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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之前的警察给我带来一个不好不怀的消息。
赵善良和刘万鹏死了，出车祸死的。
据说，这两人在大街上玩，看见一个小女孩要被卡车撞到，他们跑去救人，被车撞了。
两人死的非常凄惨，葬礼也没有人办，草草火化。
“小女孩怎么样了？”我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反倒比较好奇被救的小女孩。
警察脸上泛起一抹怪笑，狐疑的说道：“说来也是奇怪，小女孩也死了。”
“呃……”
我无言以对，居然死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警察压低声音告诉我，小女孩不是被车装死的，而是病死的。
她因为得了绝症，想自杀，没想到被人救了。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眼睛里流出泪水。
许久后，警察告诉我，杨新凯在监狱很痛苦，每天被人折磨，每天被人欺负。
知道他痛苦，我就知足了。
夜色下，我躺在床上，默默的闭上眼睛，桌边是一瓶白色药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