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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妻控:纪先生,不要了

西海昭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初见,她对他一见钟情,可却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他邪魅一笑,“宝贝,我看上你可,说怎么才能得到你,是甜言蜜语还是麻袋?”她面色惊恐,心如蜜糖,“我……配不上你。”他心如刀绞,一着不慎,被人算计了去。她却突然来到他身边,“帅哥,我看上你了,说怎么报答我,身体还是身心?”他恼火,“心血来潮?”她微笑,“NO,我是处心积虑!”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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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偏执妻控:纪先生,不要了》,由网络作家“西海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见,她对他一见钟情,可却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他邪魅一笑,“宝贝,我看上你可,说怎么才能得到你,是甜言蜜语还是麻袋?”她面色惊恐,心如蜜糖,“我……配不上你。”他心如刀绞,一着不慎,被人算计了去。她却突然来到他身边,“帅哥,我看上你了,说怎么报答我,身体还是身心?”他恼火,“心血来潮?”她微笑,“NO,我是处心积虑!”

《偏执妻控:纪先生,不要了》精彩片段

浑身炽热的血液仿佛在燃烧,烧的安瑶口干舌燥,瑟缩在被子里,浑身被汗湿透了,可她不敢动。
她怕一动,自己就忍不住,出去随便找个人……
恍惚中,一个充斥着男性气息的身体在安瑶眼前晃,她伸出手,想把人抱出,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拽下床。
安瑶被拖了好久,脸被按在什么上面,脸上冰凉的触感,哗哗的水声响起,跟着头皮狠狠的一麻。
刺骨的寒意紧地打压着安瑶心里的野火,也让她有了几分清醒。
“安瑶,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贱吗?”
安瑶茫然地睁开眼,看着镜子里与自己贴着脸的人,面颊泛红,眼神迷离,狼狈不堪,像个意乱情迷的包房小姐。
而镜子里,还有别人,她的身后,用手将她按在洗脸台上的男人,纪擎渊。
一身高定的手工西装,衣衫整齐,一丝不苟,周身都散发着优雅与冷漠的气息,与安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让安瑶更难堪,可最让她难堪的,还是男人那张充满鄙夷之色的五官,她竟然想吻他,那白皙的皮肤,菲薄的唇,一张一合间仿佛一直蛊惑着她的眼睛,发酵着她体内的药。
让自己生平最讨厌的人,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而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想讨好他,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的事情了。
心脏像被荆棘刺了个遍,丑陋的让安瑶心疼自己。
“我什么样,关你屁事!”
安瑶想将纪擎渊推开,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一巴掌打在纪擎渊的脸上,没有力道不说,指尖一触碰到那薄凉的肌肤,她竟舍不得移开。
燥热感灼的安瑶浑身忍不住颤抖,安瑶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伸手捞起花洒,将冷水浇到自己身上,冷水很快浸湿了衣服,冰冷的温度压下了她心头的窜动。
“纪擎渊,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开的房间,你再留在这里,我就报警!”
男人的眸子一眯,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安瑶,你敢威胁我?”
顿了顿,纪擎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了相机。“我想,你此刻的模样,安伯父看到肯定会很受用,堂堂安家大小姐,为了*个小混混,竟然自己吃药,把自己倒贴给别人,可人家不要。”
“景皓有正经工作,他不是小混混!”安瑶扔掉手里的花洒,转身就去抢纪擎渊的手机,“纪擎渊,你给我!”
“给你,给你什么?安瑶,现在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想,你还想我?”
纪擎渊掐着安瑶的下巴,冰冷至极的声音如同他的为人,一字一句像鞭子,抽的安瑶疼痛不堪,可安瑶又不得不承认,他讲的是真的。
纪擎渊的身高太高,他举着手,安瑶根本够不到,更何况此时药效上来,她被折磨的浑身发软,一碰到他的身体,安瑶就忍不住想抱上去。
这样的冲动着实恶心安瑶,跟纪擎渊,好比吃了!
安瑶索性自暴自弃地松了手,蹲下来,将脸贴在冰冷的壁砖上,抱紧了自己因为药力而滚烫发颤的身体。
“纪擎渊,我和景皓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我又怎么了,我碍着你了吗,我就是喜欢他,你凭什么笑我,凭什么!”
