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沉池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下云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那就是以他们一行人为圆点,方圆十里内没有一只灵兽。至于造成这样情况的原因,风如逸猜不到,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云画他们那边,原本是在树下休息的,但不巧有人路过。若是普通人,也都是擦肩而过,但他们的衣着打扮是南沅国的。一个大胡子仗着他们那边人多,就对云画他们指手画脚,想获取不义之财,“能走到这里,肯定有不少收获,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长栎站到最前面,冷声道:“不过几个紫境,竟敢妄言,现在快滚还能留你们一条生路。”“找死。”大胡子提刀就劈向长栎。长栎身形不动,也不拔武器,直接一掌挥向大胡子,大胡子刀未至,人已经飞出去十数米远了。南沅国的人见状,哪受得了气,集体拿出武器就朝他们而来。竹安和沐...
《开局被放逐乡下,给姐姐当药人? 番外》精彩片段
最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那就是以他们一行人为圆点,方圆十里内没有一只灵兽。
至于造成这样情况的原因,风如逸猜不到,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而云画他们那边,原本是在树下休息的,但不巧有人路过。
若是普通人,也都是擦肩而过,但他们的衣着打扮是南沅国的。
一个大胡子仗着他们那边人多,就对云画他们指手画脚,想获取不义之财,“能走到这里,肯定有不少收获,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长栎站到最前面,冷声道:“不过几个紫境,竟敢妄言,现在快滚还能留你们一条生路。”
“找死。”大胡子提刀就劈向长栎。
长栎身形不动,也不拔武器,直接一掌挥向大胡子,大胡子刀未至,人已经飞出去十数米远了。
南沅国的人见状,哪受得了气,集体拿出武器就朝他们而来。竹安和沐荀也加入战斗,三打二十,现场群魔乱舞。
一路走来,一只灵兽都没遇到,现在这能打一架的机会可不多。
云画见天桓祤轻松闲静,就猜出长栎他们绝没问题,也就安安静静的看戏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南沅国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个个负伤累累。
“你们,给我等着。”南沅国的人临走前还不忘撂下狠话,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了。
虽然个个狼狈不堪,但逃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长栎并未阻拦,而是回头看向天桓祤,询问:“主子?”
天桓祤:“随他们去吧,灵力不高敢进入内围,恐怕也就是些侍卫随从,他们后面应该还有更加强大的人,犯不着现在就灭口。”
云画在后面翻了个白眼,那你把他们放走回去报信,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天桓祤的心思,一般人是猜不透的。
云画饶有兴趣的问:“城主大人,你还想等他们再回来?”
天桓祤邪魅一笑:“有人要将他们一路所获拱手送上门,我们只是等一等,何乐而不为呢!”
云画咂巴着嘴巴,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道:“哼,不就是想黑吃黑嘛!居然还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此时,天桓祤缓缓地回过头来,目光落在云画身上。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有些与众不同。
明明只是风如逸身边毫无灵力的普通侍女,但却能够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一路奔波下来,竟然丝毫不见疲惫之色。
这实在是令人感到诧异。
众人就这样静静地在原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从远处的树丛之中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那声音若有若无,如果不是仔细倾听,恐怕很难察觉得到。
听到这阵脚步声,一直面带微笑的云画轻声笑道:“城主大人,您瞧,看来您所期望的事情就要成真啦。”她的语气轻松而又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原本正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打坐调息的其他人也都纷纷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大家严阵以待,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众所周知,朝旸国与南沅国之间表面上维持着和平的态势,但实际上两国之间的矛盾和摩擦从未停歇。
尤其是在边境地区,南沅国的士兵时常会越过边界线,对朝旸国的百姓进行抢掠,不仅抢夺他们的钱财,甚至连衣食等生活必需品也不放过。
跳下瀑布的云画也没那么幸运,她现在完全就像个凡人,还是个没有这片大陆灵力的凡人。
自由落体运动,她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下坠的速度,好在瀑布底下是一潭水。
云画屏住呼吸,落入水中后,很快就浮上水面。但她并没有立刻爬上地面,扶着腰四下观望,似乎落水的一瞬间砸到什么东西了,腰好痛。
下一秒,水面发出响动,有东西探出半个身体,似乎是一个人。
云画一瞬间是想叫的,但自己立刻捂住嘴巴。
云沉夜不顾此时还泡在水里,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砸在他身上的女子,无奈又好奇,寻常人怎么可能打破他设置的结界,把他撞落水中。
云画在夜里看的虽不如白天那么清楚,但比一般人看的清晰。
眼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云画歉意的说:“你没事吧?”
