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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数周。此时,郑运杰父亲留下的财产,已经被他输掉大半。为了翻本,他在某个周末约了陈星屹立、廉政和程宇鹏,再加上自己,四个人支起了“最后一场大局”。他自信道:“四个人的局子比较干净,不会有那些做老千的。咱们就玩大的,输赢都看兄弟的手气。”
陈星屹立和廉政原本不大想赌这么高,但拗不过郑运杰的死缠硬磨,再加上他们觉得“咱都是兄弟,人也可靠,顶多玩个通宵”。程宇鹏虽有顾虑,却也碍于多年的情谊,只能答应:“好,我来,但咱事先说好,点到为止。”
就这样,一个让人绝望的大赌局悄然拉开帷幕。那天的天津阴云密布,气压沉闷,仿佛昭示着一场暴风雨。没有人料到,这通宵麻将局竟会成为一段悲剧的终结与开端。
第四章:血色结局
1. 一夜狂赌
当天夜里十点,四个人在一间昏暗的出租房里围坐一桌。陈星屹立带来几瓶啤酒和外卖,廉政点燃了一支烟,程宇鹏皱眉看着郑运杰:“兄弟,今晚玩多大?说好先定个规矩。”
“每把五十起,封顶两千。”郑运杰声音沙哑,“你们敢不敢?”
“三十起不好吗?”廉政有些犯难,“咱也就消遣娱乐……”
“怕什么?赢了就有钱,输了也就认栽。老是小打小闹,干脆别玩。”郑运杰说这话时,目光里带着一股狠劲。程宇鹏见他如此,虽然心里忐忑,却也没再说什么。
牌局开始,每个人都紧盯手中的牌。窗外风声阵阵,夜越来越深,屋里只有麻将撞击的声音和 occasional 的吸烟咳嗽声。陈星屹立和廉政都不是职业赌徒,平时靠这谋不了多少钱,只是冲着兄弟情面来玩。可这一晚,郑运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赌徒心态”,他舍得下重注、敢拼敢押,一度赢得不少。程宇鹏在一旁,不知是被压制还是有所顾虑,几乎不怎么跟他硬碰硬。
凌晨两点,第一轮结算下来,郑运杰赢得最多,看着厚厚的筹码,他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