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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难隐:薄先生请走开

秦烟薄云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三年前,她被深爱的男人狠狠伤害,让她独自一人走完婚礼。三年后,她脱胎换骨、美丽不可方物,笑着说:“老公是什么?我不需要。”身后的男人目光一沉,薄唇抿成了两片冰冷的刀刃:“秦烟,你再说一遍试试?”

主角:秦烟薄云深   更新:2023-08-08 0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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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薄云深的美文同人小说《婚情难隐:薄先生请走开》,由网络作家“秦烟薄云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她被深爱的男人狠狠伤害,让她独自一人走完婚礼。三年后,她脱胎换骨、美丽不可方物,笑着说:“老公是什么?我不需要。”身后的男人目光一沉,薄唇抿成了两片冰冷的刀刃:“秦烟,你再说一遍试试?”

《婚情难隐:薄先生请走开》精彩片段

桐城一贯四季如春,但今年的冬天格外冻人。
秦烟披着单薄的婚纱站在落地镜前,臃肿而厚重的拖地大摆,衬得她愈发地骨瘦如柴。好在肤白貌美,凹凸有致,依旧是今天最美的新娘。
哐当一声——
有人踢开卧室的大门。
“告诉我,你用了什么交换条件?”
薄云深一张俊脸英气逼人,墨黑色的瞳仁里,漫布着星星点点的寒意。
他将一沓旧报纸砸在秦烟脸上,“秦小姐,这样声名狼藉的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交换条件,才能说服我那么苛刻的母亲,顺利嫁进薄家?”
秦烟的眉头一紧,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婚纱不是修身的款式,但八个多月的肚子,实在已经大到遮不住了。
薄云深的目光移到她的肚子上,眼睛里有醉意也有嘲讽,“甚至还怀着别人的野种!”
“不是……”
不是野种。
秦烟下意识地反驳,薄云深却抢先一步截了她的话,单手捏住了她的脖颈,冷笑着反问:“不是?不是野种,难不成还是我的孩子?秦小姐,我似乎不认识你吧?今晚,才是我们正正经经地第一次见面!”
秦烟的脖颈被捏得咔咔作响,但是双手却始终护着自己的小腹。
“放、放开我…”秦烟涨红了脸,双目盯紧了薄云深不放,“你捏死了我,你也活不久的!”
薄云深的目光骤然一沉,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秦烟颓然摔倒在地,纤细白皙的脖颈已经布上红印,她抬起微颤的手抚上,大声地喘息,迎上那人的视线,咬着牙道:“薄夫人没有跟薄先生说么?薄先生头上三个哥哥都是死于癌症,薄家有家族基因缺陷,而薄先生你也逃不掉。你有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血癌隐患,刚巧我和你的配型合适。”
“你胡说什么?”薄云深攥紧了手指,下颚的线条紧紧绷起,“那只是隐患!”
“是隐患!但是是很高的隐患!薄夫人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了,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她绝对不敢赌!”秦烟笑了笑,“你不是问我条件么?条件就是,我随时为你捐骨髓,但你得放弃初恋,跟我结婚。”
薄云深的脸色愈发地难看,沉默许久,才一脸嫌弃地开口。
“秦烟,除了结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除了结婚,我什么都不要。”
秦烟目光坚定,语气几乎可以用固执来形容。
薄云深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死死捏着她的下颚,凉薄的眸光泛着红丝,“为什么?你是喜欢我喜欢疯了么?哪怕今天让你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走完婚礼,你也非要嫁给我?你知不知道,薄太太这个位置是我女朋友的,是蔓蔓的!”
蔓蔓……
秦烟的耳朵嗡嗡作响,肚子里翻腾得厉害,他如刀刃一般的话明明也没听进去几个字,可“蔓蔓”这个称呼,还是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心脏。
鼻子酸酸的,她抽了抽嘴角,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眶里的液体,硬生生逼了回去,而后下颚微抬,迎上男人的视线,冷冷道:“很高兴薄先生还记得自己的女朋友。你来这里,大概是为了林蔓失踪的事吧?”
“蔓蔓失踪果然跟你有关!”薄云深的两片薄唇抿成了凛冽的刀锋,苍劲的手指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是薄夫人帮我。”秦烟颓然笑了笑,指了指身后梳妆台上的户口本,“婚礼已经办完了,就差结婚证了。薄夫人只有在今天看到结婚证,林蔓才能平安无事。”
“你疯了!”