云沉夜不发一语,脸上的面具掩饰了他的表情。
瀑布流下的水拍打在脸上,带来丝丝痛意,衣裙早已被水浸湿,渐渐重了起来,浮在水面都有些费劲,云画只好手脚并用平衡身体。
云沉夜看云画扑腾起来,叹口气,抓住云画一跃而出,脱离水面。
云画一回神已经站在岸边,拖着湿漉漉的嫁衣走了几步,原本就长的裙摆被水那么一泡,紧贴地面,踩到裙摆一个没站稳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云画凄厉叫了一声,“哎呦!”
原本走在前面的云沉夜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云画眼里噙着泪花,挣扎两下起不来,抬眼看着面前的云沉夜,哭笑不得的说:“还看戏啊?扶我一把!”
云沉夜嘴角再抽了抽,过去将云画扶了起来,提醒道:“走路注意脚下!”
这是云沉夜对云画说的第一句话,语气清冷,因为是提醒,有那么一点温度。
云沉夜怕云画再摔倒,就一直搀着没撒手。
云画回头看了一眼瀑布之上,黑衣人似乎没有追下来。就在她松了口气瞬间,身后传来不一样的声音,再次定睛一看,一口气提上来,又无奈的吐了,还是追上来了。
“你是什么人?”好色黑衣人就这么站在水面上,死死的盯着云沉夜。
云沉夜不搭理他。
另一个黑衣人见云沉夜不是好惹的人,拱手道:“这位兄台,我等奉命带这位姑娘回去,请将她交给在下。”
云画说时迟那时快,立刻躲到云沉夜身后,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说:“大侠,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把我掳走,我不得已才从瀑布上跳下来逃跑的。”
那祈求的小眼神落在云沉夜眼里,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云沉夜看着两个黑衣人,冷冷的说:“滚!”
黑衣人对视一眼,废话不多说,直接攻向云沉夜。云沉夜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两个黑衣人似乎被强大的力量弹开,摔落在水中,激起两丈高的水花。
云画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巴囵圆,圆溜溜的大眼睛呼啦的转了一圈。
等两个黑衣人爬上水面,云沉夜也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滚”,回身揽住云画的腰将她带飞向空中,两个呼吸间已经看不见瀑布了。
飞了一刻钟的时间,停在了林中。
云沉夜空地生了火让云画烘干衣物。
云画坐在火边烤火,把裙摆撩起来拧干水分。
云沉夜看云画一身红衣,随口问了句:“出嫁?”
“嗯!家里定的娃娃亲,我一路都在想逃跑,没想到他们突然掳走我,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云画勾起唇角,总算逃出来了。
云沉夜:“他们何人?”
云画摇摇头,她也不清楚,也没想到会有人半路抢人。
云画看着云沉夜,见他始终不将面具取下,“你叫什么名字?”
云沉夜越发觉得眼前女子是那么熟悉,轻声唤了声道:“画画。”
云画心下敏感,大叫出声问:“云沉夜?”
这个世界玄幻了,她出门看黄历了,遇到全天下最好的云沉夜了。
“阿嚏!”
虽然有火,但云画的衣服还有滴水,叹了口气,若是以前随手就能换一套干净的。
云沉夜没有先问云画怎么这个样子,起身道:“你在此等半个时辰,我去去就回。”
云画点头答应了,不知为何,她就觉得云沉夜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大概两刻钟,云沉夜就回来了,把一个包袱递给了云画,“去换了吧。”
云画打开一看,竟是一套新的裙衫,欣喜的抱着衣服去后面寻了个隐蔽地换了。
寻常的裙衫,火红的颜色,衬得“花晴嫣”的脸格外娇俏动人。
云画换好衣服回来坐下,云沉夜又递给她一包点心。
只见云画像一只树袋熊一般紧紧地抱住云沉夜那粗壮有力的胳膊,死活就是不肯松手。
而此时的云沉夜则一脸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云画,笑着调侃道:“你呀,每次出场都是如此的惊人,真不知道下一次还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低头看向云画,眼中那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云沉夜突然说出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来,这可把正在大快朵颐吃着点心的云画吓了一跳。
只听云沉夜说道:“每次出场都那么惊人。”
话音刚落,云画便因为太过惊讶,不小心被嘴里的点心给狠狠地呛到了,顿时咳嗽个不停,“咳咳……”那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爱。
看到云画这般窘态,云沉夜不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紧接着,他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待云画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之后,云沉夜才再次开口询问道:“说吧,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嗯……我想先找到她,然后跟她把身份换回来。”
云沉夜皱眉:“换什么?”
