后来迎娶的皇后。
皇后得知元祐帝回宫的消息后,便立刻让宫人来给他送汤了。
主要是为了看自己的女儿。
皇后满是心疼地看着揉眼睛的叶霜。
她柔声道:“陛下,霜儿也困了,臣妾带她回去小憩片刻吧。”
“陛下抱着霜儿也不方便批改奏折。”
元祐帝思考一会儿,便将怀里的小公主递过去。
叶霜被皇后抱在怀里,眷恋地蹭了蹭她,“母后。”
皇后眉眼温柔,“母后带霜儿回宫休息,好不好?”
叶霜点头,“嗯!”
虽然她的芯子是成年人,但她的身体也才三岁,又是早起上朝又是探望丞相,一时半会儿也有些累了。
正在此时,有太监禀报道:“陛下,贤妃娘娘求见。”
元祐帝道:“让她进来吧。”
如果是在平时,元祐帝是不会让妃子随意进出御书房的。
但贤妃近来怀了皇嗣,他多少会给一点关爱。
贤妃提着食盒过来,她温婉地道:“陛下,臣妾特意令厨房给您煲了汤。”
待看见皇后送来的汤时,表情一顿,继而福了福身,笑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让身边的宫人扶了她一把,温声道:“你既是有孕在身,便不必如此庄重的行礼。”
贤妃低眉顺眼道:“是。”
叶霜看向已经显怀的贤妃,眉头疑惑地皱起。
【奇怪,贤妃的子女宫低陷,子女缘又等于无,她命里本该无子的,怎么会怀孕呢?】
元祐帝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
皇后神色不变,她也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可以听见女儿心声。
万幸,虽然女儿时常语出惊人,但那心声也不是人人可以听见。
叶霜回忆起自己的第一世。
当时她不过五岁便落水而亡,很快又转生到一个玄学世界,许多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
第一世,贤妃的确为父皇诞下了皇子,齿序为七。
不过……
七皇子天生跛脚。
婴儿时期还看不出来,等到他两岁开始学走路的时候,便十分明显了。
生在皇家,既是七皇子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毕竟若是生在寻常人家,跛脚也是要下地干活的。
但身为元祐帝的皇子,怎么也可以保证他一世荣华富贵,吃喝不缺。
七皇子的跛脚注定他与皇位无缘。
所以将来无论是哪位皇子上位,都会留着他以彰显自己的仁慈,天家兄友弟恭。
叶霜看向贤妃,皱着的眉头松开。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贤妃怎么会怀孕。】
【竟然是喝了西凉那边的偏方。】
叶霜叹气。
【怪不得七皇子会跛脚。】
短短的几息间,元祐帝的情绪大起大落,最后又演变成滔天怒火,他看向贤妃的眼神很冷。
贤妃从前流过两次产,御医诊断她再也不会有孩子。
此次贤妃被诊断出有孕,元祐帝也是惊喜的。
谁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多一点呢?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妃子与那些巫术有牵扯。
贤妃冷不丁地对上元祐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陛、陛下。”
叶霜打了个哈欠,“母后,儿臣好困。”
皇后听她就这么在三言两语间揭了贤妃的底,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闻言安抚地拍了拍她,“母后这就带你回去。”
叶霜被皇后带回坤宁宫。
与此同时,贤妃被降了位份的圣旨也仿佛插翅般,传遍整个后宫。
褫夺妃位,降为美人。
后宫众人暗暗心惊,也不知那贤妃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才让陛下丝毫不顾往日情分以及她的脸面,直接一撸到底,降成从六品。
事实上,若不是顾忌着柳美人——也就是贤妃肚子里的孩子,元祐帝连一个美人的位份都不会给她。
叶霜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先皇后之死与那西凉的巫术有一些关系,元祐帝因此十分痛恨巫蛊之术。
——这是一桩皇室秘辛。
叶霜虽然不能一眼看透,但她可以算出来。
元祐帝:“……”
元祐帝额角青筋狂跳。
【安国公的小儿子也是倒霉,明明只要再给他一年时间,便能参加科举迎娶心上人了,偏偏遇上这档子事。】
元祐帝听见这话,第一反应不是安国公的小儿子学问如何。
而是——
安国公?
那个跟孪生姐妹花玩得太嗨结果扭到腰导致不能来上朝的安国公?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元祐帝沉默了。
默默看向自己的女儿,眼神谴责。
元祐帝:都是你带歪了朕。
【唉,以安国公小儿子的学问,便是做个探花郎也是使得的,可惜了。】
元祐帝:什么?朕的探花郎!
元祐帝暗下决心,哪怕皇后的侄女说出花来,他也不会给她赐婚!
