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纯也觉得有点烦躁,眉头紧蹙,眼神里透着不耐,手不自觉地轻拍着桌子:
“这样的一张脸都失去效用,我可到哪儿再去找个和程彩衣这么像的人来。”话语里满是无奈与懊恼,为这棘手的情况发愁。
赵嬷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满脸的忧愁:
“就是,真是愁死人了。”
钟怀纯被赵嬷嬷这么一叹气,更烦躁了,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了几步,摆了摆手,冷声道:
“算了,那个逆子,随他去吧!以后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孤独终老就孤独终老,想去当舔狗就去舔。我有什么好管的,我不管他,最多我抱不上孙子。我再管下去,别说抱孙子了,恐怕我得先担心一下我会不会被气死。”那语气里满是气愤与心灰意冷,对苏寒的行为失望至极。
“呸呸呸呸呸!”
赵嬷嬷赶紧呸了几句,双手快速地在身前挥舞着,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
“夫人呀,你别老这么咒自己。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晦气的话还是少说比较好。”
“我也不想说这些!”
苏夫人钟怀纯声音里都透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气,提高了声调,脸都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摊上这么一个贱种儿子,让我真是没办法保持冷静,不乱说话,那是在强人所难!”
她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