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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笔仙

寒月暖暖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尚琯梦曦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也正因为她的一意孤行,从而导致了事情在向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的男朋友与好闺蜜,而照片的来源正是那个抢走了她男友的女人。乞求男友回心转意不是她的性格,诅咒他们下地狱才是她要做的事。尚琯梦曦曾经无数次梦见笔仙的存在,于是这一次,她决定请笔仙出山……

主角:尚琯梦曦,楼泽铭   更新:2022-07-16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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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尚琯梦曦,楼泽铭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之我是笔仙》,由网络作家“寒月暖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尚琯梦曦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也正因为她的一意孤行,从而导致了事情在向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的男朋友与好闺蜜,而照片的来源正是那个抢走了她男友的女人。乞求男友回心转意不是她的性格,诅咒他们下地狱才是她要做的事。尚琯梦曦曾经无数次梦见笔仙的存在,于是这一次,她决定请笔仙出山……

《重生之我是笔仙》精彩片段

窗外是浓墨般化不开的夜色,雷声轰鸣中带着风雨飘摇的声音。闪电如同一个躲在黑暗中的窥视者,雪白的眼睛照亮外面狰狞狂舞的树木的同时也照亮了坐在镜子前的我。

我麻木的用梳子梳着齐腰的长发,一下,两下……镜子里是一张死人一样惨白的脸,只有被我咬的发肿嘴的红唇格外醒目,晶莹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滑落下来。

心烦气躁的扔下梳子拿起旁边放着的啤酒猛灌了一大口,旁边已经堆了两三个空了的瓶子,显然我已经喝了不少,可是脑子却越发清明。

手机不和时宜的响了起来,本来温馨的铃声在这个没有开灯的房间的上空盘旋,听着竟然有些诡异。

我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拽过了电话,来电标记是:蜜蜜依。

“尚琯梦曦,你跑哪里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接通电话不等我开口,电话里就传出了闺蜜兰依气急败坏的声音。话说她今天一天的语气都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依依……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早点儿睡吧,有什么话明天见面再说。”我不等兰依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手里紧握的酒瓶我又举到嘴边猛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我整个口腔,连带我的心都是苦的。

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整个房间里只有梳妆台上的一点盈盈亮光,那是我的手机发出的。手机的画面停留在一张照片上,一男一女相拥躺在一张床上,男的帅气,女的妖艳,的胳膊暧昧的纠缠在一起,只要长脑子的都会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

照片里的男人是我交往了一年多的男友楼泽铭,女人则是我的素年死敌虞漫娆,显然这是我男友劈腿的证据。而这张照片的来源正是照片里的女主,虞漫娆甚至嚣张的留言告诉我最好马上去烧香拜佛祈求楼泽铭会回心转意。

果然,情意三千不敌胸前二两肉。我握着酒瓶冷笑着,和疯狗抢骨头不是我尚琯梦曦的性格,与其烧香拜佛祈求劈腿的男人回心转意不如我现实点儿诅咒那对狗男女去下地狱。

佛祖慈悲,普度众生,当然不会因为男人劈腿就让他下地狱,那样地狱还不鬼满为患?所以与那满天神佛相比,我更相信——笔仙!

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包括疼爱我的父母和我最好的闺蜜,不是我想隐瞒而是怕说出来没有人相信。

我曾无数次的做过同一个梦:清冷的月光笼罩着一座古老的宅院。我一身白衣、长发披散、脸带奇怪的白色面具的坐在一张桌子前,左右两边各点了一支白色的蜡烛,跳动的烛火忽暗忽明照在我的脸上。

屋子里的门窗紧闭,明明没有风可是白色的蜡烛却四处乱扭,好像随时都会熄灭。旁边玻璃窗上的倒影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那张面具眼睛下面的位置有两趟红色的血迹。红的耀眼,白的夺目,红白相间,触目惊心,看起来那红色的血迹好像正从佩戴者的眼睛里一点一滴的流淌出来,甚至都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血腥气味。

我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一只笔,最诡异的是我的对面明明没有人,但是却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覆在我的手上。我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祈求神祗的护佑又像是用古老的咒语呼唤沉睡亡灵。