与此同时,皇后不动声色地看向萧忍冬。
赐婚?
听起来像是她侄女求了元祐帝赐婚,但那男子却心有所属。
而且……
皇后轻轻蹙眉。
若是如此,便也罢了,但听女儿的意思,萧忍冬对此也是知情的,却执意拆散人家。
皇后不赞同地拧眉,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事情还没发生,且先看看。
叶霜视线掠过皇后与萧忍冬,在心底唉声叹气。
【咦——等等,怎么哪里不对劲??】
皇后闻言,下意识紧张起来。
哪里不对劲?
叶霜瞳孔地震。
【这这这,我舅舅他知道这事儿吗?】
【想来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话,以他那爱女如命的性子,又怎么会坐的住。】
皇后一听和自己兄长有关,心中顿时焦急起来。
【不行,得找个机会暗示一下母后,这事儿可拖不得。】
【若是等到父皇赐婚,就来不及了。】
皇后无可奈何,只能盼着女儿早点跟自己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冷静地思考。
总归无论是什么事,女儿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舅舅受伤吃亏的。
想通这一点后,皇后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用过膳后,皇后拉着萧忍冬聊了会儿天,便听她撒娇道:“姑母从前说待我成婚时会遣人过来一事,可还作数?”
皇后道:“自然作数。”
又顺着她的心意问道:“可是有了属意的儿郎?”
萧忍冬弯了弯眼,“是安国公府的嫡次子,邵景。”
皇后点头,她也听说过这位少年英才。
“他的老师对他亦是多有赞誉,想来是位人品端方的君子。”
萧忍冬道:“姑母说得半点不错,若非如此,我也看不上他。”
皇后笑笑,没有接她的话。
萧忍冬继续道:“姑母,我想求陛下为我赐婚,您以为如何?”
“若是你们两情相悦,也并无不可。”
萧忍冬笑道:“自是如此,明日我便去求陛下赐婚。”
俨然是成竹在胸的模样。
皇后又与萧忍冬说了会儿话后,便打发她回去了。
她沉吟片刻,吩咐嬷嬷道:“你差人去查查那邵景的交际往来。”
嬷嬷以为皇后是替侄女把关呢,闻言笑着应下。
萧忍冬回去时,忽地听见一道空谷幽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了空浅笑,“施主。”
萧忍冬奇怪地回过头,耐着性子道:“不知这位道长唤住我,是为何事?”
了空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心中的执念太深,若是长此以往,恐会伤人伤己。”
萧忍冬皱眉。
她最不耐烦听这些说教。
她是英国公府的姑娘,皇后的侄女,父亲乃是当朝三品大臣,便是任性一点又如何?
了空幽幽叹了口气,“施主,贫道言尽于此。”
萧忍冬在长辈们无节制的宠爱中长大,性子也越来越霸道,在她的观念里,只要是她想要的,就应该是她的。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故而除非她自己想开,否则了空便是说破嘴皮子,她也听不进去。
萧忍冬莫名其妙地回到客房。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听闻安国公府的嫡次子要来普化寺拜佛的消息,便也跟着过来了。
贴身伺候的丫鬟劝她:“以小姐的出身,京城求娶的儿郎都快要将国公府的门槛踏破,又何苦执着于那安国公的嫡次子呢?”
萧忍冬本就因为此事烦闷不已,闻言更是怒从心起,厉喝一声:“来人,给本小姐掌嘴!”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对主子的事指手画脚?!”
丫鬟大骇,当即跪地磕头道:“小姐饶命啊!”
萧忍冬冷眼看她,身边的丫鬟生怕殃及池鱼,闻言只能上前掌掴。
画面一转,来到坤宁宫。
她撒着娇告诉姑母,她有心悦的儿郎了。
元祐帝念在皇后治理后宫有功,对她的娘家人也会给几分面子,闻言笑道:“是哪家的郎君?可将他带到朕的面前来,朕为你们赐婚。”
萧忍冬眉眼弯弯道:“是安国公的嫡次子,邵景。”
“臣女昨日才与他同去普化寺,拜了佛祖。”
元祐帝被她的话误导,以为他们是去向佛祖求姻缘。
元祐帝今日心情不错,便干脆地道:“既如此,朕现在便给你们写道圣旨吧。”
萧忍冬眼睛一亮,“多谢陛下!”
元祐帝摆手道:“无事。”
邵景此时刚接到自己心上人的书信,不自觉软了眉眼。
他珍重地将信件收好,便听见小厮来报:“少爷,宫里来圣旨了,都在等您呢。”
圣旨?
