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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王爷,我丧夫

莫浅笑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是苏氏遗孤,被迫嫁给他冲喜。本以为他能活着回来,却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那人强势又霸道,手段极为残暴。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喜欢你的男人。”苏语讶然:“什么时候瞎的?”“……”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主角:君墨言苏语   更新:2023-08-07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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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墨言苏语的美文同人小说《乱世红颜:王爷,我丧夫》,由网络作家“莫浅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是苏氏遗孤,被迫嫁给他冲喜。本以为他能活着回来,却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那人强势又霸道,手段极为残暴。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喜欢你的男人。”苏语讶然:“什么时候瞎的?”“……”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乱世红颜:王爷,我丧夫》精彩片段

喜炮噼哩啪啦响,一顶孤零零的轿子被抬起,直奔张灯结彩的长皇子齐王府中。
路人议论纷纷。
“御史大人已离世半年,门庭冷落,没想到苏小姑娘还能嫁给齐王。”
“可她不是早许给了云将军之子了么?”
“听说齐王在边境被敌人重伤,这是娶去冲喜的呢。”
苏语坐在轿中,手指攥紧了红艳的喜服。
听闻齐王英勇、才貌双全,若他能凯旋归来,最起码……她脑中闪过父亲的脸,眼眶微湿,把后面的念头掐断。
轿子刚在王府前落下,一名全副雪亮盔甲的士兵策马疾行而来,举着手里插着黑色雉毛的牛皮信封大呼:“齐王薨了!”
苏语一怔,猛地揭开了轿帘,看向那报信的人……
……
三年后。
夜黑,风雨交织。
苏语为了查案,坐着轿赶来了小巷。
“该死的雨。”她下了轿,叫轿夫离开后,便笨拙地往树上爬。
苏语顺着树枝爬到了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瓦,往里面张望。却只有一张桌,一张椅,榻被帘子隔住,看不真切。
有名的大奸商金富的别院,怎么会这么简陋?
幽暗的光透出来,映在女子如画般精致的眉眼上,雨水沾上长睫,小脸湿漉漉地,像是被雨抚摸过的海棠。
房间里隐隐传出些闷哼声,苏语犹豫一下,小心地在屋顶上挪动,往榻的上方挪去。
突然,屋子里的灯灭了。
她立刻停住,若非上堂要用到这证据,她也不会来吃这苦头。静了片刻,屋里没动静,她又开始继续挪。
突然,她身子一轻,一声低呼,笔直地往屋子里坠去。
原来这片儿居然没有瓦,是空的!她直接落到了看似是榻,其实是一方小池子的地方!
她坠进深深的水中,砸出一片声响,还未来得及透气,便惊愕地发现池中还有一人,自浮在池中一角,看不清脸。
而头顶那原本敞开的屋顶已经合上,屋内只有一角有幽暗的光亮着,整个房间依旧昏暗。
“你是什么人?”苏语手忙脚乱地攀到了池沿上,惊恐地看向那个角落,冰凉的水冷得她牙关直碰。
一声低笑伴随着水声响起,男子高大的身影慢慢往前俯来,苏语吓得快要窒息了。
不行,冷静,镇定!
男子的长发落在水里,面庞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稀看得出英俊的轮廓,尤其是那双墨瞳,如同深夜的星空,望不到底。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男子的呼吸也带着湿润的药味,渐渐逼近她的脸。
他双瞳眯了眯,突然把她摁到了池沿上,“小女贼?”
“放开我……我不是女贼,我是男人,我是余大状,金富,我是来和你和谈的。”
苏语挣扎了几下,被他摁得更紧。
可是,她明明见过这金姓富商,瘦弱不堪、生得獐头鼠目,怎么……她猛地瞪大眼睛,难道那轿夫认错地了……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我这就走。”
“大状该是男人,而你……”他冷笑,猛地撕开了她的夜行衣,“还不说你是谁?”