激动的言语带湿了眼眶,再忍不住的时候,安瑶把头埋在膝盖上,半分都不想让纪擎渊看到。
“纪擎渊,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安瑶沙哑着嗓子,一张口却带了哭腔。
本来今天安瑶计划的好好的,她想把自己送给景皓,她心有保留,为了怕自己临时打退堂鼓,才吃了药,可景皓临时有急事离开了,偏偏这个时候,安瑶最恨的人纪擎渊出现在安瑶面前,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放肆地嘲笑。
“那就恨吧。”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讲完话,他转了身。
淡漠的语气,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鄙夷着她的狼狈不堪,安瑶就是见不得他这种样子。
她赌气地抓起还在喷水的花洒,对准了他身上的衣服。
看着花洒把他的西装浸湿,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染了狼狈,她忍不住笑出声。
纪擎渊觉察到,转过身来,深眸带着怒意锁着安瑶。
“安瑶,你信不信我现在……”
“很可惜,你干不了。”
纪擎渊的话没讲完,安瑶就打断了他。
话落,纪擎渊真的火了,黑眸中浮现猩红之色,喉结滚动了下,修长的手指攥紧,骨节泛白,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安瑶笑得酣畅淋漓,直到这一刻,她彻底得到了报复的快感,纪擎渊这个*!
这一晚,安瑶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一整晚,身体都在冰火之间煎熬着。
熬了一整晚,安瑶整个人都虚脱了,第二天在酒店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晚上才恢复过来。
手机上有一条男友景皓发来的短信,中午发来的——“安瑶,对不起,以后我再补偿你。”
简短的一句话,安瑶看着,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昨晚就没发现她不对劲儿,昨晚离开的,一直到今天中午才来关心她?
还真像纪擎渊讲的那样,她都觉得自己贱!
把手机揣进兜里,安瑶打了个电话,问晚上哪里有场子,然后安瑶开着车去了商场,挑了身衣服换上,把之前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就赶了过去。
地点是初衷,名字很文艺,却是俞城最大的消金窟。
接连被男友泼冷水,被纪擎渊羞辱,安瑶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在门口停了车,安瑶把钥匙扔给店里的服务生,进了包厢。
包厢内的气氛很燃,让安瑶蛋疼了一天的情绪,在这样的气愤下发酵的更厉害,瞧见门口有个人端着酒,她也没看清楚是谁,直接抢了杯子灌了下去。
还没喝完,耳边就响起一个人的聒噪声。“安瑶,你有没有素质啊?”
挪开杯子,安瑶打眼瞧了瞧,才发现自己喝的是许娇韵的酒,杯壁上,还有她的口红印,她忽然有些想吐。
把杯子还给许娇韵,安瑶直接撞开人,找了个位子坐,重新拿了新杯子,灌了一杯。
可能安瑶的动静有些大,包厢里的人都看着她,安静了一瞬,跟着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一杯一杯的鸡尾酒,被安瑶喝的像凉白开,但越喝,安瑶就越觉得。
正喝着,一个看着面生的男的在安瑶边上坐下,在安瑶喝完一杯的时候,他替她拿了一杯递过来,安瑶伸手去接,他却把手缩了回去。
“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哥哥陪你啊。”
安瑶没睬他,直接饶过他,自己拿了一杯,正想喝,他却又抓住了安瑶的杯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安瑶。
“嗯?”
安瑶有些火了,一胳膊撞开他的手。“我没心情,起开!”
男的脸变得有些臭,松了手,对着安瑶冷嘲热讽。“给脸不要脸,当自己是谁啊?”
本来就在气头上,被这话一激,安瑶腾得一下子站起来。“谁给脸不要脸,我跟你很熟吗?你当我是谁,场子里陪酒的小姐吗?”
在俞城,只有一个安氏,十年前是这里的龙头企业,只不过后来被纪擎渊的家族企业赶超了,但说到底,还是前十的,平日里大家出来玩,从没人敢得罪安瑶。
哥哥,哥哥!
“安家大小姐,我呸,你还以为自己还是……”男的火大地冲安瑶吼着,但后面讲的话安瑶没听清,因为他被跟安瑶玩的还不错的几个人拉走了。
“云少,别气别气,安瑶就这脾气。”
……
邢昭在安瑶边上坐下,隔开了安瑶的视线,对着她安抚道:“没事吧?”
安瑶以为他问的是刚刚姓云的那事,摇了摇头,讲了声没事。
但邢昭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继续对着安瑶劝道:“安瑶,你心情不好的话,就早点回去吧,今天这场子可能不太适合你。”
安瑶听完,往包厢里瞧了一圈,的确有几个生面孔,就随口讲道:“那些不认识我的,再招惹我,你给他们科普科普不就好了吗?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心情不好。”
邢昭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却什么也没说。
安瑶继续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直到屏幕上放出《死了都要爱》这首歌的预告,许娇韵兴奋地站起来去抢话筒。
“我的,我的!”
见状,安瑶也跟着站起来去抢。
许娇韵最爱嗲,唱个歌也嗲声嗲气的,每次听她唱歌,都能要人半条命。
往日里许娇韵装一装,安瑶就忍了,但碰上她今天心情不好,安瑶就是不想看她再恶心自己。
但安瑶去抢话筒的时候,许娇韵也和她抢,在旁人看不到的视角里,用指甲狠狠地掐了安瑶的手背,还把她撞到了一边。
“安瑶你什么东西啊,以前你狗眼看人低我忍了,但现在安氏破产了,你凭什么还欺负我?”
