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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恶婆母冯君喜谢之屹无删减+无广告

宝石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君喜屏退下人,站在谢之章床前道:“谢家来我家提亲后,家里与我不对付的姐妹就跟我说,听说你是个武将,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巴掌能把我的脸扇歪,一拳就能打死我。叫我嫁过来后小心伺候,免得英年早逝。“从那时起,我就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嫁过来不得你疼爱,被你打死。方才你从姚姨娘处回来,大声地质问我,表情狰狞地朝我走过来。我看着你扭曲凶恶的脸,脑子里一直环绕着家中姐妹对我说过的话,你抬手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你要打我,才会吓得失了方寸,摔倒在地上。”说到这里,冯君喜抹一把脸颊上的泪痕,道:“我也极力地向侯爷夫人澄清过了,可是他们不信我。你可以说你被打是因为我,但你不能说我是故意害你被打。”“你还不是故意?你是不是瞧不见你在为我澄清时自己是什么...

主角:冯君喜谢之屹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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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君喜谢之屹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恶婆母冯君喜谢之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宝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君喜屏退下人,站在谢之章床前道:“谢家来我家提亲后,家里与我不对付的姐妹就跟我说,听说你是个武将,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巴掌能把我的脸扇歪,一拳就能打死我。叫我嫁过来后小心伺候,免得英年早逝。“从那时起,我就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嫁过来不得你疼爱,被你打死。方才你从姚姨娘处回来,大声地质问我,表情狰狞地朝我走过来。我看着你扭曲凶恶的脸,脑子里一直环绕着家中姐妹对我说过的话,你抬手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你要打我,才会吓得失了方寸,摔倒在地上。”说到这里,冯君喜抹一把脸颊上的泪痕,道:“我也极力地向侯爷夫人澄清过了,可是他们不信我。你可以说你被打是因为我,但你不能说我是故意害你被打。”“你还不是故意?你是不是瞧不见你在为我澄清时自己是什么...

《主母她黑化成功,完虐恶婆母冯君喜谢之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冯君喜屏退下人,站在谢之章床前道:“谢家来我家提亲后,家里与我不对付的姐妹就跟我说,听说你是个武将,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巴掌能把我的脸扇歪,一拳就能打死我。叫我嫁过来后小心伺候,免得英年早逝。

“从那时起,我就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嫁过来不得你疼爱,被你打死。方才你从姚姨娘处回来,大声地质问我,表情狰狞地朝我走过来。我看着你扭曲凶恶的脸,脑子里一直环绕着家中姐妹对我说过的话,你抬手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你要打我,才会吓得失了方寸,摔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冯君喜抹一把脸颊上的泪痕,道:“我也极力地向侯爷夫人澄清过了,可是他们不信我。你可以说你被打是因为我,但你不能说我是故意害你被打。”

“你还不是故意?你是不是瞧不见你在为我澄清时自己是什么表情?眼泪汪汪委屈巴巴的,那样的澄清,谁会信?”谢之章不屑道。

冯君喜瞪大泪眼,望着谢之章问道:“你就不想想自我嫁过来,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洞房花烛夜留我独守空房,你去陪姚姨娘,刚才又为了姚姨娘质疑我斥责我,我连委屈的权利都没有?”

她点点头,再抹一下眼泪,道:“我也算瞧明白了,你与姚姨娘两情相悦情比金坚,根本就不需要再娶个正室来碍事,娶我,不过是迫于家族压力不得已而为之。你放心,我会识相的,从今天起,我只管府中庶务与孩子,你的事,都让姚姨娘来做。”

说罢她转身就出门去了,在外头吩咐丫鬟:“去,叫姚姨娘过来服侍你们大爷。”

谢之章气得捶着床板大喊:“冯令仪,你给我回来!谁准你撂挑子了?你给我进来!”

