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杀人犯吗？”
男人脸色一顿，一双眼微微落下:“……你不许这么叫我。”
我笑了。
为什么啊？现代的你都毫无负罪感，进了警局也毫无悔悔过之心，现在为什么不允许了呢？
那双桃花眼别了过去:“……我不想杀你娘亲的。”
他像是剖白，一双眼睛颜色分明，瞳孔泛着一点红色。
他明明是个恶毒的杀人犯，可是眼睛却那么干净。
我瞳孔一缩，溯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门被推开了，传来少年傻嘻嘻乐呵呵的声音:“媳妇儿！我回来啦！”
没人说话，但封洱没有反应过来，他含着笑冲丞相打招呼:“岳——”
我拽着他转身:“回家。”
少年茫然的被拽下了楼，丞相听着门口封洱疑惑的问:“怎么啦？吵架了吗？”
“……是。”
“媳妇儿不要生气嘛，你看我除了给你买糕点，还给你买了烧鸡呢！”
“好。”
男人垂下眼睛，呆坐在桌子前一言不发。
35
马车内气氛凝滞，封洱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啦？”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对着他的，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封洱，我有点难过。”
然后我被揽进怀里，少年蠢兮兮的拍我的背:“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呢？我把脸埋进他怀里。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奇怪，但我明白其中一点。
现实世界和这里相通，那像这种我不曾写在笔下的剧情，就是真实的。
——是他杀了我的母亲。
就算嘴里说着爱她，也仍然把她杀死了。
我是不重要的人，我在他那里有什么用呢？
我早就疯了，在看到那摊肉泥的时候，可他为什么现在却还要过来找我呢？
——他就不能像上辈子一样，不能像上辈子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