安氏?
破产?
许娇韵娇娇嗲嗲的话回荡在包厢里,原本喧闹的包厢忽然间静了下来,只剩下带着擦擦声的电子音质。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安瑶身上,有怜悯、同情,也有奚落和嘲讽。
邢昭沉了沉目光,去拉许娇韵。“安氏破产了,她心情不好,我们理解一下,大家都是一块玩的朋友,别这样对安瑶。”
这话一讲,许娇韵更过分了,甩开了邢昭的手,嗓音越发的尖锐。“朋友?她安瑶拿我当过朋友吗?”
“她以为她现在是谁,堂堂安家大小姐?”许娇韵翘着红唇,指着那个被人称作“安少”的男人,“知道安少为什么敢调戏你吗?因为现在的你,连场子里陪酒的小姐都不如!”
许娇韵讲话的时候,安瑶的手机震动了下,安瑶掏出手机来看。
——安小姐,您留在我们店里的信用卡被限额了,麻烦您有时间来店里付下衣服的钱。
看着屏幕上清楚的文字,安瑶的大脑一阵阵发麻,但她还是把手机收起来,异常高冷地对许娇韵讲:“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拿你当过朋友,但不喜欢你,跟我是什么身份无关,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哪怕我安瑶是个乞丐,也不喜欢你。”
讲完话,安瑶从包厢潇洒离开。
一出包厢,安瑶急忙掏出手机给父亲安国远打电话,但打了几个,得到的回复都是对方手机已关机,安瑶正想给他的助理打电话,母亲的电话打了进来。
挂了电话,安瑶脸都白了。
……
安瑶急忙赶回家中,一开门,就看到客厅中,一身清冷矜贵地坐在沙发上的纪擎渊。
看到他,安瑶忽然来了火气。
“你在我家做什么?”
“你怎么说话呢?我平时就这么教你的!”安国远虎着脸瞪着安瑶。
纪擎渊没有动怒,反而绅士地起身道:“安伯父,安伯母,我们商量的事情,你们跟安瑶讲吧,小侄就不做打扰了。”
“商量,你们在商量什么事?”
纪擎渊的薄唇边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并没有解释,而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安母连忙催促安瑶,“瑶瑶,去送送擎渊。”
“不去,我跟他又不熟!”
“胡闹!”安国远用眼睛瞪着安瑶。
左右躲不过,安瑶不情愿地跟着纪擎渊出了门。
“送出门了,你赶紧滚。”安瑶扔下一句话,转身打算回去。
纪擎渊听着她不耐的口吻,眉尖微微蹙了蹙,叫住了她。
“安瑶。”
“我现在很烦,不想看到你!”
“是因为那个姓景的,还是因为安氏破产的事儿?”
薄凉的话带着秋夜的寒气幽幽传来,安瑶猛地转身,只觉得心情更堵了。
是不是安氏破产的事儿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只有自己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纪擎渊,别在我面前提景皓,你没资格,至于我们安氏企业,那也是安氏自己的事儿,你也没资格掺和!”愤懑地咬着唇,再过分的话,安瑶讲不出来。
顿了顿,她又郁闷地开口:“纪擎渊你知道吗?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你的人生不幸,所以你就心理扭曲,见不得别人幸福?”
讲完,看着纪擎渊变阴郁的脸色,她又觉得心里有些疼。
曾经,他也是很照顾她的大哥哥,曾经,他也是她最依赖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开始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时间静默了很久,他才张了张唇,深眸紧锁着安瑶。
“那我就要个身份,让自己变得有资格吧。”
扔下这句话,纪擎渊转身离开了。
安瑶来不及琢磨这句话,跟着进了里面。
安母见安瑶回来,抬了抬眼,但丝毫没了刚刚对着纪擎渊的热情,两个人脸色都很难看。
安瑶的心思不由一沉,平素晚上,爸爸很少在家,以往他都是在外面应酬。
可安瑶还是不相信地问道:“他们说安氏破产了。”
安国远用鼻音嗯了一声,安母张了张唇,开口讲道:“我们欠银行两个亿的贷款,银行给我们一个月的期限,如果一个月内还不上贷款,就让我们宣布安氏破产。”
不仅入不敷出,还欠了两个亿。
安瑶整个人都懵了,安氏要倒了,可是不久之前,她还在夜场里耍大小姐脾气,得罪了一圈人。
安母抿了抿唇,疲倦的眼睛里闪烁出一点光。“瑶瑶,但是公司只是资金链断了,只要资金链接上,公司还是能撑下去的。”
安母似乎猜到安瑶要讲什么,继续讲道:“刚刚擎渊来拜访……你们俩一块长大,小时候你不是挺喜欢擎渊的吗?还经常‘擎渊哥哥’‘擎渊哥哥’的叫,你纪伯父和纪伯母对你的印象也都不错……”
看着安母眼睛里若有所指的眼神,安瑶猛地想到了刚刚纪擎渊离开前的那句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们不会打算,让我和纪擎渊商业联姻吧?”
