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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华灯初上。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25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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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华灯初上。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小说》精彩片段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

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

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

华灯初上。

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

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

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

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上,惹得船上一阵欢笑阵阵。

靡靡之音,随着寒风不绝于耳。

谢濯清一杯酒随着一杯酒下肚,面前的案桌上摆了三四个空酒瓶,他整个人带着醉意,面色绯红地倚在船舷上,眼睛好似在盯着舞姬跳舞,又好似在看着别的方向。

舞姬跳了一夜,腰都扭酸了,媚眼也抛够了,奈何眼前这男人像是没长眼似的,一点也没瞧见她。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已经窝在男人的怀里,你一杯我一杯的玩得欢快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太敢去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寒意太重,腰间还别了把长剑,那剑森寒,瞧着便是见过人血的样子。

一壶酒又快喝光,门被开启,一年轻少女弓着身子端着一瓶银色的酒壶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绾着时下少女最爱的发髻,慢慢走到谢濯清身前,将银色的酒壶放到谢濯清面前,然后将案桌上的空酒瓶收起来。

谢濯清醉得厉害,甚至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谢槿宁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绾着漂亮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他送的金簪。

她动作缓慢地替自己倒酒,然后掩着唇笑道:“兄长可要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你。”

他听到自己张口问她,

“宁宁当真觉得同我在一起恶心吗?”

他除了刚开始时,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反复挣扎时,对她不那么好,后来认清自己的心之后,他对她予索予求。

什么奇珍异宝,他都想办法寻来,放到她眼前。

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谢濯清没想到自己换来的是恶心。

“公子,不恶心的,你先放开我。”

眼前的“宁宁”开口了,稍微挣扎了下,动作里更多的是想往他怀里钻。

谢濯清突然醒了。

幻觉里的谢槿宁消散不见,在他眼前的,是前来换酒的的侍女,她的手腕被谢濯清攥着,看似躲避着,实际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

不是她。

仅仅是衣服颜色相像,绾着的发髻相似罢了。

“滚!”

谢濯清怒上心头,一把将人甩开了来,那侍女也没有想到谢濯清会是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的被谢濯清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濯清烦躁的将手边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酒杯瞬间四分五裂,剧烈的声响让船舱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个个心惊胆战地瞧着谢濯清。


“哥哥,我好想你。”

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

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

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

“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

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

“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

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

“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

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位兄长,谢濯清这样的语气,让谢琦桐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

“那哥哥你要帮我教训二姐。”

听着谢琦桐这样说,谢濯清眼里才带了几分笑意。

“好,我等会帮你教训你二姐。”

谢槿宁听着这话,心跳都停了一瞬,她假装没听见,往后挪了两步,才发声道:“我先去厨房瞧瞧。”

眼见谢濯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谢槿宁才松了口气,提着裙子慢慢退出了房门。

突厥再次来犯,北疆混乱,谢濯清自领皇命到北疆平复战乱,将突厥打退了三里地,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才终于将谢濯清这尊大佛送回了京城。

今日谢濯清凯旋归家,谢家像过年一般热闹,当值的都领到了五百钱的奖赏,阖府欢乐。

午时一刻,准时开了宴席。

谢濯清的接风宴摆在了前院里,谢家人丁单薄,谢夫人只生得一儿一女,加上谢槿宁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与小妾所生的谢欣芸,不过六口人。

是以宴席也简单,小小一桌便摆完了。

大喜的日子,就连谢将军谢停也准时出现在席面上,却迟迟未见今天的主角谢濯清。

谢停不过四十的年龄,鬓角间已有些花白,他在十六年前突厥来犯征战北疆那次,伤了腿,此后便在京中领了闲职,但是那股子当将军时的杀伐之气并没因此减少几分。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

“槿宁,你去瞧瞧你兄长在做些什么。”

接到谢停命令的谢槿宁心底哀嚎了一声,又不想被看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她和谢濯清滚到了一处床榻上去,谢濯清倒是可能没事,她能被这个封建社会的礼教杀得体无完肤。

最大的可能是,谢家随意寻个名头,把自己就处死了,自己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足为奇。

