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序川沈时好的其他类型小说《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时好在宫门外遇到同样要去求见皇上的定王爷。“李少夫人,本王听说沈帅和沈将军的事了,请你节哀顺变。”定王神色悲戚地对沈时好说,“你不回家奔丧,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定王爷,我父亲和兄长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我相信他们肯定还活着的,您能带我进宫见皇上吗?”沈时好有些急切,看到定王出现是有些激动,好歹亲戚一场,相信定王会愿意帮她的。“余州如果没有确切的消息,是不会传到上京,本王知道你伤心难过,不过,还是接受现实的好,皇上如今因为战败正心情不好,这时他应该不会想见到沈家人。”定王脸上的悲戚收起,语气冷淡起来。沈时好神色一凝,皇上不想见到沈家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战败,皇上要给沈家定罪吗?如今战场上发生什么事应该都还没有查清楚吧。“这位大人,...
《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时好在宫门外遇到同样要去求见皇上的定王爷。
“李少夫人,本王听说沈帅和沈将军的事了,请你节哀顺变。”定王神色悲戚地对沈时好说,“你不回家奔丧,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定王爷,我父亲和兄长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我相信他们肯定还活着的,您能带我进宫见皇上吗?”沈时好有些急切,看到定王出现是有些激动,好歹亲戚一场,相信定王会愿意帮她的。
“余州如果没有确切的消息,是不会传到上京,本王知道你伤心难过,不过,还是接受现实的好,皇上如今因为战败正心情不好,这时他应该不会想见到沈家人。”定王脸上的悲戚收起,语气冷淡起来。
沈时好神色一凝,皇上不想见到沈家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战败,皇上要给沈家定罪吗?如今战场上发生什么事应该都还没有查清楚吧。
“这位大人,我要求见皇上,麻烦您通传一声。”沈时好没有再求定王,而是看向守门的侍卫。
侍卫目光转向定王爷。
定王爷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侍卫立刻说,“没有皇上的传召,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宫。”
“李少夫人,本王是好心劝你,不想你惹怒皇上,你一个深闺女子,不要贸然出头,到时候拖累了婆家,那就不太好了。”定王爷斜睨她一眼,语气隐含威胁。
沈时好抿了抿唇,在心里思考如果硬闯进去能不能顺利见到皇上。
“怎么都堵在宫门外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定王爷,还不快请王爷进来。”
拐角慢慢走出一抹颀长身影,那人身穿官袍,上面绣有猛虎样式,腰带挂着金鱼符,身形峻拔,容貌郎艳独绝,一双狭长凤眸带着浅笑,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桀骜。
“序川怎么在这儿?”定王爷看到来人,眸中的冷意收敛起来,露出和蔼的笑容。
“下官在上值,自然要在宫里。”周序川挑眉,一双浓黑灼亮的眸子落在沈时好的身上,“你,要见皇上?”
定王露出几分不悦,“序川!皇上最近心情不佳,不要多管闲事。”
“周大人,我有要事求见皇上,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沈时好已经认出对方的身份,他是上京鼎鼎有名的周序川,是长公主的独子,自幼在被太后抚养长大,皇上更是将他视作亲子,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沈氏,本王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了吗?”定王冷冷地盯着沈时好。
沈时好却没有看他,只是恳切地看着周序川。
周序川垂眸打量沈时好,在无人看见的袖子中,他紧紧捏着自己的指尖,尽量让心跳不要太快,“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劳烦周大人将此物递到皇上跟前,便说沈家女求见。”沈时好拿出一支小紫檀木雕刻成小剑样式的钗子。
这小紫檀木……是御用的木制材料。