云画吐出一口气,“脸啊。
云画问:“你呢,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岭的?你不应该在祁水山吗?”
云沉夜眼神一暗,“有一个人偷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我要找回来。”
云画看他眼神坚定,提及宝物被偷,眼里划过一丝怒意,看得出那件丢失的宝物对他很重要。
次日清晨,太阳慢慢地从东方升起。
昨夜守在床边欣赏男子美色的云画,不知不觉间竟然趴在床沿睡着了。
木床发出轻微声响,云画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第一瞬间与床上的美男来了个视线空中对对碰。
云画不雅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醒了。”
床上的美男看着云画:“你救了我?这是哪?”
“我只是暂时帮你把毒压制住了,不算救了你。”云画眉目轻弯,她的血可以暂时压制毒素,并不能解毒。
美男:“多谢。”
云画站起身来退后几步,“你洗漱好过来客厅。”
说完,云画就退出房间了,去厨房煮了个青菜瘦肉粥端到客厅。
美男已等在客厅,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云画疑惑他这身干净的衣服从何而来,但并没有多问。
美男看着云画将粥放到他面前,道谢:“谢谢!”
“不用客气,你如果休息好了就赶紧走吧,你昨晚那突然闯入,似乎被人追杀,我可不想惹飞来横祸。”云画笑的柔和,说着狠心赶人的话。
美男也不含糊,立刻回答:“我会的,绝不牵连姑娘。”
不是云画狠心,她现在还是个“逃亡”人,若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美男的吃相犹如行云流水般优雅,那张脸更是如雕刻大师的杰作般无可挑剔,让人赏心悦目!
一会儿后,美男吃完粥,云画给他倒了一杯茶。
美男问:“敢问姑娘芳名?”
云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云画。”
美男拱手道:“在下风如逸!”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噗……”云画把刚入口的茶水一股脑全数喷了出来,这是冤家路窄?
知道自己失礼了,云画强行镇定下来,呵呵笑了两声道:“失礼了,茶水太烫。”
“没关系!”风如逸端起茶杯浅尝一口,不烫啊!
云画犹如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风如逸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禁感叹:这男子长得真如仙人之姿,花晴嫣逃婚,岂不是暴殄天物啊!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云画的遐思。
云沉夜一身青衣,依旧带着那半张面具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云画一见云沉夜就起身迎面扑过去了。
云沉夜不悦的瞟了一眼风如逸。
风如逸看着如此熟稔的两人,起身拱了拱手,“云画姑娘,救命之恩,风某来日再报,家中急事,多有打扰,先告辞了。”
云画淡笑道:“举手之劳,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风公子慢走。”
风如逸走过云沉夜身边时礼貌性的点点头就走了。
看着风如逸离开的背影,云画淡淡松了一口气。
云画看着云沉夜,眉目微眯起:“你怎么早回来了?还没有七天唉。”
云沉夜平淡的说:“事提前办完了。”
又见云画脸都变了,问:“你脸怎么回事?”