她只能站起身来,硬着头皮去谢濯清的院子里寻他。

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是兄友妹恭的好兄妹。

“爹!”谢琦桐不满谢停让谢槿宁去,急促地叫了一声,却见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谢停自有他的打算。

谢槿宁从小性子就清冷谨慎,与谁都不大亲近,他是希望谢槿宁能与谢濯清亲近几分,日后嫁人了,也有个兄长当靠山。

谢濯清的院子名为松竹院,并不算远,很有格调,院子里有一片竹林与两棵松柏,并未受到这大雪的侵袭,依旧郁郁苍苍地挺立着,时不时从叶片上滑落几堆白雪。

谢槿宁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袄。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谢濯清的开始。

也是在这样的冬天。

去年,谢槿宁刚及笄,谢夫人便迫不及待地给她相看人家,想把她嫁出去联姻为谢家出一份力。

谢槿宁是感恩谢家的,若不是谢家,她也许早就冻死在那冰天雪地里了,根本活不到及笄。

谢夫人虽觉得丈夫在外养了外室,对自己不忠,因而不太喜欢她,但是这些年也没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谢府小姐的标准来的。

就连谢夫人找的人,也是半分挑不出错来。

京城王太尉的次子,身份相当,门当户对,谢槿宁找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谁想那王太尉的次子根本没有娶她为妻的想法。

他假意来到谢家,约谢槿宁去吃茶,却趁着谢停不在家的空当对她下药并将她与侍卫锁在房中。

只要被谢家人看见谢槿宁衣衫不整的同侍卫在一处,他便可名正言顺拒绝这桩婚事。

谢槿宁当时只觉得浑身火热,哪怕是打开了窗户,风大大地灌进来,也盖不住身上那股燥热感。

她慌不择路的从窗户爬了出去,打算去找谢夫人。

谁知意识太过模糊混沌,她四处乱窜,竟是窜到了个满院竹子的院子里来。

有人不耐地推开了门,却看见跌跌撞撞倒在雪地里的人。

谢槿宁难以再顾其他,慌乱地撞入了谢濯清的怀里,拉着他的衣领,低声哀求他帮帮自己。

谢濯清自小便被选为太子侍读,常年与太子在宫中,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加上谢槿宁平日里不喜交际,她一时并未认出是谢濯清。

只记得谢濯清眼眸暗淡,瞳孔里深邃的旋涡,仿佛要将她完全吸进去一般。

这件事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了。

谢槿宁第二天在松竹院醒来的时候,身上没一处好的,一睁眼,入目就是谢濯清那张冷冽的脸,吓得谢槿宁当场就昏了过去。

此后谢濯清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一般,时常来寻她做那档子事。

谢槿宁害怕暴露,不敢反抗谢濯清,每每都是被动承受。

谢槿宁在门前踌躇着,深呼吸,轻轻敲响了谢濯清的房门。

“兄长,父亲叫你过去吃饭。”

“进来。”

半天也没动静,谢濯清有些不耐,伸手开了门。

谢槿宁还在外面犹豫踌躇着,就见眼前的门被拉开,她抬眼看去,撞进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

“兄长……”

话音未落,便被一只略粗粝的手拉了过去,撞入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中,门被砰的一声关掉。

一只作乱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掐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按在门上。


眼前这姑娘生了副极好的颜色和身段,听说前几日落了水,生了病,身子有些虚弱,但是半点也不影响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气质,谈吐也是温和有礼。

声音更是温温柔柔,怪不得司棱见了一面,就难以忘记,说什么都要娶她为妻。

司棱并不是司夫人的亲生儿子,是小妾所生,生母过世得早,打小就寄养在司夫人名下。

司夫人将他养大,同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区别。

一开始司棱说要娶谢家的二小姐为妻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

先不说谢家与他们家站的不是同一个阵营,更何况那谢二小姐不过一外室子,如何配得上司棱。

但奈何好说歹说,司棱就是要娶谢二小姐为妻。

再加上三皇子刺杀一事被爆出,谢濯清逮住了这个机会,紧紧地咬住了他们司家不放手,非要在司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可,她思来想去,觉得若是娶了谢槿宁,能换谢濯清那边放司家一马,这笔婚姻也未尝不可。

所以她答应了司棱的请求,今天上门拜见了谢夫人。

这个谢槿宁,还算能入眼。

司夫人眉开眼笑,拉着谢槿宁的手,看向站在自己身边像个柱子的司棱。

“谢二小姐,我今日前来,是为我儿子司棱前来求娶你,不知你可愿意?”

