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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和凯尔文结局免费阅读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番外

泡面终结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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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身为家长的你没问题就行。”刘老师的语调仿佛劫后余生,似乎很高兴吕文和能这么说。紧接着刘老师又问:“那知芸对你是何种感情,你知道吗?她是以什么身份角度看待你的,你知道吗?”吕文和想也没想就要说:“当然是妹妹……”“嗯,刘老师,你直接说知芸怎么了吧。”他话锋调转说道。“也许是青春期作怪,她似乎很爱慕你,就连在讲台上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的羞耻程度在我看来无异于当街裸奔!”刘老师的话语逐渐激动了起来。“好的好的,我大概明白了,放心吧刘老师,知芸和我都不会做蠢事的。”再三保证后吕文和挂断了电话。他将帽檐压低了些,在人群交错的街道上沉默散步,心里自说自话:“何必呢?真的就只是碰巧路过,顺手帮忙而已...

主角:吕文和凯尔文   更新:2024-12-28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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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文和凯尔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吕文和凯尔文结局免费阅读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番外》,由网络作家“泡面终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身为家长的你没问题就行。”刘老师的语调仿佛劫后余生,似乎很高兴吕文和能这么说。紧接着刘老师又问:“那知芸对你是何种感情,你知道吗?她是以什么身份角度看待你的,你知道吗?”吕文和想也没想就要说:“当然是妹妹……”“嗯,刘老师,你直接说知芸怎么了吧。”他话锋调转说道。“也许是青春期作怪,她似乎很爱慕你,就连在讲台上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的羞耻程度在我看来无异于当街裸奔!”刘老师的话语逐渐激动了起来。“好的好的,我大概明白了,放心吧刘老师,知芸和我都不会做蠢事的。”再三保证后吕文和挂断了电话。他将帽檐压低了些,在人群交错的街道上沉默散步,心里自说自话:“何必呢?真的就只是碰巧路过,顺手帮忙而已...

《吕文和凯尔文结局免费阅读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番外》精彩片段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身为家长的你没问题就行。”刘老师的语调仿佛劫后余生,似乎很高兴吕文和能这么说。

紧接着刘老师又问:“那知芸对你是何种感情,你知道吗?她是以什么身份角度看待你的,你知道吗?”

吕文和想也没想就要说:“当然是妹妹……”

“嗯,刘老师,你直接说知芸怎么了吧。”他话锋调转说道。

“也许是青春期作怪,她似乎很爱慕你,就连在讲台上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的羞耻程度在我看来无异于当街裸奔!”刘老师的话语逐渐激动了起来。

“好的好的,我大概明白了,放心吧刘老师,知芸和我都不会做蠢事的。”再三保证后吕文和挂断了电话。

他将帽檐压低了些,在人群交错的街道上沉默散步,心里自说自话:“何必呢?真的就只是碰巧路过,顺手帮忙而已。”

头戴白色牛仔帽,吕文和回到了家。

“夏尔,在家吗?”走进家门他问道。

夏尔闻声走出,“怎么了哥哥?”

“虽然脸上的伤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但还是能清楚看见许多,所以帮我化个妆遮一遮吧。”

见有机会随意把握哥哥,夏尔想也没想直接答应,并拉着哥哥的手走进了她的房间。

只是刚跨过门框,吕文和就闻见房间内四溢的香气,墙上贴满了各种海报,床上也遍布着许多贴身衣物。

心中不禁惊叹,这就是女孩的房间吗?

来到这里大半年,吕文和还是第一次踏进妹妹们的房间,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哥哥,坐这里。”夏尔指了指一面镜子前的座椅。

吕文和听从指示坐了上去,直面镜子中的自我。

“随便遮一下就好,可千万别给我上眼影之类的。”夏尔动手前吕文和提醒道。

“呃,知道了。”回应后夏尔放下了手中的小刷子。

在夏尔的拍拍、擦擦之下吕文和逐渐感到困倦。

不经意间的瞥眼,他看见梳妆台旁侧桌面上摆放着许多画画用的素描纸,通过上面的阴影能看出素描纸上是有内容的,只是反盖着看不见。

因为好奇他便询问夏尔,试图征得观看许可,“夏尔,那些素描纸是你的吗?可以让我看看内容吗?”

