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夜里,他回房歇下,我便守在他房门外。
我蜷着身体取暖,为了日后涨工资,狗腿点总没错。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裴书睿眉头微皱:“你进来吧,别在外面守着门了,外面冷。”
我仰头看着他:“没事,我不冷。”
屋里哪有我睡觉的地儿?
呵呵,就会说。
平日里得宠时倒也罢了。
如今失了势,进去怕是自讨没趣。
裴书睿伸手拉我起身,力道不容抗拒,我一个踉跄便进了屋。
屋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我两个手忍不住挠来挠去。
裴书睿瞥了我一眼,眉心一蹙:“手怎么红了?”
“衣裳磨的,起了疹子吧,不碍事。”
裴书睿脸色一沉,翻找出一件自己的锦缎衣裳,三两下给我套上:“换上,真是娇惯了。”
裴书睿又翻翻找找,找出了金疮药。
“伸手。”
我挠了挠手上的疹子,“我习惯了,不用抹药。”
“你习惯什么了?我只是让你穿了三天,说的我好像虐待你一样.......”他看着我手上的疹子,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我不该虐待你……”
我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倒也没事,我皮糙肉厚的,哪能被这点小疹子影响,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
这具身体跟我现代如出一辙,不过我现代时,都是硬挺。
“谢谢你。”
“谢我什么?”
“给我饭吃,让我穿好衣裳。”
裴书睿揽过我,“往后只让你穿漂亮衣衫。”
纵有风雪,彼此相伴,不惧寒意。
8.
我在裴府的日常也不用端茶倒水,我不好吃白食,裴书睿的衣食住行这么多年都是我照顾的。
其实也没照顾什么,他挺大一孩子了,也能自理。
陪他读读书,他还教我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