苏语下意识就要答:“我是……”
她是谁?齐王妃吗?
苏语突然觉得很悲哀,她连夫君的面也没见过,便成了众人的笑柄,说她不顾父亲生前的清誉,执意向忠烈的云家退婚,嫁给人人痛恨、杀人如麻的残忍齐王,所以活该遭报应。
可谁知道她的苦楚?她爹为人耿直清廉,却被人谋害了!
他生前不屑与权贵结亲,把她许给了镇守边境的忠烈云家。他受冤死后,她只能咬牙退了婚,划清和云家的关系,免得连累云家。
当初圣意下来,她能如何?她反正已不想有如意郎君,只想为父报仇而已。
可惜事与愿违,白背了一个恶妇的名声!
三年来,她独自随承受世人的嘲笑,讽刺。每月俸禄被太监克扣干净,她又无所出,连王府都不能住,只能住在齐王别院。
可是好在她从小对父亲的文卷耳濡目染,对庆国法典倒背如流,索性女扮男装、化名余安,做起了大状,替百姓们写状纸、上堂。今天,她就是来找歼商金贵造假药害死人命的证据的!
这是她第一次失手!大雨和这池水甚至把她用来保命的蒙汗药给弄湿了,不再起作用。
“哭了?”男人长指抹过她的眼角,让她抖得更加厉害。
苏语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他在干什么?
这个男人的长指居然一直往下,轻落在她的脖颈之上,她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恐惧占据了她的心。
“哭了,”他低笑,手指却用力一掐,“还不说是谁派你来的?”
这时候,苏语只能强自镇定,抓着他的手。
“你要么放开我,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明天一早我就会让官府铲平这里,我表姐可是齐王妃!齐王虽不在了,可我表姐却是禧帝御封的皇长嫂,受一品俸禄……你敢碰我,我表姐会上奏皇帝,诛你九族!让你满门不得超生!”
忽地,一阵死寂。
苏语还以为吓住了他,可没想到……
“一个自称齐王妃的表妹的小贼,看来是更不能放过了。”他忽地冷笑,把她往冰凉的水中一掀。
苏语甚至都来不及呼救,便一直往下沉,晕晕乎乎之中,又被他给拉了起来丢到了池沿上,他也覆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耳边响过他冷酷的声音,“每月十五过来见我,不然我让全城百姓都知道,齐王妃的表妹……是个不堪的角色。”
苏语猛地惊醒过来,却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刚一动,身子便疼的厉害,心不断往下沉,掀开被子一看,痕迹满满……
苏语呆了一会,满屋子的浓香,才反应过来是勾栏。
她换好衣裳匆匆下楼,所幸没遇上人,毕竟都是晚上做生意,白日里正是要休息的时候。
苏语赶回小院,念恩正在后门处焦急等她,见她回来,赶紧迎她上前。
“王妃怎么一夜未归?奴婢快急死了,您脖子这是怎么了?”她一面说,一边抬手想摸苏语脖子上的淤痕。
苏语轻斥:“别碰我。”
念恩很少见她发怒,赶紧缩回了手。
两人才到院中,念安就像小喜鹊一样扑到了苏语面前。
“王妃,天大的好消息,云将军回来了!大家都在城门口等着看将军英姿呢!”
苏语的心跳陡然快了,猛地转头看向王府大门的方向。
她嫁进王府之后,云秦疾行七天七夜,赶回来见她,却被侍卫们架住,打出城去。她不能出去见云秦,父亲犯的是欺君死罪,她能活着已是万幸,又如何敢把云秦再牵扯进来?