“可……不,不可以!”夏尔忽然紧张,扔下手中的化妆工具飞到一旁就要收起桌面上所有的素描纸。

可是慌乱之间手中素描纸不少掉落在地上,正巧一张方方正正的素描纸乘着风飘到了吕文和的脚下。

既然妹妹不让自己看,那么就算是飘到了脚下也绝不将其翻开来看。

可是低头看去才发现,似乎并不需要手动翻页,因为那张素描纸是正面朝向自己的。

“不许看!”夏尔大声制止,顶着夕阳般的脸蛋扑上前来。

但是太晚了……

吕文和一眼扫过其中内容,顷刻间瞳孔剧烈地震!

映入他眼帘的是缠绵、交融、正数乘以负数。

哗啦——

夏尔双手无力垂落,大堆素描纸散落在地,似是认命了。

她踩着这些作品走到哥哥身后,拿起化妆工具接上了刚才断掉的进度。

两人之间的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看着镜子里红透了脸的妹妹,吕文和终究还是问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画是上个月开始的。”夏尔强忍全身的颤抖,语气窒息接着补充:“可如果是想,想法的话,应该还要更早一点吧。”


夜深了,凌晨两点四十二分。

吕文和深夜归家轻轻旋转钥匙,虚开一条门缝见屋里没有光亮才放心走进家门,关门时动作也同样小心。

没有开客厅的灯,换上拖鞋简单洗漱后就准备睡觉。

虽然因为没有开灯,整个客厅都处于黑暗,不过吕文和对家中物品的布置了如指掌,只需要大概的轮廓即便是在黑夜中也能如履平地。

两三步走到床边,准备坐下、脱鞋、躺下。

吕文和以向后倾斜的马步姿势就要坐在床边……

“!”即将倾倒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能量,脚下无声,向前大步飞跨瞬间远离床的位置。

自从下战场以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精神和身体同时感到紧张。

刚才正在进行坐下步骤,一种非常陌生的触觉出现在屁股上,而且那东西似乎高出床面不少。

有人在被子下放刀想要暗算自己?家里除了五个妹妹难道还潜入了其他人?

如果真是这样,吕文和完全不介意废掉那人的手脚再把他从窗口扔出去。

咔嚓——吕文和打开客厅灯。

咔嚓——刹那间又关了。

他甚至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练腿加熬夜脑子出毛病了?

为什么这双眼睛会看见床上躺着名沉睡的短发美少女?

“夏尔怎么在我床上?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这一定是老大给我下的套,但凡被发现我有一点靠近熟睡少女的意思,警察绝对会在下一秒破门而入!”他万分肯定。

接着又探着头仔细扫过两个房间的门缝——没有光亮也没有诡谲的窸窣声。

“没有埋伏?那夏尔这是……”想了想后他耸耸肩,轻缓叹气,“明天再说吧,既然睡得这么香,就把床让给她吧。”

次日,九月二十三日,早晨七点。

“哈~该死的调休,还要继续上课到28日才放假。”竹顷云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

跟在竹顷云身后的暮朝朝看往右侧,戳了戳她的腰:“姐,你看那边。”

顺着暮朝朝手指的方向,竹顷云看见沙发上熟睡的吕文和,安静的像是去世了。

“他怎么睡那?”带着疑问,她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

“啊?”竹顷云仿佛遭了个晴天霹雳,快步走去喊道:“夏尔,醒醒!”

在她的摇晃中夏尔醒了过来,揉搓着眼睛,“竹姐你干嘛?我停课了,这两个月不能和你一起上学。”

“不是这个,我问你,你怎么睡在这里?”竹顷云有些着急问道。

另一边,暮朝朝走到吕文和旁侧,低着头端详了会他的睡相。

“还是第一次见他睡着的样子,从来都是在我们之前醒过来的,战场上是、家里也是。”想着,暮朝朝探出白玉般的手指在哥哥脸上轻轻一触……

扑——

“呃啊!”