薄云深瞬间被惹恼,猛得一甩胳膊。
秦烟实在是太瘦弱了,竟然硬生生被丢了出去,肚子堪堪撞在了桌角,钻心地疼痛一下子涌了上来!
“疼,我的肚子疼。”
肚皮绷紧了,一阵阵剧痛袭来,秦烟护着肚子,一张小脸血色尽失,秀眉重重拧起,“带我去医院,快带我去医院——”
薄云深的目光沉了沉,蹲下身子,瞪眸逼视着秦烟:“告诉我,蔓蔓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就带你去医院!”
很快地,鲜红色的液体染红了洁白的婚纱,秦烟抚在肚子上的那双手,瞬时就沾满了血腥味儿。
“我不知道!薄夫人没有告诉我。”
秦烟紧紧咬着牙,她一贯冷静,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慌乱过,腹部的剧痛让她很害怕,她觉得被薄云深那么一撞,她好像开始宫缩了,好像要早产了。
“你还嘴硬,是么?”
薄云深面无表情,漆黑的眼底如深海,好似有一丝丝地动容,但是转瞬即逝。
秦烟与他对视的刹那,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绝情,一如八年前的绝情。
她知道求他没有用,只得拖着被鲜血染得湿淋淋的裙摆,伸手去摸梳妆台上的手机。
薄云深忽地站起来,快她一步,握住了手机,当着她的面,拔出了手机卡。
“你做什么?”
秦烟的声音立时带了哭腔,眼底的泪花再也压制不住,一种类似委屈的无力感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左侧胸腔的闷痛甚至超过了宫缩的阵痛。
薄云深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紧接着,秦烟就听到了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
“不要——”
秦烟怔怔立在原地,脑袋嗡地一下,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知道薄云深在做什么,他一定是把她的电话卡冲掉了!
为了林蔓,他要逼她到如此的地步,哪怕是她死在这里,他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薄云深一出洗手间,反手就拔了梳妆台上的固定电话,将电话线彻底扯烂。
秦烟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小脸煞白,她抬起染着血的手指扣着他的大掌,“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薄云深不说话,眼神里满满都是果决。
秦烟咬了咬牙:“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捐骨髓的!”
“那正好!我也是!”薄云深的眼底浮着寒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你捐的骨髓!”
说完,他用力一个个掰开了秦烟的手指,随手抽了一张纸巾,将手背上的鲜血一寸寸擦干净。
秦烟慌了。
“云深!你不能这么对我!”
“孩子是你的!”
秦烟支撑不住滑倒在地,扯着他的裤脚,恳求道:“我怎样都可以,孩子不能有事!”
我不要嫁给你了,你救救孩子吧,我求你了。”
“我的孩子?呵。”
薄云深嗤笑出声,“我薄云深这辈子就睡过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林蔓。你秦烟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蔓蔓相提并论?”
他拾起梳妆台上的户口本,冲着秦烟扬了扬:“想领证,是么?”
秦烟疼得说不出话,额上冷汗涔涔,但这些都算不上什么,最让她心寒的是薄云深的眼神,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杀气,那种恨不得她今天死在这里的杀气。
薄云深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湛黑的眸子里像是凝了万年的寒冰:“你能活过今天,我就跟你领证!”
薄云深带走了户口本,哐当一声,甩上了婚房的大门。
随后,秦烟就听到了门外钥匙扭动的声音。
她落在肚子上的手指,不由地颤抖起来,下一秒,立马朝着门口爬去——
门把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是怎么都扭不开。
是的,她猜对了,大门被薄云深反锁了。
为了帮林蔓出气,为了报复她,他切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他想要她死在他们的婚房里,哪怕是背上故意杀人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回来!”
“薄云深,你回来!孩子是你的!你可以不要我,但你不能不要我们的孩子。”
“不可以。”
秦烟好疼,疼得快要麻木了。
她想要放弃的时候,肚子还在一阵阵地抽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她的宝宝很乖,很想钻出来,很想看一眼这个世界,哪怕只有一眼。
早产的宝宝不容易成活,尤其她这个孩子来之不易。
秦烟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是不能对不起孩子,那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她扶着门一步步走到梳妆台边上,握住剪刀,刺啦一声,就将身上的婚纱撕开了,露出滚圆的肚皮。
她费力的弯腰,取了医药箱,一步一个血印,缓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秦烟躺进了浴缸,为了缓解疼痛,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
天黑了,宫缩越来越频繁,羊水也破了,可是孩子却始终出不来。
之前产检的时候,医生就跟她说过,这一胎是臀位,可能会难产,建议剖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要怎么剖腹产?
