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哈欠了,专心看着招聘网站,看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
椅子上,依旧有两个人坐着,杨禾喜欢在送她回家路上买一瓶13块的鸡尾酒,火火不爱喝,他自己喝。
因为这是一段很长的路程,一般人很少在此处落脚,除了来往需要临时买一些物品的车辆,这个点,没什么车辆,只有偶尔的出租,算得上寂静无声。
不是每一个夜晚都有星星,过了十月很少有,何况是十二月,只是今天天气温和,即使这样,杨禾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给火火盖住了腿,他还算扛冷,火火只是名字扛冷。
“喂,待会儿送我到家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火火这样问着,没有逻辑,实则很有逻辑。
“今天就算了,明天还得帮小熊搬家。”
杨禾往火火那边靠了一些,一件衣服也不是那么温暖,火火也向他靠了一些,直到依偎在一起。
“喂。”
“嗯?”
一问一答,每日反复,火火上班也在问,杨禾在管道里也会回。
“你压我头发了。”
马尾早就放下,长发一丝一缕都在抚摸椅背,还有杨禾的脸。
于是他们分开了一些,各自端坐。
可似乎并不自然,于是火火将头发撩拨到一边,将腿上的衣服提上来一些,另一边和杨禾继续贴着。
“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把不认识的女孩带回家了呢?”
那天他没有走,在女孩发呆的时候把女孩接回了自己的家。
一个十平米的小屋子,既是客厅也是厨房也是厕所也是卧室,纯蓝色的被单垂地,被子如同豆腐一般码放,床边柜子上放着一些药瓶,杨禾失眠,这些药物能让他睡得好一些。
柜子下上了锁,估计是杨禾的小金库,床头悬挂着一个老人的画像,杯子上是老人的头像和一句“为人民服务”的标语,独独一扇窗户,杨禾搭了一个台子,放置着一盆金线兰,杨禾养了很久,期待它开花,杨禾听人说,兰花能开花看运气,运气差的,照料得再好,也不见一点嫣红;运气好的,随便找个角落放一放,说不定哪天早晨就能闻到一阵幽香;他运气不好,很难开花。
有一个小书桌,很小,刚好放得下他的杯子、烟灰缸和四本破旧的绘着红星的书籍。
一只瘸腿的叫做阿秋的猫咪很不怕生的走过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