夏尔正想着该如何应付大姐的质问,一边的动静猛然间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怎么了?怎么了?啊……”敏栀跑出房间,眼前一幕惊地她双眼瞪大。

“怎么……哎呀,三姐你做什么?”揉搓眼睛走出来的知芸被敏栀立刻蒙住眼睛。

泪水涌出眼眶从眼角滑落,右手腕仿佛齿轮碾过产生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纤细脆弱的脖颈因为巨手的钳制窒息感弥漫全身。

吕文和突然暴起将暮朝朝压制在身下。

暮朝朝双眸瞪大,看见那双眼睛里尽藏愤恨。

睁眼瞬间,吕文和看见持国士兵手端刺刀站在身前,压制住士兵的同时全身都在爆发,不管大脑还是身体都在重复一个字:杀。

可清醒过来的眼睛告诉他,最疼爱的妹妹即将死在自己手中。

柔弱的少女在身下流落眼泪,浸透鲜血的手差点掐断她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使她只能呜咽,那双泪眼之下尽藏悲痛。

吕文和双手立刻松开,大拇指想要替妹妹擦拭眼泪却在半途停住。

“你做什么!?”竹顷云怒气上头冲来推搡,却好像撞到了一堵墙。

“对不起朝朝,我刚才做噩梦了。”现在的氛围明显不适合自己待着,他便抓起外套出了门。

吕文和走后全家上下都寂静无声。

嘀,嘀,嘀。

“姐,你在干嘛?”暮朝朝听见声音问竹顷云。

“报警啊,他刚刚差点杀了你!”竹顷云不留余地地说。

“别报警。”暮朝朝道。

“什么?”竹顷云问。

“别报警!”暮朝朝歇斯底里的大吼,纤细脖颈上炸起鼓动的青筋。

嘟——“你好XX派出所。”

“……”

“你好?”

“不好意思,不小心误触了。”竹顷云小声抱歉道。

嘟——

电话挂断了。

竹顷云向前走了一步,困惑与愤怒交织,“为什么?”

暮朝朝仍旧躺着,左手向上抬去压着额头,却难以掩盖脸上的泪痕,“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

“哥哥?你叫他哥哥?”竹顷云感到不可思议,又转头看了眼在那人床上的夏尔。

自嘲般笑了一声回到房间,又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自身,背着书包一言不发走出了门。

“三姐……”知芸有些被吓到,在后面紧紧抱着敏栀。

敏栀觉得现在还是打破寂静会更好一些,便说道:“都别愣着了,快收拾收拾去学校,不然要迟到了。”

“三姐。”暮朝朝喊道:“去学校后帮我跟老师请个假,我今天不舒服。”

“啊,好的。”敏栀答应道。

没收拾一会儿敏栀就带着知芸去学校了,家里就只剩下了夏尔和暮朝朝。

“你为什么睡哥哥床上?是和他做了吗?”暮朝朝身体一动不动,却问出炸雷般的问题。

夏尔反应后忽然羞恼,红着脸大声说:“我为什么会和他做?只是有问题想问他,结果好晚他都没回来我就等睡着了。”

“什么问题会让你在他床上等?”暮朝朝像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问道。

“我……”夏尔就要把自己的疑问脱口而出,可又改口道:“给你说了也不明白。”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也可以去学校问老师,你不许乱想了。”夏尔站起说道。

“你不是停课了吗?”暮朝朝道。

“门卫又不知道我停课了,进去问个问题就出来不就好了。”

夏尔在卫生间简单梳理了头发就也出门了。

“就剩下我了……”

短暂的宁静后,静躺在沙发上的暮朝朝有所行动。

她忽然掐住自己的脖子双手逐渐发力,短短数秒后身体想要呼吸逼迫嘴缓缓张开,可随着窒息感逐渐强烈更加渴望空气,舌头也就不受控制的伸出了嘴。

忽然,松手了。

“呼!呼呼!那时候,也是这样被掐着的。”她大喘着气,眼眶中又是一阵温热,“坚强异常,从不露出破绽的他居然也没能走出来吗?好想要和他一起死啊……”

健身房右侧拳馆内。

砰!砰砰!砰砰!砰!砰!