邵景心中疑窦丛生,他甚至从未有过面圣的机会,陛下又为何会给他圣旨?
直到太监念完圣旨,邵景骇然抬头,仿佛晴天霹雳,瞳孔微震。
太监笑眯眯道:“邵小公子,接旨吧?”
邵景恍恍惚惚地接过圣旨,此后几日闭门不出。
他不能抗旨,否则会连累全家。
他也不能表现出对这门婚事的不满。
否则传出去,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对陛下有意见。
邵景的心上人是个七品小官的女儿。
对方听说这件事后,也和他断了联系。
毕竟他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直到大婚当日,邵景都没有主动打探过心上人的消息。
他与萧忍冬相敬如宾,却没有多少爱意。
萧忍冬自幼娇生惯养,又如何能够忍受他的冷漠?
两人成婚后常常起争执。
每次都是萧忍冬大吵大闹,邵景默默听着,却也不会为她改变。
吵到激动处时,萧忍冬甚至会让自己从娘家带来的护卫动手打人。
邵景自然不可能站着让她打。
身为安国公府的嫡次子,他也是有武艺傍身的。
自此,京城人人皆知他们夫妻不和。
寒风簌簌,气温越来越低。
元祐帝决定在下雪前带大臣们去皇家围猎场狩猎。
叶霜愤愤不平。
【大冬天的打什么猎!】
【你打猎就打猎吧,皇子公主还要随行是怎么回事?哦,锻炼身体?】
【可我只想睡觉啊。】
叶霜捧着手炉,真不知道父皇抽什么疯,打猎还要带上她。
【这么浩浩荡荡一群人去打猎,瞧着倒不像是娱乐,反而像是某种政治活动。】
叶霜虽然知道皇帝出行时带几千几万个人都很正常,但她一直无法理解。
【带着这么一大群人去玩,真能玩得尽兴吗?】
元祐帝倒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此次冬狩,朝中不少重臣都会随行。
英国公府也在其中。
萧忍冬得知他们要去打猎的时候,怨气深重地道:“娘,我也要去!”
她抱着何曼文的手臂撒娇,“我都在家里反省几个月了。”
何曼文温声劝道:“三娘,陛下让你禁足一年,然而此时半年都没有,你就嚷嚷着要出去,若是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萧忍冬眼珠子一转,“那你去跟陛下说,冬狩回来后我再继续禁足,这不就好了?”
何曼文有些意动。
不过她的理智还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陛下的本意是让你尝到教训长长记性,现在你禁足已有四个月,苦头也吃够了。”
“为娘倒是有心想要为你求情,但圣旨已下,陛下若是解了你的禁足,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萧忍冬挫败,“娘……”
“胡闹!”
萧毅沉着脸过来,打断她们的对话。
“你当圣旨是儿戏吗?还能轻易为你改了?”
萧忍冬顶嘴道:“若是从前,就是再荒唐的事,爹你也会为我试上一试,现在妹妹被认回来后,爹你就开始偏心了。”
她不满道:“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何曼文不禁蹙眉,“三娘说得不错。”
“自从扶光被接回来后,你对三娘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萧毅冷笑道:“曼文,你看她如今多荒唐!陛下的旨意她都敢不遵守!”
何曼文为女儿辩解道:“可她不是被我劝住了吗?”
“你我年少时,难道就没有做过荒唐的事?”
萧毅道:“我当初就是再荒唐,也不会胆大妄为到抗旨!”
说罢,他重重地甩袖离去。
何曼文叹道:“三娘,日后还是收敛点吧。”
“不可再如今日这般任性妄为了。”
萧忍冬手脚冰凉地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呵。”
“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假的!你们两个骗子!”
萧忍冬脸色阴沉。
丫鬟生怕被迁怒,战战兢兢,“小姐……”
萧忍冬寒声道:“那个和尚怎么说?”
“奴婢按照您说的,去普化寺寻了了空道长。”
“道长说,让您不要妄动,不要轻易打破眼下的局面,否则……”
“否则便是菩萨在世,也救不了您。”
“道长还说,只要您不去伤害四小姐,以四小姐的性子,也不会与您计较这些。”
萧忍冬神色扭曲,“不会与我计较?”
“这个该死的秃头和尚!说得好像萧扶光是什么大度的人一样。”
“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家里举步维艰?!”
丫鬟心说,你又不是老爷夫人的亲生女儿,还能住在府上就该感恩戴德了。
而不是在背后指责四小姐。
更何况,当局者迷。
萧忍冬认为自己举步维艰,实际上呢?
丫鬟看得分明。
夫人的心,可是一直在她身上。
只是她自己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一定会偏心萧扶光,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所以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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