她只能紧紧咬着牙,拼了命地用力,不顾一切,只为给宝宝争取一线生机。
天快亮的时候,秦烟没了力气,孩子还是没有出来,甚至…甚至她已经感觉不到胎动了。
秦烟好害怕。
母亲病死,父亲再娶,云深也不要她了。
她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该失去的都失去了。
她想要留住这个孩子,就是用她的命去换,她也心甘情愿。
她咬住了干毛巾,从医药箱里取出了手术刀,而后顺着肚皮的纹理,反手一刀,狠心切了下去——
她曾经也是学医的,只是从来没想过这把手术刀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十多分钟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只知道,意识朦胧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洪亮的哭喊。
她的宝宝来到了这个世界。

血液飞快地从她身体里流失,巨大的伤口喷溅出的液体染红了整个浴缸。
孩子出来的那一刹那,秦烟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连眼皮都沉得抬不起来,脑袋晕沉沉的,黑压压地一片瘴气将她整个人笼罩了起来。
她看到八年前的自己,也看到了八年前拥着她亲吻的云深。
然后,她又看到了林蔓。
八个月前,林蔓一脸惊慌失措地找到她,哭丧着脸对她说:“烟儿,你帮帮我吧!薄家人一直瞒着我,我到现在才知道薄云深的三个哥哥都是死于癌症!他也会死的,迟早会死!”
“烟儿,我不想当寡妇。”
“烟儿,薄家逼我给云深生孩子,逼我给他留后。”
“烟儿,如果我真的嫁给他,我这辈子都毁了。”
“烟儿,你是喜欢他的,对不对?你帮帮我吧,薄家只是需要一个孩子,至于是谁生的,薄家一点都不在乎。”
“烟儿。”
秦烟晕沉沉的,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对男女赤身纠缠的画面。如果他们之间,能停留在那一晚,该有多好。
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他曾爱她的那一晚,该有多好。
可这世间的事情,又怎么可以用如果重来。
秦烟大概是失血过多,脑子里不断地翻涌着零星的片段。
最后的最后,她看到幻象中的林蔓抱着带血的孩子,朝着她一步步靠近,而后露出诡异一笑:“烟儿,谢谢你。谢谢你替我生下了云深的孩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也会好好照薄云深的。”
“烟儿,你安心地去吧。你的人生,我会替你走下去。”
秦烟失落地笑。
也好,这样也好,毕竟云深现在爱的人是林蔓啊。
她死了,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阻碍了。
三年后。
艳阳高照,桐城回春。
薄氏六十八层的大楼高耸入云,如同地标一般,伫立在整个桐城中心最扎眼的黄金地段。
秦烟捧着一叠文件从会议室出来,助理安然和秘书小沈立马屏住了呼吸,想要收起面前的八卦杂志,已经来不及了。
“秦…秦总监。”安然怯怯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飞快低下了头。
秦烟放下文件,瞥了一眼杂志封面。
封面上的男人一如三年前眉目清秀,原本俊美的五官经过时光的雕刻,变得愈发成熟性感。薄云深穿着浅蓝色的衬衫,袖口卷到臂弯,大大方方地搂着身边的女人。他笑得肆无忌惮,仿佛根本不记得自己已婚。
薄云深身边的女人是薄氏影业最新力捧的艺人,身材高挑,丰腴有肉,算不上多漂亮,但眉眼间隐隐有林蔓的影子。
杂志上的标题:唐甜留宿海湾香榭,薄女郎再添一人。
“唐甜,是么?底子还可以,就是太胖了。”秦烟明眸流转,语气异常平静,“通知她的经纪人,让她减个二十斤,否则我们市场部不会推。”
安然和小沈都呆住了,原本以为她会哭会很难受,却没有想到她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不仅如此,还在无形中阴了对方一把。
唐甜是那种丰满型的女星,但体重撑死也不会超过一百斤。如果减个二十斤,一米七的个子,八十斤的体重,得瘦成什么样?