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多少也要问过当事人的想法,别成不了爱人成了仇人。

谢槿宁虽然料到了自己的婚事就快来了,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时都有些愣神。

她抬头瞧了瞧司棱。

只见司棱站得端正,像根柱子一般,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看着谢槿宁的目光向他投去,司棱的脸有些热,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对谢槿宁一见钟情,再在梅林遇见时,心里更是起了万丈波澜。

谢槿宁是他这么多年,最想娶的女子。

他害怕谢槿宁会不同意。

谢槿宁最后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谢夫人,抿着唇微微笑道:

“自古婚姻大事,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婚事,自然由母亲做主。”

她并不喜欢司棱,但是若是借着司棱这个机会,能够逃离谢家,逃离谢濯清,那便是最好的。

更何况,司棱作为户部尚书之子,去年科考时高中探花,如今虽只是个六品小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只要到了司家,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同谢濯清断绝一切关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沉思,想了谢家与司家的利益往来,没有一口答应,也没有一口回绝。

“嫁娶之事是大事,我夫君上朝去了,等他下朝回来,我且问问他的想法。”

司夫人对于这个结果也不算意外,起身站起来就准备走。

“谢夫人若是想好了,可得着人来司服说,我们好准备媒人前来下聘呢。”

谢夫人笑着点头,又故作挽留。

“司夫人来一趟不容易,留下来用过午饭再走也不迟。”

这当然不是真的想留她吃饭,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司夫人道了声不必,司棱也忙在一旁回道:“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谢夫人同意时再来叨扰。”

谢夫人故作遗憾,“既然如此,那槿宁送送司夫人和司二公子吧。”

谢槿宁点头,跟在司夫人身后将人送出了门口。

从会客小馆走到大门口,要路过谢府的花园。


菜上齐了,谢夫人乐呵呵的叫着开宴。

前些日子她一直查谢濯清的行踪,但是谢濯清滴水不漏,愣是一点踪迹都没给漏出来,查了三四天,什么也没查着。

加上谢濯清这几日很乖巧,日日都去朝里,忙得不可开交,她也就暂时性地放下了这件事。

“槿宁的生辰是明日吧。”

谢停突然出声,让走神的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父亲,是的。”谢瑾宁点了点头。

她是被谢停捡回来的,谢停不知道她生辰,就把捡到她那天定为她生辰。

腊月十一。

“有想要的礼物吗?”

谢停面色和蔼,他在家里向来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谢槿宁无疑是感恩谢停的,哪怕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不多,但自己确实在谢停身上感受到了缺失的父爱。

“礼物不重要,有父亲的心意就好了。”她抿了抿唇。

“我那有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晚些我叫人送你院子里去。”

他记得谢槿宁与别的女子有些不同,不擅针线,倒是十分喜欢读书习字。

谢槿宁乖巧地颔首,“谢谢父亲。”

谢琦桐在一旁又堵了气,嘴巴鼓得像只河蛙。

“父亲,我就没有礼物吗?”

“你又不过生辰,你要什么礼物?”谢停笑起来,打趣着自己的小女儿。

谢琦桐的筷子戳了戳碗底,一脸的不情愿。

“父亲真偏心。”

“父亲和哥哥都偏心。”

“得了你,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谢夫人含笑瞥了一眼谢琦桐,一家人又复作嬉笑热闹的模样。

晚点的时候谢槿宁果然收到了谢停派人送来的笔墨纸砚。

笔杆是上好檀木所制,下是狼毫毛,笔锋如刀削,宣纸薄如蝉翼,谢槿宁拿在手里,有些爱不释手。

“小姐,公子来了。”舒蕊敲了敲门,谢槿宁还没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谢槿宁抬眼看去,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神色淡淡,目光落在她身上,手上还拿着个极大的包裹。

见着谢槿宁的目光看过来,他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条纹。

谢槿宁眉心一跳。

“这老虎我昨日就猎到了,我让下面的人连夜烘出来的,你怕寒,铺在床上就不冷了。”

前几天的争吵,最终还是他先低头。

这花纹实在漂亮,谢槿宁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触感柔软舒适,甚至能觉得一股温热顺着手掌往上爬。

闻着还有碳烤的味道。

确实是连夜洗净烘烤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老虎,铺着能将她一整张床的覆盖。

谢濯清的目光幽邃,“宁宁喜欢吗?”