梦境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的让我每次醒来都怀疑那不只是一个梦而是我真实经历的,真实的让我相信那只笔有着非比寻常的魔力……

我看向墙上挂钟里的时针和分针刚好重合指向数字十二……午夜了,怪不得四周这么寂静,这么清冷,这么……诡异。打了个酒嗝,我的手摸向梳妆台旁边一盏小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灯亮了,昏暗到灯光没有带来一丝一毫的温馨感相反却显得房间里更加的阴森恐怖。我拽过扔在一旁的双肩包胡乱的翻起来,我知道是时候做我要做的事情了。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梦里的时间始终停都停留在午夜十二点!

我盯着一梳妆台的零零碎碎拿起了一个速写本和一只铅笔……要知道我是学美术的,这些东西就和那些时尚女孩子包里的化妆品一样,是必备品。

我把速写本打开翻到一页空白页放在我面前的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铅笔,拔掉上面自制的笔帽。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的手有些抖,竟然不小心被削好的铅笔扎到了手指。果然,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冲着灯光扬起手,似乎看到食指上有个徐点在逐渐放大。估计我现在是已经麻木了,也是,还有什么比的上心痛的感觉呢?既然没感觉疼,于是便继续专心地做我要做的事情。

据说请笔仙最少要两个人,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也只能请笔仙大人将就将就了,总不能三更半夜的我冲到大马路上给他老人家随便抓一个回来吧?

我看了看手中到铅笔念叨着:“笔仙啊,笔仙,都说烧香拜佛,心诚则灵。既然你是笔仙也应该算是仙界人士,应该也是看中诚心的吧?我尚琯梦曦可是诚实守信的好孩子,不像有些人,明里一套暗里又一套的。表面上是要把你宠上天,实际上却把你扔在地上用脚踩,说你是他的宝贝,狗屁,其实在他眼里连坨都不如……”

说着说着,我的鼻子又有些发酸了,我抽了抽鼻子:“不说了,我们开始吧。”

我用双手交叉牢牢握住铅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小声念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我们有缘,请在纸上画圈……”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房间里出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鄙的香味,很淡很淡

我不敢睁眼睛,心里像有面小鼓在不断的敲打,我继续念着:“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我们有缘,请在纸上画圈……”

然后我便觉得我握着的笔杆微微动了,来了?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跳到了嗓子眼。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子里只有我自己。

我疑惑的看向手中的铅笔,然后不确定的问:“笔仙是你吗?”

半晌,没有动静。我笑了,真是喝多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笔仙啊?

就在我要放下铅笔的时候,我手中的铅笔像是有了灵性似得带动我的手在我打开的速写本上轻轻的画了一个圆。

我有些惊讶,根据我以前看到那些请笔仙的游戏介绍,现在的这种情况说明———我已经请出笔仙了。问题是,这个世界上真有笔仙吗?

似乎是解答我的疑问,我手中的铅笔又带着我的手打了一个勾。

我傻乎乎的盯着那个对勾看了半天,然后竟然笑了,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都说酒壮英雄胆,我想这是有依据的,要不武松怎么喝了几碗酒就能上景阳冈打死一只斑斓猛虎呢?现在我这个连打雷都要吓个半死的胆小鬼面对这么诡异的事情竟然豪不畏惧,可见这酒是个好东西。估计我要是只老鼠现在就敢拎把菜刀去砍猫!

我打了个酒嗝,在这个伤心难过的寂寞深夜里,有人能陪陪我就是好的,管他是人、是仙、是神、是鬼呢?反正连男朋友都不要我了,笔仙还能把我怎么样?

既然笔仙来了就说明可以开始提问了,我就不要浪费资源了。为了和笔仙搞好关系,我决定先拉近一下距离,问一些笔仙的基本情况:“笔仙,你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

铅笔在速写本上沙沙的移动着,几秒钟后,一个好像篆书的‘古’字出现在我面前。我吐了吐舌头,幸亏我是学美术到的,要不然谁看的懂这‘鬼画符’似的字体啊。

哇!笔仙大人真的可以会答问题呢!我的好奇心被点燃了:“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白纸上有出多了一个男字。

我带着几分怨恨的说:“除了我老爸以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只要是雄性的都没有好东西!”