安母闪躲开安瑶的视线,点了点头。
“嗯。”
“你们疯了吗?我才20岁!而且纪擎渊,他是个,是个……”
三个字,安瑶对着父母讲不出来。
她站起来,咬着唇,眼眶红红的,“你们这时候让我嫁给纪擎渊,跟把我卖了有什么区别,以后我的朋友怎么看我,别人怎么看安家?”
沉默了许久的安国远,神色越发的凝重。“那公司没钱了,你的那些朋友就不欺负你了?安家没钱了,谁还惯你的大小姐脾气?”
“我宁愿做个乞丐,也不要去求纪擎渊!没钱又不会死!”
安瑶决绝的话没有惹来安国远的脾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安瑶,用沧桑又沉重的眼神。“是,没钱不会死,可是安瑶,你妈生了你以后,在家待了二十年,完全跟社会脱节了,我今年52岁了,安氏破产了,我出去打工,你让你老子去工地搬水泥,我抢的过那些年轻力壮的吗?”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沉重地看着安瑶,“再说说你,你能干什么养活我们?你从小吃过苦吗?难道你要用一台破钢琴,摆在路边卖艺乞讨吗?”
苦涩的话语像是沉甸甸的担子,压在安瑶喘不上气,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屈服。
咬了咬牙,安瑶倔强地跟他们讲:“我想办法救公司,总之,我死都不嫁给纪擎渊!”
接下来的几天,安瑶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活艰辛,什么叫社会现实。
平素那些和安瑶关系不错的人,他们要么不接她的电话,要么跟她撇清关系,没有一个人肯帮安家。
好不容易,安瑶问到了一个姓陈的钢铁商的联系方式。
安氏做的是暖气片、采暖炉,还有金属材质的取暖电器,这次危机主要是因为最近的一批采暖炉因为技术革新,质量不达标,被全部退回成了废品,爸爸说,只要资金流接上,资金流动起来,问题就能解决。
安氏是个大品牌,安瑶想,只要有办法说服材料商,让工厂运作起来,把产品卖出去,收益到账,自然就能接上资金链。
她给陈总打了几个电话,想跟他约个时间谈一下,但都被回绝了,后面再打电话,陈总的电话直接成了占线,他把安瑶拉黑了。
安瑶去他的公司拜访,保安不让进门。
安瑶等了好几天,终于打探的消息,他要出席一个酒会。
……
那天,安瑶拜托了邢昭好久,才以他女伴的身份混进了酒会,邢昭素来对这种商业聚会不感兴趣,他叮嘱了安瑶几句,就先离开了。
安瑶在酒会上晃来晃去,却忍不住犯了难。
她从来没见过那个陈总,压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以安家现在的身份,去问人根本没人卖她面子,她只能举着一杯酒,低调地穿梭在酒会中,侧耳倾听别人打招呼,相互介绍,企图这样找到那个陈总。
但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小时过去,安瑶一无所获。
……
安瑶有些颓败地坐到角落里,心情低落。
接连半个月的打击,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的感觉,真实又狼狈。
正在安瑶走神的时候,一个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呦,这不是安瑶吗?”故意大惊小怪地声音,惹来周围一圈人对安瑶的嘲讽眼神。
安瑶抬头,看到了许娇韵,心情更堵了。
她起身,不打算跟许娇韵浪费时间,可刚走一步,许娇韵却晃着身上的白纱裙挡住了她的去路。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一个陈总,好像什么炼钢厂的老板,不巧,我爹地刚跟陈总谈了桩生意,需要我帮你引荐吗?”
安瑶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娇韵,猜测着她话里的可靠度。
且不说许娇韵她老子到底认不认识陈总,即便是认识,依着她对自己的态度,经由她引荐,能办成的事情也得搞砸了。
“不必了,谢谢。”
安瑶拒绝,绕过许娇韵,朝着人潮走去。
许娇韵在安瑶身后咯咯地笑着,“想不到你竟然不上当,不过,安瑶,我还是想帮你,谁让我们朋友一场呢。”
“我还有个别的办法,行与不行,你不妨先听听,说不定你会觉得不错呢?”娇娇嗲嗲的声音丝毫不恼,许娇韵坐到刚刚安瑶坐的位置,很“好心”地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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