“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谢槿宁手心里是绵软的触感,舒服极了。

确实喜欢,她没法说违心的话,点了点头。

“喜欢的,谢谢兄长。”

又是好几天没见到谢槿宁,谢濯清想她想得厉害,看着她乖乖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揉弄。

“那日你说的事情,我会谋划的,但是宁宁不能离开我,其余的事情,我都能解决。”

“明日我生辰,兄长会来吗?”

谢槿宁不想和他说这些事,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明日我生辰,兄长一定要来呀。”谢槿宁攥住他的衣裳,仰头看向他。

烛光照在她眼里,她眼里好像有光明灭跳跃。

“好。”他心里微动,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结微动。

他以为谢槿宁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也在为那天的事情求饶。

得到了谢濯清肯定的回答,谢槿宁这些天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嵇陶将小柜子放到谢濯清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这是二小姐给您收拾的,您放在二小姐那的所有……东西——”

话音未落,嵇陶就瞧见自家公子面若寒霜,手里单薄的纸张擦一下裂成了两半。

谢濯清眼里都染着愤怒,看着这小柜子,又看了一眼嵇陶。

嵇陶脸上的笑意都要僵住了。

完蛋。

看着谢濯清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公子虽然嘴上说以后再也不管二小姐了,但实际上,估计想着怎么和二小姐纠缠一辈子呢。

他跟了公子十几年了,还不懂公子的小心思,实在是该死。

“公子,要不然……我给送回去?”

嵇陶微微抬着眼睛看着谢濯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濯清的手指捏着书页,捏得很紧,薄唇紧绷着,神色不明。

“不必了,你先下去。”

半晌,才从喉咙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压抑。

嵇陶不敢再说什么,称是,转身走出了松竹院,独留谢濯清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这冬天的风猛烈,吹得谢濯清感觉自己遍体生寒。

他屈了手指,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籍放到桌上,才去打开柜子看了看。

他的外袍,他的靴子,他送给谢槿宁的首饰,镯子,那件虎皮,甚至就连他送的那根金簪,谢槿宁都全部收起来放到了这里。

一样不落。

她是早就收好了的。

谢濯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说要和自己断了,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

舒蕊是在嵇陶往外搬小柜子的时候进来的,嵇陶走了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

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小姐真是倒霉,怎么偏生遇到了这种事情。”

谢槿宁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苦涩的药味,皱着眉头一口干了,舒蕊赶忙拿来蜜饯喂给谢槿宁。

“咳咳,没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谢槿宁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起今天谢琦桐和魏明珠也落水里了,不由得问起了谢琦桐的情况。

说到谢琦桐,舒蕊难免有些生气。

“三小姐也是娇蛮任性,在公主府那种地方也敢造次,就是苦了小姐,身子弱,沾点寒就落病,三小姐落了水,活蹦乱跳的,听说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

谢槿宁哑然。

这一月来,谢琦桐都跪了三次祠堂了。

这样跪都改不掉她那样的坏脾气。

舒蕊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槿宁的药碗,放到一旁,又忍不住道:

“小姐,我刚才听大夫说,您身子骨弱,一部分是幼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就是经常用避子汤造成的,

那大夫说,您日后若是再用避子汤,身子怕是再难调理好了。”

这是那老郎中熬药的时候,她在一旁悄悄问出来的。

谢槿宁心下了然。

那避子药对身体有多少损伤,她心里清楚。

自从用避子药以来,她月事就不太准,每次来小腹都坠痛。

“谢濯清别再来了,就不会再用避子药了。”

舒蕊听着这样平淡的话语,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旁白的就招惹上了谢濯清。

不仅毁了身子,还毁了声誉,还背上了乱伦的名号,日后嫁人也成了问题。

谢槿宁看着舒蕊那愤愤不平的神色,安抚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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