周序川笑了笑,从她手中拿了过来,修长的手指不小心在她指腹滑过。
砰砰砰——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鼓动如雷。
“好,你等着。”
过了两天,沈家来人请沈时好回娘家一趟。
“许是夫人知道误会您,所以才请您回去的。”南溪笑着说道,她们自小跟着沈时好,很清楚沈时好跟沈夫人之间的嫌隙,如今二姑娘回来了,或许她们母女可以修补感情。
沈时好闻言却只是翘了翘唇,如果母亲觉得自己误会她,早就亲自上门,怎么会过了这几日才想起她。
想起那一巴掌,她至今仍然觉得脸颊热疼。
母亲对她……当真一点母女情都没有啊。
“让人去准备马车吧。”沈时好低声吩咐。
东月黑着脸走进来,气呼呼地叫道,“少夫人,西厢阁那边又闹着要一匹蜀锦,说是世子爷让她来找您好的,她什么身份,也配穿蜀锦吗?箱子里的两匹蜀锦还是少夫人的嫁妆。”
“她算什么东西!”南溪气得开口大骂。
沈时好眼底闪过一抹嘲弄的淡笑,“她想要蜀锦,那就去跟刘管家说,让刘管家去公中拿给她。”
她是不想管李屿恒抬多少姨娘,但捧雪以为这样就能踩着她的底线作威作福,那就想多了。
东月终于露出笑容,“奴婢这就去回了。”
不一会儿,西厢阁就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沈时好眉目不动,“东月留下守着,南溪和我回沈家。”
对于别人来说,回娘家是一件高兴的事,对沈时好来说,上京沈家给她的归属感还不如余州,若是父亲和大哥在的话,她或许心情会不同。
来到上房,沈时好入眼就看到沈夫人紧绷的脸色,她在心里叹口气,今日可能又要不欢而散了吧。
“母亲。”沈时好福了福身。
“你坐下,我有话问你。”沈夫人目光犀利地打量沈时好,若非真真说了,她根本没注意到大女儿至今还是黄花闺女,今日仔细打量,确实是看出异样。
若是成为人妇,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沈时好平静地抬眸,等着沈夫人的问话。
“你和世子是不是还没有圆房?”沈夫人盯着沈时好的神情变化,想知道她会不会说谎。
“母亲怎么问这个了。”沈时好笑了下,她和李屿恒没有圆房的事,除了东月和南溪,她主屋没别人知道了,而两个丫环绝对不可能出卖她。
沈夫人哼了一声,“果然是如此,早知世子根本不喜欢你,当初就不该应承这门亲事,如今倒成了孽缘。”
沈时好不知母亲为何如此肯定她还没有跟李屿恒圆房,她也不作解释,只是低声询问,“李家当初提亲,父亲是怎么说的呢?”
“你父亲说世子是个可靠之人,亲事可谈,我见你对世子也是有意,所以就做主同意了,我可没亏待你,该给你的嫁妆都给了。”沈夫人眼神微闪,很快遮掩过去,“要是早知道世子喜欢的根本不是你,我绝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这不是磋磨别人吗?”
就算已经知道沈夫人口中不会对她有好话,沈时好还是被她每句话刺得心间发疼,许多事她都不想刨根到底,是想给母女之间留一分情面。
所谓不亏待她的嫁妆,其实都只是表面好看,许多父亲说要给她的东西并没有在嫁妆的单子里,沈时好只是不愿意跟母亲再撕破脸罢了。
“父亲最近还有写信回来吗?”沈时好问。
“余州最近战事吃紧,你父亲哪来的时间总是写信回来,还有你,别总是动不动就写信去余州,免得你父亲还以为你嫁得不好,将来只会怪责到我身上。”沈夫人没好气地说。
沈时好知道北狄最近屡屡挑衅,父亲和兄长肯定很忙,但是,母亲的话听起来有些矛盾,她和李屿恒的亲事不是父亲要求的吗?又怎么会因为她嫁得不好怪责母亲?
“还是说说你吧,你打算和世子就这么下去吗?”沈夫人问,心里却后悔,早知小女儿会回来,而且也喜欢李屿恒,当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难道我还能和李屿恒和离吗?”沈时好淡淡地问。
沈夫人的眼睛骤然一亮,嘴角更是翘起,“那有什么不可以,若是想和离,我是没有意见的。”
“好,我回去好好考虑。”沈时好抬眸定定地看了沈夫人一眼,是她错觉吗,母亲似乎很期盼她和离。
外面传来丫环的声音,沈真真来了。
“娘亲。”沈真真福了福身,这几日她都在学规矩,行礼的姿态略显娇柔,却另有一番动人的风情,“知道姐姐回娘家,我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沈夫人不留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小女儿天真单纯,跟沈时好走得太近,难免吃亏。
“姐姐,我听说阿恒居然抬了个丫环当姨娘,此事是不是真的?”沈真真咬了咬唇,目光颤颤地看着沈时好。
沈时好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她笑了笑,“是啊,不过是个姨娘。”
沈真真却眼眶发红,只觉得自己被李屿恒背叛了,他怎么能够去碰别的女子!
