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桓,当初我们决定丁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未来的生活模式,可现在,你却要重新考虑?”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徐志桓默默地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可是看到别人家庭里孩子的欢声笑语,我就会忍不住幻想我们要是也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当初我们也有过孩子,是你要当丁克,你陪我去打掉的。现在你又反悔!”我泪奔涌而出。
32岁的时候,怀过一个孩子。但是他的事业才起步,他本身也想当丁克,就劝我打掉。
医生反复给我讲,这个孩子打掉以后,就不好怀孕了。
我们说好的当一辈子丁克,我没有犹豫,打掉了。
“好啦,好啦,以后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徐志桓看我有些伤心,亲亲我的脸颊,把我抱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 夜里,我背对着徐志桓,泪水浸湿了枕头。
他已经动摇了。
即使妥协,也掩盖不了分歧。
6
再次见到刘静姝,是在妇产科医院。
徐志桓说张逸尘有事去不了,他作为发小,得过去帮一下忙。
我和徐志桓赶到的时候,刘静姝的姐姐和妈妈在产房外面。
想想都觉得好笑,一个小三分娩,却搞得像正室一样光明正大。
我心里满是不屑与愤怒,但看着周围人紧张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
“来都来了,别表现得不情愿。”徐志桓搂着我的肩膀小声说。
我冷哼一声,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产房里时不时传来刘静姝痛苦的叫声,我却在想她这是自找的,破坏别人家庭,现在遭罪也是活该。
过了半个多小时,护士抱着婴儿出来,放进保温箱。
徐志桓开心地给张逸尘打电话:“老兄,生了,是个男孩。”
徐志桓那喜笑颜开的样子。像是当了爹一样。
从医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