铅笔在纸上停住了,许久没有声音。

额?什么情况?内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听说如果让笔仙不高兴下翅很惨,不是简单的走走霉运那种惨而是死的很惨,于是我试探着问:“笔仙?你走了吗?”

铅笔缓缓的打了一个叉。

我感觉我的胳膊都要酸了,便大着胆子说:“既然你没走我们能不能见见面?我就不用一直握着笔了。”

“你”手中的铅笔停了一下又写出两个字:“不怕?”

我切了一声:“有什么好怕的?我尚琯梦曦行的端做得正,是人是鬼你就出来亮亮相,我要是怕就是小狗。”


喝了酒的我好像变得不太像我自己了,连平时不敢说的大话都说出去了。末了我又想起什么似得,有些胆怯的问:“你不会长得很吓人吧?”

这是我此刻最最关心的问题了,对于一直以外貌协会会长著称的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恐龙男了,要知道现在是个看脸!看脸!看脸的时代啊!如果让我看到一丑男还不如让我直接挂了呢!

手中的铅笔慢慢的写下两字:“还好。”

看着眼前摊开的速写本,我咽了咽唾沫,感觉喝下的啤酒顺着毛孔蒸发了不少,顿时酒醒了一半。我紧张的盯着那只原木色的铅笔,好像下一秒它会变成洪水猛兽或者是绿毛怪物。兰依告诉过我:男人的话靠不住。那男笔仙的话也不一定就靠的住吧?再说谁会说自己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呢?

就在我眼睛都快酸了的的时候,一声轻笑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双白皙的手伏在我握着铅笔的手上。虽然这双手的皮肤十分细腻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双男性的手,手掌修长,手指如玉箸般纤细。

在这样完美的一双手的吸引下,我忍不住要顺着它往上看,心里祈求上天不要让这双手的主人有张巴黎圣母院敲钟人的脸,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胸腔里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感觉比楼泽铭第一次牵我手时跳的还要快。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催促着我让我抬起头来,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翩翩男子出现在我对面的镜子里,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俊朗的五官,柔和中带着坚毅,清秀中带着英气。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些透明,眉宇间带着一种淡淡的阴郁,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最好看的是他的眼睛,好像夏季晴朗夜空中闪亮的繁星,灿烂无比却又冷若冰霜。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脑后衬得那白衣更加如雪,人更加如玉。虽然他看上去温文儒雅但却由内而外散发这一种疏离,冷漠中带着霸气,冷静中带着睿智,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发光体,他能将各种气质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有的魅力。

我发誓如果他以正常的形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一定会马上、立刻变身狼女将他扑倒。只是现在这个镜子里出现的男人多少让我感到了一阵恐惧,就算是他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物理老师教过我的镜像原理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吗?这太诡异了!眼前的景象瞬间颠覆了我的三观,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他的安全系数如何?

我握着铅笔的手松开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笔……笔……笔仙?”

年轻男子狭长的双眸冷冷的扫了我一眼皱了皱眉。

“你真的是笔仙?”我不敢确信的又问了一遍,不愧是仙字辈的,颜值果然够高,虽然态度不算友好,但还是比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楼泽铭不知要高了多少段数。

“没规矩,真让我失望!” 年轻男子依然紧皱着眉毛点了点头。

没规矩?还让他失望?我在心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大爷的!姐从小就不喜欢规矩!规矩是个什么鬼?

见笔仙不依不饶的看着我,迫于无形的压力我不情愿的试探道:“笔仙……爷爷?笔仙……大爷?”

年轻男子目光一冷,我忙急中生智的改口道:“大人!笔仙大人!”

“这还差不多。”眼前的笔仙似乎对笔仙大人这一称呼还算受用。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拿什么乔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姐今天心情不好不和你计较了。

年轻男子注视了我一会儿将目光转向窗外:“苏夜。”

“苏夜?”我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他的名字,撇了撇嘴,有名字不说,还让我叫你大人,明明就是个小人嘛!