“怎么样,是不是都认不出了?”云画献宝一样往云沉夜面前凑了凑,眨巴着大眼睛,还自豪极了。花晴嫣的易容术她不会,但用化妆的方法扮丑还是挺简单的。
云沉夜:“嗯!完全不一样了。”
“嘻嘻,如果你要问那个人的话,他昨夜受了伤无意间进来的,我就收留了他一晚。”云画赶紧把风如逸出现在这里的事解释了一遍,这匆忙的解释,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无事就好。”风如逸语气淡然,但能感觉到关心。
其实,云沉夜是感知到有外人闯入宅子,担心云画才匆忙赶回来的。既然无事了,也就安心了。
往后的日子,云沉夜和云画同住一个屋檐下,云画打理家事算是报答云沉夜的收留之恩。
云沉夜饮食清淡,时常以果子、泉水为食。始终不见他摘下脸上的半张银色面具。
为了让自己举动正常,云画每日清晨收集清露,然后泡花茶,换着花样采摘院子里的鲜花做糕点食用。
三日后的下午,云画端着点心从厨房出来,遥遥看见云沉夜站在阳光下,他微微抬起的右手食指上还站着一只百灵鸟。
似乎在交谈!云画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幕,好奇又迷惑。
不一会,那百灵鸟就飞走了,而云沉夜唇角微扬。
这时,云画当没看见刚才的一幕,端着盘子缓缓走过去。
云沉夜:“我要离开一趟。”
云画眉目弯弯,“我能跟你一起去么?”
云沉夜投来疑惑的表情。
云画笑道:“你在找丢失的宝物,我也在找一个人,说不准能在路上碰见,毕竟缘分和运气这种东西总是出乎意料呢!”
而且,风如逸的事,云画一直放不下,风家人在都城,那么这地方就太危险了。况且她必须找到花晴嫣,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
云沉夜并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的说:“跋山涉水,一路会很辛苦。”
“我不怕,我不能坐以待毙,还请你带上我。”云画难得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
“好吧!”云沉夜见她如此坚持,就同意了。
云沉夜和云画上路了,一路向南,目的地是朝旸国最南边的南垣城。为了加快步伐,云沉夜询问过云画后准备了两匹风行马,是一种能日行千里的灵驹,如风如影,速度极快。
一路走来,风餐露宿,都是在野外休息。云画一路没有喊过一句累,也没诉过一句苦。
花开三月,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的野花,云画例行每日清晨去采集露水饮用,还不时的采集一把野花带回来,每次都会捧着花,笑嘻嘻的问云沉夜一句:“好看么?”
云沉夜见云画捧着花束时总是笑的十分开心,灵动清秀,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然后回答一句:“好看。”
得到回答的云画总是会笑的更灿烂。
最后,摘来的花朵都被云画吃掉了,一点也没浪费。
越往南走越热,马不停蹄的走了七八日,已然临近南垣城。
傍晚时分,已走进南垣城的范围,云沉夜带着云画住进了一家客栈,但他并未住下,只是嘱咐云画待在客栈里,他需要独自一个人去办点事。
云画没有问他去做什么,只是一口应下就去房间休息了。
而另一边,云画可没心思再跟莫兰月纠缠下去。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伸出手轻轻一推,便将房门紧紧地合上。
随后,她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从莫兰月身旁掠过,径直朝着楼梯走去,头都不回一下。
与此同时,楼下的大堂内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形形色色的人们或坐或立,有的正低声交谈,有的则独自沉思。他们的着装打扮各不相同,有的身着华丽锦缎,有的则穿着朴素麻衣;他们的脸色表情也是千差万别,有的面带微笑,有的则眉头紧锁。整个大堂就像是一幅生动鲜活的画卷,展示着世间百态。
云画漫步走进大堂,饶有兴致地四处张望着。眼前的场景对她来说充满了新奇感,仿佛置身于一部宏大的古装武侠大片之中。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趣,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似乎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尽管云画在人群中并不起眼,就算坐在角落里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她那颗充满好奇心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坐在她身后那个男孩的衣袖,并轻声问道:“请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男孩回头看云画,然后说:“南垣城里莫家和世仇何家人相斗,打斗期间丢了五级灵风丹,正在找偷东西的贼人。”
客栈里的人都集中到了客栈大堂,莫兰馨将事态说了一遍。莫家是南垣城最大的家族,家大业大,地位超凡,住在这个客栈的都是灵力地位的武者,也不愿得罪莫家,这才听话的聚在这里。
苍灵大陆灵力浓郁,这里的人多是修炼者,以本身属性为界,以灵力等级而分。属性共九种,金、木、水、火、土、雷、暗、光,风。灵力等级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墨、白、玄灵、武灵、斗灵、宗灵、尊灵、帝灵、凡灵、仙灵、神灵,每一境分九阶。白境之后称为灵境,玄灵境是一个大突破,但也只是极少部分人能突破进入灵境,灵境之后有大陆法则保护,不许越境争斗,否则会受雷劫之难。