“明日定王妃生辰,我要带着真真一起去赴宴,你与定王妃是亲戚,到时候在宴会上好好照顾真真。”沈夫人抓住沈真真的手,不想她现在在沈时好面前暴露和李屿恒的关系。
“好。”沈时好含笑看着妹妹,看到沈真真这么心疼她,她心里觉得又暖又酸。
沈时好大胜归来,振奋沈家军军心,李骁强颜欢笑在城门恭迎她,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死不了。
不过,在看到沈时好背后的周序川,他的脸色顿时一变,“周世子怎么了?”
“有奸细暗箭伤人,周大人为了救我中箭。”沈时好冷声说,“谭铨,人我已经抓回来,还有北狄的巴图鲁也被俘虏,两个人先交给您,那个奸细必定是受人指使,一定要问出他背后的人。”
李骁说,“不如交给我,我一定会问出谁是指使人。”
“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到的。”谭铨说,“要不,巴图鲁交给你去处置,这是北狄的大将军,跟我们交战已久,元帅和将军这次在碎云台战亡,这个巴图鲁肯定知道内情,就靠李副将去逼问了。”谭铨说。
“那……那也行。”李骁嘴角一僵,两个人都不能落在沈时好的手中,偏偏他之前阻碍沈时好接管沈家军已经让她不喜,她已经不信任他了。
巴图鲁这个废物,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
还有那个死士,好不容易安插进沈家军,居然杀不了沈时好,反而将周序川给伤了。
不过,要是周序川死在这里,北山侯肯定不会放过沈时好的。
“快去请大夫。”沈时好对谭铨轻轻颔首,带着周序川直奔将军府。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周序川检查了伤势,幸好是没有射中要害,晕倒只是失血过多,不过,这位周世子的身子真强壮,伤势不算轻了,脉象居然很沉稳。
“沈姑娘是否给这位大人喂过药了?”大夫忍不住问。
沈时好想起周序川在倒下之前,自己吃了一颗药丸,“怎么了?”
“没事没事,周大人身子无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伤口的血也早就止住了。”大夫说。
将箭拔了下来,又处理伤口,大夫这才下去开药方。
沈时好垂眸打量周序川,想起她这段时间突然好转的心疾。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腰间摸索了几下。
果然拿出一瓶白色瓷瓶,她打开闻了闻,居然跟她这些天服用的心疾药丸很相似。
这周序川……似乎还有她不知道的一面啊。
“姑娘,周王八死了没?”唐初九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明明就是关心他的生死,偏要嘴上逞威风。”沈时好推开门,让唐初九进来。
“谁关心他了,他是为了救你,我才多嘴问一句。”唐初九哼了哼,他和周序川的恩怨是一辈子的。
沈时好低声问,“人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知道奸细自尽的都是自己人,不会泄露出去,只要今日有人去杀他,那就是同伙。”唐初九哼道,“谭叔肯定会将人抓住的。”
“巴图鲁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他被人杀了,你和孟乐亲自盯着。”沈时好吩咐。
唐初九应下,“我知道,没人知道巴图鲁藏在什么地方。”
“没人知道,那怎么将人引出来。”沈时好低声说,她做了那么多,就是要将背后的人一个个找出来。
看大周序川跟着进了营帐,谭铨大声地呵斥,“滚出去,别什么人都带进元帅的地方。”
“谭副将,本官是皇上派来余州调查沈元帅战败原因,我想,我应该可以听一听。”周序川拿出一个令牌,眼睛矜贵冷漠地看他们一眼。
谭副将等人面面相觑,李骁立刻跪下行礼,“吾皇万岁。”
见令牌如见皇上。
周序川扯了扯唇角,“各位将军都起来吧,谭副将,你刚才在外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时好也转头看向他,“谭叔?”
谭铨虽然恨沈时好害死元帅和将军,但她是沈元帅唯一的女儿,他实在不忍看到她被降罪。
“姑娘,那个……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北狄三皇子要来碎云台的?”李骁轻咳一声问。
“我怎么会知道北狄三皇子要来碎云台!”沈时好皱眉,她甚至认为北狄三皇子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大锦境内,他的伤势这么快就好了吗?