冯君喜在门首露了个头,不冷不热道:“姚姨娘马上就来,我就不留下来碍眼了。”说罢身子一扭就走了。

“你这个……这个……”谢之章想骂人,又怕被人听了传到谢景善耳中又要挨打,只得恨恨作罢。

天很快黑了。

大夫来给谢之章治伤,西厢房中不时传来谢之章的骂人和呼痛声。

冯君喜看着湘姐儿喝了药,问她:“你今晚真要跟我睡一张床?我睡觉可不太老实,有时候会踢人,你若一定要跟我睡,万一被我踢疼了,可不能哭哦。”

湘姐儿眼珠转了转。聪哥儿去厢房看望过谢之章了,回来跟湘姐儿说他们的爹被打了,打得很严重,趴在床上起不来,她娘在照顾她爹。

她爹娘都在这儿,她才不要跟这个坏女人睡,当即道:“我要跟我爹一起睡。”

冯君喜马上派人把她送到西厢房去交给谢之章和姚黄,自己洗漱完了把门一关,往大床上一躺,心中默默道:演戏可真累,晚上她得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明天继续战斗!

半夜,整个平阳侯府都在朦胧的月色下安静下来。

长房院中,正房和厢房的灯光都暗了下去。

冯君喜睡得正香,隐约觉着有些不对劲,她想要翻身,发现一只手被人牵住,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猛的睁开眼睛,借着榻侧夜灯的幽微光芒,果然看到床沿上黑黢黢的坐着一个人。

她张口欲喊,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冯君喜慌得两只手抓住他那只手,嘴一张狠狠咬了他一口。

“我是谢之屹。”那人吃痛,压低了声音道。

冯君喜愣住。

谢之屹用另一只手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来。

冯君喜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脑子里有些混乱。

谢之屹松开她的嘴,收回手一看,虎口之侧一排滚圆的牙印,都咬出血了。

冯君喜一骨碌爬起来,缩到床角,紧张地看着坐在榻沿上的少年,结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没关窗。”

“你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你不会喊的,你知道喊了会发生什么事。”谢之屹望着在床角缩成小小一团的小姑娘,昏暗中只看到她一双明眸闪着微光,像是什么受了惊吓躲进洞穴的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你别害怕,不会有人发现的。若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我是来跟姚黄私会,反正死的肯定不会是你。”谢之屹微微笑道。

冯君喜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谢之屹扶额,有些哀怨道:“诚然,我肯定是看不上姚黄的,但是为了你,这点口头上的亏我还是愿意吃的。”

冯君喜看着他与自己这熟稔的态度,心中的疑虑再次翻腾起来,她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是不是也做了那个梦?”

“梦?你以为那是梦?”谢之屹不答反问,然而没等她回答,他又低下头去,表情失落地浅浅一笑道:“以为是梦,也好。”

“你什么意思?那不是梦吗?那,那是什么?”冯君喜心中愈发悚然了,如果那不预知梦,那是什么?难道,是她已经经历过的人生?

不,不可能,梦里她死了,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可如果是梦?谢之屹为什么会做和她一样的梦?

等等,她还不知道谢之屹到底做了什么梦。

“你……你梦见了什么?”她问。

谢之屹望着她。

暗淡的烛光朦胧地投在他线条利落的侧脸上,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他俊美得像是一只在暗夜里出没的妖。

“梦里,你也是我大嫂。大哥对你不好,但你对我很好。我烂醉归来,你会派人给我送醒酒汤。我与父亲吵架,你会为我求情。自你进府,一年四季我才和别房的兄弟一样有新衣服穿。就连我的生辰,也只有你一个人记得。你每次都会假托我大哥的名义给我送礼物,但我知道那是你,大哥他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死活,更别说记得我的生辰了。”

“我厌恶平阳侯府,厌恶府里的每一个人,只除了你。我无数次地想一走了之,但每当想到你,总也下不了决心。可是大哥待你越来越不好,你的生活越过越糟糕,我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毕竟,你是我的长嫂。”

“最后我忍无可忍,还是离开了家,想寻求一条让你跳出火坑的路,可是我没想到,等我回来时……”