当初不能见,如今……
苏语摸了摸额头上的蝴蝶印记,那曾被众人说成丑妇,独被云秦夸过的印记,轻声说:“念恩,把我的笔砚和状纸收好,我们出去躲躲。吩咐下去,若有人问,只说我们昨天就去庙里清修,反正我明天还要上堂。”
云秦打了胜仗回来,若她呆在家里,宫中一定传旨让她进宫参加宴会,托病这种事是太后最不喜的,不如躲得远远的,赶不回来,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可想是这么想,事实上却没那么容易,尤其是,多生了一个变故——
皇帝亲自迎接云秦。
官兵开道,苏语与婢女被分散,而皇帝的马就停在苏语的面前,很快,苏语就被认出来了。
君澜之俯下身,用马鞭抬起她的下巴,长眉微微拧了,淡淡点头,“还真的是你。”
苏语俯下去,心里直打鼓。
云秦死盯着她,满脸复杂。
君澜之看了一眼云秦,唇角勾笑,“好了,今日朕先不带你回去,去个清静地方。”
说罢,他竟伸手一捞,将她掳上了马,苏语一惊,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君澜之问:“皇嫂女扮男装,这是要去哪?”
苏语谨慎答道:“回皇上话,闷了,出来走走。”
他轻笑,“皇嫂苦守三年,朕是该给你立个贞洁牌坊,不过……皇嫂好像有半年没入宫了。”
“妾身乃不祥之人,所以少进宫,以免有损太后凤体,皇上金安。”苏语低眉顺眼,温婉柔顺。
君澜之只是笑笑,放缓马的速度,扭头看向一直沉默地跟在后面的云秦。
“云秦,太后有意将婧歌公主许配于你。”
“皇上恕罪,云秦还在守孝之时,不便娶妻。”云秦抬眼,看了一眼苏语。
云老将军去世了?苏语心中一酸,小时候云老将军还把她抱在膝头,点着她的鼻子问她,是否愿做云家媳妇儿。她太愿意了!她喜欢云秦,两家人全都知道,可惜……
说话间,君澜之突然停了下来,他翻身下马,把手递给了苏语,“皇嫂。”
“妾身不敢,恐有伤龙体。”
苏语不肯碰他的手,自己抱着马儿的脖子,小心地滑下来。
君澜之也不恼,笑吟吟的看她,“皇嫂穿成这般,倒是显得越发的娇憨了。”
云秦的脸色难看了些,手指攥的发紧。
苏语跪地请罪,“皇上恕罪。”
寡妇不好好在家守节,出来被抓到可是要重罚的。
“皇嫂何罪之有,起来吧。”君澜之笑着说完,转身就走。
苏语垂眸起身,云秦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如今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了么?我……”
她挥开他的手,他却紧抓着不放,微红了眼,“我给你写了一百九十九封信,你一封都不曾回过我……小虞语,你……好狠的心肠……”
信?苏语猛地抬头,她一封也未曾收到过呀!
“你开始抗不了旨,我信你!可这三年里,我为你谋划无数出路,安排人来接你……你为何一个也不见?”
苏语脑中嗡嗡地响,她和云秦一定是被人盯住了!
她用力甩开了他,径直往里走。
时间也不多,云秦不敢再缠着她,毕竟君澜之还在里边等他。
……
云秦身为大将军,君澜之有心让他在众将士面前露一手。
苏语不敢与云秦多呆,便以解手之名,到湖边散散心。
她盯着湖面,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事情,眼泪竟不自觉的滑落下来。
“皇嫂为何站在这里哭?”君澜之的声音蓦地在耳畔响起。
苏语垂下长睫,轻声说:“回皇上的话,心里难过。”
“为了云秦?”君澜之唇角轻勾,长指抬起她的下颌。
“不敢。”
君澜之笑笑,视线落在她额角那朵胎记上,淡淡地说:“皇嫂如此楚楚可怜,朕有心庇护,皇嫂可愿随朕进宫?”
“啊?”苏语一惊,忘了自己装秀气的事,猛地抬眼,瞪向君澜之?