苏夜听我念他的名字脸色竟然柔和了几分:“我有没有吓到你?”

我这人有个毛病,你对我横眉冷对吧我就像炸了刺的刺猬;你要是对我和颜悦色吧我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说白了就是个顺毛抹的主儿,吃软不吃硬。现在见苏夜这样说忙挺了挺胸脯:“别小看人了,我尚琯梦曦的胆子大着呢。”

苏夜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我的胸口扫了一眼,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没看出来。”

“哼。你以为你是x光啊,什么都能看出来。你没看出来的事还多着呢。”我气恼的抄起了放在一边的半瓶啤酒继续喝了起来,这个笔仙真不可爱!

空气里的鄙香味又浓了一些,让人感觉很舒服,由内之外的那种舒服。苏夜没有动,就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就好像黑夜里静静盛开的昙花在黑夜里散发着清冷的光

苏夜很认真的看着我:“你刚才问了我半天了,现在是不是该我问问你了?”

我豪气的将手中酒瓶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把瓶子往地上一墩:“问吧,你就是问我三围我也会毫无保留到告诉你,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姐就陪你唠五块钱的。”

苏夜皱了皱眉:“嗯?”

“嫌少?想唠十块钱的?”

苏夜不说话,锐利的目光竟然让我一下感觉四周冷了许多,忙改口道:“看来不是钱的事,那就是我说错话了哈,是你陪姐唠。”

苏夜冷着一张俊脸问我:“你是谁姐?”

我这才又想起,我面前的可是笔仙大人!不管这笔仙是什么来历但沾了‘仙’字就绝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于是我忙换上狗腿的笑容,拉了拉他的衣袖:“欧巴!笔仙大人,人家说错话了嘛。”

“认错态度尚可。”苏夜甩掉我抓着他的手,但皱着的眉毛松开了。

我在心里鄙视他:切,一把年纪了还跟孝子差不多,不知道你是装嫩肮是真嫩。

苏夜看着地上放着的速写本问我:“你刚才说你叫尚琯梦曦?”

我点了点头:“嗯。”

“复姓上官?”

“不是。”我不耐烦的说,这个问题从小到大已经有无数人问过我了。

“不姓上官为什么要叫尚琯梦曦?”

“这话吧,说起来就长了,长话短说就是尚琯不是那个上官婉儿的上官,而是我爸姓尚,我妈姓关,两个人的姓加在一起就成了尚琯,而梦曦就是他们对我的希望,希望我可以想梦中的晨曦一样,灿烂耀眼。”说完我还还抓起笔刷刷的把名字写了一遍:“哝,就是这四个字。”

“很有意义。”苏夜盯着着我在白纸本上写下的名字莞尔一笑,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说的‘很有意义’是另有其意。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薯片扔到嘴里‘咔嚓咔嚓’的边嚼边说:“有意义个屁。你哪知道我的苦恼啊。自打我懂事起,每次考试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可爱可敬的老妈有没有想过当时她一时志气的决定让她的宝贝女儿每次考试的时候都要比别的同学多花一分钟的写名字时间?

特别是兰依那个死丫头,小时候她经常和我比赛写名字,为了气我,她把自己的名字写成‘兰一’,真正体现了什么叫一笔带过。我虽然在心里埋怨我爸我妈但在事实面前却也只有冲着兰依的笑脸干瞪眼的份儿。你都不知道那丫头片子的笑容有多气人。”

霹雳巴拉的说了这么多,我的嘴又干了,便又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两口,别说,薯片加啤酒味道似乎还不错。

苏夜看着我身边的空酒瓶子问:“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不乐意的说:“女孩子怎么了?男人能喝酒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喝?你这是偏见。你当这是你们封建社会呢?女孩子就要走不动裙,笑不露齿?女孩子就要被轻视被欺负?狗屁!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妇女能顶半边天。”

喝醉酒的我似乎有些胡搅蛮缠:“我还告诉你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能做,男人不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