如果瘦不下来,市场部不推,这和被雪藏又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薄氏影业的艺人想要博出位,要么讨好公关部,要么讨好市场部。
公关部的陆总监和秦总监是大学同窗,如果市场部不推,公关部就有办法让她石沉大海。
“怎么了?没听见?”秦烟见她们两个杵着不动,抬手敲了敲桌面。
安然有些担心,压低了声音问道:“秦总监,你没事吧?”
秦烟的眸光黯了黯。
她有事么?
如果换作是三年前,她大概会抱着这份杂志,抑郁到三天三夜不吃饭的地步。放在十年前,大概还会深夜去酒吧借酒消愁,喝到烂醉。
但是现在,她真的没事了。
再深刻的感情,都经不起时间的消磨。
更何况,这三年来,薄云深给她的除了蚀骨穿心的绝望和无边无尽的等待之外,再无其他。
“我没事。”秦烟挺直了腰身,笑得更加明艳,“倒是你们,洛神湾就要开盘,薄总是要露脸的,今天的头条,媒体那边要怎么解释,赶紧跟公关部打个招呼,别到时候对不上话,影响了开盘。”
安然面色一惊:“秦总监的意思是,明天开盘仪式照常?”
秦烟明眸闪动,而后不轻不重地丢下两个字:“照常。”
她超前走了两步,然后又顿了顿,回头笑道:“可以的话,把唐甜也叫上,我希望洛神湾的声势越大越好。”
“好的,我去安排。”
安然知道秦烟说一不二的性情,连忙应承下来,而后捧着手上的致辞,快步去了六十八楼总经理秘书室。

“薄总,这是市场部刚刚送来的致辞。市场部表示,明天的开盘典礼,您照常参加,不需要回避。”秘书许霖将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一只骨节名分的大手伸过来接住,腕骨处的皮质表带与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相得益彰,薄云深瞥了一眼文件,平静如常的眸底多了一抹死沉的幽暗:“秦烟没有看早上的杂志?”
“看…看了。”许霖咬了咬牙。
“她什么反应?”薄云深翻了翻文件,漫不经心地问。
“没什么反应。”
许霖硬着头皮回答。
谁都知道他们夫妻之间不冷不热、形同陌路的关系。
薄云深一双眼眸陡然深邃起来,浮冰一样森寒的瞳仁里,有什么东西在一寸寸碎裂。
“市场部还说了,希望薄总可以带上唐甜一起,开盘剪彩的声势,越大越好。洛神湾是东区占地面积最大的盘,薄氏地产今年的业绩有多少,全靠洛神湾来撑。”许霖见薄云深不说话,以为他接受了,于是继续往下说。
“带着唐甜一起?呵…”
轻浮薄情的笑声里,带着嘲弄,薄云深的唇抿成两片薄刃,“市场部的意思,还是秦烟的意思?”
许霖脸色微微一变,低着头答:“是秦总的意思。”
“秦总?”
语气里的嘲弄更深了,薄云深的嘴角抽了抽,“一个小小的市场部总监,你们管她叫秦总?所有人都这么叫她么?”
“是…是的。”许霖站得腿都麻了。
秦总,秦总...
薄云深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轻飘飘地吐出来,半边脸都掩在烟雾缭绕之中,自嘲似地念叨着。
那个女人还真是有本事。
怀着别人的孩子,威胁了他的母亲,轻而易举嫁入薄家不说。
这三年时间,她甚至还得到了父亲的赏识,亲自把她送进了薄氏,从市场部的一个小经理,一步步爬到市场部总监的位置,还迈入了薄氏的董事会。
当年声名狼藉、人人喊打的秦家落魄名媛,非但没有被薄氏恐怖的贵族企业文化排斥,还成功地在职场里打下了自己的一片江山。
薄云深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太重了。
从三年前逼走蔓蔓开始,她就在一步步筹谋。她不只是要嫁给他,她还想着夺走薄家的一切。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巴结薄家人的,竟然连那么严苛的父亲都对她赞不绝口。
“薄…薄总?”许霖见他想事情想得出神,喊了他一声。
“嗯。”
薄云深面色平静,脸上甚至连预想之中的积怒都没有。
“那明天的开盘仪式,您要去么?我记得您约了顾总谈事情。”
“去,当然要去。”薄云深看着许霖,目光幽深,“我不去,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洛神湾的功劳落到别人的口袋里去?”
许霖的嘴角抽了抽,夫妻之间也能叫“别人”?
他不敢反驳,只是点了点头:“好,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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