谭铨震怒地看向沈时好,“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何要写这样一封信给修则,你还要他带兵去拦截北狄三皇子,要不是你这封信,修则不会悄悄去埋伏碎云台,元帅也不会为了救他,被……被杀死在那里。”
“不,不可能!”沈时好哑声怒叫,“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信给大哥。”
“沈时好,我当你任性无知,没想到你还没良心,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要狡辩。”谭铨气得眼睛发红,用力地甩出两封染血的信,“你自己看清楚,这是不是你写给元帅和将军的信。”
“一封是你跟元帅借五百黑骑军,一封是你要修则去埋伏北狄三皇子。”谭铨叫道,“要不是你借走五百黑骑军,修则也不会只带一百士兵就去碎云台。”
沈时好颤抖着手拿过信,上面的字的确跟她的字很相似,但这不是她写的。
她呲目欲裂,“这不是我写给父亲和大哥的,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周序川跟着走过去看那信上的内容,随即皱眉沉思。
“你还敢撒谎!”谭铨怒吼,手中的长矛朝着沈时好打过来。
唐初九伸手抓住长矛,“谭叔,别人不了解她,难道你也不了解吗?姑娘不是对战场一无所知的人,她远在上京为什么要借兵?她又怎么知道北狄三皇子会在碎云台?当初北狄那狗老三就是姑娘重伤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卷土重来,姑娘比我们都清楚啊。”
“就是因为她不是一般闺阁女子,所以她才会写这样的信,就是她害死元帅和修则。”谭铨怒吼。
“我这半年来写了十几封信给父亲,在哪里?”沈时好心口沉痛,一个让她惶恐惊惧的猜测在她心里冒出来。
她捏紧手中的信,指尖已经凉得跟冰一样。
李骁轻咳一声,“姑娘,我们就只在元帅和修则身上看到这两封信。”
沈时好张了张口,艰涩地问,“那……半年前元帅书信回上京,让我母亲为我定下李家的亲事,你们知道吗?”
“这,这是元帅的家事,我们怎么会过问。”李骁忙道。
谭铨的脸色一变,“你成亲了?什么时候?”
周序川狭长的眸子沉黑肃冷,“沈姑娘,这半年来,你可有书信到余州,跟你父亲提过成亲之后的事?”
“自然是有的。”沈时好立刻说,“不久前我还写了信给父亲,想问他关于我亲事的问题,但迟迟没有回音。”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初九叫道。
沈时好终于意识到她和李屿恒的亲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那李屿恒知情吗?他那么厌恶她,却还不得不跟她成亲,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恩?
“我要见李副将和谭副将。”沈时好沉声说。
周序川薄唇紧抿,此时的他,全身散发着低冷隐忍的怒意。
他一直以为沈时好跟李屿恒是两情相悦,所以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能够一生顺遂。
没想到,她的亲事居然也被算计了。
“周大人,怎么了?”沈时好察觉到周序川的情绪有异样,转头看他一眼。
“没事。”周序川垂眸看她,扯了扯嘴角。
他会将那些利用她的人找出来的。
三人很快来到军营,和城里悲恸的氛围不同,军营里似乎什么都没发现,只有士兵神情悲戚,周围并没有挂上白幡。
“谭副将跟李副将还在商量事情,就在营帐里头。”唐初九说。
“那是……沈姑娘吗?”有士兵认出她的身份,忍不住跑上前。
“沈姑娘是为了元帅和将军来的?”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要是见到元帅和将军尸骨不全的样子,那被吓成什么 样。”
“……”
耳边传来对她的同情和担忧的声音,沈时好抬头看他们一眼,她之前女扮男装混进军营,脸上一直带着面具,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她其实在军营里生活过两年,是他们曾经口中的沈小将军。
外面的声音惊动营帐里的人,几个魁梧汉子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看到沈时好,眼眶通红,愤怒地大步走过来,“沈时好,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要不是你,元帅和修则就不会出事,是你,是你害死他们。”
沈时好僵住在原地,“谭叔,你在说什么?”
“老谭,我们进去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后面的李副将上前揽住谭铨的肩膀,对沈时好投来复杂的眼神,“沈姑娘,请你进来说话吧。”
沈时好整个人的血液似乎被冻住,她感觉出来父亲的副将们对她的恨意,好像她就是害死父亲和兄长的仇人。
“进去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周序川清润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一定是有误会。”
“我……”沈时好艰涩地开口,其实连她都害怕,会不会真的是她害死父亲和兄长呢。
周序川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沈时好,你什么都没做,你在上京,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
唐初九一脸懵逼,看着沈时好,又转头看向营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时好沉沉地点头,“你说得对,一定有误会。”
她要听一听谭铨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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