说到此处,他气息有些不稳,再次抬眸看向冯君喜,双眼亮得好像盈满了泪光,却唇角一弯笑了起来。

“她们说你与我通奸,害死了你。我太恨了,也觉得太冤,所以准备将这罪名坐实,反正,这本来就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不,我就要跟着聪哥哥!”湘姐儿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冯君喜沉下脸来,对一旁早就蠢蠢欲动的桂妈妈道:“桂妈妈,湘姐儿太不懂规矩了,带她出去站半个时辰,磨一磨脾气。”

桂妈妈答应着,走过来一把拽过湘姐儿,拖着往门外走去,口中骂骂咧咧:“小贱蹄子,你给我过来!”

湘姐儿张嘴大哭。

聪哥儿看着湘姐儿被拖出门去,似乎有些不忍的模样。

冯君喜蹲下身来,握住他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湘姐儿为何一定要跟着你?”

“她只是想跟我玩。”聪哥儿道。

冯君喜摇摇头,道:“她是想看你跟二叔干什么去,回来告诉姚姨娘,姚姨娘再去告诉你祖母,因为姚姨娘的身契现在还在祖母手中,所以祖母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聪哥儿惊讶地瞪大眼睛。

冯君喜问:“方才你爹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姚姨娘在一旁吗?”

聪哥儿摇摇头。

“你看,你爹都知道要避开姚姨娘,你还不懂吗?”

聪哥儿道:“我懂了,谢谢母亲提醒。”

冯君喜点头,松开他道:“你去吧。”

聪哥儿直直地出门去,看都没看院子里哭闹的湘姐儿一眼。

厢房,谢之章听着院子里隐隐传来湘姐儿的哭闹声,抬起头对一旁的赵粉道:“我怎么听到湘姐儿在哭?你去瞧瞧,是不是冯令仪又在欺负湘姐儿了?”

赵粉出去探头一看,回来道:“大奶奶罚湘姐儿站在院子里,说是立规矩。”

“岂有此理,她只是湘姐儿的嫡母,又不是婆母,立什么规矩?你去把她给我叫来!”谢之章气愤道。

冯君喜正打算去见一下虞婉清就去库房继续清点银两和物件,见赵粉来唤,她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来到厢房。

“湘姐儿才五岁,你为何要这般针对她磋磨她?你怎么这般恶毒?”谢之章见了她就劈头盖脸地骂道。

“我只是让她站规矩,又没罚她光脚站在石子上,怎么就恶毒了?”冯君喜云淡风轻地反问道。

“你……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怎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谢之章惊愕道。

冯君喜瞥着他道:“你还是侯府公子呢,怎么能做出宠妾灭妻尿裤子这样恶心的事来?”

“你——”奇耻大辱一再被她提起来羞辱自己,谢之章气得忍着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冯君喜动作迅速地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他道:“你想做什么?”

谢之章扶着床柱气喘吁吁地看着她,道:“你也瞧见了,我的伤总有一日会养好的,你若再这般折磨我女儿,我可不担保到时候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了不得便是你被你爹再打一顿罢了,谁怕谁啊。”冯君喜下巴微抬道。

“你——”谢之章瞧着她这桀骜不驯的娇美模样,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起了反应。

冯君喜并非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看他表情不对劲,目光下意识地往他身下一扫,当即骂道:“变态!”转身就走。

谢之章也很羞恼,都这副样子了,怎么还能对她起反应呢?冯令仪这个女人,一肚子坏水,一点都不温顺,还设计陷害他被父亲上家法,他是猪油蒙了心么,居然对她起反应?