“奉先,奉先。”教练与吕文和保持着一段距离喊:“谁惹你了?我这沙包可抗不住你撒气啊。”

吕文和很懊恼地坐下,与教练诉说了今早发生的事情,不停骂自己是个走不出阴影的懦夫。

而当得知他这段时间不打算回家,教练顿时急了,指着他大喊:“吕奉先,你今天必须回家,不然以后你也别找我给你练拳,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


雪顶撑天,草原辽阔、湖泊蔚蓝,马儿和牛群在阳光下肆意奔跑,啃食嫩草。

这是我美丽的家乡,黎国的璨阳小镇。

我叫竹顷云,虽然已经成年但在学校仍旧是一名低年级学生,因为学校的制度是以积分上升年级。

此时已经下午,太阳公公在西边给自己拉上了被子,向我们招手道着晚安。

放学铃声一响起,学校的大家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地往草原上奔跑,只因为明天也就是每年的九月二十一日,小镇上会开展一场人人尽欢的赛马比赛。

去年的明天我在现场看过一场比赛,马匹威风凛凛、赛马队员们热血沸腾,拉扯激烈的比赛让场内上千位观众齐声呐喊。

但是我在意的却不是比赛或马匹,而是队伍中的一个人,一个令我怦然心动的男人。

他叫易飞,虽然只是队伍中的替补队员,仅有的两次上场记录也都以垫底失败告终,可是我在意的从来不是他比赛的成绩。

他身材高挑,面容硬朗,是毋庸置疑的美男子,也是小镇上许多女孩幻想的完美结婚对象,都说和他结婚会很幸福。

我也这样认为。

以黎国政策计算我已经比成年还要多出两岁,可是到现在我也没能尝过大人们口中禁果的滋味,父亲和母亲也都不允许我去这么做。

可是身边的同学和朋友都在成人礼之后和男友或是堂哥共处一室,为什么我的父母不同意我也这么做呢?

如果这是错事大家也没理由争先恐后的去做。

既然大家都在做那就肯定不是错事,我也下定决心在今天或者明天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易飞。

天真的认为,要是和小镇上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做了那事,我一定会是他人羡慕的对象。

谁又不想做一个令他人羡慕的人呢?

我、还有很多人或坐,或站在草地上等待太阳落下的方向传来马蹄声。

就这么等着、等着……

在场上听见有人说已经过了半小时,这时我心里有点慌张。

学校放学的时间是下午六点整,已经过去半小时不就意味着现在至少也是六点三十分了吗?

往往放学后立刻回家妈妈就已经做好晚餐等着我,可现在过去了整整三十分钟我却没有朝家的方向前进一步,爸爸妈妈会不会担心啊?

不对!

我可是决定在这两天里和易飞达成完美连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吃饭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了吧。

钟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又一圈,终于我看见草原上一座小土丘顶端有一小段影子在起起落落。

逐渐的,那样的影子越来越多直至马匹和人完全出现在视野中。

对于赛马队的到来小镇的大家夹道欢迎,轰隆的欢呼声似是要将天空翻盖。

我也在领头队伍中的末尾看见了那个让我心心念念的男人。

“易飞——!”我就像一个追星的小迷妹,双手当作扩音器呐喊着。

也许是幸运女神的眷顾,易飞他注意到了我,他在对我眨眼!他怎么这么英俊?

当时陶醉于他的眼睛,丝毫没注意自己已经穿过人群走进了赛马的队伍当中。

大家当时的注意也许都在队伍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闯进队伍当中冒冒失失的我。

易飞注意到了紧紧跟在马屁股后面的我,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想的就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他。

他的力气好大,只是轻轻一拽我就像个娃娃一样被拎起坐在了马背上,坐在他的前面和他紧紧相依。

“这位美丽的小姐,今晚是否愿意和我做一些有趣的事呢?”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很温柔,很沉稳。

“好啊,不过你愿意等我吗?我现在还要回家,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

我一定是疯了!和他的第一次交谈怎么能够表现得这么饥渴?我应该矜持一点才对。

“等待美丽的你我非常荣幸,镇子西边的废弃马厩,今晚十二点我在那等你。”

他实在太狂野了,居然想和我在屋外这么做?当时高兴过了头,迷迷糊糊间就答应了。

回家后这件事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只是吃完饭后在房间里很煎熬的等到了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我实在等不及,大脑幻想的画面在不停地抽打催促,必须现在就要去找易飞。

