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法。
所以不管沈之珩心中是怎么样想的,他面上都做出了一副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
于是在温以宁的视角中,就见沈之珩忽然一副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的表情,他并没有看她,而是扭头看向了江城。
沈之珩对江城说道:“阿城,我记得江爷爷有告诉过你,让不论如何,都要把那副‘鸳鸯戏水图’给带回去吧。”
江城似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沈之珩会提起这种事情,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是,出门前,爷爷嘱咐过我。”
沈之珩依旧温润的笑着,他说:“可是据我所知,你并没有能成功拍下吧。”
江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冷静的观察着现在的情况的温以宁,英俊的脸上不动声色的扬起一个笑容:“之珩,这不还是要问你吗?”
江城虽然在温以宁面前表现得并不是很敏锐,可那也只是假象,能当上最高法院法官的人,又会是什么不精明的人物?
温以宁对这些尚且知道,更别说是对着江城一副很熟稔的样子的沈之珩了。
所以温以宁在心中就更为惊讶了,江城明明已经知道了是沈之珩害得他没有拿下画,还说出了这样在他人听来简直是挑衅的话,可他却没有任何要生气的意思。
看来,沈之珩和江城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难怪沈之珩能知道那么详细的消息了。
温以宁垂眸,掩饰住了眼中的了然。
沈之珩状似无辜的耸了耸肩,对上江城审视的目光,无奈说道:“阿城,这你可就误会我了,这‘鸳鸯戏水图’可不是我拍下来的。”
江城闻言,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他又没聋,当然听到了这幅画是由三号贵宾厅拍下的,而三号贵宾厅中也就只有温以宁和沈之珩这两个人了。
根据江城对沈之珩的了解,他虽然长着一副对着字画很有了解的模样,可却可以说是对这些没有一点兴趣。
所以江城从一开始就知道,买下这幅字画的人就是温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