他郁闷地回到床上,刚趴好,就听院子里传来冯令仪的声音:“大爷不让我管教湘姐儿,既如此,桂妈妈,带她去房里学刺绣,德容言功,就先从功开始培养起来吧。”


“你就是个腌臜老货,为什么不敢扇你?你还敢拽我,等我爹回来,我还要叫我爹扇你!”湘姐儿恨桂妈妈阻挠她实施娘亲交给她的任务,刁蛮地尖叫着,狠狠踢了她一脚。

“还不快出去!”冯君喜朝桂妈妈使了个眼色。

桂妈妈这才想到湘姐儿也在场呢,万一让她看出点端倪,进而让谢府怀疑冯君喜的身份,冯夫人知道是她坏了事,那她被冯夫人扣在府中的儿子孙子岂能有好日子过?

当下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气,转身虎着脸出去了。

冯君喜蹲下身,握住湘姐儿的胳膊,看着她。

五岁的小女孩,被养得白白胖胖的,乌眸圆润明亮,很是可爱,招人喜欢。

在梦里,她是真心喜欢这孩子的,想着不管大人怎么样,孩子毕竟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她把这个孩子从五岁精心教养到九岁,在一次家宴上,这个九岁的孩子一脸天真懵懂地在众人面前说:“我看到二叔在抢母亲嘴里的东西吃。”

大人们正发愣,一旁同样九岁的聪哥儿哈哈大笑,指着湘姐儿道:“湘姐儿真笨,二叔才不是在抢母亲的东西吃,二叔是在跟母亲亲嘴。”

大人们瞬间明白过来,一个个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

如果湘姐儿直接说看到二叔在跟母亲亲嘴,或许人们还要存疑。可是她多么聪明,她说看到二叔在抢母亲嘴里的东西吃,多么荒诞又形象的形容,正符合一个孩子看见了一切却又因为不懂所以延伸出怪诞的想象。

一句“二叔抢母亲嘴里的东西吃”,让所有人都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深信不疑。

冯君喜看着湘姐儿,嘴角弯起慈爱的笑容,道:“别怕,湘姐儿,母亲会护着你的。”

湘姐儿问她:“那母亲晚上会让我跟你一起睡吗?”

“当然。”

“要是爹不许呢?”

“爹爹疼你,一定会许的。”

湘姐儿满意地笑了。

湘姐儿一走,姚黄便命人去请谢之章过来。

丫鬟过了一会儿回来禀报说谢之章跟谢之屹带着聪哥儿去骑马了。

姚黄气得狠狠捶了下床板,瘫在床上。

用过午饭后,她本想睡一会儿,但胸口被烫伤的地方疼得她睡不着。刚被烫的时候只是泛红,这会儿已经起泡了,丑陋得很,她心中开始惊慌,怕会留疤,悄悄派人去请虞婉清过来。

虞婉清过来之后,屏退下人。

姚黄急切道:“娘,你说烫伤的地方会不会留疤?要是胸口留了疤,谢之章还会要我吗?”

虞婉清冷静道:“别怕,不会留疤的,我给你送来的烫伤膏是最好的,抹了就没事了。我小时候也被烫过,这种程度的烫伤,不会留疤。”

姚黄惊讶:“您小时候也被烫过?伺候的丫鬟婆子这般不小心?”

虞婉清没回答她的疑问,只是轻轻蹙起娥眉,道:“当时你离冯令仪近,以你观察,她会不会是故意的?”

姚黄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当时她手拿着杯托,还没碰到茶杯,应该不知道这茶是烫的。”

“便是不烫的茶,泼你一身,也能略出洞房花烛夜被你抢走了夫君这口恶气。”

虞婉清这么一说,姚黄倒是认同,道:“娘说的是,原以为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知书达理三从四德呢,如今看来,也不是嘛。”

虞婉清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不过是冯氏旁支而已,他们这一支若是有出息,又怎肯把女儿嫁入公侯人家,需知攀附权贵可是清流一派最不齿的行为。”

“那你为何还同意让谢之章娶她?”姚黄不解。

虞婉清道:“说出去毕竟是冯阁老的后人子孙,冯阁老虽已去世,在京中门生故旧还是不老少的,娶了她,对阿寅的婚事有好处。”

“说起阿寅,那个谢之屹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变性子了?还主动提出教聪哥儿认字,到底安的什么心?要是聪哥儿被他教得有出息了怎么办?”姚黄道。