我的家在小镇东边靠近中间区域,徒步走到小镇西边至少耗费了二十分钟,找到易飞口中的废弃马厩就又是五分钟之后。

因为是早已经废弃的马厩这里没有一点马粪或是草料,只有长出的茂盛青草,躺在上面就像是地毯一样舒服。

我没有手机或手表,所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易飞肯定是超出了我们约定好的时间。

可是那又怎样呢?爱一个人就要去包容,就更别说迟到这种小事了。

又过了一会,我躺在草地上几乎快要睡着,也就是这个时候马厩外面有脚步声渐渐靠近。

嘎吱——马厩的破旧木门被打开了。

“不好意思小姐,你一定等了我很久吧。”

我听出来那是易飞的声音,只是比起下午时听上去更加粗犷。

“我其实也才刚到……”

可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把原本松垮的皮带抽了下来。

随着皮带和牛仔裤的掉落,黑夜当中乘着月光一个很不得了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

易飞直接扑向了我,我因为紧张而紧闭双眼,因为听说男女之间接吻的时候不能睁着眼睛。

可是我的嘴唇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触觉,因为易飞的整张脸都陷进了我柔软的沟壑当中。

刺啦——!

衬衣间紧绷着的纽扣被他一把扯烂,我那被紧绷束缚的身体就此解放。

“易飞,步骤是不是太快了些……”

他完全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张口吸咬着,动作非常粗暴。

我紧闭着双眼没忍住低喘了几声,身体也越发的奇怪起来,总觉得很热。

忽然,易飞掀开了我的裙子。

我感到惊慌,连忙阻拦他,“易飞,这太快了……”

但是看见他阴霾眼神的瞬间我怕了,只能把遮挡的双手缓缓拿开和他说:“轻一点。”

我咬着下嘴唇,眼睛不敢张开,内心在这个时候竟出现了后悔的情绪。

是的,我后悔了,这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甜蜜的爱恋和婚姻,易飞是在释放他的野性,我就只是他释放欲望的对象而已。

可是易飞还什么都没做,高空上忽然出现了长鸣声,长鸣声让易飞的动作停了下来。

刚刚狂野的眼神此时竟充满了恐惧。

咻——

轰——!

一声巨响霎那间传遍整座小镇,我所处的这间废弃马厩被一股大风直接掀翻,落下的顶梁柱正正砸中了易飞。

我没来得及呼喊和求救整座马厩顷刻间倒塌,只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击中,视野瞬间就黑了下来。


姐妹们都在期待哥哥说出答案。

“我的工作,是犯罪行为。”

吕文和语出惊人。

知道真相的夏尔尚且怔忪,其余四姐妹反应则更甚。

“哥哥,你难道在卖粉?”暮朝朝双手捂嘴,惊恐着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吕文和即刻矢口否认。

他绝不可能触碰白面,也从没在场子里见到过。

如果看见场子里有,或是薛桦在干这方面的生意,哪怕自己的老底被掀出来举报信也定会在当天出现在公安局。

“那,那,难道是和女人有关的吗?点上红蜡烛,黑色的皮鞭,还有……”敏栀说着说着脸蛋渐红,声音也哑然。

姐妹们似乎理解到了她的意思,要不侧脸不去看哥哥,要不捂脸时不时看向哥哥。

“敏栀,别把大家的思路带到奇怪的地方去。”

为了不出现更多奇怪的想法,吕文和在说出答案之前最后问了句:“了解真相之后能暂时不要向警察举报吗?这份工作对我还挺重要。”

这几乎是恳求。

他干着违法犯罪的事,哪怕自己只是幕后人手下的小卒子,却希望妹妹们争做良好市民。

竹顷云本还想问些什么,来自妹妹们的眼神信息传递而来,她没太懂。

下一刻,就看见妹妹们渐渐向哥哥身边靠近。

“哥哥似乎还拿我们当外人呢?”知芸将右手伸去和哥哥的左手十指相扣,“你想自己做黑泥,让我们做白莲?怎么能够允许?哥哥,你不能太自私。”

暮朝朝探去左手,和哥哥右手十指相交,“我们早已经和你捆绑在一起了,很早就已经是这样了,跟赃款供养没有关系。”

夏尔伸去左手,轻抚右眼下那深刻的刀痕,无数回忆顿时涌入心间,轻盈的嘴唇与之悄悄贴合。

敏栀右手放在哥哥膝盖上,轻缓道来:“上帝不会原谅犯错的人,但是上帝崇敬明知不可为却有所为的烈魂,相比之下五毒之外的错误算不得什么。”