这些事,云画听芙蓉讲述过。普通人修炼资源欠缺,只能靠大自然最原始的馈赠,天分相等,灵力境界也会比同龄的世家子弟低一些。
像花晴嫣那样世家大小姐,从小资源供应充足,十七岁就是墨境一阶,超出同年龄段的绝大部分武者。
莫兰馨清冷娴静,清灵的双眼环视整个屋子里的人,“交出灵风丹,我莫家不予计较,我已通知族内炼丹师过来,到时被找出来,可不是偿命就能解决的事了。”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
云画察觉身后的男孩微微颤抖了一下,猜到什么的她还是在全场看戏,她不清楚这个大陆丹药的价值,不过看莫家姐妹如此着急,还不惜得罪整个客栈的人,可见这枚灵风丹是何其珍贵。
折腾半响也没人承认,莫家人也不放人离开。渐渐的人群中哀声哀道,抗议声如同传染病一样散播开。
“莫家人又怎么样,我们都是无辜的,你们不能这么扣押我们。”
“就是,自己保管不好丹药就别带出门。”
“仗着有点权势就私自扣留我们,莫家这是在滥用私刑。”
……
吵闹声越来越大,云画撑着下巴继续看戏。
莫兰馨一改先前的清冷,“各位,族中炼丹师马上就到,等寻到丹药,各位今日住宿费用我莫家付了。”语气温婉,倒有几分大家小姐的从容。
等了小半个时辰,莫家的炼丹师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取出一块玉佩,注入灵力后举着玉佩朝所有人身上扫视一圈,到云画这里时玉佩发出青色的淡光。
只见那位炼丹师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云画,大声说道:“就在你身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指和话语,让原本正悠然自得地看着热闹、如同置身事外一般的云画,刹那间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无端指责。
过了好一会儿,当云画终于回过神来,确认那炼丹师所说之人确实就是自己的时候,一股无名之火猛地从心底升腾而起。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声音冰冷刺骨地道:“哼,真是可笑至极!无凭无据,你竟敢信口胡诌?”
与此同时,四周的人们也因为炼丹师的这句话而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各种质疑声、指责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向云画涌去。一时间,云画就像是站在了风暴的中心,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同时也是众矢之的。
在这片混乱之中,莫兰月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纤纤玉指,直指云画的鼻子,怒喝道:“你这个丑丫头,简直不知羞耻!快快把我的灵风丹还给我!”她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美丽的双眸此刻也燃烧着熊熊怒火,似乎恨不得将云画生吞活剥了一般。
云画一脸无辜地大声辩解道:“我真的没有啊!”话音未落,只见她霍然站起身来。就在这一刹那间,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那个男孩身躯猛地一震,竟然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一下。
莫兰月冷哼一声,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少废话!赶紧把东西给我交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本小姐不客气,就算是扒光你的衣服,也要从你身上把它找出来,甚至扒掉你一层皮也在所不惜!”
云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清亮悦耳的嗓音响起:“好啊,如果最后证实并非我的过错,那么我要求你必须当面向我赔礼道歉!”
莫兰月双手叉着纤细的柳腰,满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云画,咬牙切齿地骂道:“事到如今,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居然还敢嘴硬,妄图抵赖?简直是不知死活!”
云画轻轻地伸出手,捏住自己的脸颊,仔细感受着上面的触感,然后一脸狐疑地问道:“那我的这张脸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难道是像那些传说中的整容吗?”
芙蓉听后,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奴……奴婢不明白姑娘所说的整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姑娘您这张脸乃是经过我家小姐精心改良后的易容之术所致。而且,也唯有我家小姐才有办法将这人皮面具从您的脸上完整地取下来。”
得知自己的脸并没有被动刀子整形,云画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庆幸道:还好还好,只要不是被这些凡夫俗子在脸上胡乱动刀就行,否则等回到家中,非得被众人给笑死不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云画紧接着追问道:“那么,此地究竟位于何处?如今又是哪个朝代呢?”