“聪哥儿有没有出息是其次,重要的是,谢之屹也是嫡子,谢之章和聪哥儿若是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他继承爵位。”虞婉清眼中阴狠之色一闪而过,面色又风轻云淡起来,道:“也不打紧,他不是要浪子回头重新做人么,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给他说亲了。”

姚黄明白了,只要给他说一门差劲的亲事,他就没有空再教导聪哥儿了,而且,若是夫妻两个整日吵架,说不定他会再次离家出走,就像他以前那样。

有母亲在,谢之屹不足为虑,重要的还是她自己,她愁眉苦脸道:“那冯令仪生得貌美,如今我又受了伤不能把谢之章勾过来过夜,万一谢之章对她动了情该怎么办?”

虞婉清淡淡道:“男人变心是早晚的事,只要冯令仪生不出儿子来就不足为虑。”

“可是他俩若成事了,生不生儿子又岂是我们能左右的?”

“病从口入,若是吃坏了东西,生病,生不出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姚黄悚然一惊,道:“娘亲的意思是……给她下药?可是湘姐儿还在她身边,万一被湘姐儿误食了可怎么是好?”

“湘姐儿不是吃不得杏仁么,到时候把药下在杏仁露里给她送过去便是了。她若当心,自不会给湘姐儿吃,若是给湘姐儿吃了,正好扣她个故意谋害庶女的罪名,怎么样,都是对我们有利。”虞婉清道。

姚黄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虞婉清垂眸看着她,道:“你也不要太在意湘姐儿了,她毕竟只是个庶女,既不能帮你争财产,也不能给你养老,尽早给谢之章生个儿子下来才是正经。”

说起此事,姚黄又犯起愁来,道:“我也想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了湘姐儿之后就再也怀不上了。”

虞婉清道:“两种可能,一是湘姐儿八字硬,克手足兄弟,改天去庙里给她算一下八字。二么,可能你在生湘姐儿的时候吃了暗亏,表面看不出来,但难以再有孕,趁冯令仪把湘姐儿接去照顾,你好好调理一下身子,算着谢之章回来的日子喝坐胎药,会有的。”

姚黄点点头。

冯君喜房里,冯君喜在陪湘姐儿午睡,虞婉清身边的丫鬟橙黄给她送了碗杏仁露来。

斗金压低声音道:“大奶奶正陪湘姐儿午睡呢。”

橙黄道:“那我先搁在这里,待会儿记得提醒大奶奶喝。我们夫人爱喝甜汤,隔三差五就要煮的,这是夫人对大奶奶的心意。”

斗金道:“劳烦姐姐替我们大奶奶多谢夫人,待大奶奶醒了我就提醒她喝。”

橙黄笑眯眯地走了。


谢之章头皮一紧,瞪着她道:“你去厢房睡,姚黄留在这儿伺候我。”

冯君喜凉凉道:“主母睡厢房,妾室跟大爷睡正房,大爷不怕人笑话侯府倒反天罡,我还怕被人笑话没规矩呢。来人,送大爷回厢房。”

桂妈妈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这谢家大爷此刻正被妾室迷惑着,短时间内恐怕是不会和冯君喜生孩子了,所以她们这些人要想在侯府站稳脚跟,就得帮助冯君喜先在长房站稳脚跟。

故而冯君喜一开口,她就朝冯府带来的几个婆子与丫鬟使了个眼色。

几个丫鬟婆子一拥而上,从姚黄手里抢了谢之章,一边一个挟着就往厢房拖去。

姚黄瞠目结舌,忙跟了过去。

换做平时,这几个丫鬟婆子肯定别想制住谢之章,但谢之章如今受伤了,不良于行,一时竟挣不脱,气得大叫:“冯令仪,你敢这样对我!等我伤好了,饶不了你!”

冯君喜在他背后高声道:“大爷,你裤子还湿着呢,小声些吧,难道光彩吗?”