五毒即为:骗、赌、帮、毒、娼。

竹顷云坐在敏栀后面,没有动作,没有言语,只有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眸。

“我的工作是打黑拳,平常的工作内容大致分为两点……”

壹:在擂台上和同属一方的拳手照老板给的剧本演戏,该赢的时侯赢,该输的时候输,事后分红为二八开。

贰:其他方的老板携拳手押注守擂或单人比赛,上台将其KO后分红为四六开,被KO就要给老板打白工还钱。

“五毒我占了两条……敏栀,你说上帝还能原谅我吗?”吕文和平淡问道。

他不信上帝,但尊重妹妹的信仰。

敏栀短暂思考,而后轻语飘来:“严格来说没有啊,因为你是被赌的对象,演戏也算不上骗人吧。”

他明白自己的所做事情的严重性,妹妹的话只是安慰而已。

如果哪天真的落网了,吕文和对自己所犯罪行定然供认不讳,只是现在时刻未到还不能落网。

吕文和感到右手遭受挤压,侧首看见朝朝望眼探来。

“哥哥,我们有机会去看你比赛吗?”暮朝朝试探问道。

吕文和立刻摇头,“不行,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被拒绝总是不好受的,更何况这实际上是五姐妹共同的请求。

吕文和无奈,轻微摆首,“或许有视频保存,明天放学后弄给你们看看,这样可以吗?”

她们没做犹豫,认可的言语纷至沓来,也逐渐从哥哥身上离开。


竹顷云是五姐妹当中的大姐,她学习成绩优异,也经常和男同学发生矛盾甚至把人打伤,可是她不和任何人扎堆组团,几乎是独强。

竹顷云就是那只头羊,反正不可能是吕文和,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小羊羔夏尔,想要学习却又不具备竹顷云自身的特性,就好像是画杨桃。

大姐竹顷云让男生害怕的一面让她憧憬,试着学习这一面却没看见另一面。

吕文和曾经到学校处理过竹顷云把男同学打伤的事情,可经过了解是那群男同学言语和动作骚扰她,几度劝说没用最终才动了手。

可是夏尔却完全理解错了,以为只要动手把男生打服就能像大姐一样优秀。

而事实告诉她,女生是打不过男生的,她奋起的一击也只是给了别人讹诈钱财的借口,可她却认为这是对方害怕的表现。

和不良少年厮混,恐怕也只是发现自己作为女生力气太小,就想着给找一群男性“打手”这样自己就强了。

竹顷云身上最值得夏尔学习的其实是自强,可她却忽略了最为宝贵的一点。

取之糟粕,弃其精华的操作就是夏尔经常闯祸的原因之一。

不过吕文和认为都是小问题,只要没深入骨髓就还来得及改变。

姐妹们在餐厅中用餐,吕文和在外面不知给谁打去了电话。

“时间就定在后天,我现在就来。”

挂断电话后到前台结了账,和妹妹们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并交代别在外面玩太晚。

“他走了更好,省得让我们姐妹不开心。”竹顷云咬着叉子说道。

“竹姐,你怎么老这样啊?哥哥又不是坏人。”知芸嘟着嘴为哥哥抱不平道。

竹顷云有些气恼道:“男人都是一样坏,难道他不是男人吗?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死后也不会忘,难道你们……”

敏栀这时候插话进来,完全是要让姐姐将矛头对准自己:“竹姐我记得和你说过,那个方法是我提出来也是我第一个实践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他,因为这之前的一次冲突里他差点就死了,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为什么要刻意针对哥哥?就因为让你遭到不幸的是男人吗?”

竹顷云顿时又急又躁,失态大喊:“因为我不敢相信他!以前我也爱慕和相信过某人,可之后才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愚蠢,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姐妹之间的气氛降至冰点。

敏栀明白姐姐观念和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让她改变对哥哥的看法更不是一蹴而就,想不出办法也就不再说话。

竹顷云却相反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抬眼却发现妹妹们根本没在听或是不想听。

她不想让姐妹之间有仇恨,自始至终她想做的就是姐妹之间大团结,不再依靠任何人。

但因为妹妹们的态度,她也就选择不再说话。

夏尔和暮朝朝始终沉默,或许也在心中回想着什么吧。

五姐妹回家的路上,夏尔没忍住问道:“哥……他去做什么了?”