“酒大伤身。”苏夜缓缓吐出四个字。

我嘟着嘴说:“伤身也比伤心强。”

“喝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入愁肠愁更愁吗?凡事总有解决的问题的办法。”这个笔仙大人竟然开导起我来了。

“解决问题的办法?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遇到什么事了?男朋友劈腿也就算了,可是天底下女人多了去了,干嘛偏要和我的死对头在一起啊?你知道我多难过吗?”说着说着我竟然又委屈的呜呜哭起来。

“你……很在乎他?”苏夜似乎迟疑了一下才问我。

“不是,我只是在乎我在他身上浪费的一年多时间。”我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只是我的周围又多了几个空酒瓶子,我竟然有些得意起来,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这么好,虽然酒品不怎么着。

 


苏夜听我这样说有些微愣的看着我,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嘴却不停的说叨咕着,我和楼泽铭的相恋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他的笑、他的好、还有他的背弃……

昏暗的灯光下,眼前好看的男人不停的晃动,一个变成俩个,俩个又变成三个,三个又变成一个,我大脑开始有些不不好使了,说话也有些不利索:“我说……笔,笔仙……大人啊,都说……神仙能……满足人们的愿……愿望,你……能不能啊?”

苏夜微微侧着头:“你有愿望?”

我使劲点了点头。

苏夜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我准你说出你的愿望。”

“大人……我……”我低着头深思了一下却摇了摇头:“没有了。”

“尚琯梦曦,你是不是想要那小子回心转意?如果是,我可以帮你,当然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苏夜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

我冷哼了一声:“让他回心转意?算了吧,我可无福消受那种极品,要是可以我希望他这辈子都不举。”

苏夜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质疑:“真想这样?”

我鼓起勇气,却在最后一刻说了一句:“算了吧。”

说完我就在心里暗骂自己犯贱,我请笔仙出来不就是想惩罚那对奸夫的吗?可是临门一脚时我却退缩了,看来我真没有当坏人的潜质啊。

苏夜冰冷的眸子里是我不堪的倒影:“实话?”

我点头:“我确定我说的实话。”

苏夜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不说你的男朋友是你的初恋吗?”

“虽然我不能容忍欺骗和背叛,但我不想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活在仇恨之中,他不值得我为他做任何事。”说完我的脑袋完全不听使唤的沉了下去。

“但愿你不会悔。” 苏夜的声音变得忽近忽远,我的眼睛也变得很陈很沉……

我趴在梳妆台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说:“放心……我尚琯梦曦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一抹冰凉划过我的眼睑,还有一个声音说:“你说你做事从不后悔,名字是你主动签下的,所以没有机会反悔了。

清晨,下了一夜到秋雨停了,一缕朝阳照进了室内。

我慢慢睁开眼睛,这里不是我家也不是我的寝室啊?意识到这一点,我忙从被窝里坐起来,这里……是楼泽铭的公寓?想到楼泽铭我便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原来我曾经看中的感情竟然如此不堪,但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我抚着昏沉沉的脑袋,头痛啊!昨天我好像喝了不少酒,然后……断片了……

来到卫生间我用凉水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松了口气,还好眼睛虽然还有些红但没有肿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我还怎么见人啊?

不知是因为水太冷还是我的动作太重,右手的食指传来一阵同感,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很小的小点,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是昨天被铅笔扎的,可是这么一个小点儿怎么这么疼呢?难道是因为十指连心的缘故?

收拾完自己我又把房间里我昨天制造的‘战场’收拾了一遍,自己的东西都扔进双肩包,垃圾都装进垃圾袋,做完这些我将口袋里的那串钥匙拿出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转身离开。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我又留恋的看了一眼楼泽铭的公寓,别了,楼泽铭!别了,我的初恋!