院子里有些丫鬟正忍笑忍得辛苦,听得这句,直接喷笑出声。

谢之章听着后面传来的笑声,再感受一下绸裤湿哒哒贴在他大腿上的感觉,真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快,去打水,把大爷走过的地方都擦一遍。”冯君喜吩咐丫鬟。

谢之章听着她仿佛要擦掉脏东西一样的语气,心中又是一气,暗暗咬牙,待他伤愈,定要这不知死活的小娘皮好看!

回到厢房,姚黄和赵粉一起伺候着他擦洗一番,换了裤子。

谢之章感觉今天丢了大脸,在下人面前颜面尽失,直挺挺地趴在床上,颇有点万念俱灰的样子。

姚黄坐在他身边哭了好一会儿他才察觉到,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了?”

姚黄抽泣道:“湘姐儿鸡腿没吃着,还要罚跪,还要念一百遍《女戒》,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心中也不知道有多委屈害怕。大奶奶还挑拨聪哥儿与湘姐儿的关系,换做以前,聪哥儿是绝对不会说出方才那番话的。”

谢之章握紧拳头道:“这个贱人,简直就是个祸害,自她嫁进来,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姚黄放声大哭:“最过分的是,她还骂我老贱人,她骂我老、贱、人!我才比她大几岁?她居然就骂我老贱人,大爷你说,我比她老吗?”她抓住谢之章的胳膊,看着他,定要他给个答案。

庚帖上冯令仪的年龄是十七岁,但冯君喜上个月才刚及笄,勉强十五岁而已。姚黄说是二十二岁,但其真实年龄比谢之章还大一岁,已经二十四岁了,加上又生过孩子,怎么跟刚及笄的冯君喜比?

她不说谢之章还没意识到,她这一说,谢之章看着她因为熬夜而枯黄无光的皮肤,因哭泣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想想冯令仪那白里透红的面色,水灵灵的双眸,顿时发现,和冯令仪相比,姚黄确实显老了。

“大爷,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觉得我老了?”姚黄瞪大泪眼。

谢之章忙道:“怎么会呢?再说她年轻又怎样,那般狠毒讨人厌,我是不会喜欢她的。”

姚黄抽噎着看着他,女人对于男人的反应总是敏锐的,比如说此刻,谢之章虽然口中说着不喜欢冯令仪,但她知道,谢之章还是觉得冯令仪比她年轻,颜色比她好。他们是夫妻,天长日久的,谢之章能忍住不喜欢她,不睡她吗?


天香院,下人都被赶到门外站着了,姚黄扑在谢之章怀中,嘤嘤哭道:“她就是故意的,她记恨你昨晚没在新房过夜,不敢对你发脾气,就把气洒在我身上,把我烫成这般,还当众出丑。”

“不会的,她也说了,就是担心了一晚上,脑子里发晕而已。”谢之章抚着她的背道。

“早不发晕晚不发晕,偏在我给她敬茶的时候晕,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了,你看到她担心一晚上了?说不定偷偷睡了一晚上。”姚黄道。

她这一说,谢之章想起早上回新房的时候看到冯令仪确实在睡觉,他进门她都未发觉,还是他叫了她她才醒来,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她才刚嫁给你,你就这般护着她,是不是看她比我年轻比我貌美,你就变心了?如是如此,你还是趁早打发我出府吧,反正没了你,我也不想活了。”姚黄见他出神,知道他是在想冯令仪,当即哭闹起来。

谢之章忙抱住她道:“怎么会呢?别胡思乱想了,在她和你之间,我自是更爱你的。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岂是她能比的。”

这时下人在外头通报,要进来传膳。

谢之章松开姚黄。

待丫鬟布置好饭桌退了出去,姚黄重新偎进谢之章怀中,撒娇道:“过两日你又要回军营了,如今她把湘姐儿都要了过去,你若不去敲打敲打她,她这么重的心思,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等到你下次回来。湘姐儿也是一样,刚去她房中就喝了杏仁露,我都特意交代过她湘姐儿不能吃杏仁了,竟然还给她喝杏仁露,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湘姐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也这般不当回事。”