听见夏尔这么问知芸就仿佛小老鼠看见了谷仓大开门,竹顷云却好像大象鼻子里钻进了老鼠。

知芸和竹顷云同时贴在夏尔身边。

知芸:“二姐怎么突然对哥哥的行踪感兴趣了?是不是也发现了哥哥的好啊?”

竹顷云:“你对他感兴趣做什么?抛下妹妹独自离开的男人,除了去喝花酒就是牌桌上赌博!”

“哎呀,你们两个。”夏尔把贴在身上的二人推开,“就是好奇一下,单纯的好奇不可以吗?”

“哦,不知道诶~”知芸露齿笑着,活似一朵绽开的向日葵。

“不知道。”竹顷云扭头一哼。

“三姐三姐,你知道哥哥去做什么了吗?来的路上就你们在聊天了。”知芸蹦蹦跳跳到敏栀身边问。

敏栀双掌揉捏着知芸的脸蛋,“三姐也不知道呢,哥哥什么事情都对我们藏着,应该是去加班了吧?话说你们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是真好奇,他怎么做到同时供养我们五个女孩子还不显压力的?”

“不知道!”知芸大声说着,因为真的不知道。

夏尔想了想也说:“不知道。”

暮朝朝根本不说话。

竹顷云脑中浮现出吕文和的身影,片刻后分析道来:“长得很高,体重很大,却一点不胖,经常会锻炼难道是健美运动员?可是也不像,他身上根本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大块的肌肉。”

“哥哥喜欢跳绳!”知芸这时候突然喊道。

“哎呀,只要是体育运动员都很会跳绳的。”竹顷云摸着知芸的头,说跳绳算不上什么线索。

敏栀想到哥哥的床尾下藏着快要被用尽的医疗箱,又看了看身后东猜西想的姐妹们,只是沉默微笑着。

她也不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但肯定很危险。

夏尔回想到今天罗老师对自己说的话:什么叫赔?是你赔吗?

“之前在墙上涂鸦,那个男生的鼻子,还有好多好多……这些哥哥都是赔了钱的吧?也不知道赔了多少,不会给他太多压力吧?”

姐妹们之间的谈论彻底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哥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中五姐妹分别做着自己的事情。

竹顷云、暮朝朝、知芸在和作业打架,敏栀则是开启了肝帝模式浸泡在游戏当中。

“我出去散步。”夏尔对房间里的竹顷云暮朝朝说道。

“要不等我把作业写完,和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竹顷云转身看她提议。

夏尔微微笑,说:“不用,就在家附近,差不多半小时就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夏尔关上房间门,来到漆黑的客厅也不开灯,打开手机后置手电筒直向哥哥的床走去。

把被子轻轻掀开,又把枕头拿走,接着是床单、床垫、床板。

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和工作有关的线索,她就差没把床拆了。

“我出门了。”紧接着为了不被怀疑夏尔赶忙出了门,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四分,街道上仍旧人群错杂,喧吵热闹。

夏尔在河面上的行街走廊上安静走着,就连脚底与桥面接触都没有发出声音。

“从和竹姐相见的一刻开始,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来没有隔断,对于她的教导我深信不疑。可是,今天在餐厅敏栀那一番话却字字刺入心间,我竟然完全认同她的说辞。可是人们不是常说,最早接触的将会是依赖最久的吗?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竹姐渐行渐远的?今天?昨天?前天?还是更早?”夏尔自问却无法自答。

她走在夜幕之下,波澜之上,迷茫盘旋于心间,就像是遇到难题的学生没有能够帮助解题的老师。

去问竹顷云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在偏离和违背的就是竹顷云的思想,害怕竹顷云会视自己为叛徒,她不想伤姐姐的心……但不想偏离自己的心。

夏尔忽然停下了脚步,风把发丝轻轻带动仿佛有人掀开帘幕,略带粉红的耳朵露出感受着清凉。

看着河对岸明光璀璨的景观高楼,虚浮的双眸在此时似是被点亮,万般璀璨光芒映照在她的眼中。

她低头看去,心中似乎早已有了答案。

双手捧的是一个相框,当中却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像素画,画的内容是一个右眼下有着刀痕的男人。

“老师似乎一直都在我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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