君澜之的笑意更浓了,低声道:“太后说你聪慧,想让你进宫陪她。”
吓她一跳……苏语又垂下长睫,“妾身命太硬,恐有伤凤安。”
“孤王就让你去……克她……”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
苏语猛地打了个冷战,又忘了装秀气,飞快抬头,一下就撞到了君澜之的下颌,“你说什么?”
君澜之笑了起来,长指顺着她的脸颊慢慢下抚,落到她包得严实的脖子上,漫不经心地说:“皇嫂你很有趣,很得朕的欢心。”
苏语拧拧眉,后退了几步,侧过身,不悦地说:“皇上逾矩了,妾身是齐王妃,皇上的亲嫂嫂。”
“那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还是笑,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苏语扫他一眼,拔腿就走。
“朕若让你为妃,你逃得掉吗?”
他还在她身后笑。
见鬼!苏语只想隐于市井,悄然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君澜之的脑袋是被雷劈中了吗?无缘无故对着她发春!
她越走越快,身后又响起悉索乱响,她不由得怒起,头也不回,恨恨然说道:“皇上自重,妾身乃你的亲嫂嫂,若皇上毁妾身名节,妾身定当让世人知晓皇上所做所为,死也不怕。”
肃杀之气,突然压来,冷汗从她的毛孔往外涌,她慢慢扭头,只见一条手腕粗的大蛇从树上垂下来,阴冷冷的眼睛正盯着她,碧色蛇信几乎快吐到她的脸上了。
活见鬼!昨晚出门就应该翻翻黄历,不顺的事是一桩接着一桩!
她呆站着,一动不敢动。
突然,毒蛇猛地发起了进攻,苏语一身热血全往脚底涌去。
尖锐的声响,击破了劲风直中毒蛇的脑袋,腥臭的血往她脸上飞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只见树后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黑铁的面具,只有墨瞳幽幽……
“站住……”君澜之从一侧扑来,挽弓就射。
那黑衣人身形如鹰,躲过他的三支利箭,又看了一眼苏语,在密林枝头疾掠而行。
君澜之箭术高超,长弓同时射出三箭,有一支箭射中他的衣袍,将一角布料钉在了树上。他大步过去,一把拔出长箭,抓起袖布。
这是一块织得很密的粗缎,袖口上绣着一只雪色云豹。这种布料多流行于后青国的死对头,天漠国的贵族之中。云豹是天漠国的吉祥圣物,雪色云豹更是皇族崇拜的猛兽,皇族专用饰品。
可是天漠国的贵族也不会公然来行刺,蹊跷之处,让君澜之紧锁了浓眉。
“你认识他?”他转过头,视线停在苏语脸上。
苏语摇头,君澜之又看被箭射中的蛇,那一箭又准又猛,把蛇的脑袋直接削掉了。
“皇上,这是天漠国的鹰孤箭。”侍卫们匆匆赶来,拔出蛇身上的箭,托到他的眼前。
“天漠国。”君澜之冷冷地盯着长箭,转身就走。
“皇上。”云秦也匆匆赶来了,嘴里叫着君澜之,眼睛却看着苏语。她正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污血,胃里难受得想吐。
“回宫。”君澜之看上去没什么心思比箭狩猎了,连事也没和云秦谈,策马就走。
云秦翻身上马,又扭头看了一眼苏语。
她正站在树底下,静静地看着他。
“皇嫂回去准备一下,明日进宫陪伴太后凤驾。”
君澜之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不冷不热,不怒不喜。
苏语突然觉得头痛,她明天还要上堂呢!那许家娘子还指望她为亡夫讨个公道,除去卖假药的金富歼商。
“喂,后天行不行呐?”她想也不想,抬手拢到嘴边,冲着君澜之的背影大喊一声。
众人都朝她看来,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又忘了本份了!全怪昨晚那个男人,把一向冷静的她给搅得心神不宁,还有云秦,说回就回来了……
她正心乱如麻,满脑子空白,前面有人策马回来,对她一抱拳,低声说:“齐王妃,皇上说,不行。”
呸……她在心里猛啐,也不敢久留,赶紧去找熟识的状师帮许娘子继续打这官司,把证据转给那状师。
忙到傍晚回去,念恩和念安扑过来,与她说宫里来了旨意,让她明天进宫一趟。
苏语没出声,心里暗自想:云秦一回来,太后就召她进宫,到底意欲何为?难道是因为婧歌公主?