谢之章面色阴沉下来,道:“放心,我会敲打她的。”

“还有,湘姐儿不在我身边了,聪哥儿也不要我伺候,大爷回了军营,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寂寞得很。”姚黄缠在他身上委委屈屈道。

“那你想如何呢?”谢之章问。

姚黄试探道:“你阿娘不是有两间铺子在夫人手里么?不如你去跟夫人说一声,把这两间铺子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与湘姐儿的一点保障,我也能为湘姐儿攒点嫁妆。”

谢之章知道是自己新娶了夫人,湘姐儿又被冯令仪要去了,她心里发慌,所以想要点产业在手里。之前已经把他阿娘留下的几百亩水田和旱田给她了,银钱她应当是不差的,但毕竟是自幼的感情,又陪了他这么多年,两间铺子算不得什么,就当是自己另娶给她的补偿好了,于是便答应了。

姚黄开心地连连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受不了了,笑着叫她别胡闹,她才停下。

两人你侬我侬地吃完饭,谢之章想走,姚黄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还有什么事?”谢之章问她。

姚黄媚眼如丝,伸手去勾他的腰带,意思很明显。

谢之章握住她的手道:“别闹,你不是还伤着么?”

“不脱衣服不就行了?爷后天就要走了,我实在是舍不得,爷,你就给我嘛!”姚黄坐在他腿上扭得跟没骨头似的。

谢之章想着晚上还要跟冯令仪圆房,没精力应付她,可是又不能明说,厮磨半晌,实在不成。

他以前从未这样过,姚黄惊愕地望着他。

谢之章面子上过不去,找借口道:“今天骑了一天的马,许是累着了,改日再弄吧。”说罢落荒而逃。

姚黄看着他消失在门外,怔怔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太累了?他没娶冯令仪之前,每次从军营回来休假,见了她都跟饿虎扑羊似的,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也没听他喊过一声累,今天这种情况更是从未出现过。

为什么冯令仪一来他就这样了?难道是来之前刚跟冯令仪弄过?

姚黄吃了一会儿醋,眼神又狠厉起来。弄吧弄吧,大不了就是重蹈聪哥儿母亲的覆辙,长房再多一个没娘的孩子罢了。不,上次是她没经验,让朱氏把聪哥儿给生出来了,这一次,她要冯令仪一尸两命!

长房院中,冯君喜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安静地吃着饭。

宋妈妈站在一旁,一脸尴尬,芒刺在背。

好容易看她搁下筷子,唤丫鬟来收走了碗碟,又用茶漱了口,宋妈妈忙上前赔罪:“大奶奶,老奴……”

冯君喜抬手制止了她,眉眼不抬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和花妈妈都是侯府的老人,你们之间的情义,自然不是我这个新嫁进来的小媳妇能比的。你寻思着,我刚嫁进来,侯爷与夫人多少得给我几分薄面,只要我先斩后奏把花妈妈接回来了,侯爷夫人就算心中不高兴,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能再给她送回去。今天堂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在侯爷心中没那个分量。你也不必担心我把你赶走,毕竟除了你们,在这府里,我也没人可用。但如果下次你还这般跟我玩心眼,那就好自为之。”

宋妈妈臊得满脸通红,一叠声道:“不会了,大奶奶放心,以后老奴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在里间盯着丫鬟伺候聪哥儿和湘姐儿吃饭的桂妈妈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时谢之章回来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进门看到丫鬟和宋妈妈在,眉头一皱道:“都出去!”

宋妈妈她们忙退出门去,但瞧着谢之章的面色,也没敢走远。

冯君喜只当没看出来他不高兴,迎上去问道:“大爷,可吃过饭了?姚姨娘伤势如何?不要紧吧?”

谢之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正满心不耐烦,见她问,当即讽刺道:“你装什么好心?你不就为了出昨晚的气,故意把茶泼在她身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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