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肩膀，脸色苍白，却依旧努力瞄准宁清。
我俩对视一眼，都明白只有合作才能活下去。
宁清见我们仍能战斗，嘶声咒骂：“容器……你要付出代价！还有你，讨厌的凡人。”她全身黑液翻滚，躯干再次裂开，化作如蜘蛛般的多肢怪物，尖爪在巷道地面抓出深深沟壑。
“杀！”我大喝，强撑着身体的痛楚冲刺过去。她的尖爪刺向我胸口，我左手硬挡，被狠狠刺穿掌心，鲜血四溅，却毫不退缩，用右拳砸她的脑袋。与此同时，警察射出最后一颗子弹，正中她的背部要害。
“咔嚓——”她脊椎似乎断裂，怪叫声在整条巷道回荡，墙面都似在震颤。可她仍未倒下，用力甩动尖爪，将我和警察同时扫飞。
我摔得眼冒金星，黑丝在体内翻滚的痛感几欲让我晕厥。然而，我知道，再不放手一搏，我们就完了。
我艰难起身，朝警察比了个手势，示意同时进攻。他点头咬牙，也再度举枪冲刺。
“轰——”
这一次，我从正面拖住宁清的利爪，任凭尖爪刺进我的腹部，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住。她狞笑看我受创，却没料到警察已经闪到身后，用枪口顶住她的后脑勺。
“去死吧！”他扣动扳机，“砰”地一声，血肉四溅。她头部炸开大半，黑液疯狂喷出，如暴雨般洒落在小巷里。
宁清的身体颤抖着，支离破碎地瘫倒在地，黑液蒸发成一股股黑烟，散入夜色。
“结束了吗？”我胸口剧烈起伏，腹部和手掌的伤口在汩汩流血，似乎只要再稍微动一下就会昏死过去。
警察摇摇欲坠，却努力撑住身体，走到我身边，声音低哑：“她……还会不会再活过来？”
我想回答，但却被剧痛拉回了现实。肩膀那条抓痕还在蠕动，像微小的毒蛇在血液里钻行。“或许……不是她，而是‘它’。”
我低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