一大早起来,苏语就有些不对劲,脸上痒得厉害,抓了几下,掀开了轻纱帐,正在榻边伺侯的念安一声惊呼,手里的铜盆跌在地上,咣当一声响……
“娘娘,您的脸……”
念恩听到声音,匆匆过来,一见她的样子,也吓了一跳。苏语跳下来,快步去铜镜边看,脸上密密地起了好些红疹子,被她一抓,又多了几道指甲血痕,怕是昨儿蛇血惹出的乱子。
“娘娘怎么办?”念安哭丧着脸说。
苏语突然就高兴了,脚步轻盈地过去,自己选了件藕色的长裙穿上,又挽了个朴实的发髻,一支白玉钗攒着,就算是打扮好了。
随后入了宫。
太后素来不待见苏语,见她的脸上都是红疹子,瞬间就变了脸,“你这怎么回事?来人,宣御医给齐王妃瞧瞧。”
苏语没吭声,安静的等着。
太后则在屋内,不悦的喝着茶。
“娘娘可有头晕?”御医白城安匆匆看来,为苏语诊脉。
“是。”苏语想了想,点头,是有一点。
“娘娘这是出天花,还是赶紧回去。”白城安起身,匆匆收好了药箱,拉长了脸,喝令小太监赶紧回去禀告太后。
“啊?”苏语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是出天花呢?可是白城安没有必要撒谎……难道真不是蛇血有毒的缘故?
天花这词,像毒蛇一样咬痛了宫里的人,很快归籽阁就被围了起来,太监们用布巾蒙着脸,用石灰和盐水往地上泼洒,很快又有人进来,用布巾蒙上苏语的脸,把门紧锁起来。
“喂……”苏语傻眼了,这是把她关这里了?
有人从窗外送进了水和午膳,一整天再没人来看过她一眼。苏语吃光了饭菜,气闷地盯着空盘子发呆。
吱呀……门又开了。
几名太监抬着一只大桶进来,里面全是药水味儿。
“王妃请沐浴。”
太监们给她行了礼,逃一般地出去。
苏语看着那桶黑乎乎的水,脑子里蓦地闪过了昨晚那激烈的战况……
不可否认,苏语后来很……兴奋,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种事,做到最后是那样子的……她脸颊一红,伸手探了探水温,最后解下衣衫……
这药味儿其实令人反胃,烫烫地泡着身子,很快就开始出汗了,她轻轻揉着小腿,想着昨晚那人,也不知是谁,居然那样的霸气,绝非普通人……
“皇嫂在想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猛地打了个冷战,扭头一看,只见君澜之就站在身后,一双深遂的墨瞳紧盯着他。
“皇上,我正在沐浴,你怎可进来?”苏语大怒,身子全都缩进水里,只留脑袋在水上。
君澜之低低一笑,缓步走近了她,弯下腰,伸手掬了把水,再摊开手,看着水从指缝里漏下去。
“第一次见你,庙会正热闹,你的面纱被风揭掉,众人都在看蓉欣,除了我,没人发现你站在街角,正在咬一串糖葫芦,我一直跟着你到了御史府外,你还用小石子打了朕的头……嫣语,你浑身是刺,别人不知道,我知道。”
“你……”
苏语想到十四岁那年,她凑热闹去看庙会,用小石子打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登徒子。
“这是怎么弄的?”
他的手掌抚到了她的肩,突然把她从水里拎了起来,阴鸷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点点吻痕明显。
“你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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