芙蓉被云画问的有点懵,乖乖回答回答:“姑娘,这是苍灵大陆朝旸国,此乃俊秀山百花谷花家家宅。”
云画听闻“苍灵大陆”四个字后,微微一愣,但心中稍安,暗自庆幸自己并非再次经历穿越这种离奇之事。她手中不自觉地松了松原本紧握的力道,皱着眉头问道:“那要怎样才能离开此地呢?”
站在一旁的芙蓉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姑娘啊,您怕是难以逃脱了。我们家小姐之前尝试过好几次逃跑,可连府门都未能出去。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至于想出让您代替她这个主意来。”
云画听后暗自思忖一番,觉得芙蓉所言不无道理。更何况此刻的自己仿若一个毫无还手之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之人,想要从这戒备森严之地脱身谈何容易。于是,她接着追问道:“那么除了你和你们家小姐之外,还有其他人知晓此事吗?”
芙蓉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小姐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自然是希望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啦。”
云画嘴角泛起一抹淡漠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盯着芙蓉,缓缓开口道:“若是我趁机逃跑了,你既无法向你们家小姐交差,更没法向整个花家有个交代吧。”
芙蓉闻言浑身一震,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恐之色,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变得毫无血色。她呆呆地望着云画,半晌说不出话来。最终,她像是认命一般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云画所说之话。
见此情形,云画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紧握着芙蓉的手。芙蓉如释重负般一下子瘫软在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受到惊吓过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所致。
云画则显得十分淡定从容,她随手拉过来一把凳子,施施然坐了下去。目光平静如水地注视着跌坐在地上的芙蓉,心中不禁暗暗感叹:这小丫鬟的心理素质也未免太差劲了些!真不知道她们家小姐为何会放心把如此重要且机密的大事托付给这样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去办。
“我可以代替你们小姐出嫁,但你要把你们家小姐的事说与我听,否则出了纰漏被人发现,你我都得死。”云画端坐着,宛如掌控全局的主人。
芙蓉心下又是一紧,她们家小姐这带回来的是什么人?身无灵力,居然还如此可怕。思索再三,芙蓉终是把有关她们家小姐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要嫁与风家的乃是花家嫡出的三小姐花晴嫣,也是花家最得宠的小姐,花家掌上明珠,天赋极好,年芳十七,已是墨境一阶。自幼与隐世风家二少爷风如逸指腹为婚,但花晴嫣不想嫁给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又不敢忤逆家中长辈,多次逃跑均以失败告终。家人为了不让她再逃跑,更是给她吃了暂时失去灵力的丹药,以致于花晴嫣一时之间无可奈何,在庵堂云画无意间出现在她面前,花晴嫣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云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助,如果此时去告发这桩丑事,以花家的势力和手段,说不定会直接对她痛下杀手,来个杀人灭口;又或许会将她终身囚禁起来,让她永无出头之日。
而且,最令云画感到烦恼的是那张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无论她使用何种方法,用尽各种巧劲,都无法将其取下。那张面具仿佛已经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如同长在了她的脸上一般。
自从发现这个令人沮丧的事实后,云画的心情变得异常糟糕。她心中憋着一股闷气,自此之后便再也不愿看到任何与镜子有关的物品,生怕看到自己戴着那张陌生面孔的模样。
眼看着距离出嫁的日子只剩下短短三天时间,云画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她只能躺在床上,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法。然而,尽管她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出一个能够摆脱目前困境、成功获救的良策。
最终,云画长叹一口气,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子。她深知自己如今已是身不由己,完全处于被动局面,想要找到人来搭救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另一边,芙蓉倒是表现得十分听话。她虽然心中对于眼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感到困惑和担忧,但始终牢记不能将云画并非真正的花晴嫣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半分。原本,按照花晴嫣最初的计划,一切本该进展得顺利且简单明了。
可谁能料到,先是那颗至关重要的失魂丹竟然失去了效力,接着云画明明清楚花晴嫣的阴谋诡计,却选择一声不吭地留了下来。这一连串意外状况,着实让芙蓉摸不着头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即便心中忧虑如潮水般汹涌,芙蓉却宛如那默默奉献的老牛,依旧像往日伺候花晴嫣那般,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云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每日清晨,云画皆令芙蓉如蜜蜂般采集那晶莹剔透的清露,用以泡茶。虽有成效,然其过程却如蜗牛爬行般缓慢。
云画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出嫁的日子已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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