电梯里只有我和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按理说现在虽然不是电梯使用的高峰期,但是那些去早市买菜的大伯大婶也该回来了,怎么会只有两个人呢?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给兰依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为了表示对昨天挂她电话的歉意我会给她带早饭去学校。

发完微信,我却始终有些不安,总觉得有那里不太对劲.....到底是什么呢?我偷偷看了一眼旁边始终低着头的小男孩,终于发现什么不对了。

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北方到这个季节早晚都很凉,可是那个小男孩还穿着带有夏季校服的短袖t恤和短裤,不光这样,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和一支笔。

泛滥的同情心让我弯下腰微笑着对小男孩说:“小弟弟,早晨天气很凉的,你回家让妈妈给你加件衣服再去学校吧?”

“姐姐,你能看见我?”小男孩抬起了头,笑了。一张支离破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珠已经掉出了眼眶,一张嘴已经咧到了耳朵后面,里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啊——鬼啊!”我惊叫一声向后退去,不要怪我不淡定,换谁看见这样的一张脸都淡定不起来的。

小男孩却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姐姐,你能不能帮我写作业?”

我继续向后推去,嘴里喊着:“不要,你不要过来。”

“姐姐,你不要怕,要不你答应陪着我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天天帮我写作业了。”小男孩不理会我的叫喊,依然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过来。

此时我能百分之二百肯定,我见鬼了!我的背贴到了电梯的墙壁上,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能躲到哪里去呢?我带着哭腔说:“小弟弟,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要害我好不好?我还有爸爸妈妈呢,要是我去陪你他们会很伤心呢。”

听我这样说,小男孩也呜呜的哭了:“我也有爸爸妈妈,可是我的作业做不完。”

小男孩的声音又尖又刺耳,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鬼哭狼嚎。

“姐姐你就不能留下来吗?好不好?”小男孩哀求道。

我拼命摇头:“不好,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那可由不得你了。既然你不愿意陪我,那就让我吃了你吧,正好我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小男孩说完,一只残缺不全的手臂伸向了我。

我闭上眼睛用手抱着头大喊道:“不要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电梯里出现了那种淡淡的鄙味,而且那个小男孩好像也没有声音了。

我偷偷的打开眼睛,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

“曦儿,你没事吧?”似乎感觉到了我睁眼睛了,白色的身影回头看了我一眼。

“笔仙大人?”看到那张如玉一般文雅的面孔,我的嘴自动吐出四个字,原来昨天酒醉后的事情都是真的。

小男孩见到苏夜竟然浑身发抖起来:“你……我……不知道她是你的……”

苏夜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很聪明,她,是我的。”

“好,我知道了。她算我孝敬您老人家到的,你慢慢享用。”小男孩说完竟然将身体挤到电梯门的门缝里,然后就消失了。

“他走了?”虽然是亲眼所见,但我还是不确信的问。

苏夜清冷的眼里带有一丝忧愁:“一个可怜的孩子,生前没有完成作业,被老师体罚,罚写内容太多,从卧室跳楼了。”

“真可怜。”我点点头,苏夜说的这件事我听说过,听说那个孩子就住在楼泽铭的楼上,刚上三年级。

“等等。”我忽然想起什么,左手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你刚才说我是你的?”

苏夜看着我点了点头。

刚才那个小男孩说让他慢慢享用,也就是说,苏夜也要—吃—掉—我?我被这一认知震惊了,突然想起书上说笔仙也是鬼,而且是一些怨念较深不能转世的鬼。

我瞬间惊呆了,这算不算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想到此我忙跑到电梯的另一边,瞪大眼睛看着苏夜:“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昨天没洗澡,还一身的酒味,不好吃。”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我也不管是几楼忙横冲直撞的跑了出去。

被我撞到的人看了一眼电梯里面,然后冲着我的背影说:“有病吧?有鬼追你啊?”

我没有勇气回头,想起刚才那个人的话心说:你还真说对了,要是你知道电梯里有只男鬼估计你跑的比我还快。

顺着楼梯以我这一生中最快的速度到楼下,站在阳光下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活着的感觉这么好!此时,被人抛弃的那种伤痛已经荡然无存了,丫的,什么能比活着更好呢?活着姐可以泡更多的像那个苏夜一样的美男,当然前提是他不是笔仙或者鬼而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于是我发誓,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摆脱单身的现状。这时我还不知道,我所说的最快速度会那么快,快的可以和光速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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